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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后面要说的话因为简短的拒绝咽入肚中,赵开拿不准上司是什么主意,颇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李怀尘:“套钱是真的,瞧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算做鉴定,结果也不会有偏差。” 赵开细想下来,小少爷是有那么几分故意为之的味道,才刚放下一点的心在看到上司时又提了起来……李怀尘是家中最有规矩的那个,寻常坐着也不会跷二郎腿。 李相浮不同,从前他站要靠墙,坐要翘腿,处处流露着悠然自得。 但今天,自始至终那人都是坐姿端正。 赵开突然又有些不确定了。 · 楼上,阿姨不在,李沙沙的房间还没收拾出来,今晚他暂时住在李相浮这里。 李相浮的床足够大,别说挤,一人一被的情况下两人间就像隔了片太平洋。 作为系统,李沙沙没有共情能力,只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他知道李相浮和家人关系恶劣,却不知道具体原因,站在探究的角度问:“你都做过些什么混账事?” 李相浮记不清了,很多事情就像是遥远的一场梦,短短几年他连过去相熟的高中同学名字都叫不出来。 “打架?翘课……”试着回忆了其中几项,头便开始疼起来。 “你不舒服?”李沙沙下床给他倒了杯水。 李相浮坐起来,喝了口水后心悸要稍微好一点。 “我高中时喜欢上旅游探险,经常逃课想尽办法往外边跑,尤其去些危险的地方,雪山冰川,海沟小岛……自以为在寻觅更广阔的天地,不知天高地厚,后来终于吃了大亏,”李相浮皱眉:“那次家里面几乎要疯了,到处雇人来找我,联系以往劣迹,媒体添油加醋一报道,造成了很恶劣的公众影响。” 李沙沙:“怎么遇险的?” 李相浮摇头:“我被救上来时,脑袋还在流血,别说当时的状况,很多更久远一点的事情也记不清。” “住院期间以往那些狐朋狗友有意无意地暗示闹出这么大的事,我迟早被逐出家门,加上我妈那边撺掇着争家产……” 说到这里语气渐渐弱了下来。 李老爷子是个相当古板严苛的人,一共娶了两任妻子,第一任属于家族联姻,双方都是一样的性子,坚持数年终于都受不住和平分手;第二任便是李相浮的生母,当时李老爷子总结第一次婚姻失败的原因,找了个完全相反的性格,有活力又圆滑,还有些贪慕虚荣。 他错误地认为这样便可以更长远地维系一段婚姻,然而第二任妻子不仅仅是有些小虚荣,还有着不可言说的野心,到最后这段婚姻再次宣告失败。 “各种糟心事堆在一起,那段时间出门就会有媒体的镜头,稍微有点名气的学校唯恐避之不及,我就被送出国了。” 李沙沙眼睛微微瞪圆了些,像是猫一样,寡淡的色泽中透露出几分不可置信,无法想象宿主还有这样荒诞不羁的岁月。 不过他的核心毕竟是机器,下意识开始推敲:“宿主记忆不清,对自己的认知主要是基于外界和后果进行逆推,或许不准确。” 李相浮面无表情纠正:“叫爸爸。” “……”李沙沙从来不会被转移话题,继续说:“根据绑定宿主时检测出的人品值,爸爸你得分在九十以上。” 李相浮有些不可置信,片刻后摸了摸他的脑袋:“或许吧。” 事实究竟如何,早就没那么重要,荒唐事又不是别人拿着枪抵在他脑袋上逼着做的。 久违地躺在曾经熟悉的环境里,李相浮很快睡了过去。这一夜,梦中的景象光怪陆离,世界在触手可及的距离里斑驳成一片片的色彩板块,他伸出手想要复原,又无从下手。 清晨,被钱到账的声音吵醒。一觉醒来薄衫湿透,昨晚下了一场暴雨也没能驱散夏日的燥气。 虚掩着眼睛,李相浮试图阻挡从窗帘渗出来的微光。 缓了片刻他起身从行李箱中取出一根发带,潦草地系了下。鬓边还散落着几缕发丝,整个人透出一种单薄病美的味道。 到账信息正好是二十万,不多不少。 李怀尘不知何时已经去了公司,负责做饭的张阿姨许久没见他,手拘谨地在围裙上蹭了蹭:“相浮回来了啊。” 李相浮冲她笑笑:“张姨,我想喝……” “豆浆。”张阿姨深知他的喜好,端来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豆浆。 “昨天我家里有事急着回去,就没准备晚饭。” “不打紧。”李相浮抿了口豆浆:“您忙吧,不用管我。” 李沙沙晚一步洗完脸下楼,张阿姨问清楚确定他没有不能吃的东西后,准备了热牛奶。她在李家工作了几十年,见到再惊讶的场面也不会多问。 早上李怀尘走前交代过李相浮领回来一个小孩,她就只想着要准备什么东西,绝不多嘴多心。 李相浮有时候都挺佩服这种处世之道。 吃完饭叫上李沙沙,准备出去买琴。 乐器并非是越新越好,相反,一些有年代感或是有故事的,能为本身增色不少。李相浮准备去奇宝居转一圈,幸运的话可以在那里淘来一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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