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崇宴不满意他的回答,拽着他的银项链吊坠把他从床上带起来,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半跪半坐,还没恢复过来的雌穴仍湿哒哒的,把他大腿蹭得一片黏。贺子烊胸前腰上被掐得全是印记,身体一副被使用过度的乱糟糟模样,但一坐到崇宴腿上又开始忍不住要磨逼。崇宴一巴掌甩在他臀肉:“别发骚,好好讲话。衣服准备怎么办。” 贺子烊被打了反而更湿,蹭逼的动作确实是停下了,眼睛弯起来:“穿的不是你衣服,你吃我醋是吧?” 崇宴的火一下被他撩拨起来,也不让他坐自己大腿了,按着他的腹部又恶狠狠把他抵进床里。贺子烊的房间他不常进,现在看见那个熟悉的枕头又回想起他视频来,想到他以前就在这里录那些东西,心里就有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急剧膨胀。 “我不会还,”贺子烊撑着他肩膀不让他压下来,闭着眼,嘴唇上是被他咬破的痕迹,语气因为高潮后的困倦而显得懒懒的,“就告诉他,和我室友做爱的时候被弄脏了……” 崇宴只是听到这句话就硬了。性器笔直戳在贺子烊腿根,凹下去一个暧昧的浅窝,茎身粗长可怖。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立刻掰开贺子烊的腿再顶进去,就贴着他后背躺下来。贺子烊的单人床宽度勉勉强强够他们两个人并排,两具灼热的身体汗津津地靠在一起,崇宴沉默了一会儿,刚用手臂扶上贺子烊的腰,就感到身前人的呼吸已经逐渐开始变得均匀。 ……操,自己爽完就睡着啊。 贴得太紧对缓解欲望没帮助,只会助长火苗。崇宴在心里脏字已经骂了一百句,也没想再把贺子烊弄醒,刚要收回搭在贺子烊腰上的手翻身下床,就感到指尖被握住了。 贺子烊拉住他三根手指,掌心松松圈起来,把他环住了。他也没转身,就背对着崇宴,金发柔顺地搭在枕头上,嘴唇最微小幅度地开合,像在无意识吐露梦话。 崇宴挨近了,体温融在一起,听见贺子烊说,别动了,哥。 轻飘飘的一句话,崇宴的心猛地被捏紧了,然后开始明白过来先前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是因为什么。 完了。他想,躺回去蹭了蹭自己鼻尖。 好像真的喜欢上贺子烊了。 -------------------- 圣诞快乐!终于写到这了,谈恋爱也不远了…… 不过醉酒限定版乖乖小羊试用期也到了哈。 15 ============ 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的暗恋对象就躺在你旁边看着你是怎样一种体验? 贺子烊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被七点的手机闹铃吵醒的,铃声听上去十分遥远,显然不在枕边,响了好一会儿贺子烊才从睡梦中醒来,朦朦胧胧间侧着脸一睁眼,就看见崇宴撑着头,上半身没穿衣服,正躺他旁边看着他。 目光还挺专注。 贺子烊就是再困也一下子清醒了,用英语骂了句脏话,撑着身子要起床,一动胳膊差点把崇宴推下去。 他一说话就感到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干和痒,嘴角还破着,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背心,已经换了一件宽松T恤,撩起下摆一看,胸前小腹上果然留了几个鲜明的吻痕,一动腰就浑身酸。 到底谁给他换的衣服和内裤?崇宴?他们两个就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上?操……他大脑一片昏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了,那之后崇宴有没有按着他再做一次也不知道。 但是逼很涨,有种使用过度的感觉。 贺子烊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腿根,干净的,也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像被人用水擦过了,除了肌肉酸胀之外没别的问题。闹钟还在响,他零落的记忆也一点点被捡起来,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崇宴做得有多狠,而他要醉不醉的样子有多丢脸。 几个片段在他脑海中重播一遍,崇宴什么话也没说,贺子烊的耳朵和脸先变烫了。 手机肯定还在夹克外套的口袋里,昨晚被脱在沙发上之后就再没管过。闹铃吵得人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要去找手机,一边膝盖刚分开要跨过崇宴的身体,崇宴侧过身平躺,用手一按他大腿,姿势就变成贺子烊坐他腰上了。 小逼隔着一层布料磨在他腹肌上,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蹭得更痒,一会儿又该湿了。 贺子烊恼怒地向下看,崇宴神情懒懒的,嗓音也是沙的,掌心隔着内裤揉他屁股,逗他:“昨晚还没骑够?” 神经病。贺子烊抬起手就要扇他脸上,被崇宴狠狠捞住手腕摁下来。 “干嘛你,”贺子烊不爽,再换只手去掰他胳膊,“快点,让我下去。” 崇宴看着他,本来五官就好看,眉眼深邃,盯着他的时候眼里还带点揶揄笑意,唇间一股薄荷的清冽气息。贺子烊加快的心跳都止不住,面上还是挑着眉梢的不耐烦,听崇宴说:“叫哥我就放你走。” 哥?为什么莫名其妙突然提起这个称呼,那都多少年前叫过的了。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啊?”贺子烊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但先随时准备和他吵架,“手松开,别讨打。” “你……”崇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松开手放他从自己身上下去,跟在贺子烊后面下床,“我昨天晚上替你收拾那么半天,床单都换了,你没发现?” 发现了,就是不太想承认。贺子烊避而不答,从衣柜里翻一条裤子出来穿上,再走到客厅摸出手机关闹钟,抬高声音反问他:“我睡着以后你没干嘛吧?” 崇宴已经换好衣服,在浴室门边看着他:“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全忘了。” 贺子烊并没说谎,把崇宴往旁边推,进浴室洗脸。 崇宴显然已经在更早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是洗漱过又躺回去的,挂洗手池旁边的毛巾都是湿的,但现在非站在贺子烊身后看他洗脸,声音听上去心情不错:“我帮你回忆回忆。” 贺子烊捧一把水泼到脸上,睫毛上也沾的细碎水珠,听那语气就知道崇宴在暗示什么,从镜子里抬眼瞪他:“去死。” 这一眼有点上三白,像一只湿漉的小狼,表情凶戾,但有柔软的皮毛。 “也就一次,”崇宴才不管他要不要听,答得倒是坦诚,“你还是醉着的时候比较乖,怎么玩都行,叫得也骚,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一边说,手已经又放在贺子烊腰上了,撩开短袖开始摸他腹肌上的纹身和脐钉。贺子烊的侧腰是真怕痒,崇宴一碰就猛然挺直后背,身体也变得僵硬,脸上还没来得及用毛巾蘸干的水珠沿着下巴滑下来。 他这样一动,反而把自己更送到崇宴怀里一点,崇宴双手绕在他身前,从背后环抱着他,锁着他不让他挣扎,去舔那只红彤彤的耳朵。不但舔了,而且把小巧耳垂含进口腔里吮,舌尖在耳廓外面划过半圈,挑逗到贺子烊用手撑住洗手池台面。 贺子烊抵抗着,努力忽视身体里的反应,听见崇宴在他耳后几厘米的位置喘了一口气,声音很低:“这回别再躲我了行吗?”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贺子烊没答应也没拒绝,用手肘狠狠抵住崇宴胯骨,力气挺大地把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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