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尴尬的笑笑,说:“这怎么能劳烦静庭呢,糖糖要建学校,当然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出资。” 单涵紧跟着下来,问:“静庭这么早过来,是和糖糖有约吧,一起进去吧。” 管家迎出来,就见阮家常年不见踪影的两位当家人,正众星捧月般的围着轮椅上的男人,三人一同朝院内而来。 阮自行见到他就问:“糖糖呢?” 管家神色古怪,低咳一声,“您……进去就知道了。” 阮自行满脸狐疑,这是出什么事了? 但是如果有什么家丑,管家不应该赶紧将贵客拦下,避免丢人丢到外面去吗,让他进去是什么道理! 这么想着,刚一走近就听到和明珈怒气冲冲的声音在骂:“好你个阮侨,你他妈一个男人整天装女人爬阮棠的床到底要不要脸了!” ???? 三个人往里面一看,阮棠穿着睡裙坐在一边淡定喝茶,左手边是跳脚的和明珈,右手边是充耳不闻的阮侨。 最令人惊诧的莫过于…… 阮侨看起来是刚从床上下来,他一头短发神色冷漠,简单的T恤勾勒出平坦的胸膛,下身的四角短裤内隐约可见鼓鼓囊囊的地方。 虽然他面若好女、喉结不明显,身形纤细四肢修长,但……这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阮自行眼睁睁看着私生女变私生子,一瞬间神情呆滞,愣在了原地。 第45章 校园逆袭 阮自行踉跄了两步, 被管家扶住才没摔倒,他颤颤巍巍的指着阮侨, 声音艰涩:“……你……男的?” 单涵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看看自家老公,再看看那个私生不知什么性别, 冷笑一声:“好啊你阮自行, 你竟然还把私生子伪装成私生女弄家里来了,怎么, 想试试把家里的继承权给你儿子?” “怪不得我家糖糖对他这么上心,原来这个卑鄙的私生子迷惑了她, 竟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你们这是□□知不知道!!!” 阮自行指指自己, 再指指阮侨,先是哑口无言,随口跟着单涵一起怒吼:“这是□□!!!” 和明珈可算找到攻击点了, 跟着这俩人一起控诉:“□□!赶紧把这个男人送走,不能让他害了糖糖!” 和静庭在一旁稳坐钓鱼台, 看着他们跳脚,能弄走当然好,弄不走也不亏。 阮侨冷笑一声, 一句话秒杀全场:“阮自行,我不是你亲生的。” 阮自行:“……” 其他人默默地朝他头顶去看,哇偶,好绿。 管家将一件外套递过来。 阮侨接过去穿在身上, 往阮棠身边一坐,打定主意寸步不离,薄唇一张,将往事娓娓道来:“我妈是你的情人没错,但是我和你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包养她时她刚刚大学毕业,抵挡不住奢侈生活的诱惑,但是跟了你不久又开始觉得空虚,继而瞒着你和她的前男友复合了。” 单涵忍不住瞅了一眼名义上的丈夫,仿佛在说这你都没发现。 阮侨:“她的前男友是一个还有才华但是家境贫困的男人,她从他身上找到了心灵的共鸣,从你身上找到了生活的快活,干脆两边都吊着,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急匆匆断掉那边。 她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恰好怀孕的消息传到你耳朵里,她便更不敢偷偷打胎,等到孩子足月可以查血缘后又没办法打胎了,干脆生了下来,就是我。” “孩子生下来是前男友的,而且是个男孩,她害怕你会重视男孩抱去做DNA。相反女孩就不受重视,因为在我之前你已经有几个私生女,且完全不在意,所以她为了自己的平静生活,就干脆给我改了性别,当做女孩抚养成人。” 阮侨面容阴沉,每一句话都带着深深的讥讽,他冷笑一声,却不知是在嘲谁,继续往下说:“后来她死了,按照正常逻辑你应该会给她的父母一笔钱,然后将我送到那边去,从此不闻不问。但是没想到那段时间,阮棠和你闹别扭,你就拿我当个刺激她的工具带回了阮家。” 阮自行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任谁在得知自己竟然被戴了十几年的绿帽子,心情都不会很好,尤其这个场面还有他的妻子、女儿,以及和家人。 但是偏偏,就因为有和静庭在,即便他怒火攻心恨不能将这一切粉碎,仍旧没办法失了风度大吼大叫。 他深吸一口气,说:“你先回房间,其余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 阮侨的情绪看起来也很不稳定。 阮棠拍了拍他的手,却被少年反握住,他坚定地说:“我要谢谢你,你让我来到了阮家,看到了阮棠,找到了我存在的意义。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无论她是否结婚,无论以什么身份,永远寸步不离。” 和明珈骨子里的混蛋因素基本上都被激发出来了,面对阮侨的坚定告白,他紧随其后的就说:“我也不会放开阮棠的手,阮侨你要和我争,就尽管来试试,看看鹿死谁手!” ……这、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要呕出血来了,一个阮侨还不够怎么又添了一个小和! 小和啊,你可是阮棠的小叔子! 想到这里,俩人不由得转头去看和静庭,这位才是当面被绿的啊……而且是被两家弟弟给绿的。 看着阮自行和单涵惶惶的眼神,和静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一笑,张狂而霸气:“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们的本事如何。” 这是三方要打擂台了啊! 阮自行夫妻彻底服气了。 眼看他们自说自话的意见达成,阮棠伸了个懒腰,起身,“没事了吧,那我去补个觉。”又是一指阮侨,“你不许跟来。” 阮侨失落的低头,超委屈。 单涵张了张嘴,没料到女儿身处竞争核心竟然这么担忧,不由喊了一声:“糖糖……” “嗯?”阮棠回头看她,微微挑眉:“怎么了,想听听我的想法?” 紧接着她的手点了点这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说:“你们尽管闹腾,我不介意,但是我声明一下,我是不婚主义者,也是不对男人负责者,其余的你们随意。” 阮棠看向夫妻俩,“至于您二老,生活费还是继承权,想给就给不给无所谓,我需要的钱,无论哪个方面都能自己搞定。” 怎么说也是活了两世的人生赢家,一世白手起家的女霸总,一世传奇影后,她也不只有沦落到靠继承遗产来过活,想要的,自己去挣就是了。 阮棠说完便走,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 - 事实证明,当一个人强大起来时,旁人是无可奈何的。 阮侨打定主意留在阮棠身边,阮自行和单涵试图从中作梗,他便怂恿着阮棠搬了出来住,又因为这小子实在天赋异禀,自幼就展现了不同寻常的医术技能,当他认真去研究一些剑走偏锋的药剂时,很快便有了成效,并凭借独特的地位让阮自行无法算计。 小和是真的受了刺激,一边上学一边忍辱负重的和他哥学习打理公司,和家的天性就是狡猾机敏,当他用在正途上时这份天赋便是所向披靡。他现在是很有斗志,因为他有很多的情敌,不止现在有,未来还会更多,他必须提升自身才能击溃情敌,占据阮棠身边的一席之地。 和静庭对于弟弟的上进不做评价,但是有苦力送上门不用白不用,至于小和嚷着什么架空他……呵呵,大和连嘲笑都觉得太给他面子了。 他尚还分不清自己对阮棠的在意是什么,是情欲上的占有欲还是势均力敌的欣赏又或者其他,不过没关系,就像他说的,以后时间还长着呢。 很快高考便来临了,阮棠的成绩毋庸置疑,她对得起学生这个工作,也对得起她对原身的许诺,一开始各大名校还朝她抛橄榄枝,后来发现她自己真的建了个大学以后就噎住了,这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学生,而是个竞争对手哇!!! 是的,阮棠的大学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建立了。 建立学校的确资金不菲,不过阮棠并不是没有钱的,她早在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开始玩闹性质的炒股,又将手里的前都投进了影视IP中,别的不说,当过这么多年的影后,对影片应有的眼光还是有的。 建立大学的启动资金,阮棠出了一部分,和静庭出了一部分,并且手续之类的也是这个万能的男人办好的。阮侨本想入股却被吃独食的和静庭给严厉拒绝了,侨妹也不是善茬,一转脸就坑了一把和静庭。 小和呢,是个八面玲珑的芝麻包,他可以和大哥合作坑阮侨,也能一转身和阮侨合作坑亲哥,总之打击情敌人人有责,他是玩的风生水起。 值得一提的是,孔馨月等人总算没有辜负阮棠的期望,几个月由学霸学神们的突击培训,外加自身努力的结果,终于都在高考的时候拥有了对得起自己的一份成绩。 其中孔馨月是感触最深的,成绩下来后就抱着阮棠泪汪汪的哭,一直在反省以前的作死,好在迷途知返,也好在有一个阮棠拯救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在原着中,她们这批小团体基本上就没有活下来的,唯二有气的都是植物人。 好在,命运随着那个作精的到来,发生的改变。 大部分人都考上了心仪的学院,孔馨月也是如此,但是拿到通知书后她却反悔,期期艾艾的问自己能不能去阮棠的学校就读。 她想做明星,也在守在阮棠的身边。 当然,因为这一点她成功的成为了三个男人的眼中钉,尤其阮侨格外不爽。 他当初是女装大佬时,也可以时时刻刻的陪在阮棠身边,现在只要黏糊超过一周,就会被嫌弃! 无情的女人! 单涵一开始还在纠结女儿的婚姻问题,试图用逼迫的方式让她回头,后来发现阮棠已经不是受她掌控的阮棠,渐渐地也就放弃了。 阮自行同样,拿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拿绿帽产物同样一点办法都没法,一开始还气到血压高,后来眼看着绿帽产物阮侨的势力越来越大,越来越拿人家无可奈何,也就佛了。 又过了几年,干脆就将公司放权给女儿,不止因为血缘关系,更因为他看出来了,阮家的产业在阮棠手里更能大放光彩。 由于要看好阮侨这个不安定因素,系统也不敢强行改变阮棠的命格,她在这个世界停留了将近二十年,从一开始的白富美学生,到后来是糖校长,她的学院与和静庭的娱乐公司是良好的合作关系,几乎垄断了整个娱乐圈市场。 再后来,她的产业越来越多,有自己创立的、有继承自阮家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大狼狗小狼狗,活的恣意又潇洒。 只是很可惜,大概是这里是小说衍生世界的缘故,她遇到的三个极品美人都是在学校副本遇到的,此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能够阮侨和明珈和静庭分庭抗议的男人。 和静庭是最早离开人世的,毕竟身体缘故,他的寿命远远低于普通人。 和静庭走后,和明珈尽数接掌了和家的产业,在他想要将以前大和的东西都处理掉时,跟了和静庭几十年的下属犹豫了一下,突然提议道:“总裁,能不能将那辆轿车留下来?” “哪辆?”和明珈诧异。 那下属带着他和在场的阮棠,来到了地下车库,那里存放着一辆早已被时代淘汰很多年,完全与和静庭这种冷酷精明的男人不搭边的黑色轿车。 和明珈诧异:“我从没见过他开这辆车。” “先生从不用这辆车,但是他很珍惜它,每次和阮小姐意见不合针锋相对时,无论胜利还是失败,他都会一个人来地下车库,坐在这辆车里面……” 和她有关系? 阮棠微微诧异,但是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她实在想不出这辆车的特殊之处。 最后这辆车还是被永永远远的与和静庭一起封存了起来。 没有了和静庭,和明珈像是对死亡有了深一层的认识,整个人也越发成熟起来,开始很少吵吵闹闹,相反的他很珍惜和阮棠每次见面的时光。 虽然每次,身边都有一个电灯泡阮侨。 阮棠是死于一场意外车祸。 在她死后,阮侨亲自操办的葬礼,又在棺材里给自己留了位置,不久之后便追随而来。 对于阮侨而言,阮棠是光,是救赎,没有了光芒这个世界便无趣了。 但是但一生,于他而言却是圆满的。 和明珈一直由着阮侨操办葬礼,但是这个狡猾的男人,在阮侨死后却迅速挖出的他的尸骨,然后将人移到了旁边的墓地里去。 小和指了指两个人被分开的墓地,得意的表示:“看见了没,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旁边的人表示很无语,和明珈你已经是拥有商业帝国的总裁了,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但是事关阮棠,再沉稳的男人,最后也会幼稚起来。 和明珈是活的最久的。 到了后来的后来,孔馨月还纳闷:“我看你这一生未娶,身边也没女人,还是放不下糖糖吧,那为什么不像阮侨那样……” 和明珈喝了一口枸杞茶,淡定的说:“我如果死了,还有谁记得我的女孩?” 他得活着,所有人都会随着时间淡化对阮棠的印象,但是他会用一生牢牢地记住这个如火一般张扬热情,如风一般恣意潇洒的女孩。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满脸纯良的少年搂住女孩的腰,躲避开熊孩子的撞击,她凶悍而美丽,他笑颜灿烂,体贴的问:“小姐姐,没吓到吧?” - 阮棠再次睁眼,已经回到了主神空间。 阮棠呼出一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模拟出瓜子嗑起来,随口问道:“下一个世界是什么?再有校园世界别喊我,太特么纯情了,一次管够。” 阮棠惊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不是吧,民国有什么,国x党,共x党,你让我穿成谁还是去对付谁都不合适啊!” 开什么玩笑,历史人物和衍生世界是不一样的! 阮棠早就忘了《佳人旧影》什么剧本了,这时间也太久远了,她接手系统提供的剧本重新看了一遍,才大致了解了一些。 《佳人旧影》讲述的是舒妧的一生,作为民国时期的戏子,她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不过是一群财阀手里的棋子,类似于貂蝉的作用,专门送给政敌挑起纷争的。 她是女主,但阮棠是专职扮演恶毒女配。 这个角色叫顾明澜,在原着中不过一小段的剧情,父亲是军队团长,母亲是正妻,作为嫡小姐的她美貌也骄纵,仗着权势耀武扬威,后来无意间和舒妧有过一次冲突,随后就被爱慕舒妧的少将算计,无意间冲撞了当时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特情处首长原钦然。 所谓特情处,就是当时的特殊情报办事处,也可以叫特务处,专门调查一些不为人知的私密情报、组织计划暗杀政敌,干的是真真正正的丧心病狂的事情,收割的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能够统领特情处的原钦然,是何等的鬼畜变态,可想而知。 顾明澜是被他活活折磨死的,直到咽气的那一刻,心里不是满腔怨恨,唯有解脱。 由此可见其可怕之处。 原着中这个剧情,是用来揭露当时乱世黑暗的一角,军阀手段之狠毒,完全不拿人命当一回事,但是阮棠现在的任务就是穿成这个倒霉蛋。 阮棠忍不住又磕了磕瓜子,含糊不清的说:“说说,顾明澜的心愿是什么?” 阮棠:? 阮棠顿时惊了,“我去,你们之前派去了多少任务者,没一个能在原钦然手里活下来的?” 那这个世界就刺激了。 阮棠搓了搓手,突然对这个原钦然充满了好奇。 “开始吧。” 伴随着她这句话,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是一阵嘈杂的哭叫声,像是一群女人在慌乱的喊着救命。 她尚未睁开眼睛,便觉得脸颊被一只大手扼住,冰凉的枪筒搭在她的太阳穴然后一路下滑,冰冷而残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打量着从哪里下手最合适。 枪筒最终抵在她的手心上微微摩擦,带着几分痒意和令人战栗的危险,仿佛随时可能一枪洞穿。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脸颊上收紧,阮棠痛的发出轻微的“唔”声,这具身体对痛觉意外敏感,很快她的眼角便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顾明澜。”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平静,还带着猫戏耗子的戏谑意味。 阮棠缓缓睁开眼,泪眼迷蒙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她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轻笑一声,哑着嗓子应道:“我在呢……长官。” 眼泪总是柔弱的,但是放在她的脸上却仿佛只是无足轻重的点缀。 他突然将女人拉过来,凑近去观察那泛着泪花的眼角,似乎想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阮棠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能感觉到男人吮掉的她眼角的泪珠,却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舔舐她的眼角,仿佛在汲取更多的泪水。 她的眼皮本能的眨个不停,紧接着一阵酸痛袭来,阮棠“嘶”了一声,那个男人竟然变态到舔舐她的眼珠,那种疯狂的劲头,仿佛随时可能一口咬下去! 这种神经质的程度,真是刷新了她对变态的认识。 第46章 动荡民国 眼睛被这样对待让发达的泪腺瞬间流泪不止, 女人微微蹙眉,带着几分不满低低的喊了一声:“……疼。” “还有更疼的, 想不想体验一下?”男人低笑, 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异常阴森,却又带着一股兴致勃勃的感觉, 显然并没有给她拒绝的空间。 他在享受折磨虐杀一个美人的过程。 阮棠浑然不惧, 哼了一声:“并不想。” 那冰冷的枪管抵在她的手心,却被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反握住, 一点点的从他的手心抽出来,似乎并不惧怕他突然摁动扳机, 给她贯穿一个黑洞。 原钦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女人的小动作, 任由她将手枪抽出来, “然后呢。” 阮棠一把将枪丢出去,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嗔怪似的点了点他的额头, “这么凶做什么,你们军统的人都这么不解风情吗?” 她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轻飘飘的,还带着几分对这种“不解风情的粗人”的轻蔑。 死到临头,这个女人竟没有半点恐惧的其他情绪, 他能够感受到,她不是在伪装镇定,而是真的不慌。 “我对美人一向很有耐心,但唯独对死人没有兴趣。”原钦然的手划过她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 将人一把扣到自己的怀中,严丝合缝,邪佞的问:“你觉得你能活到几时?” 女人的手轻飘飘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那轻佻的意味比起男人逛窑子逗花姐还要浓重,她笑道:“无所谓啊,大美人投怀送抱,牡丹花下死倒也快活是不是……” 她还真不怕死,死了大不了就换一个世界便是,有什么好恐惧的。 原钦然捉住她的手指。 阮棠的手被粗暴的扼住动弹不得,便顺势垂下头,亲了亲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她咬下来的力度不重,却像是过了电一般,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原钦然的手指传递到心头,男人的眼眸立刻眯了起来,这是他感兴趣的前兆。 军统的特务有很多,形形色色的美人织成一张蜘蛛网,她们的风格或柔弱或多情,但是没有哪一个能够胜过眼前这个女人的风情。 不止是皮相的美貌,最重要的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放肆,明明是柔媚艳丽的女人,却连软绵绵的声音都带着一股攻击性,便像是看似美丽实则蕴含剧毒的罂粟,又像是随时可能会将人吃入腹中的食人花。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敲动,外面的下属毕恭毕敬的汇报道:“局座,元首请您过去。” 岂料这个时候,阮棠竟一把抓住原钦然的衣领不许他动,转头对着门口扬声喊道:“他没空,不去!” 门口的副手听到这张扬的女声顿时一愣,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局座房间里……有女人?还是这么大胆的女人! 连带原钦然眼中都不由闪过一丝错愕,他握住女人的手腕,倒不是恼怒,也是好笑:“你想留下我?” 这个女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将死阶下囚的身份了? 阮棠理直气壮的道:“我都快死了,为什么不能玩个尽兴呢?” 她咬了一口他的唇,一路向下蔓延,含住男人鼓起的喉结轻轻吮吸,瞬间便能感觉到原钦然身体上的变化,这祸水顿时恶劣一笑,轻飘飘的问:“局座现在,可还有力气要杀我,或者是再亲亲我的眼珠?” 妖精。 原钦然扣住她的唇便是深吻。 “想不想活下来?”男人贴在她的耳边问。 阮棠眼波流转,斜睨了他一眼:“嗯?” “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原钦然道:“做好了,不仅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计较,还有你想要的奖励。” “现在?”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那也要看看是不是让我感兴趣的事情。” 阮棠将人一把推开翻脸无情,她站起来拍了拍旗袍的下摆,毫无留恋的走出去,一拉开房间门,便见一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的军装小哥站在外面,想来正是之前打断他们的那位。 副手见她安然无恙的走出来,顿时一脸震惊。 阮棠对他吹过去一个飞吻,转身,只留下一个摇曳的背影。 副手走进来,就见原钦然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去查查,这个闯进我房间里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原钦然突然开口吩咐了一声,动作利索的站起来,便朝外面走人,副手紧忙跟上。 这里是茶楼的包厢,他今天本来只是过来消遣一下,没想到竟然有女人闯了进来,按照原钦然敏感多疑的性子,无论是误闯还是有预谋,哪家大小姐或是精心培育的探子,最后都是宁错杀不放过。 不过今天…… 男人走出去,啧了一声,这种尤物倒是少见,弄死了可惜,不如加以利用。无论她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敌对势力的探子,他也有自信可以调教好。 原钦然上了车,一路直达国会堂,刚一下车就被一道冷清的声音叫住。 “原局座,留步。” 原钦然转身,便见内阁首相康念从轿车上下来,男人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没表情,让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孔更多了几分淡然的仙气儿,径直朝这边走过来。 在民国这边的体系中,首脑之下三大机构,其中一个便是最高行政机构内阁,作为首相的康念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原钦然也不怵他。 原钦然的特情处虽然建立不久,却是直接隶属首脑,不受旁人管束,所以他不过是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吊儿郎当的问了一句:“首相有事?” 康念走近,突然一抬手在他领口划了一下,原钦然敏锐的一挡脸色不善,但康念不仅不觉尴尬,反倒是脸上罕见的出现明显的嫌弃,他冷冷的道:“逛完窑子衣着不整的来开会,你作为军人的基本底线呢?” 他的指尖上,多了一抹红色。 原钦然一愣,想到了什么,立刻找了个镜子照了照,顿时气笑了。 只见原钦然此时一身绿色军装,长裤笔挺腰间皮带扣的稳稳当当,唯独上身皱皱巴巴,风纪扣敞着,衬衫领口还留有暧昧的红色唇印,细究之下,似乎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 属于那个胆大而放肆的女人的气味。 怪不得康念的反应这么大,以那个高冷古板的首相的性格,没有直接给他扣一个蔑视军权的罪,已经是看在国会堂大门的面子上了。 原钦然又好笑又好气,低低的咒了一声,不知是在骂康念还是在骂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他伸手敛了一把军装,赶紧去换了一套,免得首脑看到又是一通责难。 康念看着他的背影,冷漠的移开视线朝里面走去,只是会议进行到一半时,他拿着钢笔的手突然一顿,视线定格在指尖上,忘记被拭去的那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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