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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似雪,在昏昏暗暗的火光里,目光平静地讲了弱小的兔子能挖人心肝啊,魅妖尝尝勾搭色欲熏心的修仙者吸成人干啊,看着一步三咳嗽的魔修其实能将人拍成片啊。 其中血腥之处还是不说了罢。 川长思只露出枕着枕头的脑袋,两只手抓着被子的边缘,瞧着已经忘了他们是为何来寻他一起睡的剑修,眸色颇为复杂。 师尊啊,你确定你这样讲,我们不会一整夜都睡不着了吗? 烛火突然一个摇曳,白衣剑修那张脸一晃,冷冷淡淡的声音继续讲着不太适合孩子读的故事。 他一边讲,一边瞥了一眼缩在被窝里安静如鸡的三位徒弟,唇角无情地勾了一下,心想—— 我非要练练你们的胆子! —— 师徒几人相爱相杀到第二年,稚嫩的团子逐渐抽条,婴儿肥没了不少,隐约可见出色的轮廓。 也是这一年,唐棠在一秘境里受了伤,不得不闭关修养。 主角受这两年总往他们师徒跟前儿凑,温温柔柔的嘘寒问暖,但效果却没有多大。 若当初故清欢抢到川长思几人做徒弟,那师尊对徒弟好,那倒是也算有可原,可仅仅凭一句几个孩子“合了他的眼缘”,就令他频繁地凑过来,送这个送那个,不免令人怀疑对方的目的。 这三个小白团子表面白白糯糯,裹了糖霜似的甜,一戳来却是芝麻馅的,别看望断秋每日笑嘻嘻地叫着他师叔,心中却在揣测这人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眸中闪过暗红,将杀意藏在了心里。 其实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故清欢也不想这么急切,但他刷扶风几人好感的任务达不到标准,就永远领取不了另一个任务,也领取不到奖励,何况元婴只能活千年,这让他怎么能不急。 所以,他除了刷几人的好感度,还时不时跑去宫星河的住所,和他含笑聊聊天便咳嗽出血,苦笑着说没换成根骨,自己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掉着眼泪说不想死,逼宫星河和他一起对付唐棠。 宫星河百般挣扎,不忍心看心上人陨落,只能对不起师兄。正巧快到了是嵊许秘境六年一次开启的时间,各仙门都会派长老带着弟子们去秘境试炼,他直接下掌门令让唐棠带队,再用秘法费尽心思和故清欢率先进去布阵。 他们的宝贝都用在了洪荒秘境里,秘境也早就已经关闭了,现下没法拿出来,手里的宝贝不够,最后还是故清欢咬咬牙,用自己的系统积分换成了布阵的宝贝,一件一件投进阵中。 他心疼的看着清零的积分,不过一想到等夺了唐棠的道骨,他便能突破化神,得到系统的大量奖励,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唐棠自然知道这俩人没安什么好心,但他在凌霄派辈分虽然是最高的,却不能不给掌门面,所以就算为了不ooc,他也得去。 这一趟有些凶险,或者说故清欢不愧是此世界气运之子,知道他要除掉自己,无形的气运便帮了忙,沉睡了千年的星巽毒蛛把秘境搅得天翻地覆,最后他斩杀了毒蛛,将弟子们带出秘境,自己也中了蛛毒,不得不闭关疗伤。 所以几个小团子从江晚愁这得知,他们以后要下山和其他师叔的亲传弟子一起在青羽堂学习时,望着冷清下来的寒剑峰,还有些不习惯。 然后,凌霄派后山。 连天劫都能挡住的石洞,被石门遮挡的严严实实,从内而外雕刻着密密麻麻的朱红色符咒。一张简陋的石床摆在中间,身穿白衣的剑修在上面闭目打坐,银线勾出云纹的衣摆垂在他身后,一节墨发尾因这人坐着也垂了下去,在身后盘出一个小弯儿,他冷若寒霜的脸没什么表情,薄而色淡的唇看起来有些凉薄,安静打坐疗伤。 这时,他腰间玉佩一闪,小豆丁们委委屈屈又带着关心的声音传出,在石洞里小心地响起。 状态好比石头一定也不能动的玄知圣君:“………” 他闭关都躲不了清净??? —— 在修仙界,时间往往过得很快,几个小豆丁每日都会简短的报备一番自己今日学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唠唠叨叨个不停。 唐棠一日一日的听着。玉佩中,几人稚嫩的声音渐渐变成清亮朝气的少年音,又从好听的少年音,便成没比鸭子好听到哪去的变声期,再到如今,扶风沉稳冷静,望断秋邪气慵懒,川长思含笑清润。 修真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一日,后山石室的禁制终于被触动了动了,大乘期的威压从里面铺天盖扫荡出去,震飞四周的雪,也让凌霄派的众人抬头,遥遥地望着那边,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是玄知圣君出关了。 后山落下纷飞雪花,忽然,冷冽的风骤然一停,安静了片刻,石门缓缓打开。 守在一旁的弟子连忙走向前去,对着出来的白衣仙尊行礼,恭恭敬敬道:“玄知圣君。” 唐棠嗯了一声,由弟子领着他,往山下走,一边走,一边听着弟子说,他这闭关的这十几年内,凌霄派又发生了什么什么大事,谁又在几年前的升仙大会上,收了什么天资聪颖的徒弟。 他冷淡的问:“寒剑峰的弟子呢?他们如何。” 一提这个对方就来精神了,两只眼睛仿佛在冒光,把扶风三人大夸特夸了一顿,赞美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最后咂咂嘴,叹:“若是说天资聪颖啊,那还得是圣君的几位弟子。” “…………” 玄知圣君脚步一停,不自觉地回想起他们孩童时动不动就炸寒剑峰的愚钝,在看着眼前大夸特夸的弟子,眸中隐约露出几个大字。 你莫不是在逗我开心。 那弟子见圣君像是不信,疑惑的挠了挠头,就好比三位师弟的头号粉丝似的在像他们不玩网络的父亲推销:“真的!圣君。” 他举了一个例子:“别人不说,就单说长思师弟,谁人不知长思师弟一手竹笛吹得人如痴如醉,那些个魔修啊,连死都是笑着死的。”说罢,还一脸渴望,仿佛很想听川长思吹笛子的模样。 玄知圣君面无表情的脸更加面无表情,眸中的字也从“你莫不是在逗我”,变成“你果然是在逗我”。 好好的弟子,怎么就聋了。 修仙篇:六/师尊冷酷无情的心想:呵,凌霄派果然没落了(剧情) 凌霄派的弟子努力过了,他真的努力过了,可怎奈圣君就是不信。 他不免有些郁闷,垂头丧气的嘀咕着:“算了,等师弟们从试炼之地回来,圣君一看便知,弟子所说绝没有一句假话。三位师弟如今可是凌霄派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修为——” 话说到这,唐棠腰间佩戴的冷白玉佩忽然开始震动,闪烁起淡淡冷白光晕。这是他的某个弟子摔碎了自己的玉佩,向他这位师尊求救的象征。 正在夸夸其谈的弟子骤然卡壳,瞪大眼睛盯着玉佩,一脸懵逼,卧槽要不要这么打脸?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抬起头,果然看见了眼前的白衣圣君满眼“凌霄派竟没落至此”的模样,绝望心想,啊……解释不清了。 不过不等他绞尽脑汁辩解,白衣圣君便收回了目光,广袖下手一番,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散发着森森寒凉的长剑,他握着剑挥下,剑芒骤然将空间划破,白衣圣君收起长剑,只身而去。 这时弟子才从呆愣中回神,又委屈又冤枉,声嘶力竭:“圣君!!圣君你听我解释啊——!” “凌霄派真的没没落!!!” 震飞了后山无数鸟雀儿。 —— 一个时辰前,试炼之地。 “快,快走!” “师兄,坚持住。” 焦黑树木倒在路中,一个接一个的白靴踩慌忙急促地踏过混合着血液的泥土,因避尘法宝破碎,飞溅一鞋的泥点子,但他们不敢停下,这些身穿凌霄派服饰的弟子们跌跌撞撞,狼狈逃窜。 忽然,四周树林的叶子哗啦一声,婴儿尖利的啼哭骤然在林中回响,几道黑影飞速在身旁掠过。那些伤残的凌霄派弟子听之大骇,背靠背聚在一起,把失去战斗力的挡住,警惕地握着手中刀剑。 “铮——” 一名弟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几乎毫无预兆的,霍然抬起长剑,瞬间撞上袭来的漆黑利爪,那散发着血腥气的长长指甲差点刺到他眼睛,冷汗从弟子的额头流到下巴,他涨红着脸,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挥开,黑影倒退了一步。 其他弟子见状拿起武器,想要将黑影斩杀,但那东西像猴子一样,速度极快地溜走了。 一道风将沙粒卷了起来,十多个长得奇形怪状的魔,出现在凌霄派弟子们的对面。 他们一个个长得奇丑无比,只有一半脸属于自己,另一边脸颊上长了一张婴儿脸。皱巴巴的婴孩闭着眼睛,在魔的脸颊上时而扭动着张嘴啼哭,时而尖锐的咯咯直乐,令人毛骨悚然。 而打头的竟有元婴期大圆满的修为。 那人身形高瘦,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他的模样,手上别人的鲜血滴到地上,浑身散发着可怕的黑雾。弟子们如临大敌的盯着他。 这时,他缓缓抬起头,那张没有眼睛和鼻子的脸该凹陷的地方凹陷,该凸起的地方凸起,像是被一层恶心的肉色膜包着一样,似乎有液体在皮下面游动,唇裂开老大,凶残地嘻嘻笑着。 凌霄派弟子心中凉凉。 无面刹,婴魔怨。 “师……师兄……” 有个小弟子憋不出哭腔。 如今试炼之地被婴魔怨的怨气所笼罩,联系不到外界,他们又大多都是筑基和刚突破金丹的修为,面对这样的敌人,只有被其抓走的份,至于被抓走后会如何,他们不知道,也不敢细想。 而对面那些夜里走出去能吓哭人的魔并不给他们缓冲机会,一个接一个扑向凌霄派弟子,脸上皱巴巴的婴孩脸张开嘴发出饥饿哭叫。 啼哭一入耳,众人被巨大恐惧笼罩,体温渐渐褪去,他似乎快要拿不稳手中的剑。 突然,一道清亮悦耳的笛音势冲进啼哭中,陷入恐惧的弟子们仿佛溺水的人被捞上了岸,猛吸一口空气,一看那鬼东西竟然都快要跟他们脸贴脸了! 他们抽着气,奋力反抗,却因没剩多少战斗力,一名脱力的弟子被张嘴要咬的婴魔怨扑倒,冷白剑光骤然一闪,那婴魔怨的头瞬间从他脖子上掉下去,像个大西瓜,摔在地上,流出汁液。 有弟子拼命挡开婴魔怨的攻击,看到来上的模样之后,眼睛一亮:“扶风师兄!!” 黑衣青年走进混战,手一伸,一把散发战意的长剑飞到他手中。 他眉眼冷漠,面无表情,被一根墨色发带束成高马尾的长发叫风吹得发梢一晃,收袖劲装更显利落,方便他杀人似的,腰间一枚白玉佩便是这人身上所有装饰了,冰冷冷的像个冰坨。 不过也是,玄知圣君三个徒弟,就扶风师弟入了无情道。 修无情道的人总有一种吸引人的气场,若玄知圣君是山间雪,不可摘的高岭之花,那扶风便是寒潭的冰,仿佛没有别的情绪。 他一手持剑,越过那些个婴魔怨,直接冲向无面刹! “叮——” 冰冷长剑和尖利的指甲碰撞,爆发出一波气流,扶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无面刹恐惧的脸,用力往下一压,继续进攻。 树林哗啦直响,婴魔怨源源不断,一只接着一只冲出来,婴孩尖锐啼哭令人恐惧。 凌霄派弟子们不敌,渐渐聚在了一起,随后,一阵纸张被风吹动的声音霍然响起,无数黄符从四面八方飞来,围住弟子们绕了一圈,忽然停在各个方位,嗡地一声,符咒上朱红咒语散发出淡淡红光,形成一个复杂的阵法图。 竹笛声戛然而止,凌霄派的人见婴魔怨一个一个撞在阵法上,却怎么都进不来,这才脱力般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恢复体力。 一旁略有些光秃的树干下,垂下一节青色衣摆,树干上斜坐着一个身着绣着单繁复纹路的锦衣,外面罩着一层青纱的男子。 那青色宽袖下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握着竹笛,茶色眼眸蜜糖似,墨色长发被一根青色的玉簪固定在下面,几缕垂在胸前,更显慵懒。他歪了歪头,右耳上一枚刻着符咒的木牌轻轻动了动。 似乎在感慨这些脏东西鬼哭狼嚎,没有一点美感,叹气:“唔……好吵,真是脏了我的耳朵。” 深受婴孩负面影响的凌霄派众人脸色木然,心想既然难听,那你倒是吹个笛子啊长思师兄/师弟!!呜呜呜,好难听,好可怕。 但长思师兄更可怕呜呜呜。 他们不敢说,有人却敢。 骤风冷冽,布满尖锐倒刺的鞭子裹着一层灼热的火抽在发疯撞阵法的婴魔怨身上,啪——地一声脆响,火焰暴开,一排婴魔怨灰飞烟灭。 只听一声轻啧,懒洋洋的说:“偷懒么?还不赶紧吹笛子,这些鬼东西叫的难听死了。” 随即,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众人眼前,从黑靴往上看,一身绣着金线的火红热情地闯入瘫在地上的凌霄派弟子视野中。 来人一身火红衣裳,同色发带穿过他发尾微卷的墨色长发,眉眼间邪气慵懒,他闲庭信步走过来,微挑的凤眸一一看过瘫在法阵内的众人,微微一弯,还有点随性。 “呦,这般凄惨啊?” 若说凌霄派谁的人缘最好,那恐怕非望断秋莫属了。 扶风又冷又硬,和他说话?说一百句也懒得理你一句,至于川长思嘛…… 凌霄派众人一致觉得,只要仿佛脾气很好,且笑起来又好看又甜的长思师兄/师弟不生气,那他们绝对还是愿意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拿话扎一句的风险,和他玩的。 川长思的心里黑众人都领略过,他一直到十来岁,都是精致面容,茶色眼睛盏着蜜似的,就是喜欢用软乖的小脸儿对想和他交朋友的人恶作剧。不过因为他并不会太过分,且事后还会乖乖道歉补偿符咒,所以凌霄派没几人讨厌他。 直到有一段时间,几个心思阴暗的师兄看不惯川长思受欢迎,仗着圣君闭关,就想偷偷套麻袋教训他,让他吃个哑巴亏。 ……然后那三位师兄就被笑的甜滋滋地川长思用笛音控制,大冷天跳了六次寒潭,而吹笛子的川长思一直是看热闹似的弯着眼睛,明明在笑,却令人不寒而栗。 修真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那几位师兄先对同门师弟下手,被反杀也是活该。 但可能是川长思生起气来太过可怕,众人就更喜欢慵懒邪气的望断秋多一点点,听到望断秋的含笑打趣,有人便苦笑着道: “快别提了,谁知道这两种鬼东西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几个险些凉了。” 放松的众人并未留意到,这位身穿一身火红的师弟,唇角还带着一点玩味的笑,暗红魔血正一点一点流淌过他握在手中的、长满一根根倒刺的漆黑长鞭,那暗红色,比这火红还要衬他。 现下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川长思听到望断秋的话,也不墨迹,把竹笛横在唇边吹响,清亮笛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婴魔怨扑人的脚步一滞,婴儿的啼哭渐渐微弱,被裹着火光的鞭子抽到凄厉地尖叫一声化为灰烬,风一吹,便散了。 和扶风对打没占到什么好处的无面刹听到笛音,越来越急躁,他放弃打到一半的扶风,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用四肢在地上奔跑,蹭蹭上树,川长思茶色眼眸瞥了他一眼,目光隐隐露出嫌弃,一边吹着竹笛,一边从树上飘然而下。 音修的攻击让无面刹哇地吐出一口血,发出被激怒的尖叫,锲而不舍的缠上去,川长思吹着竹笛后退,却被他指甲勾住玉佩,那块儿法衣撕拉一声破了,白玉玉佩落在地上,啪,碎成了几半。 竹笛声戛然而止。 “…………” 川长思放下笛子,低头瞧着地上碎成几瓣的冷白玉佩,茶色眼眸中的笑意变得平静。 无面刹不知他为什么停住,只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他嘻嘻地笑着,唇角一直向两边裂到脸颊,一只手成爪抓像川长思的脸,但血迹斑斑的指甲还未碰到他,就被他身上突然爆发的气流撞飞。 一袭青衫的川长思墨发衣袍无风而动,戴在耳上的木牌流苏微垂,红笔朱砂画成的符咒亮着淡淡红光,许久,他轻轻“啊”了一声。 “你弄坏了我的玉佩。” 无数黄符从他储物戒哗啦啦地飞出来,在青衫男子身后形成一面墙,嗡地一声,所有符箓散发出红光,灵力气流吹的青衫男子发带衣摆晃动,他却始终手握一根竹笛,低头看着碎玉。 凌霄派众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啊啊啊啊这混蛋是要拉着大家一起去死吗,师尊师叔师伯救命!!! 崩溃的众人刚祈祷完,空间突然扭曲了一下,一道长长的裂缝出现在大家眼前,里面流露出大乘期的威压,婴魔怨“噗”地一个接一个炸成黑雾。 这熟悉的灵力波动让望断秋三人具是一愣,川长思偏了偏头,满天符咒哗啦一散,然后凌霄派众弟子就见一抹青色身影乳燕投林似的从他们眼前掠过,扑进刚撕裂空间出来的白衣圣君怀中。 青色衣摆荡开一个弧度,耳垂上木牌碰撞发出“叮——”地声响,那人告状一般,带着几分委屈:“师尊,长思好怕……” 玄知圣君前一秒刚出来,后一秒便被他徒弟抱住,眸色淡淡,冷酷无情的心想。 天资聪慧?年轻一辈佼佼者? ——呵。 凌霄派果然落寞了。 修仙篇:七/师尊真是好颜色(剧情) 凌霄派众弟子还抱成一团,懵逼地看着刚才大杀四方的长思师弟,在圣君怀里小声嘟囔。 一阵风吹来,吹来对方略有些委屈的声音:“师尊,他弄坏了你送给我的玉佩。” “呜,长思好怕啊……” 凌霄派众抱在一起的弟子:……是吗为何我们一点没看出来你好害怕但是你他娘的让我们害怕极了!!! 突然就变得这么大一只的小徒弟粘在怀中,唐棠有些不适应,但又怜他受了惊吓,犹豫着抚摸过他的发,音色和他人一样冷: “无事,不怕,回去再给你补一个。” 他习惯性的哄了哄小徒弟,然后,将对方轻轻从怀中推开。没了比他还高一些的小徒弟遮挡住视野,这才看到另外两个徒弟。 圣君还和十几年前一样,没有半分变化,但十几年过去,他的小徒弟们却从软软嫩嫩的小团子抽条成长,变成如今英姿勃勃的模样。 扶风和望断秋各自收起武器,看着眼前一身寒凉的白衣剑修,向前几步,拱手行礼。 “弟子恭迎师尊出关。” 唐棠欣慰的“嗯”了一声。 阵法中那些个凌霄派弟子也勉忍着手软脚软分开,爬起来,想给圣君见礼,但刚起身,就见被大乘期威压控制住的无面刹就发狂了,浑身黑雾井喷而出,像失控的疯狗似的,喉咙里溢出低吼。 他们浑身一震,就又“咻”地抱成一团,眼看着便要被这鬼东西裂到后脑勺的血腥嘴角吓得嗷嗷直叫,就发现时常含笑吹笛,送怨尸魔修归西的长思师弟惊呼一声,躲在了圣君身后。 一只手抓着圣君衣服,露出半边青色衣衫,挂在耳垂上的木牌挂饰朱砂刻符也不亮了,流苏垂下,像个好看又没用的装饰品,他藏在圣君身后,用茶色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长得丑陋无比的无面刹,眉心微微一蹙,又委屈又弱小。 “师尊,你看他好丑。” “他吓到长思了。” 凌霄派众人:“……??” 差点被他杀了的无面刹:……?这类魔物拥有神智,就是不太聪明,只能哭和笑,不能说话,如果他能说话的话就不是想现在一样愤怒低吼,气急败坏的几个闪身,往前扑。 而是大骂一句丧尽天良! 无面刹发了疯似的扑上来,闪身,留下一道黑烟,下一秒,离得更近,唐棠一挥袖,一道白光挡在另外两个不知道往他身后躲的傻徒弟前面,手腕一翻,握住一把长剑,直直往前一挥,唰地一声剑尖抵在了无面刹的喉咙处。 破风声嗡鸣,雪白剑尖离无面刹喉咙还有几厘米的距离,突然出现一道被冻结的血线,无面刹散发着漆黑怨气的身体僵硬,黑雾骤然散向四周,仙尊宽袍广袖微动,无面刹轰然倒地。 玄知圣君已是大乘期,只差一步便能飞升。观看强者打斗对修为和心境有所影响,凌霄派众弟子心头鼓动,正热血沸腾之时,隐隐听见了长思师弟用清越的声音格外弱小且孺慕地道。 “师尊好生厉害啊。” 凌霄派众弟子心头一梗:你够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顽疾!还是被哪路妖魔鬼怪夺舍了啊!! —— 试炼之地出了事,不止凌霄派众人被追杀,其他门派的弟子也被掳走了个七七八八,唐棠赶过去救下一部分弟子,但大部分弟子仍不知所踪,震惊整个修仙界。 凌霄派身为正道之首,自然要将此事彻查到底。 ——寒剑峰。 传音石闪烁着淡淡微光,被一人的手拿起来,青色衣袖垂落,江晚愁花孔雀的声音,从石头中传出来:“师兄听说你出关了?” “江师叔,是我。” 川长思清越声音文雅。 江晚愁有些意外:“长思?传音石怎么在你这,你师尊呢。” 川长思:“唔……” 总不能说他装可怜装的实在太成功,让师尊认为不赶紧重新给他一个玉佩他就要马上掉眼泪了,但做玉佩也要时间,怕他哭闹,所以就像小时候哄孩子一样,直接把储物袋都给了他让他挑? 川长思十分淡定的避而不答:“师尊在后山沐浴。” 索性江晚愁只是随口一问,听到后嗯了一声,叹:“我竟忘了……大师兄每次闭完关都要在寒潭呆上一天净身,往日也罢,但试炼之地出事,现下其他门派的掌门、长老都在待客厅等着,叫客人们等这么久,不免有些失礼……这样,你们谁去一趟后山,叫一叫你们师尊。” 话才说完,倚在门口的扶风便起身,拿着长剑出去了。 川长思看了他一眼,回江晚愁,说扶风已经去后山寻师尊。 —— 后山,寒潭。 寒剑峰的寒潭,和川长思吹笛子叫人跳的寒潭可不是同一个潭,若真是,恐怕会被怒到忍无可忍的玄知圣君拿着剑鞘拍屁股。 当然,他们小时候那么混蛋,还真被剑修打过一次屁股,并且是用手打的,当时三个混蛋徒弟羞的整张脸胀红充血,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让三个心里乌漆嘛黑的,光着屁股咬牙切齿的想迟早杀了他。 至于现在,又变回捉弄了。 寒潭位于后山深处,越往里走越冷,还能看到地上薄薄的积雪,哗啦的水声逐渐清晰,扶风走过一个转弯,视线开阔,他骤然停下。 而此时,前面寝殿中。 望断秋和川长思眼前一花,眼前的一切逐渐被寒潭所替换,竟浮现出扶风的视角。 寒潭散发着淡淡白雾,水流声缓缓,宛若人间仙境,一名身穿薄衣的男子正背对着他站在水中,拢着一头墨色长发,那寒潭的水仅到他线条优越的腰臀,他身上衣服湿了,发尾滴水,半透明的薄衣贴在皮肉,透出几分冷清欲色,似是察觉到视线,他叼着绑头发的发带,冷冷淡淡的回过头。 扶风蓦然回过神,连忙避嫌似的垂下眼睛,看着水中倒影,向他拱手行礼:“师尊。” 唐棠瞥了他一眼,淡定收回目光,随意地把头发束起来,音色如往常一样:“何事。” 寒潭的水流清澈,长着一朵朵莲花,扶风垂眸注视水中薄衣男子隐隐约约的倒影,看着他束起头发,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冷香,他喉咙莫名干渴,滚动一下,冷静道:“江师叔让弟子提醒您,各派掌门正在待客厅等您商讨试炼之地一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白衣仙尊并未察觉到徒弟如今的心思,音色淡淡的说。 扶风闭了闭眼,随后再次睁开,漆黑的眸看着那抹倒影: “是。” 等脚步声消失,寒潭中的人唇角微勾,随后又归于平静。 唐棠:“???” 他实在没忍住抬头看了看天,虽脸上云淡风轻,却满眼都是“在哪呢?哪有飞猪”的看热闹模样。 他用了神识,越看越远,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凌霄派山门,那些个来商讨要事的掌门乘坐各种各样的仙兽仙禽坐骑,其中一个掌门的坐骑,便是一头傲雪白豨。 唐棠:……嚯! 有点像长了翅膀的大白猪哈。 —— 前院,寝殿。 望断秋和川长思眼前一花,寒潭的景色,声音,甚至气味,都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像一场梦。他们是一个人的分魂,说到底本源都是一样的,所以这种莫名共享感官的事,虽然稀奇,却不无可能。 寝殿内始终无人说话。 望断轻转动着手上的指环,狭长的凤眸半眯,忽然停下了转动的动作,勾着薄唇低笑。漫不经心的话,仿佛只是随口一夸: “师尊真是好颜色。” 修仙篇:八/剑修面无表情的想:好吵,能杀吗?都死了算了(剧情 ——凡间,凤阳城。 最近修仙界貌似出了一件大事,凡间各个城池内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门派弟子莫名多了起来,但大多数都脚步匆匆,似乎急着回哪去。 而有的却满脸怨气,若是两伙穿着不同的偶然在一间酒楼碰见,那就有热闹看了。 楼下两伙身着不同颜色门派服饰的人互相对持,脸红脖子粗的嚷,斗得跟乌鸡眼儿似的。 仔细听听,这两派似乎积怨颇深,且更巧的是此次试炼之地正是他们的门派负责灵兽的投放,和能看到弟子们安危的通灵镜。 这不这次混进来脏东西,导致试炼之地出了事,各大仙门的怒火让他们两派从掌门长老到小辈,都在推卸责任,左面这一伙阴阳怪气的说对面那伙人的门派是负责试炼之地灵兽投放,结果混进来脏东西,这次事故他们难辞其咎。 右边的也不甘示弱,呵呵地讽刺他们门派亏得还是对灵力变化最敏感的精修,通灵镜被做了手脚,一个个还跟睁眼瞎似的瞧不见。 然后双方怒而拔剑,唰地一声,利剑出鞘,继续骂骂咧咧。 二楼,雅间。 “啪——” 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白衣剑修捏碎了茶杯,清澈水流流了他一手,他的徒弟们大气不敢喘,看着白衣剑修起身,一甩手,一个个小冰珠噼里啪啦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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