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操,算了,拍就拍吧,反正他也就是个陌生人,手机屏幕一关,什么事情就都没发生。 隔间目测很干净,于是背靠着水箱,屁股坐到马桶盖上,往后蹭了蹭,两条腿蜷上来,自己抱着膝盖往两边分开,剥下裤子垫在下面,只留一条内裤。 贺子烊线下和网上的人设完全割裂,在这种场合干这事儿当然是第一次。白瓷表面凉得他一哆嗦,细腰颤了颤,撩起衬衫下摆,腿面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就兴奋得有点湿了,或者说他整个上午都维持着这种温热的湿黏。 渗透出来的穴水把白色内裤的中段浸湿,用手机前置拍出来,刚好能看见湿出来的是一个细狭的椭圆形状。布料紧紧绷着,被撑得似乎很薄,依稀能看见下面柔韧的豆腐似的小屄,两瓣唇肉透出暧昧的红粉色。 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贺子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摸上内裤面料,指腹重重压在穴口两侧,往两侧掰开,另一只手抖着拍下一张稍微模糊的照片,再虚化背景的墙面。 保存,发送,再问对方:「这样吗。」 明明没有完全赤裸,这张照片却显得别样色情。除了湿润的穴,前面的阴茎也已经半硬,鼓鼓地塞在内裤里,大腿根部的纹身是纯黑色,潦草的全小写英文字迹,把图片放大了能看清写的是eat me。 贺子烊等了有一分钟左右,屏幕上终于加载出新消息。 「这么听话,拍这么骚的照片给我看。」 「都纹在这里了,下次能在你大腿上写正字吗?」 「擦不掉的那种。」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贺子烊在心里面想,但身体却已经完全热起来,真的发骚了,指尖隔着湿透的布去寻找阴蒂的位置,但始终是隔靴搔痒,肉粒藏在肥软层缝里,怎么也摸不到。 他没有回复,对方又问:「纹腿根很痛吧,纹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都快射了?有没有在店里偷偷硬啊。」 痛的,但更喜欢疼痛给自己带来的对身体的属有感。贺子烊信口胡诌,打字给他:「没有硬,但是湿了……」就像现在一样。 不合时宜的欲望来得火烧火燎,好像有人用羽毛尖端在搔他似的,痒又空虚。贺子烊需要一些更具体的幻想,比如把网聊对象就当做是崇宴,或者干脆想象崇宴现在就在这里,倚着门板嘲弄地看着他这幅荒唐模样,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身来凑近他。 接吻是永远不可能的,关系不好的对头不会接吻。崇宴只会先隔着内裤玩他,滚烫的手掌心完全覆盖上来,对着阴户慢吞吞摩擦,等到贺子烊终于捱不住,红着眼睛要他揉重一点、直接进来,才会恶劣地把内裤中缝捻成细硬的一条,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磨他的逼肉和娇嫩蒂头。 崇宴会怎么羞辱他?问贺子烊想要吗,以前那么瞧不起他,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对着干,吵两句就拿拳头往身上招呼,现在掉两滴眼泪就想让崇宴给他甜头了。 自己不会接着求饶,那样也太没骨气。但是一想到崇宴挑着眉毛玩味的神情,不笑的时候带着一种痞气的凶样,贺子烊又更湿,小屄里面一股一股吐出透明的水液。 想要更粗的东西,内裤就直接扯坏吧,撕断的时候崩到敏感的穴口,软肉又是一阵痉挛。想要崇宴直接把鸡巴拍在穴缝,龟头磨一磨下面,沾湿了,然后就不加任何预示地操进来,不容抗拒地整根顶入。 他当然没有见过崇宴的东西,视线却会在崇宴穿相对紧一些的牛仔裤的时候不经意往那里瞟,没勃起时也能看见底下的形状。 这么大,操前面的时候也需要用润滑吗,窄窄的逼口怎么可能全吞得进去。吃到一半他喊停,崇宴就哑着嗓子叫他贱货,别装纯。 水箱表面是硬的、冷的,好硌,迫切渴望被兜在怀里,崇宴有力的胳膊环着他的背和腰,崇宴抱他应该轻轻松松,健身练的肌肉在绷紧时全硬起来,爬满青筋,摸上去铁一样烫人。 内裤已经被贺子烊自己拽下来,臀肉在叠起的西装裤上不安分地磨蹭,还要时刻注意着不把淫水滴到上面去,等下还要出门。他哪里都发热,手指暴力地揪着自己的阴蒂往外拉,再去撸动硬起的柱身,两边一起抚慰自己。 由于姿势的缘故,身体稍向后仰,黏糊糊的水液已经开始沿臀缝往下滑,一点点溜过去,细微的痒几乎逼人发疯。 贺子烊急匆匆地抽卷纸来擦,手抖着,纸粗糙地叠一下,一面觉得自己这样狼狈,一面又想仅仅是自慰还不够。 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眯成缝看手机屏幕。对方问他:「现在有多湿了?」 「到可以进来的程度……」 「真的吗,小逼那么紧。」 「可以的。」 「那你自己先玩玩胸,玩得够浪了再操你。」 「不想拍了,手好酸。」 「那就不拍。小羊,想扇你的奶怎么办,胸那么鼓,让我磨到射。」 「嗯……」 对方说的话逐渐和脑海里崇宴的动作重合,贺子烊不自觉地解开衬衫纽扣,急躁而颤抖地,用手揉搓两团柔软胸肌,指缝卡住乳头,皮肤上已经有浅浅的一层汗,滑得要包不住。 手机就在这时候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隔间外面有用英语交谈的声音,嗓音陌生,爱尔兰口音很重,贺子烊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插在穴里的手指却没停,刺激太过强烈,淫水止不住往外一股一股喷。 如果崇宴真的看见他这样,也会骂他骚吧。 5 =========== 崇宴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问题很大。 自从做了上次那个荒唐的梦开始,就总是在潜意识里把羊和贺子烊联系到一起。崇宴大一的时候乱选选修,听了半学期的精神分析,弗洛伊德潦草地读了一点,到现在基本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还记得一个“梦境是现实的映射”。 所以到底什么意思,这梦意味着自己其实就是想上贺子烊,想把他按在路边小旅馆的床上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完全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喜欢那个目中无人还自以为是的家伙。 贺子烊的糗事他见太多了,从初中时候留了半长发,结果被一群女生按着扎丸子头当过家家玩,气得两天没去上学;到刚来英国的时候去个jazz club,只喝一杯鸡尾酒就上头,那时英语还没现在这么熟练,居然也能和人在酒吧磕磕绊绊地吵架,最后还是崇宴打车过去把他接回家的,才没有和别人动手。 这小子喜怒哀乐等等二百种情绪崇宴都见过了,嘴一张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熟悉到这个份上,居然贺子烊的脸还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不对劲。一定是因为贺子烊跟羊的身材有那么点相像,他的脑子才会自动这么想的。再说了,他在曼城也没有什么能天天见面的朋友,时间都分给学习、锻炼和游戏了,社交自然就少一点,恋爱也懒得谈,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唯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贺子烊了,梦到他的脸不也很正常。 整整一周,崇宴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又欲罢不能地和羊聊天。 但是越聊这种感觉就越明显,他设想过羊就是贺子烊,认为自己简直是异想天开,竟然会想象贺子烊长了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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