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声,由远到近,还有陌生的过路人回答崇宴问路的嗓音。 ……视频还在录啊。 崇宴一只手的手肘随意搁在车窗上,头向外探,看似听得认真,另一只手就放在贺子烊的小腹。只是轻轻搭着压迫感也很强,都不需要再往下,单纯摸腰上的纹身,贺子烊就开始发抖,好像那里是一个什么特殊的开关。 他咬着下唇把呻吟声往肚子里咽。崇宴的指尖是冷的,食指和中指蹭开两片阴唇,轻拽了一下跳蛋的绳,紧接着又往里插。手指挤进狭窄的甬道,几乎和跳蛋挨在一起,指尖抵着圆润的头部又往里推了推。 但话语声还是没停。他听见崇宴问的地名了,他们去过一两次,崇宴才不需要问路,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车窗很近,口音含糊。该死的…… “对,就是那个公园......这边?” 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顶穿胸腔。贺子烊没敢看窗外,视线就一直盯在自己那面的车窗,嘴里呼出的白色热气在冰冷的窗上留痕,目光渐渐变得模糊了。高潮就快到了,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夹紧,内壁快要失去知觉,衬衫夹又勒得他难受。刚想从喉底喘出一声,立刻狠狠叼住下唇,指尖扣着衬衫夹上的金属扣环。 崇宴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但是手指的动作没停过。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也没给他把鸡巴上的环解开,只是狠捻了几下那颗脆弱嫩滑的阴蒂。 肉粒涨大整整一圈,贺子烊好久没被这样虐玩过女穴,身体不再熟悉这样的感觉,穴里的跳蛋又好巧不巧振动在最高频率,阴茎蹭到崇宴西装里侧滑滑的缎面,就这样颤巍巍地流了好多水,雌穴喷了崇宴一掌的骚水。 被玩潮吹了,而陌生人就站在他们车门外,一步之遥。 贺子烊自觉不算脸皮薄,这样也有点捱不住,把西装外套拉高遮住整张脸。崇宴似乎是很轻地笑了一下,手没有从他西装下面抽出来,只是轻轻抚在他腿侧。 车窗缓缓关上,寒冷的气息重新被阻隔在外,但贺子烊耳朵里只有嗡嗡一片杂音,崇宴好像对他说了两句话,他也没有听清。 他脑子都是蒙的,只知道车窗外的灯光越来越黯淡,崇宴没有带他去公园,应该只是往某条偏僻无人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开。直到道路两侧都是高大光秃的树林,在冬夜里世界上寂静得只剩下雪从枝头落下的声音,崇宴终于把车靠路边停了,但还留着车里的暖气。 车内车外像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车厢里温暖又情色。贺子烊在他开车的时候自己把跳蛋抽了出去,粉滑的小肉屄已经闭不上似的,湿漉漉无精打采地随着呼吸起伏。 还泛着水光的小东西落在他座位上,崇宴一把视线移过来就注意到了,干脆把他松松挂在脖颈上解开的领带扯下来,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打个结捆在一起。然后重新把还没关掉震动的小玩意儿抵在他穴上,就着从穴心里不断咕嘟嘟往外冒的淫水,摁死在挺翘的阴蒂。 那张雌穴已经被玩得湿烂到一塌糊涂,几次跳蛋都差点按不住,要从阴蒂上滑开。但这种变换位置的刺激对贺子烊来说反而更难以抵抗,没法忍住不叫,嘴里“不要了”和“求你了”来回重复,就是不叫崇宴的名字。 他们之前约定好,如果录视频,还是要传原声的,叫也不能叫名字,中文英文都不可以,剪辑起来不流畅。贺子烊当时问那还剩下什么称呼,是不是只能叫哥了,崇宴回答说还有很多别的啊。可是别的他叫不出口。 崇宴看他整个人都被弄得浑浑噩噩,探过身按亮他这边的车内部灯,就着暖黄光线看清他熟红的穴,小巧跳蛋压上去都显得过分狰狞。他把镜头侧过来,画面再放大,然后凑过去几乎抵着贺子烊的鼻尖,视线压低,问:“刚才是不是自己喷了。” 贺子烊不敢对视,闭着眼睛仓促地点头,屁股不安分地挪动。崇宴顺着他的动作往下看,果然防水垫上有深色的一片痕迹,还没完全被吸下去,中间一块还是湿的。 他抖得太厉害,崇宴还想留他玩久一点,怕他高潮太多次后面受不了,就把跳蛋先关了,抽了张纸巾蘸干放在一边。刚关上,画面里又能看见贺子烊软白的臀自己来蹭崇宴的手,把勃起的鸡巴往他手背上贴。 崇宴用指腹搓了搓他溢水的马眼,安抚似的,但别的就没再理他,捏捏他腿根的肉,很快又把手指操进穴里。 “被手指玩得爽吗?” 崇宴把指根都插进去,看着指缝的湿液哼笑一声,摸摸贺子烊的脸颊:“你现在就像一只被操爽了的小母狗。” “啊......嗯、太满了,”贺子烊的手被缚在身前,手腕内侧相挨,身下肉唇潮湿黏腻,吮着崇宴的宽大指节,神志不清似的喘,“还没够……” 崇宴拢住他颤抖的茎身上下套弄,指奸也更凶:“那想要什么。” 贺子烊掀开眼皮,帽檐下脸蛋巴掌大,眼神里都是水,终于抵抗不住地呻吟:“要你。” “想要就自己骑,”崇宴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收回手,偏头用还湿着的手指扯松黑色领带,又拍拍腿面,冲贺子烊张开一只手臂,“小狗,坐上来。” -------------------- 半公开场合,道具,潮吹 25 ============ 贺子烊真的坐上来的那一刻崇宴就后悔了。 他们上床的时候贺子烊很少能有占上风的机会,他是想的,崇宴知道,跟他接吻总像打架。有那么一两次崇宴也想让着他,看他主导,但只要听见贺子烊抑制不住的几声喘,再看见他沾情欲的眼睛,崇宴脑子里的想法就只剩把他压到身下,操到他哆哆嗦嗦夹着大腿,叫都叫不出来。 现在也是。贺子烊告诉他不准动,要自己骑,就缩着身子爬过来坐他腰上。衬衫夹都碰掉了,剩黑色的皮环绷着大腿,夹不住的衬衫面料里露着漂亮腰腹和胸膛。 怎么可以这么色,雌穴湿得根本不用任何准备,抬起屁股就能把勃起的鸡巴完整吃下去,两片阴唇肥鼓鼓地从阴户的裂口处凸出来,像是平时穿内裤都能被磨出水。 崇宴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看得嘴巴干,只想喝点什么,矿泉水还是贺子烊的批水都行,伸手就去揉他小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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