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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凑近,着迷似的覆了上面。 阮棠的眼前一片黑暗,却仍然能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作恶,敏感的肌肤一阵战栗,红唇被吮吸,她立刻反客为主咬住男人的薄唇不放,又在纠缠中将舌头探进去,与他嬉戏共舞。 康念变态归变态,却始终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里是这祸水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 那祸水懒洋洋的催促,嘴里骚话不断:“大宝贝儿不是喜欢玩情趣吗,坐上来,自己动。” 男人惩罚似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在外面的脚步声远远传过来时,却迅速将人放下,为她整理好衣裙,解开手铐,又亲了亲阮棠的脸颊,“情趣,我们以后可以慢慢玩。” 他笑了笑,迅速离开。 作者:爱小说,爱八鸽看书网:BAGEKS.COM,十万本小说等着你 阮棠也不急着抓他,一边慢吞吞的活动着双手,一边问:“我的内衣呢?” “这是你诱惑长官的罪证,没收了。”男人轻飘飘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 阮棠一把拉下眼睛上的绸缎,低低的骂了一声:“自从玩了这个情趣,老子天天丢贴身内衣,有贼心没贼胆的怂货,让我知道你是谁……” 她低头,看了看指甲里的鲜血,冷哼一声。 抓到你,皮鞭蜡油伺候! - 另一边 阮棠这没心没肺的在男人调情,但是原钦然那边却不怎么好。 因为局座的伤口感染溃烂,被迅速送往医院急救,又为了避免被抓住或暴露,罗元杰只能将人送往附近城市的医院,暂时躲开这边。 是以,原钦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刚解决了一个战五渣的情敌,头顶就又多了一顶绿帽。 说起局座这伤,就得说他自己作死,本来按照计划实施,受伤在预料之中,但是只要及时逃脱回去以后就能处理伤口,不成问题。 原钦然是在战场厮杀过来的,哪里会惧怕这点小伤。 但是架不住有阮棠这么个变数。 他改变了计划,闯到阮棠的房间,先是被这祸水踹到伤口让子弹加深,随后又是藏在她裙子里离开,这一来二去反复折腾,可不就是要出事的节奏。 刚取出子弹的时候还好,结果当天下午就发起了高烧,而且愈发的严重。 估计等局座伤好回归以后,只怕木已成舟这绿帽子都坐实了。 而现在,阮棠也奇怪着呢,原钦然竟然没出来搞事情? 这兄弟不出来她还真不适应,难不成亲爱的局座笃定康念是个x冷淡,根本不可能对她动手,所以才这么自信? 哇偶,那您可真是想岔了。 康念对阮棠有没有别样想法先不说,那祸水最近欲求不满可憋着口气呢,就等着哪天有空,把顶头上司吃干抹净让自己爽爽呢。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做正事,比如两国第二次小规模洽谈会议。 当天,阮棠特意挑了一套精明干练的装扮,长发弯起只留额头碎发,更显模样清丽,白衬衫搭皮衣,下半身是一件驼色长裤,她走起来时,高跟小皮靴嗒嗒作响,显得格外英姿飒爽。 舒妧一看到她这副模样就惊呆了。 她从来没见过女人穿长裤,这种修身的款式将长腿衬的愈发笔直,挺翘的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阮棠看起来便像是…… “像什么?” 舒妧喃喃:“像女士军官。” 阮棠顺势拍了拍腰间的皮带,说:“这里,还差别着一把枪,就齐活儿了。” “别瞎说,擦枪走火怎么办!”舒妧吓了一跳。 阮棠拍了拍她的脑袋,一挥手:“走了。” “那个......” 舒妧跟着她往外走,犹豫着问了一句:“我听他们说,今天是党国和R国和谈的日子是吗?” 她的双眼亮晶晶的,带着极致的期盼和向往,仿佛看到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和谈成功,我们的国家是不是就没有战争,所有人都能安心过日子了?” “不算正式和谈,提前接触试探吧。”阮棠说,“不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和平便不远了。” 舒妧眼中熄灭的火光又亮了起来,重重的点头,充斥着对未来的期盼,“你说的,我都信!” 清晨,阮棠抵达办公处,走进首相办公室,对着康念抬手敬了个军礼,笑吟吟的道:“报告大人,翻译顾明澜前来报道。” 朝阳的光芒洒进来,照在她的身上,那是青春活力的气息,是锋芒毕露的张扬,光芒万丈,令康念移不开视线。 第56章 动荡民国 走廊上一排排巡逻的军人, 腰间的枪支带着冰冷的威慑力,将这里把手的密不透风, 尽头是一处庄严肃穆的会议大厅, 里面坐着两队人马。 气氛说不上剑拔弩张,却也压抑的令人喘不上气。 阮棠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本子, 低声将对面的诉求转达过来, 立刻引起阵阵骚动,有人忍不住冷笑一声, 看着对面的鬼子,目光充满了不善, 亦有人开始摩擦腰间的皮带, 后悔没将枪带进来。 当然, 带是不可能带的,双方都是空手进来,为的就是防止一言不发就大开杀戒。 阮棠听见后面的一位将领低低的骂了一句:“得寸进尺, 弄死丫的。” 的确是得寸进尺,这鬼子分明是被国军打的招架不住开始后退, 竟然还妄想让国家割让土地,那高高在上的态度着实令人作呕! 眼见这边气氛不对,一群得意洋洋的鬼子对视一眼, 脸色微变,神情愈发警惕起来,生怕一不留神就挨一枪。 唯独康念神色不变,与阮棠说了几句, 阮棠转达过去态度不卑不亢,立刻让对方吃了个软钉子。 那边吃了憋,才开始收敛了一些,洽谈随着双方的交流渐渐渐渐进入状态。 这场谈话足足维持了一整天,来时阳光明媚,散场时夜色已深,所有人皆是神情疲倦口干舌燥,终于算是将基本要求谈的七七八八。 回去的时候,张燕与阮棠坐着同一辆车,前者猛灌了一大杯水,才恨恨的说:“这群小鬼子太嚣张了,也就是首相好脾气,换成军统那群人在这里,早就把他们剁成肉泥返还归国了!” 阮棠也喝了一口,但因为一整天讲话太多声音还是哑的,她咳嗽了两声,说:“不是他好脾气,而是要为大局考虑,我大概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的。” 张燕一怔。 阮棠与她说:“和谈对双方都是好事,他当然可以一怒之下提枪扣扳机,送这群人见阎王,然后连天炮火继续打,打的小鬼子们跑回家不肯回来,是不是很痛快。” “当然……痛快。”张燕喃喃。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阮棠指了指车窗外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们,说:“这些人呢,他们的性命谁来保障?凭着一口意气之争送上战场的那些士兵的性命,又由谁来负责?” “现在和谈,起码少死几十万的人口,你想过没有,这些鲜活的人命如果知道可以活,还会不会任由意气之争送他们去死。” 张燕“啊”了一声,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正常,乱世的人命总是不值钱的。”阮棠耸肩,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大家的心态肯定都变了,但是我觉得康念的好就好在,他已经开始思考和平的事情了,思考一个国家在战乱后如何生存。 总揽大局,才是一个政客应有的水平。” 没人注意到,她喊得是康念,而不是尊称。 张燕叹了口气,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大人的确是一位好官,事实也的确如此,对于那群小鬼子的恶心之处,也只能忍一忍了。” “不一定,他不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 阮棠摸了摸下巴,一笑:“具体如何,等着看吧。” 阮棠等人被送回了酒店休息。 而她和张燕在车上的对话,也一字不漏的传到康念的耳朵里。 深夜,男人还坐在办公室时,外套搭在肩上,神情略有些疲惫,听到阮棠的话他勾了勾唇,一个浅到几不可察的弧度,“她真这么说?” “是的大人,其实我也好奇您会怎么处理。”说话的人,是康念的心腹,所以态度还算随意。 康念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慢慢的道:“和谈是大事,在会议厅打起来是撕破脸皮走向决裂的意思,我自然不会做,但是如果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呢?” 男人精神一振:“您是说?” “明天一早,党国的意思必然已经传递回R国,他们也算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路上水土不服死的七七八八,也算得上是为国尽忠是不是?” 康念轻飘飘的说。 “这两国交战都不斩来使的,您这雷霆手段我算看明白了,还是当年严苛铁血的康上将!” 康念哼了一声,“当年国军式微,死在国外的来使也不在少数,说到底还是谁的拳头硬便听谁的罢了。更何况这种贱皮子国家最欠敲打,你打的越狠他们越怂,死一片来使正好可以震慑让他们。” “没问题。”那心腹微微弯腰,笑道:“交给我处理。” 他说完便要退下,突然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提醒道:“那,您让我买的那些贴身衣物,可要给顾小姐送过去?” 康念正在闭目养神,闻言神情一滞,声音慢慢的沉下来:“送去吧。” - 阮棠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满满一桌的礼盒时,整个人都惊了。 这变态也太神通广大了点吧,大半夜的往她屋里运礼盒,竟然半点没有吵醒她,还一口气放下这么多,亲亲你是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和小口袋吗? 这简直就是玄幻了。 她翻身下床,随便拆开其中一个礼盒,果然是一套贴身内衣,做工精细布料高级,比她在高档点内买的不知高出多少层次来,不用再拆也能想到,接下来的都是这玩意。 这事,就很微妙了。 阮棠盘腿坐在地毯上,把玩着手里的贴身衣物,神情渐渐凝重,越琢磨越不对劲。 她一开始猜测这变态是敌国的人,首先R国不可能,但是昨天党国才和R国进行和谈前的第一步,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还有心情玩这种情趣小把戏,显然胸有成竹,并不将这当成一回事。 这说明,他并不是其他国家的人,那么位置便再次缩小,要么守旧派要么新锐派的人。 如果他是守旧派,那说明他潜伏的很深,对局势了如指掌;如果他是新锐派,那么他……就在她的身边。 但是阮棠根本没有怀疑的人选。 她的手指将布料慢慢收紧,猫眼微眯,那是捕猎前的准备信号,阮棠咬了咬唇,决定先发制人、引蛇出洞。 这变态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便是对她没有抵抗力。 那祸水想通了这一点,干脆换上了他送来的贴身衣物,又从柜子里挑出类似昨天的装扮,修身长裤包裹着浑圆的翘臀和笔直的长腿,她站在镜子前,将衬衫纽扣解到第三粒,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沟状深不见底。 镜子前的美人咬着唇,媚眼如丝活色生香,她轻轻一笑,对着镜面吹了口气,轻飘飘的笑:“你要是在我周围,就自求多福吧。” 或许是昨天晚上的交谈,让张燕和阮棠亲近了不少,她挽着阮棠的手朝里面走,还忍不住瞪着眼睛往她的胸口去瞧,神情格外的夸张,“我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都没见过像你这么胆大的穿法......” 阮棠故意勾了勾她的下巴,轻笑:“好玩吗?” 张燕只觉得鼻尖阵阵发热,连忙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 两个人还没走到办公室,便和迎面而来的康念打了个照面,张燕连忙松开她的手,站直身体行礼:“大人。” 阮棠也唤了一声,笑吟吟的看着他。 康念脚步一顿,视线在女人丰盈火辣的胸口处轻描淡写的略过,声音低沉冷淡:“将领口整理好,这样成何体统。” 说的好像……你刚才呼吸没乱似的。 阮棠眼睛微眯,心里嗤了一声假正经,笑眯眯的抬起手指,慢条斯理的搭在胸口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拉长语调:“好的,长官。” 她不系时是火辣诱人的风情,领口系好后依旧高耸,立刻多了几分禁欲的诱人。 作者说:发现一个非常棒的阅读网站:八鸽看书网 地址:BAGEKS.COM 康念呼吸一窒,再次别开视线,冷淡的吩咐:“收拾好你的随身物品,跟我走。” “走哪里啊,长官。”那祸水有恃无恐的跟在他的身后,声音愈发的娇媚,令人不禁想到她在床榻上时的风情。 康念不说话,带着她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部队下来的司机一愣,正欲行礼,就听他开口:“去步行街。” 阮棠目瞪口呆,这算微服出行,那您好歹说一说您要做什么啊,她这还懵着,就被带到了一家老式成衣店。 掌柜见这一男一女气度不凡,立刻打起精神来招待:“您二位里面请,有什么需要的吗?” 康念目光锐利如雷霆,四下一扫,随手一指:“将那套衣服拿下来,给她换上。” 阮棠抬头去看,就见康念所指的竟是一套学生服,藏蓝色的大襟袄看起来非常具有时代特色,高高的领口足以遮住脖颈,长长的袖子呈喇叭状,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黑色长裙。 看的她眼前一黑,顿时尖叫:“我不穿!” 这什么玩意儿,什么款式什么版型!康念你怕不是要疯! 掌柜的正将衣服丢过来,结果被她吓得手一抖差点丢掉。 阮棠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副恼怒不已的样子看着康念,刚才还怀疑过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个变态,现在是彻底不怀疑了,这他妈分明就是个老干部! 不解风情也就算了,还拿这种衣服还侮辱她,康念活该你当一辈子处男! 康念也是头痛不已。 他的确有双重面孔,但是恶魔往往在黑夜滋生,白天身处办公室的男人对工作严谨,处事严格,怎么可能放任一个小妖精整天在他面前拨撩他。 他冷声道:“换上,内阁的翻译官不容许出现如此不得体的衣着打扮。” 阮棠不甘示弱:“我只是临时工,今天就算功成身退了吧,大人。” 没料到她如此翻脸无情毫不留恋,男人顿时蹙起眉头,声音淡淡不见喜怒:“不想留下来?” 阮棠伶牙俐齿:“连衣着都不能自由的工作,有留下的必要呢?” 这祸水也是太欺负人了,她是衣着自由了,只怕整个内阁要为她人仰马翻才是,首当其冲的就是备受煎熬的首相。 康念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还欲说些什么,就听外面一阵吵闹,紧接着竟传来枪声,而且声音与他们是愈发的接近!男人神情微凛,一把拉住阮棠的手向侧方一躲,两个人抵在了掌柜的柜台后面,紧接着那枪声已经传到了店内。 阮棠猝不及防的倒在他的怀中,被紧紧的禁锢住,男人的手臂沉稳有力,动作冷静分毫不乱,甚至解开了外套披在她的肩膀,这一番动作下来将她护的格外周密,令人顿生无限安全感。 康念的手指抵在她的唇间,无声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发出动静,见女人乖巧懂事才若无其事的将手指移开,那冷淡的神情愈发凝重。 是有预谋、针对他的伏击? 临时起意的出门都能被伏击,除非他的身边有奸细! 但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便被打消。 一个街头混混中枪栽进店内,又被几个人冲进来补了两枪,看这群人的着装打扮和手里的枪支,很明显这是淮州当地的黑帮势力在火拼。 他们,竟然意外的被卷入了一场民间枪战中。 康念一时间竟觉得有几分好笑。 阮棠抵在他的怀中,脸颊压在男人的胸口处,能够感觉到康念的心脏在有规律的起伏,没有半点心脏加速的慌乱,他看起来冷静自持临危不乱,即便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仍旧有大将风范。 这时候,党国的军队也迅速赶到。 那两队黑帮人马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便为团团围住,紧接着不给任何人思考的时间,这群士兵已经迅速扣动扳机,将一群俘虏打成了筛子! 惨叫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伴随着空气中越发浓稠的血腥味。 待枪声结束,康念神情淡然,稳重的扶起阮棠走出来,军队为首的将领立刻上前敬礼:“禀告首长,作乱敌军已尽数歼灭。” 康念扶着阮棠往前走,慢条斯理的踩过一地的尸体,上车,简单的吩咐了一句:“淮州治安混乱,增添军队加强治理。告诉裴恙,管不好他手下的势力,党国替他处理。” “是!” 从头到尾,没有人提及地上那群小混混,无论他们是有意无意,但是袭击首长的罪名,已经足够构成被乱枪打死的结局。 阮棠上了车,还有点余魂未定,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如此大规模的屠杀,不过好在之前有原钦然剐人在前,好歹给她锻炼了一番心脏承受能力,如此不至于过于失态。 康念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安心,不用怕。” 车上的司机和下属还是头一次看到首长对一个女人态度如此温柔,不由得面露惊异,几个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可是康念,别说对女人了,就是对首脑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 最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康念安抚了她一路,回去的时候张燕想下来扶她,却被首相抬手阻拦,这个男人完全是细致到手把手的将人送到了办公室。 半点不曾假手于人。 都说危难关头见真情,人在紧要关头流露出来的情绪才是真实的。 阮棠在惊吓过后也觉得很诧异,连她的着装风格都不能接受显得格外严苛、不近人情的康念,在这样的关头竟然温柔的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甚至回来以后,直接将她带到他的办公室去。 阮棠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将衬衫袖口卷起来,亲自为她沏了一杯热水。少许的感动过后,这祸水敏锐的直觉又开始上升,越想越觉得这男人的态度微妙的很。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混乱之际,康念将她抱在怀中时,阮棠似乎在他胸口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是别人的,就是她自己身上散发的体香,康念又不曾与她有过亲密接触,身上怎会有这种气味保存下来? 错觉吗?不像。 康念将水杯递给她,嘱咐:“多喝水,压压惊。” “好。” 阮棠心思百转,神情半点不露痕迹,乖巧的接过水杯,意外的碰触到男人的手指,熟悉感又来了。 阮棠的眼神微凝。 她对康念这个人分明没有印象,却对他的身体有熟悉感,真是有意思。 阮棠小口的抿着热水。 康念见她煞白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才算安心下来,“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 “好,您忙。” 阮棠看着男人再次做到办公桌前,似乎之前的枪战混乱在他心里没有留下半点波澜,很快便又进入工作状态,连提笔签字的手都是如此的从容不迫。 无数念头在阮棠脑海中翻涌。 她想起第一次与变态想见,是在朝廷大员的订婚宴内,整栋小洋楼都突兀的被拉闸停电,唯独那个男人似早有预料般出现在她的身边。 他对原钦然领口的口红印印象深刻。 第二次是为了帮原钦然逃脱进入了他的视线,为此她怀疑那人和原钦然是对立关系,名单放在敌国和守旧派身上,唯独没有想过是党国的人。 第三次是在隔壁办公室,她被指派了诸多工作忙到天色转黑,心力交瘁,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他知道她换了内衣,从容的与她调情,走的不留痕迹。 一桩桩一件件,在脑海中浮现。 能够做到如此了无痕迹,不仅是因为这人神通广大,或许也是因为他就在她的身边。 康念。 这位气质如谪仙的首相,她最不会怀疑的人选,也是最不可能的人,恰恰或许就是最可能的人。 想通了这些关节,她将温水一饮而尽,神情却半点不动声色,慢慢的站起来又倒了一杯热水,不过这杯并不着急喝,而是拿在手里慢慢晃动,然后悄然朝康念靠近。 她就站在男人办公桌的一侧,与他不过半米之遥,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握着钢笔,签下一张又一张关于国家民生的报告,这天下似乎就在他的手中。 如此手握重权的男人,如何令人不着迷。 如果他冷清的眉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古板背后,隐藏着肮脏糜烂的性癖,每到夜里便会堕落成魔呢? 那未免……也要诱人了。 “首长……”阮棠轻轻地喊了一声。 康念这才放下笔,抬起头看她,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清,“怎么?” “喝杯水吧,谢谢你今天救了我。”阮棠笑吟吟,将水杯递上去,那羊脂玉的杯口上还残留着她喝水时留下的口红印,诱人且淫艳。 康念眼眸一沉,大手在一瞬间收紧。 就在这时,阮棠却像是双手脱力了一般,水杯倾泻而下,温开水直接浇在男人的白衬衫上面,胸口处一片濡湿! “呀!” 阮棠假模假样的惊讶的喊了一声,连忙上前用手去给他擦拭,“对不住首长,我没有拿稳,你的衣服都湿了吧,快换下吧,别着凉了。” “不用了。”康念攥住她作祟的手腕,声音暗哑。 那祸水岂是好对付的人,另一只手放肆的抓住他的衬衫,暴力一撕,男人衬衫上的纽扣,从最上面的一颗开始全然绷断,衬衫划向两侧,结实而极具爆发力的胸膛映入眼帘。 康念的身上有很多疤痕,那是打天下时留在身上的印记,唯独有一处细小的血痕是最近的,不是刀伤不是枪伤,而是女人的指甲留下的痕迹,已经开始慢慢结痂。 那是前些天,阮棠的杰作,竟然是在万人之外的首相身上留下的痕迹。 今天黑帮火拼惊扰了首相的混混们死无全尸,但这个在首相身上留下伤痕的女人…… 她一把坐在康念的腿上,狠狠的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向自己,那艳丽妩媚的面孔混合着气恼与得意,猖狂的道:“好啊,真是太好了,原来我们高高在上的首长竟然有夜里偷情的癖好……” 那祸水咬住他的耳朵,咯咯一笑:“首长,我的内衣香甜吗?” 男人身体僵硬,一寸寸石化。 “顾明澜,这里是不容玷污的国家办公室,你给我下来!”康念声音沉沉,不自觉的别开视线,却没有去粗暴的将人拉下来,只说:“有什么私事,在下班以后再说。” “您在隔壁办公室解开我旗袍的扣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是什么场合呢?” 阮棠低低一笑,仿佛抓住男人把柄的小妖精,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纽扣上,胸脯向前挺了挺,暗示意味十足,“是这样吧,一粒一粒……” 她呵气如兰,活色生香:“我今天穿的可是您给送来的内衣,猜猜是哪一套?” “顾明澜。”男人声音暗哑,呼吸加重。 阮棠解开了衬衫,将他的手拉进来,仿佛引入堕落的妖物,低喃着:“你猜对了,这套内衣我现在就脱下来给你,好不好……好不好我的大人?” 康念身体僵硬,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一片滑腻,雪白的肌肤与女人的贴身布料交织在一起,便是最好的催情药,在这庄严肃穆的办公室,在他的工作领域…… 内心的魔物,似乎感应着妖精的召唤,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要破体而出,叫嚣着纠缠、占有、折磨,理智在这种催情的气氛下,几乎当然无存。 阮棠着迷的看着康念。 他的神情冷清似仙人,身上却散发着魔物的气息,仿佛是一个矛盾体,越是如此,越诱人。 任谁能想得到呢,她找了那么久的变态,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首相,他冰冷的唇说出她“成何体统”的时候,内心一定在疯狂的想着要她。 他与她正常谈话时,却在不动声色的掩饰肉体的异样。 他表面上冠冕堂皇严苛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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