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丝袜为谁而活_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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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了腿，你也不会被坏人抓去。”李凤梅心疼的说。又聊了会，李凤梅听说是李浩干的，摇头叹道：“都是李老四两口子惯的。这李娟多亏走了，要不李老四两口子又有得闹了。” 顾洛菲点头，又聊了几句，李凤梅走了，让顾洛菲也赶紧休息。陆泽凯收拾完，让两个孩子在外屋小床上挤一挤。进屋见顾洛菲靠在床头，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陆泽凯过去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顾洛菲。 “没有，我很好，哪也没伤着，就是走了两天路，腿有点疼，可是你不好，你有很重的心事，就算我平安回来了，都没有冲淡你的心事。你看看你眼睛里的红血丝，黑眼袋，还有这脸上的胡子，这几天都没睡吧？”顾洛菲搂着陆泽凯心疼的说。陆泽凯紧紧回搂着顾洛菲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顾洛菲觉得脖子有些湿意，心一惊，只听陆泽凯闷声说：“金城牺牲了。” 顾洛菲脑子“轰”的一下炸开，金城牺牲了，用牺牲两字说明什么？原来自己一直误会了金城。金城没了，秦莉怎么办？怎么受得了？顾洛菲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最后终是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好半晌才说：“我想去看看秦莉，可以吗？” 陆泽凯抬起头，眼底一片猩红，点头说：“好，明天咱们一起去。” 顾洛菲听完把头埋进陆泽凯的怀里，又止不住哭起来，任鼻涕眼泪流在他衣服上。第188章殇顾洛菲哭着睡着了，还时不时的抽泣一下，陆泽凯就着昏暗的灯光，凝视着顾洛菲的睡容，用手掌摩挲着顾洛菲的脸，这种真实的感觉真好。第二天一大早，顾洛菲红肿着一双眼起来，陆泽凯已经做好了早饭。陈刚和九儿都一脸担心的，眼巴巴的瞅着顾洛菲。顾洛菲心里一暖，估计昨晚的哭声，吓到两个孩子了。咧嘴一笑，比哭还难看的说：“赶紧吃饭吧，吃了饭，你俩在家休息一天，明天再去上学吧。” 陈刚点点头：“嗯，我一会回去看看我阿娘。” 九儿也想回去，又怕李香兰打她，低着头不吭声，顾洛菲知道她的想法，摸着九儿的头说：“等下个星期天，姨陪你回去看你阿娘。” 九儿这才高兴的点头，陆泽凯把洗脸水端进来，还有牙缸里也接满了水：“你在屋里洗漱吧” 顾洛菲想想自己红肿的眼睛，也不适合去水房。吃了饭，陆泽凯去营里开车，顾洛菲想了想，还是用暖壶的水，去水房洗了头发。陆泽凯看着顾洛菲头发湿哒哒的就跑出来，皱眉又跑上楼，拿了块毛巾出来，上车坐好，递给顾洛菲：“好好擦擦，要不该感冒了。” 顾洛菲接过毛巾：“快走吧，我边走边擦。”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顾洛菲现在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每每想起金城，那么鲜活一个人，说没就没了。秦莉肯定受不了。虽说一路上顾洛菲想了很多秦莉现在有多悲痛，可是到了秦莉家，见到秦莉还是吓一跳。秦莉坐在自己卧室的小木头床上，抱着铁皮罐子，不哭不笑不动，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三天的时间，小脸蜡黄，本来有点婴儿肥的脸蛋也塌了腮，眼神暗淡无光。嘴上起了一层泡。顾洛菲站在门口，不敢吭声，觉得呼吸重了，都会惊醒秦莉的梦一样。张玉芬擦着眼泪说：“这两天，不吃不睡，谁说什么，也不听。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顾洛菲轻轻的走到秦莉跟前，蹲下身子，手摸着秦莉的胳膊，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流了下来。秦莉有感觉的低下头，看着顾洛菲，嘴巴张了几张，才费力的说：“小菲姐，原来我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金城比我苦。”声音嘶哑的普通被砂纸打磨过。顾洛菲心疼的流着泪，说：“秦莉，难过，你就哭出来吧，别这样憋着……” 秦莉敛下眼皮，半晌才说：“都说人死了后，七天魂才会走，我想金城一定在看着我呢，我不能哭，不能让他带着牵挂的走。” 顾洛菲听了，心里疼的说不出话，蹲在床边默默落泪。客厅里，秦江汉和陆泽凯默默坐着，秦江汉叹气：“老金家的儿子，都是好样的，这个金城这些年，可没少遭白眼啊。真是苦了这孩子。”说着也觉得眼睛酸涩，忍不住揉了揉。陆泽凯眼底猩红，没有吭声，端坐在那，秦江汉抹完眼泪接着说：“金城这属于暴毙，又是未婚，连金家的祖坟都进不了。” 陆泽凯不懂这些乡俗之事，却知道金家栋能葬进烈士陵园，而金城不能，因为金城在国安连编制都没有。心里更觉得一片悲伤。 “爸，我要和金城结阴婚。”秦莉抱着铁罐子，和顾洛菲站在门口。 “胡闹啊，你才多大？想毁了自己一辈子吗？”张玉芬一听，急得哭着说。秦莉却不为所动的说：“金城没有后，出殡时连个披麻戴孝抗幡摔灰盆的人都没有。我嫁给他，我给他披麻戴孝抗幡。” “不行，莉莉啊，妈知道你难受，可是你这样做，爸妈心疼啊。”张玉芬哭着拉着秦莉的胳膊说。秦莉面无表情，抱着铁罐子，“扑通”直直跪下，嘶哑着说：“妈，我就这一个心愿，求求你了。” 张玉芬泣不成声，顾洛菲也捂着嘴，哭起来。秦江汉擦把眼泪，一挥手说：“就随了莉莉的心愿吧，以后金家二老就是你的父母，你负责养老送终。” 秦莉点头，自始至终没有落下一滴眼泪。陆泽凯又去对门金家看了看，李建新在金家陪着金城父母。金父仿佛一夜间老了很多岁，金母更是憔悴不堪，见陆泽凯过来，金母忍不住又哭着说：“早知道金城会这样，我宁愿他是个二流子……” 金父握着金母的手，叹道：“咱俩两个儿子，都是好样的，没给我们老金家丢人。” 陆泽凯觉得任何语言上的劝慰都是苍白无力的，默默的坐下，问一边的李建新：“后事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嗯，三天了，派了人多人力去打捞，也没能找到尸首，只能建个衣冠冢，现在就是金家老家的风俗，金城不能葬进祖坟……” “不用，金城的坟就修在苍耳崖吧，不进祖坟也无妨。”不等李建新把话说完，金父打断道。顾洛菲陪着秦莉参加完金城的葬礼，看着为金城披麻戴孝的秦莉，自始至终都不曾落下半滴眼泪，纤瘦的背始终都挺的笔直。心疼的心脏都缩成了一团。金城葬在了苍耳崖，安葬完金城的遗物时，涯下的沱沱河上升起来一束金黄光，慢慢上升，在半空中停下，天空中突然多了一个白云围成的圈。良久，金黄的光缓缓钻进云圈里，一点一点消失不见。秦莉咧着满是泡的嘴一笑，眼里却含满了泪花：“我一定好好活着，你一定要在来世等我。” 顾洛菲搀着金母，看着这一奇异的现象，想着自己穿越而来，心里默默祈祷，愿金城也能重生，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活着就好。葬礼完后，秦莉拉着顾洛菲的手，哀伤的说：“等给金城过完三七，我就去大昭寺。”她知道金城是怕她寻了短见，才留下信，让她好好活着。顾洛菲点头，出去走走也好，而且大昭寺的空灵，兴许能抚平秦莉心里的伤痛。和陆泽凯回部队的路上，顾洛菲一直沉默，快到家时，突然对陆泽凯说：“这一辈子，除了死亡，我们都不分开，好不好？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都要好好的在一起。” 陆泽凯伸手握住顾洛菲的手，很有感触的说：“好。” 第189章密事沈恒按着金城留下的布条，顺利的找到了文物，抓捕了另一只白狐，门卫张大爷──张长兴也就是李仰光，也是杜成江的生父，早些年逃到海外，就加入了Y国间谍组织。镇上的新华书店也被封了，李浩等一众小啰啰也相继落网，而王川江因为没有实质性的参与过，审讯完就放了出来。凌云也在出逃时被抓了回来，孩子送到了福利院，唯一漏网的袁甜，也在三天后去自首了。杜成文和向阳经过审查，并未涉及此案，池小月所谓的帮忙，也只是正好赶上了向阳的调令下来。这些也是杜成江侧面问过杜成文知道的。向敏到最后，才明白池小月只是把自己当一枚棋子，用来对付顾洛菲。池小月因为嫉妒和怨恨，自作主张的绑架了顾洛菲，使案子戏剧性的结局，果然是怕遇到猪一样的队友。一切带着遗憾，带着心痛的落幕，而对顾洛菲来说，穿越的生活才刚刚开启。覃喜妹看两个女儿都被抓了，麻了爪，心急火燎的就往部队跑，找陆泽凯帮忙。陆泽凯皱着眉，看着被哨兵带进办公室的覃喜妹，没有吭声。 “泽凯，你可要救救袁野和袁甜啊，她俩也是不得已的。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她姐妹俩什么心性，你不了解吗？可不能不念旧情啊，”覃喜妹完全没有求人的姿态，拿捏着长辈的架子说。 “不得已？就可以背叛自己的国家吗？”陆泽凯冷声反问。覃喜妹语塞，过会才说：“不是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吗？” “幸好没有什么损失，要不然，后果不是她姐妹俩能承担得了吗？”陆泽凯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的说。 “所以，让袁野姐妹俩认个错不就行了？”说着，覃喜妹开始哭起来：“想想当年，我和你妈在农村老家，要不是我帮衬着你妈，你哥俩都得饿死。虽说后来……”覃喜妹看见陆泽凯变得凌厉的眼神，话说一半没有说下去，抹着眼泪。陆泽凯眼神清冷了几分，听覃喜妹说过往，心里又了几分苦涩。覃喜妹见陆泽凯不吭声，又壮着胆子说：“就算不提那事，你说咱们两家没回城的时候，哪次割麦子，收苞米，不是我给你家帮忙，就算回城后，我也没少给你家干活，你都不想想吗？” 陆泽凯垂下眼帘，敛去眼中的冷光，半晌才幽幽开口：“秦姨，袁野和袁甜的事，我帮不了忙，过几天袁叔会接你回去。” “什么，你还告诉你袁叔了？你……”覃喜妹气的也忘了抹眼泪，她最怕的就是袁大海。那脾气，耿直暴躁，肯定不会管袁野姐妹俩的死活的。 “你这几天先在招待所住下吧，回头袁叔来了，再去市里收拾您的东西。”陆泽凯不理覃喜妹的指责，自顾做着安排。覃喜妹生气却又没法说，现在一想袁大海来，心里就彻底慌乱的不行。陆泽凯也不在说话，本来就是话少的人，而且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心情本来就沉重。覃喜妹想了会说：“那我能见见袁野她们吗？” “不能，她们现在在军区，没结案前，不能见家人。” 覃喜妹一听，眼泪又流了出来，这俩闺女出去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心里却起了恨意。顾洛菲心情这两天才慢慢缓过来一些，看天好，把屋里的床单被褥都拆洗了一遍，似乎不停的干活，心情才能好上一些。李凤梅也帮着她一起洗被单，李凤梅知道顾洛菲心情不好，故意说些乡村趣闻给她听。顾洛菲听到李凤梅说她们村里有人为了生男孩，专门有那种药，有些惊奇的问：“这准吗？不会是骗人的吧？” 李凤梅搓着床单说：“不知道，说是像狗皮膏药一样，贴肚脐上，准能生儿子。” “凤梅，我想问你个事。”顾洛菲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说吧。” 顾洛菲看看水房也没人，说：“你说我上次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