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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笼罩着,阮棠分外的蛋疼,然而夺门而出这种丢人的举动她是做不出来的,那祸水唇角上扬,外表看来稳得一批,从容的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 她慢吞吞的挪到了时钰的旁边,推了推楚溶,催促:“你往旁边挪挪,李特助,在这里给我加个座。” 是的,阮棠最后选择的还是在时钰的身边。 为什么? 虽然时钰日常被她嫌弃为X冷淡,但是在这种水深火热的关键时刻,当然还是在他身边最安全了! 于是这位置便成了这样。 南北两头,坐着两尊大神:曲绍年、和静庭。 左边座位依次:曲见琛、阮侨、和明珈。 右边座位依次:时钰、阮棠、楚溶、和细风。 阮棠一坐下,小和便翘着二郎腿发难:“真是薄情啊姐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不疼我了也就算了,但是竟然连亲弟弟阮侨都没能博到关爱,啧啧啧。” 阮棠头痛,狠狠的瞪了挑事的他一眼,嗔道:“小和,再挑拨的话,后果你可得自己担着。” 曲见琛紧随其后的发难:“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号亲弟弟?” 阮侨看了他一眼,阴郁的眉眼冰冷入骨,凉凉的道:“户口本上的关系,有异议你可以去查。不过,我也是没想到,姐姐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比她年龄还要大的继子,按照辈分,你应当唤我舅舅。” “还要这么一层关系?” 和细风不愧是小毒物教出来的,这个时候满脸诧异佯作不知,笑的人畜无害,然后开始挖坑:“看来大家的关系都很乱嘛,分不清谁对谁,既然坐在一起要开诚布公,那么不如请当事人为大家介绍一番?” 介绍一番…… 这本来就掐的你死我活,她再来一番介绍,讲述一下和每个人的关系,顺便聊聊情史,那整个望月湾非得地震不可! 第164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阮棠斜睨了一眼和细风, “小小和啊,你真不愧是小和教出来的崽, 一模一样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和细风无奈一笑, 说:“我想,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之一, 我这种情况只能属于自我娱乐。况且, 我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让养父甘愿守寡、让小叔将照片贴身存放异常珍稀的阮棠,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多了解一下你。” 这话一出口,现场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曲见琛干脆利索的发出一声冷笑, 卖什么惨, 要说受害者,谁过的也不轻松。 楚溶深深的看了一眼阮棠,开口:“我也想知道, 为什么我的小嫂嫂明姝会变成阮棠。” 多重夹击,所有人都对她虎视眈眈。 阮棠的脾气也上来了, 干脆往椅背上一靠,柳叶眉上挑,锋芒毕露的气势立刻流露出来, 她轻笑一声,说:“行,不是都想听听吗,那我给你们讲讲。” 她环顾一周, 将众人的神情收入眼中,突然一抬手,指向斜对面,说:“曲氏集团总裁曲见琛,我亲爱的曲小少,前金主,嗯……说是负责掏钱的冤大头也可以。初见的时候,我觉得这位仁兄脑子不太好使,后来才发现论狡猾这位和他养父是一脉相承的,风流多金有情趣,我最喜欢的《贵妃醉酒》就是他手把手、耐心的教我卧鱼的。” 曲见琛无声的笑笑,调侃:“我该庆幸,你没有完全忘记我吗。” “像小少这么极品的男人,我怎么会舍得忘记呢。”阮棠诚恳的说。 不过,她还是没有往深处说,曲见琛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其实是在于他的多情,却也痴情。 在遇到阮棠之前,他游戏花丛浪荡不羁,遇到这个祸水后一腔痴心全招呼进来了,打那以后这个男人眼中便再也没有其他女人,他爱她,从一开始的掠夺到后来的隐忍退让,甚至于是在知道阮棠患癌的时候,他默许了和养父分享这个女人的时间。 这份痴情,谁能不动容? 阮棠说完,像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又像是所有人都被她的破罐破摔给震住了,隔了还一会才听和明珈嗤笑一声,说:“有时间我还真想看看,曲总到底会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能够让我的糖糖如此赞赏。” 这话,轻蔑的简直就是将一位霸总当作供人玩乐的戏子了! 曲见琛翘着二郎腿,也不生气,漫不经心的道:“糖糖既然回来了,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你想见识的话,可以常来曲家,曲某自当尽一尽地主之谊。” 和明珈:“曲总想多了,她回来也是留在云州,这才是她的家。” “哪里是家,要她自己判断,就不劳和总费心了。” 两个人三言两语,已经交锋到了白热化,甚至开始争夺阮棠的归属权,其他人也不着急,就这么冷眼看热闹。 阮棠总觉得他们现在的心态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气死一个少一个。 她敲了敲桌子,不耐烦的道:“行了,有完没完,还要不要往下继续说了?” 和明珈与曲见琛的声音骤然停止,“你继续。” 阮棠耸肩,又将目光转向时钰,正巧对上男人清泉般的双眸,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从未移开视线。 她微微一笑,声音放轻,“国际大导时钰,我最好的搭档,亲爱的时导。他是最擅长挖掘并展现我的美丽的男人之一,如果说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什么,其中一件事就是站在他的镜头下面。” 时钰的唇角罕见的露出浅淡的笑意,这一刻仿佛灵魂共鸣,“你也是最好的演员。” 阮棠笑,故意问:“只是这样吗?” “还是我唯一的女主角。”时钰轻声,一双黑眸中蕴含着化不开的浓雾。 她不止是他的电影女一号,还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女主角。 阮棠嫣然一笑,“时导也学会说甜言蜜语了哦。” 楚溶何曾见过这样的老师,印象中的时导永远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言辞简洁做事雷厉风行,他就像是立于世界之巅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而现在,这个男人却为了阮棠,心甘情愿的走下云端。 他苦笑一声,和老师相比,他的喜欢、他的表现是如此的浅薄。 而阮棠与时钰之间那股旁人插不进去的默契,显然不知刺痛了多少人的眼睛,阮侨淡淡的道:“是我的错,没有一技之长不能讨姐姐欢心。” “侨妹,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之前态度不是一直很良好吗。”阮棠哼笑一声,故意发难:“也对,你之前态度那么好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最后给我一刀子,我也是蠢,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 阮侨想起古代那件事,眼眸顿时一暗,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却抬起头,苦笑一声,“姐姐,我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招惹了你这个祖宗。”阮棠凉凉的道。 阮侨抿了抿唇,低声,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姐姐,你知道的,即便走错了路,但我从来不舍伤你一分一毫,别再拿那样的话来打击我,倘若你真的后悔认识我……” 那无异于是在亲手将他毁灭。 阮棠声音一顿,面对这样弱势的阮侨,即便知道他不像表现出的那么简单,却还是不由得心头泛软。 ……算了。 她想,不计较了。 然而,她不想计较,不代表别人能看的过眼。 和细风凉凉的道:“原来时导和您的关系是知己,怪不得如此维护,连亲弟弟都舍得如此下手斥责,想来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比不上时导在您心目中位置的一分一毫啊。” 这要是以前,他还真没资格在这拈酸,但是昨天晚上俩人才搞了,正处于蜜月期的样子,和细风这话一出来便很合适的,甚至直接噎了一顿阮棠。 那祸水也不是善茬,被如此曲解,竟半点不解释,反倒来了一句:“细风啊,你要想做我知己也是可以的,现在去学个一技之长啊。” 和细风笑眯眯:“好啊,不过听你的意思,时导也不过是最擅长挖掘你的美丽的知己之一,那么其余的几位都是谁,一技之长是什么呢?我得问清楚了,避免和大家重复了对不对。” 阮棠:“……” 这家伙,简直打成全场MVP了! 她能说什么,还有一个叫裴恙的家伙擅长画画,一个叫楚嘉音的鬼魂擅长作曲?然而这两位不在这里,她才不会蠢到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呢。 时钰突然开口,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和细风,道:“你们之间的琐事可以自己解决,不需要牵连到我,我不在乎她和哪个男人有暧昧,也不会管,但是她以后所有拍戏的时间都属于我,同样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搅。” 和细风的神情立刻微妙起来,时钰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大度又识大体的正房夫人,把他们都衬托成拈酸吃醋的小妾姨娘了! 倒是曲见琛最狡猾,立刻就听出不对味的地方了,他嗤了一声,说:“别在这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霸占她,拍戏的时间都给你,你恨不能每天24小时都在拍戏,什么时候给别人留下一丝空间了?” 这对曾经的发小死党,一度为了阮棠决裂,在那祸水离世后又渐渐关系好转,如今祸水回来了,又变成了情敌模式。 楚溶下意识的喃喃:“……有道理啊,老师工作起来那是不分昼夜的。”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竟然连楚溶都开始坑师父了! 她轻咳一声,打圆场:“好了好了,不是要开诚布公吗,那我继续往下说,不要再打断了,嗯?” 几个人已经猜到她下一个目标是谁了,场面为之一静。 这种静止,当然不是给阮棠面子,而是一群家伙开始积蓄能量,准备对着本场副本中的一号BOSS放大招呢! 阮棠转头,目光落在曲绍年身上。 那老狐狸,从她进屋以后便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直坐在首座上冷眼旁观几个小年轻的互怼,却也是在不动声色的收集信息,掌控全局。 他的双腿交叠,微微侧首,深不见底的黑眸落在阮棠身上,淡笑:“轮到我了吗。” “多么良好的心态啊,七儿,一段日子没见,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阮棠感慨。 “七儿”,这个称呼一出来,众人便拧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称呼,轻佻却又亲昵,这其中还带着戏谑,她面对的是人是那个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曲七爷,但是这种称呼却恰恰的说明了他们相处中的自在快活。 只一个称呼,便能够让众人判断出,曲绍年在日常中究竟有多宠溺这个女人。 餐桌的另一头,和静庭终于放下摩擦许久的高脚杯,他抬眼看向曲绍年,唇角微弯,声音淡淡:“正巧,我也想听听你都做了什么,才让大名鼎鼎的曲七爷为你机关算计、一手遮天。” 和静庭与曲绍年遥遥相望。 和静庭的眼眸冷的像是淬了毒,眉心的朱砂鲜艳的刺目,曲绍年唇角淡笑不见喜怒,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却搅动着无声的风暴,似要摧毁一切。 毒蛇与老狐狸,第一次正面交锋。 和明珈也跟着冷笑一声,说:“对,我也觉得很意外,你在云州诈死,紧接着又去了那边的娱乐圈,风靡全国,却硬生生将消息压的滴水不漏,你在娱乐圈这些年我竟然一无所知,完全没有听到过任何消息,真是有意思极了。 我也想知道,曲七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阮棠眼皮一跳,心说这种事情哪里是曲绍年做的,分明就是系统干的。 你们不知道她进娱乐圈那是当然了,两个世界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知道,如今几个世界融在一起可好,直接BUG了吧! 而面对和静庭与和明珈莫须有的指控,老狐狸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半点不露诧异,他的眼眸微动,紧接着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淡笑着道:“她当然值得我做任何事情。” 一句话,竟然圆滑又巧妙地将事情给承认了下来! 阮棠都惊了,她都以为今天这事系统得先出来自裁谢罪了,结果听到了这个??? 老狐狸你知道什么啊,不了解情况都能用这种话给忽悠下来? 不过嘛,老狐狸就算再狡猾,也架不住敌人多。 他这才刚圆回来,只见曲见琛斜眉上挑,慵懒的声音渐渐认真起来,“一手遮天?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 “我也很想知道,阮棠的老家何时变成了云州,又怎么成了云州阮家人,多了一个户口本的亲弟弟,还和和家有了牵扯?” 他把玩着手机,似笑非笑,“父亲,您也先别急着把所有的事情都认下来,据我所知您是在我后面才认识了这祸水,那么在您之前,又是谁给她伪造了身份背景,瞒过了曲家的势力,现在看来连和家的势力都瞒过去了?”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合作者。 曲小少当即就在背后给他养父捅了一刀,直接就将话题转到了一个危险的层次上。 几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阮棠身上。 “说说吧,看起来不止在座的八位啊,你背后那位帮你瞒天过海的姘头呢?怎么这个时候还做缩头乌龟。” “既然要开诚布公,那阮棠也来解释一下吧,你到底还瞒着大家什么事情。” 阮棠:“……” 很好,这才介绍到一半,后面好几个人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是直接面临世界BUG,系统掉马的危机了。 第165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面对众人的逼问, 阮棠还没想好怎么说。 曲绍年突然开口:“她的身份是我伪造的,有关她的消息, 也是我特意封锁淡化, 不引起云州那边注意的,至于我和阮棠, 自然是在你之前便已相识。” 他看向曲见琛, 语气淡淡,却足以致命:“见琛, 你还是太天真了,回想一下, 哪一次你发现真相, 不是在我的默许之下。我会容忍你们出现在她的身边, 只是让她的生活多一些乐趣而已。” 阮棠诧异的看了一眼曲绍年,这老狐狸可是真敢说,我去你要是真能做到这么一手遮天, 那就不是人了,是神! 然而, 看大家的神色,似乎都相信了,显然是认为曲七爷是有这个能力的。 搞得阮棠都分外惊奇, 难不成她还真的小看了这老狐狸的能量不成? 曲见琛的脸色阴沉,眼眸如鹰,紧紧的盯着阮棠,道:“我不是小孩子, 不会他说什么都冲动的信以为真,是真是假,阮棠我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阮棠眨眨眼,这要怎么说呢? 先不论老狐狸主动背锅的目的是什么,她现在拆穿的话,对她而言有弊无利,首先第一点她就得继续重复之前的步骤,被大家逼着说出所谓的第九个“姘头”。 见鬼的姘头,这BUG是那个蠢系统搞出来的! 而且她怀疑,那狗比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给她增加难度。 阮棠叹了口气,模棱两可的说:“小少啊,你要明白,真相往往是真残酷的。”她说着耸了耸肩,神情颇为无辜。 的确很残酷啊。 真相就是狗比系统坑她,这比不上她的姘头,不过她的姘头人数要远远比在座各位所想象的多。 众人沉默了。 有人信,自然有人不信。 唯独阮侨,唇角微弯,一抹讥讽的笑容浮出来,很显然他是最了解阮棠的,也是最能看穿真相的。 不过,他明智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冷眼坐山观虎斗。 曲见琛不知信了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阮棠,眼眸黑沉,神情难以捉摸。 和静庭抬眼看着曲绍年,一双凤眸隔着镜片,却锐利的穿透人心,他明明坐在轮椅上,气势却强大的恐怖。 曲绍年沉稳的与他对视,不闪不躲,眼中甚至带着几分打量、探究的意味在其中。 很显然,这两位对对方的态度都是慎而又慎, 半晌后,和静庭移开视线看向阮棠,唇角弯起凉薄的弧度,淡淡的道:“不是要给我们介绍吗,那继续吧,我想听听你眼中的曲七爷。” ……靠,话题又转回来了。 和静庭到底信了没有? 阮棠不知道。 但是她也不在乎,一摊手,索性光棍的继续讲:“曲绍年,小少的养父,算是我接触过的最令人惊艳的大美人之一,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见色起意付诸行动这点事,我想大家对这种流程也非常了解。” 她说的很诚恳,但是微妙的总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众人的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曲见琛冷冷的道:“可不是熟悉吗,看到曲七爷,也就看到我自己了,大家都是前任,倒是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没想到,我和我爹第一次平等,竟然是在这种事情上面,倒也算是神奇的体验。” 都是……前任…… 这话简直诛心。 时钰冷漠的插刀:“这个‘大家’不包括我在其中,我与她从不是这种关系。” 众人:呸!装模作样! 阮侨淡淡的道:“我是她弟弟,请曲总不要共沉沦。” ??? 这个时候当知己当弟弟很有优越感吗? 阮棠低头啃了口瓜,满脸淡定的继续往下说:“我不否认,我当年选择死遁,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避你们,尤其是曲绍年。” 她诚恳的看着曲绍年,说:“毕竟像你这种老狐狸,往往说的比做的都好听,就算咱们之前有约法三章,但是一旦你认真起来随时可能会撕毁约定,与其给自己找麻烦,不如用这种方式潇洒的离去。” 理直气壮的态度,简直听得人目瞪口呆。 曲见琛面沉如墨,连时钰的脸色都难看下来。 唯独曲绍年,老狐狸依旧淡笑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我知道。” 没有动怒,没有锐利的攻击,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瞬间给阮棠噎了回去。 她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假,这老狐狸太敏锐了,堪称她所有祸害过的大美人里最不好对付的一位,所以说如果他发现了什么,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更何况,他既然沉得住气甚至是为她解围,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是有猜到一些事情,并非像其他人那样茫然的一无所知。 “好,那就继续往下说。” 她将目光向另一侧转去,看向第二个世界认识的人,依次来聊,第一个人选已经很明显了,她注视着那人俊秀的面孔,他已经褪出了初见时的自厌与青涩,但是将所有人排斥在外的阴郁却始终环绕。 阮棠微微一笑,喊了一声:“侨妹。” 阮侨抬起头看她,精致、冷漠的面孔,缓缓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姐姐。” “我很怀念你被我逼迫着戴毛绒兔头帽的时光。”她说完,坏心眼的看着阮侨僵住的模样,笑吟吟的继续往下说:“阮侨,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做主将他的身份挂在我的户口本上,我是他的监护人,他是我的责任。我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但是总觉得这个家伙如果不看住他的话,就怕他会出事故。” 她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孩子,就先从他那里体会到责任的感觉了。” 阮侨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他们的第一世,阮棠在那里存活了许久,一直到寿命自然终结,要说这里面没有阮侨的牵绊,是不可能的。 这是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第一世,两个人的秘籍。 阮侨弯了弯唇,认真的看着她,说:“姐姐,我现在依旧是你的责任。” 和明珈立刻抛弃临时盟友的身份,凉凉的道:“阮侨你都三十而立了,法律意义上不再有监护人。” 和细风笑吟吟的补充:“既然阮教授自认弟弟,那是不是就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着像我们这种受害者才能做得事情?” 曲见琛冷嗤:“她又不止你这一个弟弟,需要我把她另一个弟弟叫来和你见见?”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阮棠,眼中只有一个控诉:你到底有多少好弟弟? 阮棠茫然了一瞬,才想起来,“你说那个啊,那个算什么鬼的弟弟。”第一个世界的原身出自重男轻女的家庭,那个弟弟一直在吸原身的血,算个什么鬼啊。 阮棠这个轻视的态度一出来,大家都知道这个“弟弟”另有隐情,但绝非奸情了。 楚溶松了松领口,吐出一口浊气,说:“那你继续。” 得,还得继续。 阮棠只能随手指了一下和明珈,略带敷衍:“面甜心黑芝麻包的小和,你们都认识。” 不怪她如此敷衍,小和实在太能搞事情,全场让她头痛不已。 和明珈不满,敲了敲桌子,自己补充:“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感情上的伴侣,生意上的伙伴,全世界你最喜欢的小糖精和明珈。” 得! 阮棠哭笑不得,吐槽他:“还小糖精呢,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一天到晚的给我惹祸,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场祸事就是你带的头给我惹的!” 和细风淡淡的补刀:“对,整件事的起源,就是小叔安排我做的。” 阮侨跟着补刀:“他还找我打听关于你的事情,并且以你要与楚溶订婚为由将我拉下水。姐姐你知道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不过问,给你充分的自由,但是……” 他执着的盯着她看,一字一句坚定地道:“没有人能例外,我不接受任何例外。” “订婚?” 楚溶刚想解释,突然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和明珈,道:“我想要订婚的时候,也是你在背后搞鬼!” 一时间,所有的祸事源头都指向和明珈,就是他,全是他干的! 这个小和,果然坏滴很! 曲见琛与时钰倒是没被他坑过,而且还意外的因此找到了阮棠,不过和明珈这种阴险又狡猾的存在,还是让他们警惕的多打量了几眼。 ——就这家伙最毒。 和明珈全盘露馅,竟丝毫不慌,还有余力舌战群儒:“阮侨别装什么白莲花了,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推波助澜,让我和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好坐收渔翁之利得了,那现在这个结果怎么样,你满不满意?” 他说完,又转向和细风,嗤笑:“小兔崽子,你都是你叔叔教出来的,你那点小招数我会不知道?挑唆我和其他人的矛盾,好让你浑水摸鱼是不是。让我想想,你都做了什么,不止今天这回事,和静庭能够这么迅速的将人截走显然是早有准备,是不是那天我将阮棠带走之后,你就跑去和你名义上的爹打报告了?” 得,他还真的猜对了。 和细风摸摸鼻子,没有否认。 和明珈又看向和静庭,全然没有半点兄弟情深的意思,只有他厌恶到了极点的目光,说:“死瘫子,从那小兔崽子给你打报告开始到今天,也亏你一直忍得住不出现,自己在背后想那祸水想的没少呕血吧?” 和静庭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眼见炮火转移到他身上,才不紧不慢的道:“小和,你哪里都好,但是只要遇到了阮棠,就会立刻失去理智,十八岁、二十八岁、就算是到了三十八岁,你仍旧是那个没有理智的毛头小子。当然,也就是因为你这一弱点,才会被屡屡利用,永远都无法赢过我。” “老子赢你一个弃夫有什么意思!” 和明珈混蛋的很开口便道:“死瘫子说的那么张狂,你还不是被那祸水给抛弃了,几度进ICU的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没有求生意志,你说你要是死了多干脆,还拖到今天有什么意思。” 他说完,看向楚溶,轻蔑的道:“楚家小朋友,别说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似的,你要是没有那个心,你那几个损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劝你动心的,说到底还是欲望作祟,贪婪的想要绑住她,只是没成功遭到了反噬而已。” 小和凶残的宛若炮仗,怼天怼地不说,最后将目光放下曲绍年等人身上,唇角微弯,便是嘲弄的笑,“说到底,还是我给了你们机会,让你们再次抓到这个祸害,不过也不要得意的太早,她能抛弃诸位第一次,就很快会有第二次,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好么,全场怼个遍,唯一幸存者阮棠,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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