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他要是跟林满杏结婚了,他怎么可能允许林满杏婚后还继续跟其他男人出去呢? “但是,满满,这都说不准的。”裴蔓菁有些头疼:“我那天说那些话,也有一部分是我一气之下说的。嗯,还有少数人结婚后是很幸福的?应该?……算了,我也说不清楚。” 说来说去,裴蔓菁自己也说不明白了。她看了眼还一脸茫然,笨笨呆呆的林满杏,最后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摸着林满杏的头,她的神情有种大家长的慈爱: “满满,你只要记住,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想不想。” * 一连好几天到于家找林满杏,裴蔓菁再过来的时候,勉强对这个大得离谱的庄园……的主楼,已经轻车熟路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她不是一个人来见林满杏。因为昨天刚好聊到家里的事情,林满杏说想要见见她的家人,所以裴蔓菁就把她那个年仅十四,差点就要被卖给老光棍换彩礼钱的妹妹胡若男——现在应该叫裴蔓华,一起带过来了。 但裴蔓菁还没来得及上楼,却先瞧见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步伐沉稳地走了下来。对方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看见她也并不意外,用着好似打量商品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睥睨了她和她妹一眼后,他才开口命令道: “裴蔓菁,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裴蔓菁眼皮一抽。 与此同时,妹妹裴蔓华扯着她的衣服袖口,有些瑟缩地往她身后一躲。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就连她都不适应于景焕现在这副好像人模狗样、但又有种不人不鬼的样子,更何况是她妹呢?裴蔓菁替她挡着于景焕的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没好气地腹诽道。 大爷的,怎么跟救命恩人说话?这么能装? 他让她过去她就过去啊?他以为她—— “顺便说一下你妹妹入学的事情。” 随着男人再平静不过的一句话落下,裴蔓菁脸上瞬间展现出一抹笑容:“好嘞。” 于是,五分钟后,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的极简书房里,裴蔓菁握着手里头的果汁杯,听见坐在她正对面的男人,用着再自然不过的语调问她: “裴蔓菁,你喜欢女人?” “噗!” * “噗!” 几天前的狼狈又一次重现,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果汁,在裴蔓菁听清于景焕说的话后,瞬间就喷了出来。她以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男人,这会儿她也不怵他了,没憋住就破口大骂起来:“于景焕你有病吧?” “看来不是。” 于景焕平静地将她的反应收入眼中,他继续说道:“也还好不是。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神经病。”裴蔓菁自然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她的表情更奇怪了。 她是很喜欢林满杏,朋友之间的喜欢。在于景焕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这么一问……好怪,真的好怪。 裴蔓菁不由地抖了个激灵。尤其是当她脑海中情不自禁就又浮现出这些狗男人(包括于景焕)为了林满杏都发了什么疯,她就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不过好在,于景焕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在提醒了她几句朋友之间该有的距离、即便都是女生也不能怎么样这些云云后,裴蔓菁终于等来了他主动拿出一份文件——他帮忙安排的,裴蔓华的入学通知书。 而就在裴蔓菁低着头,满意地看着手里的文件时,她冷不丁地听见于景焕这样说道: “对了,今天晚上京市没有下雪。” 裴蔓菁愣住,她有些懵地抬头问他:“额,所以呢?” “没有下雪,是个看夜景的好时候。”说着,于景焕走向窗边。 此时正是下午两点,是天空最明亮的时候。那窗户也就倒映出他那很是模糊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消失在光影中的面庞。于景焕眉眼依旧淡漠,可嘴角却挂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但裴蔓菁只觉得他这似笑非笑的样子无比瘆人,她多看一眼,就感觉自个儿的后背也跟着凉了一分。 她瞧见他转头问她,好像真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似的: “你难道不想带满满,看看京市的夜景吗?” * 夜已经沉了下来。 将近七点的时间,外头是一片漆黑,洁净的窗户玻璃倒映出坐在包厢里主座上男人的模样。 好像几天前那个歇斯底里、控制不住情绪、激动时还会埋在少女的脖颈一边哭一边骂人的人不是他一样,此刻男人的姿态可谓是矜贵高傲到了极点。 质感极好的纯黑戗驳领西装包裹着他修长却又健壮的身躯,早在刚回来没几天就已经全部染黑的头发,梳理成整齐的背头。光洁的额头下,男人那双乌黑的桃花眼,映着他握在手中那杯还盛着猩红酒液的高脚杯,他的目光带着上位者的傲慢。 “咚咚” 很快,随着房门被敲动,有包间主人邀请的客人被服务生引了进来。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总共三位客人,而每一位客人在进来后,都很有默契地拉开椅子坐下,保持沉默。直到圆桌前放置的三把椅子坐满了人,包厢门被关上,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整整十分钟内,没有人开口。每个人都像是在等待对方开口说话似的,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酒杯,酒水一杯又一杯地入肚。 直到—— “我还没有把你们对我做的事情告诉满满,猜猜……” 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于景焕终于将酒杯放下,他轻慢地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三人,语调有意拉长。 “猜猜,我想要做什么?” 第203章 “你这个就应该被送去绝育的贱狗。” “猜猜, 我想要做什么?” 几乎是于景焕这彻底撕破脸皮的信号刚落,空气中的氛围浑然变了。一种怪异的、阴冷的危险蔓延开来,有人的拳头握得死紧。 “……关我屁事。” 最先开口回应于景焕的, 是卢嘉木。男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语气轻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 你威胁不了我。我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今天过来, 也只是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人被打死而已。” “你是没对我做什么。” 好像这一年来他没有经历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男人的姿态甚至远比之前还要游刃有余。那张因为身体前倾,而被天花板的灯光切割开来的, 一半藏匿于幽暗,一半裸露于明亮的面容,抬眸间,强烈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他反问:“但是……裴蔓菁呢?” “卢嘉木,你对她做的事情,满满知道吗?” 瞬间, 卢嘉木眼神猛然一震。原本懒散靠在椅背上的背挺直,他直视于景焕,近乎恶毒地咒怨道: “那个女人告诉你的?是不是?贱人,我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她跟你都是贱人。” 卢嘉木的反应,让于景焕不由地低笑一声。他不紧不慢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抬起手朝着卢嘉木敬了敬, 动作优雅极了。 “卢嘉木, 一年不见, 你的嘴巴比以前脏了不少。真好, 你在满满面前也这样吗?” 卢嘉木神情肉眼可见地恼怒:“于景焕!你少在这里——” “卢嘉木,行了。”但不等他又继续咒骂下去, 另一个人开口加入对话,是应元白。 “骂来骂去的,除了浪费我们的时间,还有什么用?”应元白翘着个二郎腿,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被抓得乱七八糟,他像是刚从被窝里爬到这里来的,表情和语调都懒洋洋的。 ——任谁也想象不到,在半个月前,他抱着让对方去死的决心,开车撞向面前的人。 一点也不在意致命的把柄被人握在手中,应元白继续嬉皮笑脸道: “于景焕,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了呗。好歹咱们认识这么久了,去年你死的时候我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虽然后来我是开车撞了你,但你这不也没死嘛,而且你那会儿不也把我一起撞了吗?咱俩这也算是扯平了。” 说着,应元白往前倾了下身子,朝于景焕眨了下眼睛。 尽管他头发凌乱,神情懒怠,但他却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穿着让人不忍直视的丑衣服,白花灰的翻领字母刺绣卫衣,纯黑的吉普工装裤,配上他那本身就比较显小的狗勾眼,他看上去就像是个暑假刚染了头,才要读大学的学生——这些变化落在于景焕眼中,因为谁,不言而喻。 男为悦己者容,他不是为了勾引林满杏,还能是为了什么? 于景焕眼眸一深,尤其是看着应元白的那头金毛,想要撕烂他头皮的冲动也一瞬间达到顶峰,还有那双眼睛……跟狗一样,真该挖出来。 无数个阴毒的想法在脑海中生起催促着他付诸行动,于景焕面上却依旧面不改色: “如果你真觉得扯平,你今天就不会过来了,但凡那条路的监控放出来……应元白,需要我继续帮你想象下去吗?” “……”金发男人脸上
相关推荐:
左拥右抱_御书屋
小裤衩和大淫蛋情史(H)
归宿(H)
媚姑
将军夫夫闹离婚
下弦美人(H)
我以力服仙
阴影帝国
狂野总统
一幡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