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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解释,“可能这是更深层次的崇拜和欲望衍生出来的武器。” 陆驿站:“……” 倒也不必特意替我解释了,吴副队。 方点『摸』了『摸』下巴:“但我的重剑很重诶,陆驿站,你能抬得起来吗?” 正在用全身力气拖拽重剑的陆驿站:“……” 可恶!就是抬不太起来啊!我是个废物! “那这样吧,既然我们武器都样。”方点笑着走了陆驿站身边,她随意地握住陆驿站的手,连带拔起重剑稳稳地往前挥,夜风吹拂过她的发,方点笑着回眸,发丝她弯弯的眼睛旁擦过,“你以后和我起特训,我教你用重剑吧!” 陆驿站大脑片空白了五分钟,才恍恍惚惚地出了那个好字。 那天晚上陆驿站是抱着重剑含泪幸福睡去的。 第 416 章 第一世界线(日+207) “现在只剩最后两个坐标点了。”吴瑞书严肃地推了一下眼镜,“我个人倾向于是在海面上这个孤立岛屿,这也是我们下次的目标。” “如果我的猜测正确,我们将会在这个孤立无援的岛屿上正面遭逢白六和他圈养的大堆异端,希望各位今晚做好准备,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出发,散会。” “是!” 散会之后。 持续了两年多高节奏的搜寻,陆驿站早已经习惯了上一秒钟还躺在床上,下一秒钟已经全副武装出发,总之没有一秒钟是属于自己的。 没想到现在走到了尾声,可以拥有简单地喘息,或者是休息的一个晚上时间的时候,陆驿站反而略感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无意识地走到了喻芙的医务室。 这件医务室已经空置了,陆驿站偶尔会过来清理一下站一会儿,抽一根烟平静一下。 对,没错,他学会了抽烟。 一支队是禁烟的,方点有次抓到了躲到喻芙医务室抽烟的陆驿站,眼神很深地和他无声对视了一会儿,似乎在审视他。 陆驿站吓得差点直接起飞,但过了一会儿,方点对他伸手,笑着问:“还有吗?给我一根。” 方点接过烟,很熟练地点上,低着头和他一起靠在喻芙的医务室里安静地抽烟。 烟雾氤氲上她的脸,从她制服的领口上划过,散成不着边际的烟尘,然后陆驿站听到方点带着笑,轻而恍然地说:“一支队禁烟的命令是喻芙连同其他人背着我通过的。” “其实是给我下的命令,我吸烟太多了,他们觉得对身体不好,老是说过我不是被异端搞死,而是自己抽烟活活抽死的。” “没想到。”方点转过头来笑着看怔愣的陆驿站,“我还没来得及抽死,他们就被异端搞死了。” 方点几乎几口就抽完了一根烟,然后又很自然地伸手到陆驿站面前:“再来一根。” “没,没有了。”陆驿站磕巴了一下,“刚刚那个是最后一根。” 方点抬眼,她笑意很淡地从陆驿站嘴边那根还没怎么动的烟上一扫而过,然后很自然地伸手夹出这根烟,在陆驿站面前晃了晃:“介意我抽这根吗?” “不,不介意!”陆驿站表情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谢啦!我有点犯烟瘾了。”方点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陆驿站的肩膀,她含住那根烟,很轻地用牙齿咬住烟嘴,低下头用打火机点上了这根烟。 打火机的火光摇曳地映照在方点的侧脸上,有种很温柔的美感。 “吸烟其实是一种很堕落的行为。”陆驿站听到方点轻声说,“我常常怀疑烟是不是白六那家伙包装好然后投放的一种低危害成瘾性异端,缓慢,又无声的腐蚀很多人。” 方点轻轻呼出一口白色的烟气:“比如我。” “人是很难和自己的负面欲望抗衡的,我很明白这点,我自己连烟都戒不了,却指望赢白六,实在是有点可笑。” 方点低下了头,她很轻地笑了一下:“但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希望我戒烟的人还存在,每个吸烟的人都有希望他们戒烟的人存在。” “那我就不会输。” 方点吸完最后一口,笑着对陆驿站挥挥手:“戒烟吧,陆驿站。” 在那之后,陆驿站很久都没有偷跑过来抽烟,但或许是动身前一晚实在是太心潮起伏,陆驿站没忍住,他又来到了这里,情不自禁地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结果他刚点,背后医务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叼着烟的陆驿站一回头,就看到方点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非常自然地走到他旁边:“还有吗?来一根。” 陆驿站:“……” 这个说着自己要戒烟的女人为什么每次向他要烟抽都那么理所当然? 方点仰头望着他,眼睛里倒映着窗外的月光,亮而皎洁,脸上带着很轻的笑意,风很轻微地拂动着她脑后的马尾,说:“长高了不少啊陆驿站,你进队的时候和小吴差不多高吧,现在我都要仰视你了。” “队内的表现也很好,你完全成长了。” 就好像预料到他会在这里见到一个向他讨烟抽的方点,陆驿站其实带了一包烟过来,但这一刻,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陆驿站鬼使神差地说:“……没有了,只有一根了。” 他知道只有一根的时候方点会做什么。 她会直接拿下他唇边的烟来抽,这样就间接接…… 但还没来得及想完,陆驿站的瞳孔就收缩了。 方点伸出两指抽出他唇边的烟,然后上前一步,微微踮起脚,单手环抱住他的后颈,闭上眼睛吻了他。 接吻了。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在陆驿站一片空白的侧脸和闭上眼睛的方点脸上,持续了大概十五秒,方点退开,很自然地抬手从陆驿站的口袋抽出那根他带过来的新烟放在自己唇边抿上,把陆驿站嘴边的那根烟又给他塞了回去。 陆驿站在呆滞中缓慢地想 啊,方点看到了我带了新烟。 那她肯定知道我刚刚说只有一根是在骗她和我间接接吻,所以干脆和我直接接吻吗…… 这怎么想都想不通吧?!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啊! 所以为什么亲我啊!!!! “喜欢我多久了?”方点突然开口。 陆驿站下意识站得笔直:“两年三个月零八天!” “那个时候……”方点摸了摸下巴,“你对我一见钟情?” 陆驿站满头大汗,小脸通红:“……是,是的,方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点低着头认真想了想:“你入队的时候吧。” 陆驿站:“!!!” 那么早吗!! 一种很奇异的羞耻感涌上陆驿站的心头,他双手捂住发烫的脸,恨不得当场挖个坑埋进去:“那为什么之前我的武器是重剑的时候,方队假装不知道我喜欢你……” “你又没有直说,看起来也不太想说。”方点挠挠头,“我也没谈过恋爱啊,不知道该不该暂时尊重你一下不捅破。” “那,那刚刚……”陆驿站顿了顿。 方点一本正经地回答:“刚刚是我想到说不定明天就要死了,你看起来又很愿意的样子,所以就亲了。” 陆驿站捂住脸,一动不动,也没有出声。 方点在旁边含住烟,没有抽,隔了一会儿她垂下眼帘,又轻声说:“你要是不愿意我对你说声对不起。”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没有不愿意……” 而且是他先动心思的,被方点看出来了而已…… 住脑,别想了!!太耻了! 方点侧过脸看他一下:“你要是愿意我们再亲一下?万一明天死了就没得亲……” 陆驿站猛地放下了手抱住方点满脸通红地亲了下去,阻止她继续往下说。 方点静了一下。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等方点离开之后,陆驿站打开喻芙医务室的窗户吹了会冷风,企图冷静下来,但最后还是几乎同手同脚地从医疗室里走出来,并同时安慰自己,打个啵而已,不至于。 结果陆驿站一从医务室里出来,就看到等在外面,表情微妙的岑不明。 陆驿站:…… 眼看陆驿站要在他面前直接尴尬到风化了,岑不明才大发慈悲地移开了视线:“明天二队负责清扫你们去的坐标据点外围。” 陆驿站谈到正事的时候会瞬间回神:“有什么事吗?” 岑不明顿了一下:“你们明天生还的几率有多少?” 陆驿站一愣。 岑不明在成为二队副队之后虽然有和他交接过不少事情,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公事公办,虽然在一起经历了一些事情,但他们之间明显观点不和,陆驿站一般不会和自己观点不和的人产生私人交往联系。 而岑不明也是这种人。 他们基本不会聊和工作无关的事情,也不会产生和工作之外的联系。 所以刚刚岑不明那句明显带有私人关心意图的话一说出来,陆驿站就怔住了。 岑不明抱胸侧过脸,语调很冷:“不要给我摆出这副蠢样子,我只是看看能不能顺路赶过去给你收尸。” 陆驿站笑了起来,他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回答:“生还的几率吗?其实暂时我们还没有发现自己有生还的可能性。” 岑不明沉默了一下,他环抱在身前的手收紧:“……陆驿站,如果你明天不想去,我可以申请调换顶替你……” “岑副队,为什么突然要为我做这些?”陆驿站有些好奇和疑惑,他挠挠头,“我们好像……关系还没到这一步吧?” 岑不明猛地转头过去,他上前一步抓住陆驿站的领口将他抵在墙上,用一种被激怒了的语气质问他:“那你为什么当初要从玫瑰工厂里背我出来,为什么要在试炼里挡在我前面!” “为什么要骗我,让那个时候的我恨救了我的你!” “我们那个时候的关系,也远远没有到这一步吧,陆驿站队长!” 陆驿站低着头看着左眼戴着眼罩,呼吸急促满脸怒意的岑不明,陆驿站抵住岑不明的肩膀将岑不明缓慢地推开,自己靠在墙上垂眸很轻地问:“你知道了啊。” “很早就知道了。”岑不明别过脸,语气很冷,“我还是很讨厌你这个人,陆驿站,但我不喜欢欠别人,所以如果你需要我替你去死,我可以顶替你。” 陆驿站缓慢地抬起了头:“如果我需要你好好地替我活下去呢?” 岑不明瞳孔一缩。 “我们当初的确是陌生人,但我大你一岁,好歹算你半个师兄吧。”陆驿站整理好制服,好脾气地笑了一下,“师兄救师弟也是当然的吧。” 岑不明冷笑:“一届的师兄?陆驿站你有够不要脸的,我的师兄按照情理来讲,应该都是二队的前辈……” 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顿。 岑不明的师兄在那场叛乱里,几乎全部被处死了。 “我也不是强求你要认我做你师兄。”陆驿站抬起头来,他笑着地拍了拍岑不明的肩膀,“如果你真正的师兄缺席了,那如果你不嫌弃,可以短暂地让我顶替你需要的这个位置。” 岑不明冷着脸拍开陆驿站拍他肩膀的手:“滚,少占我口头便宜,谁需要师兄了?” 陆驿站若有所思:“是吗?那个时候我和你住一个病房,晚上还会听到你哭着说我好想有个师兄来带带我……” 岑不明右眼一眯:“再乱造谣我杀了你。” “诶,你之前还是个很喜欢抱着被子哭的人,现在怎么这样了?”陆驿站状似遗憾地摇摇头,“果然孩子长大了就变凶了。” 被陆驿站拐着弯占辈分便宜的岑不明:“……”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来关心这人。 陆驿站说完了之后,转身要走,走到一半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非常浅淡的声音: “师兄。” 陆驿站离开的背影一顿,这是岑不明的声音。 岑不明静了一下,接着平静地说了下去:“如果你死了,我不会为你哭的。” 陆驿站头也没回地笑着挥了挥手:“那挺好。” 次日,正十字审判军飞往海岛,一队清扫海岛内围,二队清扫海岛外围。 这是一座坐落在无边无际的黝黑色海浪里的海岛,周围没有任何岛屿,孤独得就像是坐落在宇宙的中心一般,海岛周围是滔天的海浪和狂猛的海风,轮船根本无法靠近,海面下时不时摇摆游走漆黑的,不可名状的,巨大到可以吞没游艇的巨物。 方点他们登陆到岛上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员死伤了。 岛上是一座恢弘无比的神殿,而白六就撑着下颌,坐在神殿前的一个岩石牌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们终于来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方点定定地看着白六,她走上前一步:“我们赢了和你的游戏。” “不,你们输了。”白六微笑着抬眸,“因为游戏胜利的条件是攻占我的塔,但你们现在只是抵达而已。” “这是我的神殿,你们无法攻占,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毁灭它。” 吴瑞书神情一怒:“你耍赖!那这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办法赢你吗!” 白六懒洋洋地拨弄着牌桌上的牌:“不,我其实是希望你们能赢我,然后毁灭这座神殿的,只是很遗憾,你们没有办法做到而已。” “但我也没有输。”方点很冷静地接着说了下去,“异端处理局你攻占不了,因为我把所有异端和所有队员全都带到了这里。” “相当于你把异端处理局搬到了我的神殿?冒着死伤这么多的危险?”白六脸上露出一个略微欣赏的笑,“我无法毁灭我的神殿,所以你们也不会输掉游戏。” “漂亮的翻盘,方点,你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类,残忍和仁慈并重的掌权者。” “你从来没有从我手里赢过游戏,但你从来没有从我手里输过游戏,你的目标一直都那么坚定。”白六掀开眼皮看向方点,微笑起来,“你想把我这个邪神困在和你的游戏里,让更多其他世界线的人活下来。” “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有其他世界线的,这已经是神范畴领域的东西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点大大咧咧地笑起来:“猜的!看你一直想跑,觉得应该存在其他让你玩得更开心的地方。” “就算其他世界线的人你从未见过,和你从未产生过任何情感联系,你甚至不知道他们在一种什么样规律运行着的世界里生存着。”白六一步一步地从神殿高处的台阶上走下来,他望着方点,笑得饶有趣味,“你也要冒着牺牲自己,和你周围人的风险去拯救他们。” “为什么呢,方点?” “你和他们没有共情的基础,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到接近成神的欲望,去拯救所有人?” 方点望着走下来的白六,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其实我并不想拯救他们。” “我只是觉得他们不应该沦为你的玩物。” “但如果这是他们愿意的呢?”白六摊开手,“我每天都能接收到很多祈祷,祈祷我去那个世界为他们实现欲望,带来邪恶。” 海风猛烈地吹拂方点的长发,她平静地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吗?” 白六挑眉:“什么游戏?” 方点笑起来:“就算你让全世界所有人进入你的游戏,根据他们的欲望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武器,让他们在你的游戏里互相残杀,鼓励他们赌博,犯罪,让整个游戏里充斥着你喜欢的异端,最终” “你也一定会输给他们,输给他们做为人的一面。” 白六静了一秒,他勾起嘴角:“好,我实现你的愿望,和你玩这个游戏。” “我会将游戏从现实当中抽离,当有人在心中滋生欲望,向我这个邪神祈祷我降临实现他们的愿望的时候,才会将他们带入我的游戏,同时我会赐予其中像你们一样优秀的高质量欲望的人类个人技能,便于他们在我危险的游戏里可以长期地存活下去。” “同时为了方便方队长你所说的人类之间所谓的互帮互助,我会让他们可以彼此看到对方的游戏情况,并且可以将自己的资源给予对方,帮助对方。” 白六微笑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世界线我都会让下放这个游戏。” “游戏输赢的标准,就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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