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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不成声,哭倒在床边。 文湛强忍着泪水,但还是压抑不住崩溃的伤痛。 情不自禁地,他半蹲下身,揽过女人的肩。 穆晚晴心痛成灰,脑子因为极度悲痛有些缺氧恍惚,被男人搂进怀里后,毫无反抗意识,抓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文湛揽着她,此时,两人有了惺惺相惜之意,互相取暖,互相疗愈。 有那么一瞬,男人心里激荡着要护她一生一世的念头。 ———— 文老爷子去世,在崇城影响很大。 光是“抗战老兵”这一项荣誉,足以让人万分敬仰。 何况文家还有这般显赫的家世地位。 所以,葬礼格外隆重盛大。 文湛忙得分身乏术。 虽然文家人多,不是所有事都要他亲力亲为,但身为文远集团的掌舵人,文家年轻一代的继承者,许多事都需要他表态拿主意。 加上公司一堆事,弄得他每天都深夜才能回家。 穆晚晴这几天沉浸在悲痛中,心绪抑郁,加上夜里要照顾孩子,睡眠也不好,整个人憔悴得很。 月嫂心疼她,便把两个孩子抱走,没跟她一起睡,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下。 谁知反倒弄巧成拙。 没有宝宝在身边,穆晚晴睡得踏实些,忘了起来排空,结果堵奶,引发乳腺炎。 虽然月嫂一知道就赶紧帮她热敷按摩,但效果甚微。 傍晚时分,她开始发烧。 家里要给文湛打电话,她想着文湛这几天忙得分身乏术,不想为这点事让他操心,没让打。 深夜十一点,文湛回来,见佣人还在厨房忙碌,好奇地问了句。 这才知道,穆晚晴生病了。 “生病?怎么回事?去看医生了吗?”他脸色一沉,一把扯了颈上的领带,话音未落,人已经三两步朝着楼梯走去。 刚到客卧门口,月嫂从里面出来。 “怎么回事?生病了要去医院,在家里硬抗什么?”文湛语气发紧,听起来像训斥。 周婶脸色有点尴尬,清咳了声才说:“傍晚那会儿烧起来,我给太太擦洗了遍,用酒精搓了搓物理降温,这会儿已经退烧了,不过就是……” 文湛推门而入,同时问道:“就是什么?” “哎呀……就是哺乳期的妈妈,乳腺炎是挺正常的事,就是堵奶引起的,等疏通了就好。”周婶估摸着男主人也不懂,怕他着急上火,赶紧解释了下。 穆晚晴退了烧,正昏昏沉沉想睡一觉,听到文湛的声音,又睁开眼睛。 两人这几天见面少,关系说不上僵硬还是缓和。 爷爷葬礼在即,多少人关注着,他们就算维持表面祥和也得做足样子。 “你回来了……”穆晚晴轻声招呼。 文湛看着她盈盈水润的眼眸,异常泛红的脸颊,还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眉一皱,走到床边坐下,“很难受?我送你去医院。” 他伸手就要抱女人,被拒绝了。 “不用,周婶帮我折腾半天,退烧了。”就是胸前依然难受,疼。 文湛皱眉,伸手贴上女人的额头。 汗水浸着,带走体表热度,摸起来确实不烧了。 周婶多有眼力见儿,看他俩这般,脑子一转,马上说:“太太,你得洗个澡换身干爽的衣服,还有这床单也都是汗水,要换一下。” 话落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她便指挥起文湛:“三少,你抱太太回主卧吧,这被窝都是湿的,没法睡。” 穆晚晴刚褪去热度的脸颊,立刻又烧起来。 刚要说不用,她能自己下床走,却见文湛已经起身,看向她说:“我抱你过去吧。” “不用,我没事了,可以……”话没说完,男人弯腰下来,掀开被子一手揽住她肩膀,另一手从她膝盖窝穿过去。 身体凌空的那一刻,她的心都跟着飞起来。 为了自己不掉下去,她只能赶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两人的距离就这样瞬间拉近,她眼眸平视时,能清楚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他瘦了。 短短几天时间,明显瘦了,而且眼底的黑影好明显,看来这几天休息也不够。 从客卧到主卧没多远,但两人以这种姿势在一起,时间就显得格外难熬。 穆晚晴只能赶紧寻找话题打破尴尬:“那个……爷爷的葬礼都定下来了吗?” “嗯,定了,下周一在市殡仪馆。” 第24章 放心,我没心思对你怎样 文湛的声音在头顶传来:“嗯,定了,下周一在市殡仪馆。” 今天周五,也就是说大后天。 “你要快点好起来,爷爷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到时候,别拖着生病的身子去看望他老人家。”文湛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语调低沉轻缓。 穆晚晴点点头。 到了主卧,男人把她放在床上。 周婶又跟进来提醒:“太太,你身子还虚弱着,洗澡要让三少陪同着,别摔了。” 穆晚晴:“……” 她怎么可能让文湛陪同着洗澡! 这简直就…… 怕他们不好意思,周婶说完就出去了。 文湛杵在床边,看着她臊红的脸,同样有些尴尬。 穆晚晴见他不走,愣了愣鼓足勇气抬头看向他,磕巴地说:“我……我自己可以的,你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赶紧去洗了睡觉吧。” 意思是,她自己洗,让男人去外面卫生间。 文湛皱了皱眉,不自在地抬手刮了下鼻梁。 这是人在紧张无措时不经意的小动作。 “反正都要洗,那就一起吧,我照看下你,别热水一熏晕倒了,又摔伤。” 之前她坐月子时,就发生过这种事。 那是她生完一周后洗头洗澡,在卫生间闷太久,热气萦绕把她蒸晕了,直直摔下去,额头跟膝盖都青紫一片。 见她未语,男人低声又启:“赶紧洗吧,时候不早了。” 穆晚晴还想拒绝,可他探身过来又要抱,吓得她连连推阻:“不要你抱,我……我自己可以走。” 看她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文湛这才直起腰身,一边解着衬衣纽扣一边跟上。 可穆晚晴实在无法接受。 正常夫妻来个鸳鸯浴,那是情趣跟浪漫。 但他俩是啥关系啊…… 进了浴室,她站在那儿,一手拢在胸前衣襟上,漂亮白皙的脸蛋涨成了番茄色。 “那个,要么你等等……就站在那里,背过身去,我……如果有需要,再叫你。”憋红了脸,她磕磕巴巴地说出这话。 文湛刚好脱掉身上的衬衣,大手将衣服随意一甩,扔进了衣篓里。 抬眸看向女人,他脸色清浅,不辨喜怒,“我们是夫妻,有必要这么见外?” “我们……”她想说,我们之间没感情,婚姻很快就要结束了。 但男人显然会读心术,打断道:“爷爷走之前,我跟他老人家保证过的,以后会对你好。” 所以,这几天他忙碌之余,也认真思考了两人的关系。 他曾爱过陆可珺,而她也有“新姘头”——算下来,彼此扯平了。 文湛说服自己接受这件事,想着等爷爷的葬礼结束,找机会跟她好好谈谈。 既然夫妻关系存续,那一起洗个澡算什么?任何亲密行为都是权利和义务。 穆晚晴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还没想好怎么拒绝,他已经迈着大长腿朝她走来。 “文湛,你……你别这样……”她急坏了,面对男人近在咫尺的强壮胸膛,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连视线都不知落向哪儿。 男人未语,抬手取下水管,打开花洒。 前面水是冷的,他很体贴地移开,怕溅到她身上。 但穆晚晴还是惊得往后缩了下,正想逃跑时,听身后低语:“我这几天忙坏了,没心思对你怎样,早点洗了睡吧……” 他这么一说,若自己还要扭捏,倒显得做作矫情了。 而且听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不止是疲惫辛苦,还有失去亲人的压抑悲痛,让穆晚晴心里瞬间柔软了一块。 “水热了,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把花洒拿近,腾腾热气马上飘过来。 “我,我自己来就好。”女人吓得不轻,忙抬手落在胸前衣襟。 傍晚时分,周婶叫了催乳师过来帮她按摩,虽然疏通了些,但也把她皮肤弄得红通通一片,到现在还没散。 而且,她生完孩子后,被双胞胎撑大的肚皮还没完全恢复,腰身很丑。 这一切,她都不想让男人看见,便转过身去。 文湛看着她的动作,眼眸深沉,却没说什么。 女人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渐渐展露,在灯光下晃着他饥渴的眼。 眉心微蹙,他移开视线,将热水从女人颈间冲下…… 原本只是想单纯地帮她洗个澡,可眼前一幕放着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毫无反应。 文湛呼吸渐沉,一手情不自禁地抬起,落在她肩头。 “啊……”穆晚晴吓了一跳,本能地侧转过身,“你——” “对不起,我……”他下意识道歉,却不知该找什么借口。 窘迫无措中,他眼眸瞥到一处,突然紧声问:“胸前怎么回事?皮肤过敏吗?” 否则,怎么会红通通一片。 穆晚晴连忙盖住胸口,脸红到耳根后,结结巴巴地道:“不是……那个堵奶,乳腺炎发烧,催乳师帮忙疏通……” 疏通会弄成这样? “疼吗?” “很疼……” 她也是才知道,乳腺炎堵奶疏通时会那么痛苦,简直跟生孩子的疼痛等级有得一拼。 她满头满身的汗,都是推拿疏通时疼出来的冷汗。 听她说“很疼”两字时,脸上还瑟缩了下,男人心头也跟着一颤,随即情不自禁地道:“抱歉,这几天我太忙,忽略了家里。” 穆晚晴抬眸,清澈盈动的水眸瞧着他,心口鼓鼓躁躁地跳跃起来。 那天他在爷爷床榻旁说的话——她只当是这人为了让爷爷安心地走,善意的谎言。 可此时此刻,看着他对自己展露的温柔体贴,竟让她心里又产生了幻觉——觉得他好像是真的变了,改了,开始对她用心,甚至用情。 文湛微微俯颈,眼眸与她仰视的目光对上。 水声哗哗,热气萦绕,两人间的气氛也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文湛低头吻下来时,穆晚晴明知应该躲开,却像是被迷了心智一般,僵立着一动不动。 唇齿相依中,两颗伤痛的心,这一刻难得融合相交,疗愈着彼此。 可就在文湛想更近一步时,怀里的女人突然软倒下去。 “小心!”他吓了一跳,忙揽紧她。 穆晚晴强撑着眩晕的大脑,靠着他站稳,不好意思地道:“腿发软……” 她刚退烧,人肯定虚弱无力,文湛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重新取下淋浴头。 “我帮你洗快点,热气房里呆久了也会缺氧。” 第25章 三少,你去帮帮太太 吻都吻了,穆晚晴没再扭捏,任由他摆弄。 洗完澡,文湛用浴巾把她裹好,直接一把打横抱出去。 从衣帽间里取来干净的睡衣,男人放在床边又转身走开:“你先睡吧,我去简单冲冲。” 他的长裤还在腿上,这会儿全都湿了黏着皮肤。 不然,他会继续伺候到底,帮她穿好衣服。 “嗯……”穆晚晴声如蚊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包好。 直到男人回了浴室,她才大大喘了口气,赶紧爬出来穿衣服。 等再次躺好,她瞪着眼看向天花板,身体上的不适都被完全忽略了。 两人别扭了这么久,她在客卧分房了这么久——刚才那一吻,等于全部化解了。 呆会儿他出来,该怎么面对? 脑子一片混乱,还没理清楚,浴室门一响,男人带着浑身热气已经出来了。 她只能马上闭眼,假装已经睡着。 文湛走过来,润润的眼眸沉沉瞥她一眼,明显看出她在装睡,但也没拆穿。 今天太晚了,她生病了不舒服,而自己也很累了。 先好好睡一觉。 等这几日忙过去,老爷子的后事办妥,他们才能有心思好好聊这些。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关了灯,拉开被子躺进去。 其实,身体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想转过身将她抱进怀里。 爷爷去世,是他心里短时间无法愈合的痛,他也想有个精神支撑,想有个人安慰。 可又怕这贸然亲近会让她紧张防备,甚至吓得起身离开。 渴望了好一会儿,直到困意将两人同时包围,他在半醒半睡间,翻了个身,距离上离她更近了点。 而快睡着的穆晚晴,意识朦胧中察觉到男人朝她靠拢了些。 神经本能地紧了下。 好在,他只是很正常地翻了个身,不再有其它动作。 她紧绷的神经才又慢慢放松,继而沉睡…… 夜里,穆晚晴得起来。 虽然很困很累,但必须起,不然她刚刚疏通了一点的乳腺,又会因为涨奶堵得更厉害。 孩子们不在主卧,她在黑暗中静悄悄地朝外挪去。 不料,身后突然传来惺忪低哑的语调:“你去哪儿?”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床榻,“喂奶……” “病了还操心什么,交给月嫂就行了。” 知道他什么都不懂,女人尴尬地解释了句:“必须得喂,不然我又要遭罪,你继续睡吧。” 文湛这些日子太累了,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又困得睡去,嘟囔了句:“喂完回来……” 穆晚晴开门出去时,耳边还回荡着这话。 嘟嘟囔囔的,不似他白天清醒时那么清冷强势,反倒有种小男孩撒娇闹情绪时的懵懂执拗。 喂完孩子,她真的又回来了。 而且,刚一躺上床,便被男人拖进怀里抱住,也不知他是不是一直没睡等着她。 穆晚晴吓得睡意全无,黑暗中抬眸看着他的轮廓,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他抱住自己后,没有进一步动作,很快呼吸低沉平稳,睡着了。 看得出来,他也很累很困。 黑暗中,女人缓缓放松。 这一刻,竟也有些同情、心疼他起来。 如果他真心悔改,以后善待自己,关注家庭——那她是不是真的可以放下离婚的打算,跟他一直走下去? 两人抱在一起,这一觉,双双睡到忘了时间。 清晨,周婶起来把孩子们安顿好,看着墙上的挂钟,再看看二楼的主卧,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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