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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怜?”、“不许可怜乔斯佰,只能可怜我。”这样的话。 最后,不仅她的耳朵都被弄得湿湿的,本来忘掉的事情也想起来了,所以林满杏就过来找乔斯佰了。 “……这样吗?” 哪怕知道林满杏不会撒谎,可这些话还是让乔斯佰有种不切实际的错觉。他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两下,心跳忽然的加快让他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以至于他只能通过深呼吸来平复。 她现在是真的在关心他。 不,不止是现在,可能更早。可能下午她就想关心他了,要不是当时于景焕忽然出现,她可能就…… 脑海中忽然不合时宜地出现林满杏被哄骗着吻上男人下颌的画面,只是这一瞬间,乔斯佰猛地回过神来,脊背都跟着一寒。 他、他在想什么! 这是少爷未来的妻子,是于家未来的少夫人,他不过是个仆人,他刚才都想了什—— 等,等等。 想到一半,乔斯佰抬眼看去时,却正好瞧见林满杏正戳着自己的嘴巴玩。像是很好奇似的,那被他亲自咬开又抹上她唇上的血,被她用指尖沾着又抹在手上,画画似的抹开。 乔斯佰:“!” 什么想了什么? 他这会儿不应该想想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吗!蠢货! 肢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乔斯佰想都没想就伸手抓住了林满杏的手腕。而看着她顶着那还沾着血的,红艳艳的嘴唇,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生硬地憋出了一个字: “脏。” 于是,几分钟后,手帕被男人沾水打湿,乔斯佰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俯下身,小心地替林满杏擦拭着嘴唇。 “夫人。” 很快,少女的嘴唇重新变回有光泽的、湿润的桃粉,乔斯佰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再三犹豫还是艰难地开口道: “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如果你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少——” “我知道了,乔斯佰!” 忽然,林满杏一副“我懂了”的坚定神情,打断了乔斯佰没能说完的话。 后者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听林满杏说:“是不是你亲我一下,你就可以给我画画?” 手帕“啪嗒”一下就掉在地上,乔斯佰彻底傻眼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你刚刚亲我了,然后你就把画画完了。”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做出的动作有多么暧昧,在乔斯佰不可思议又逐渐到喘息涟涟的神情中,林满杏握住他那只满是瘢痕的右手。 “我好喜欢你给我画的画,你可不可以多给我画几张?我可以给你亲的。” 一句又一句话落下,乔斯佰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视线也越来越恍惚,只剩下林满杏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林满杏的脸占据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干净的、不谙世事的、却又在无知中引诱他渐渐失控的脸。 她继续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亲的。乔斯佰,你可不可以把我站在树上的样子画下来?于景焕说我那样很像个会飞的野人,很厉害。我想要把我很厉害的照片——啊、” 话没说完,身体骤然腾空,林满杏惊呼着被乔斯佰直接抱上了洗手台上。下一秒,面前这位贪得无厌的商人便提前收取了他的下一份报酬。 可以。 可以! 他的夫人,他的缪斯,他的夫人,他的缪斯…… 他的手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他可以给她画一辈子画! * 一辈子。 于斯佰原本以为,一辈子这种可笑的想法,不过是当时昏了头才会有的念头。 可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他真就可笑又贪心地想要一辈子。 哪怕后来林满杏没过多久就忘了这些事,哪怕后来林满杏再也没有再提起用一个亲吻换一幅画的事情,可是他也还是不知疲倦地,一幅幅画下去,画林满杏的每一个样子。 而每一次,每一次用颜料、或者用他自己的血,点上那一抹朱唇后,于斯佰都会忍不住亲吻上他的夫人。 即便那只是画上的夫人。 于斯佰合上眼,感受着血液流失时,身体逐渐传来的冰凉感。直到他能明显意识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时,他拿起先前烘焙店员工送进来的医疗箱,面色苍白,但有条不紊地包扎起了伤口。 但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只是,画上的夫人了。 于斯佰再冷静不过地想。 就这样吧,这样就当做他不欠于家的,不欠于塍的,更不欠于景焕的了。 那么既然他不欠于家什么了…… 少爷。 您该安息了。 至于照顾夫人的事情…… 夫人说过,她喜欢他,她不仅仅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仆人,她是真的喜欢他。这不就说明,他也是可以的吗? 既然他也可以,既然她对他这样好,他又怎么能看着她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他又怎么能看着她以后被其他那些废物锁在婚姻里。 所以他想,还是应该由他亲自代劳来得好。 ——他是指,丈夫这个身份。 他会做得比仆人,更好。 第161章 “薛理,你这个冒牌货!” 高楼之上, 窗外是一片昏沉夜色。 卧室里,换气系统正辛勤地工作着。但即便那种似海水般潮湿的气息已然散去了许多,可昏暗之中, 那一室的旖旎之色还是叫人啧舌。 少女的啜泣声是十分钟前渐渐平息下去的, 取而代之的是那仿佛累极了深睡过去后均匀的呼吸声, 同男人那还不知餍足的, 唇瓣落在她脸上的轻啄声交错着响起。 裸露的手臂和肩颈上还残留细细的抓痕,薛理抱着怀中的人,有那么一瞬间, 爱欲让他恨不得就这么将林满杏勒进他的身体里,让她再也不能从他身边逃离。 可最后他也不过是一只手抱着林满杏,另一只手将她虚虚拢着的手打开,用手指代替婚戒,他圈住她的无名指。 满满,他的满满啊。 看着被他圈住的手指, 薛理到底还是没忍住,又一口咬了上去,在林满杏的无名指上留下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但也是这时候,薛理感受到了那个让他还有些不太适应的存在。 ——他新打不久的唇钉。 ——他学着他的亲外甥于景焕打的唇钉。 思维有一瞬间的停顿,回过神来后,薛理眼眸中便不禁闪过一抹烦躁。 不行啊, 这样可不行。 他必须得尽快适应, 适应自己变成小焕的样子, 不然的话, 满满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果然, 他还是准备得不够充分。他还是得再多看一看,看一看小焕以前的视频和照片, 这样才能模仿得更像一些。 像到…… 满满在床上看着他失神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喊出于景焕这个名字。 想到这里,薛理脑海中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那些疯狂的场景,而那一帧帧漂亮到让他只觉惊心动魂的画面中,“于景焕”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地被少女喊出口。 这可真是…… 真是荒唐啊。 深邃的眼眶中,那为了更像另一个人而戴上的美瞳,还没有摘下。薛理双眸闪过一抹扭曲的笑意。 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作为一个长辈,有一天竟然会去模仿自己亲外甥的样子,甚至还因为模仿得不够更像而感到懊悔。 这可真是荒唐啊。 薛理低下头,又亲了亲少女圆润的肩头,眼中欲/念浓稠。 可是再荒唐,那又怎样呢? 只要能让他的满满爱上他,就算是……把他当做另一个人,那又怎样呢? * 薛理是什么时候起了那样荒唐的念头呢? 也许是他照镜子时,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也许是他回想起林满杏几次生病醉酒时把他认成于景焕的时候。 也许是他忽然叫住替他调理身体的医生,问他“外甥像舅”这四个字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的时候。 也许…… 总之,在某个晚上,在某个他躺在林满杏躺过的那张床的晚上,他忽然拿出手机,打开后置摄像头看自己的脸时,那样荒唐的念头,便产生了。 ——他做保养、调理身体,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年轻吗? 那年轻的他像谁呢? ——他想要跟满满结婚,甚至生出将她锁起来的念头,不就是为了让她一直待在他身边吗? 那在这之前,谁又成功让满满心甘情愿留下来呢? 于景焕。 这个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于景焕于景焕于景焕。 全都是于景焕。 满满生病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满满喝醉酒的时候把他认成过于景焕,甚至是……甚至是满满因为他到达/,也是把他认成于景焕。 于景焕。 这个他血脉相连的外甥。 这个他曾经疼爱无比的外甥。 满满最喜欢的人就是他。 那他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变成于景焕?把自己变成满满最喜欢的人? 那一瞬间,几乎是这个想法一形成,薛理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才是长辈!他才是长辈啊!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低贱到去学自己的外甥来乞求另一个人把爱赏赐给他?! ——他怎么就不可以呢? 又是一瞬间,薛理坐起身,看着手机屏幕里的自己,他眸光平静地接受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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