第7章
” 韩锡嘴角哆嗦:“另一个当事人呢。” “......”路樱勉强道,“你真听话。” 韩锡:“......” “算了,”路樱吐了口气,“只要离开一天就行,用不着找借口。” 严夏犹豫:“姐妹,真不要啊?” 韩锡:“离婚跟要小孩不冲突,我们作为它的干爸干妈,还能让它受苦吗。” 路樱:“金莓莓也有了。” “...又不是你老公的。” “我不想把它生下来,成为金莓莓小孩的对照组,”路樱认真道,“我不想它的未来,和金莓莓的小孩在一块,永远是被放弃的那一个,就像我一样。” 她宝宝的父亲,必须以宝宝为中心,必须将自己的宝宝当成唯一。 而不是在兄弟姐妹的宝宝面前,轻描淡写就要退让。 而且,一旦金北周知道她有了宝宝,怕是不会答应离婚。 但这个婚,她离定了。 - 这天金家大哥金斯年和大嫂葛琪回来吃饭。 金斯年管理着金氏集团,是金家如今的话事人。 葛琪秋天时意外流产,即便养了几个月,脸色依然不好。 葛琪对路樱很好,路樱就很尊敬这位大嫂。 葛琪出自北城葛家,规矩严苛古板的家族,家里女儿都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那种。 路樱能心安理得坐在餐厅等待吃饭。 葛琪不会。 金家用不着主人亲自忙碌,只是一种态度,女人对夫家的服从。 路樱玩了两局游戏,见葛琪从厨房出来:“大嫂,我教你玩游戏。” “等下哈,”葛琪温柔道,“我把汤端过来。” 路樱目光在客厅打量。 金北周冷着脸在打电话,金斯年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 路樱一般只敢对金北周发脾气,金斯年是大哥,性子比金北周这个混蛋严肃正经,她本能的退避三舍。 可眼下,她想惹恼金家所有人,最好立刻摁头逼他们离婚,免得她还要多费力气。 路樱起身,深吸了口气,走到金斯年面前。 金北周余光瞥见了,回头看着她。 路樱手一挥,啪地将金斯年的电脑合上。 “......” 全场悄寂。 金北周浓眉间的郁色鬼使神差退去几分:“宝贝你在干嘛?” 金斯年抬头,表情肃穆。 路樱压下紧张,不客气:“你老婆在厨房忙来忙去,你就等着吃闲饭吗?” 金斯年:“......” 金北周眉心跳了下。 “还看!”路樱心脏快蹦出嗓子眼,“还不去帮忙!” 金斯年:“......” 停顿数秒,金斯年站直,冷冷道:“小二,弟妹该管管了。” 不等金北周开口,路樱迅速后退:“自己家的事管清楚了吗,还有闲心插手别人家的?” 金斯年默了默,撇脸,给了金北周一个训斥的眼神,随后去了厨房。 金北周顿了顿,肩膀一颤,笑了出声。 “路樱樱你胆肥了是吧,”他压着笑息,“连冷面阎王都敢惹了?” 金北周和路樱是金斯年看着长大的,这位大哥于他们来说,与父母同辈。 路樱小时候调皮,每次金斯年一出现,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有胆量骂人了。 路樱没理他,对刚出来的葛琪说:“大嫂,你坐这。” 葛琪:“?” “你又不是不赚工资,”路樱说,“凭什么男耕女耕女织?让他织!” “......” 金北周挠挠后颈,一言不发的,也跟着进了厨房。 葛琪禁不住笑了:“小二都被你吓到了。” “大嫂你坐啊,”路樱拖她,“你身体怎么养的,脸还腊黄呢。” 葛琪羡慕她的性子。 “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葛琪打量她,“感冒要吃药啊。” 路樱嘟囔:“懒得吃。” 葛琪笑得温软。 路樱倚到她肩:“大嫂,你要好好养身体,才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上个宝宝,滑一跤就没了。 “好,”葛琪抚她脑袋,“你跟小二不想要吗?” 路樱望着天花板:“我不想当妈,他也不适合当爸。” “嗯?”葛琪疑问,“怎么这么说,其实小二跟你在一起时,很有爸爸的样子的。” 金北周性子乖张,葛琪只见过他在路樱面前低头服软。 路樱:“我要给我孩子找个像我爸爸对待我那样的爸爸。” “......” 这句话极为绕口。 葛琪还没理解,厨房门口传来男人冷沉料峭的声:“你孩子的爸只能是我,你可以试试,有没有人敢在我头上种草。” 金北周端着汤碗站在那里。 傲岸冷硬的长相,难得有了家庭煮夫的模样。 “那我宁可不要,”路樱直视他,“我孩子不需要一个烂爸!” 第9章 砍掉烧了。 客厅氛围悄无声息凝固。 金北周手里的汤碗冒着热气,将他表情模糊几分。 “我哪里烂了?”他声线平直,“你说,我改。” 路樱言简意赅:“要改早改了,有这精神,我不如换一个轻松。” 金北周脖颈青筋不易察觉地鼓了下。 金斯年将他往旁边推了推,朝客厅道:“是要撒青豆吗?” 葛琪起身:“我来...”吧。 路樱一把拽住她,目光凶巴巴:“有阿姨不会问吗,有手机不会查吗,一定要给大嫂找点事吗?” “......” 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金斯年转身,淡淡道:“赶紧哄,别殃及无辜。” 金北周一腔子阴鸷被打断,气极反笑。 “差不多行了,”他混蛋的腔调,“大嫂都没这样训过大哥,先被你训上了。” 汤碗被他放到餐厅。 葛琪忍俊不禁,再次想要起身。 路樱死死拽住她。 “不是...”她忍笑,“我就想过去喝口水。” 路樱窘迫地松了手,干巴巴道:“大嫂你别忙,男人吃得多力气大,该多干点。” “...好。” 目送葛琪进了厨房,金周北慢条斯理地过来,蹲在她面前:“行了吧,能消火了吗?” 路樱觉得好笑。 他从来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总以为她在闹脾气。 他什么时候才能认真正视两人之间的问题。 路樱平视他:“我没有发火,你认真一点,就能看出来我很认真...” 余下的话没说完,似乎极难忍受她将要出口的事,金北周握住她后颈,一个倾身,重重覆住她唇。 他吻得用力,带着情不自禁。 有段时间没有了。 上一次还是上个月,中间两人不管什么话题都会演变成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金北周炙烫的唇深入。 然而下一秒,路樱猛地推开他,脸色苍白,捂着嘴往洗手间冲去。 金北周充斥欲念的长眸霎时变冷。 生理厌恶? 路樱不可能厌恶他。 没有人会比路樱更爱他。 金北周去了洗手间。 路樱抱着马桶吐完,又开始漱口洗脸。 胃里还是翻涌着失控的酸意。 “路樱樱,”金北周倚着门,唇角挑起薄笑,“你怀孕了,对吧?” 路樱后脊骨倏然间发凉,从镜子里跟他对上视线。 男人身姿挺拔,站得松散,虽然唇在笑,眼底却如同装满冰霜。 路樱第一反应—— 他在试她。 明白这点,路樱回头:“生理性厌恶,你不懂吗?” “......”金北周身体站直,那点笑没了,“我记得,上个月,没戴套...” 唯一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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