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瓦之类。 前面摆着一张白色长桌。 宗左坐在长桌后,一双狼眼看着大口吃肉的犯人,恶狠狠咬了一口黄瓜。 阿萨德虚弱的坐在他左边,一只手杵着头,用叉子戳碗里的圆白菜,半天才吃下去一口。 顾琢风咀嚼着西蓝花,高傲冰冷的脸有点臭,还有点绿…… 这样的生活,猛兽猛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当初他们三个故意找事,炸了半边厨房挑衅典狱长,终于得愿以偿的被他押去行刑室抽了一顿鞭子,鞭痕流血,简直爽死。 当然哨兵的恢复能力,和普通人不一样,这点皮外伤两天就能好全,只剩下浅浅的鞭痕。 不过乳头要脆弱一点,被鞭子抽的发红发紫,到现在还没痊愈,洗澡的时候碰一碰都要疼,而且一疼,他们就回想起昏暗的行刑室内,典狱长浑身低气压,不开心的冷着脸,冲他们挥下鞭子的场景。 挨完打,还要受罚,小心眼儿的黑猫又让他们亲手把炸毁的厨房重新建起来,什么时候建好,什么时候才能和犯人吃一样的食物。 不得不说,这个惩罚实在是狠,猛兽猛禽的脸都绿了。 他们看着那一盘盘肉,在一队狱警警惕的注视下,味如嚼蜡的吃着蔬菜。 十二点半一到,智脑响起提示音,这意味着犯人们每天晒太阳放风的时间到了,狱警们吹响哨子,一些吃完饭的哨兵稀稀拉拉走出去,阿萨德几人吃了几口草,也起身和人群一起往外面走。 犀牛哨兵饭量大,正吭哧吭哧吃着喷香,这时,一只手拿起他放在白色单盘上留着最后吃的大鸡腿,他一懵,骂骂咧咧的抬头:“操,那个孙子拿爷爷鸡腿!” 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头狼远去的背影。 那头狼身材高大,肩宽窄腰的撑起了囚犯服,利落的短发间竖着一对狼耳朵,灰白相间的尾巴自然下垂,看背影都不好惹。 犀牛哨兵独自吞下了泪。 —— 他们跟着狱警出了黑塔,在监狱前面晒太阳,放风。阳光透过能量罩,柔柔的落在他们身上。 这阳光太舒服了,一时间空地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猛兽猛禽,顾琢风几人坐在地上,金雕在天空上盘旋,吓得一些鸟类连连躲避。 但不知道为什么,金雕好像特别不喜欢一只正在傲气鸣叫的变异红尾鵟,它滑翔过去,一爪子把雄赳赳气昂昂红尾鵟啪叽按在地上,红褐色眼睛睥睨着它,雕脸冷酷高傲,和他主人简直一模一样。 一阵嘈杂,野兽们警惕地避开,北美灰狼低着身体迈步而来,散发出的危险让路过的犬科动物呜咽着趴下,它走到宗左身边,蹲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 阿萨德的狮子卧在地上,淡定的瞥了灰狼一眼,懒懒的收回视线,长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阿萨德没骨头似的倚着大猫,眯着眼晒太阳,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呼噜”声,尾巴抽打着地面。 犯人们放风的地方,和车辆来往的道路相隔。零号监狱在荒郊野外,基本没什么人来这里,但今天犯人们却听见了浮空飞车的声音。 猛兽哨兵们的耳朵动了动,下意识看向电网那边。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押送犯人的车一直用的都是古地球的押送车,这次来的浮空飞车,显然不是押送犯人的。 他们猜想的没错,因为下一刻,就看见典狱长出去迎接了。 顾琢风闭着眼,仿佛在假寐,但实则却是在用微弱的精神力链接着金雕的眼睛看高处的风景,谁想这一看,就看见了好些天不见的人穿着那身军装,走到浮空飞车前,迎了几个向导下车。 他睁开那双红褐色的眼睛,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绪,偏过头,有些冷酷的看向铁网那边。 今天阳光很好,典狱长站在阳光下,没什么表情的脸白的仿佛能发光。 他黑发间竖着猫耳朵,垂下眼睫,听着一名麋鹿向导说话,因为是侧对着铁网,顾琢风甚至能看见他身后微微翘起的黑色猫尾巴,尾巴尖自然的卷起一点。 说笑声随着风飘过来,宗左和阿萨德没动,依旧在闭着眼晒太阳,直到听见一声冷淡又熟悉的的“嗯”,一狼一狮子的兽耳动了动,忽地睁开双眼,看向通了电的铁丝网。 宗左狼眼一眯,身上莫名多了一些凶性:“向导?” 阿萨德和顾琢风没说话,他们看着唐棠带着一群向导进了零号监狱,没多久,浮空飞车上又下来一位他们在军中的熟人。 这名北极熊军官走过来,没说话,从电网的缝隙递了几根香烟,等宗左接过去,他自己叼在嘴里一根,看向他们的眼神有些复杂。 “好久不见。” 这人是第三军团的将领,等让他送这些向导,看样子这些向导的地位,或者说精神力不低。 宗左叼着烟,也没点火,和对方聊了一会,问他这些向导是来干嘛的。 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秘密,北极熊军官咬着烟嘴含糊:“还能干什么的,过来相亲的呗。你们典狱长一直没伴侣,也没被精神疏导过,他不急,皇室可急啊,这不,这些向导都是自愿过来相亲的,顺看看能不能给他做精神疏导。” 宗左的脸一下子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话有多冲,尖牙咬着烟嘴,语气带着几分恶狠狠的:“呵……相亲?脸那么冷,又记仇又爱抽人,看不出来还挺招人喜欢。” 北极熊军官一脸懵逼,他看着朋友满是邪恶和痞气的脸密布着阴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心道,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这话挺酸的?? 他心中古怪,转头看看阿萨德和顾琢风,好家伙,阿萨德唇角勾起,笑的灿烂无比,但深知这家伙什么德行的北极熊哨兵后背发凉的咽了咽口水,又看向另外一个。 顾琢风冷酷的要命,嗯……是要别人的命,红褐色眼睛抬眸看他,满眼都是“你快死了”。 北极熊军官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弹了弹烟灰,嘿了一声:“你们仨这是怎么了?和唐棠有仇啊,看到有这么多向导喜欢他不开心了?不是我说你们幼不幼稚啊。” 北极熊军官不知道自己猜对了一半,阿萨德他们确实是因为这事不开心,但不开心的点却颠倒了,也不是嫉妒对方,只是单纯的心里不爽。 这就好像跟他们势均力敌,把他们玩儿得这么惨,让他们狼狈不堪,升起满满斗志的对手,忽然就要娶妻生子,当全职奶爸了。更何况他们对这位对手还有那么点儿不可言说的肮脏心思,哨兵和哨兵,这说出去,指不定要吓死多少人。 宗左狼眼儿里都是野性,下颌线紧绷的凌厉,他咬着香烟的烟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向导室。 唐棠的精神世界确实是个大问题,这么多年都没有向导能成功为他精神梳理过,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所以帝国皇帝才借着让向导们试一试能不能帮他梳理精神的由头,拉线相亲。 皇帝的命令,唐棠不能违背,只好将来的向导们迎进由阻隔石建成的向导室,他躺在椅子上,闭着眼,让向导们进行精神疏导。 阿萨德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个向导坐在椅子上,尝试为唐棠进行精神疏导了,那男向导的精神体好像是一只波斯猫,还是纯白的,他大胆包天的拉着唐棠手腕,闭着眼,忽明忽灭的柔和白光,从他手上传入唐棠的身体中。 他们一个冷清,一个温顺,还都是猫科,一黑一白,共处一个画面,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宗左把脸一垮。 操,般配个屁。 他们心中不爽,艾诺可高兴坏了,他将阿萨德三人引进门,还没走到隔壁就见躺在治疗床上的唐棠忽然睁开了眼睛,冷淡的黑眸看过他们,像是疑惑的皱起眉:“谁让你们随意走动的。” 阿萨德几人还没说话,艾诺就立马往挡在他们前面,抢先道:“我让的,他们上次被你罚禁闭,出来后没进行精神疏导呢。” 唐棠懒得理他,听到符合规定,“嗯”了一声表示知道,闭着眼继续等白猫向导的精神疏导。 艾诺看他这幅样子就生气,暗中用精神力刺他一下,看着唐棠皱了皱眉,仿佛不太舒服,才满意的带着阿萨德他们走到隔壁的治疗室,百灵鸟般的声音清澈,语速放缓的循循诱导: “好了,要开始治疗了,你们不要害怕,不疼的,对我打开精神屏障就好……” 他心中兴奋的不行,仿佛已经把他们收入囊中了,但这一试,笑容立马僵硬。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为什么不能触碰到这三个人的精神世界!! 隔壁,治疗室。 唐棠唇角细不可微的动了动,一秒就恢复原样。他躺在治疗椅上,看着一片漆黑的精神图景中,白猫向导微弱的白光进来,又被黑暗吞噬,对方不服气的倔强输入,来回重复着结局。 他叹了口气,明白这位向导……不,应该来说,是所有向导的精神力都没法照亮他得精神图景,这也是艾诺·南希,为什么对他痛下杀手的原因。 原主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特殊的哨兵,生来不能被向导安抚,所以没办法被艾诺利用,还能以暴力压制哨兵狂暴的精神波动,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办公室建在在那些精神图景崩溃的哨兵上面,镇守着他们,让他们不会像疯子一样活着。 而这件事,被艾诺发现了。 南希家靠着艾诺鱼塘里养的鱼一步一步晋升,其中一位资质好的哨兵,升职成了帝国教导那些未成年哨兵的主任,在未成年哨兵居住的哨兵塔中找到了属于典狱长的这份资料,当时艾诺刚到达零号监狱,原主的特殊能力刺到了他。 后来,他去找原主,发现自己的能力不仅对他没用,还会受到反噬。艾诺慌了,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不在用精神体引诱,而是对原主进行攻击,最后,导致了原主的死亡。 唐棠躺在治疗椅上,隐隐约约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仿佛有一股邪火从他心中往外烧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过血管,他忍不住低喘,知道这是结合热到了,制止白猫向导在继续。 白猫向导忽然被他抓着手腕,愣了愣,他睁开眼睛,看见那治疗床上面容冷清的典狱长面露隐忍,淡色唇抿了抿,音色透露出一丝哑意:“多谢,今天先这样吧。” 白猫向导被迷的两眼发飘,耳朵红了红:“哦……哦,好,好的。” 他装作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治疗椅上起来,让向导室的负责人带着这些向导去他们的住所,随后,离开了向导室。 唐棠走了,过来探查敌情的阿萨德三人也不准备在继续呆下去。 宗左刚站起身,忽然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屏障受到一阵柔和的冲击,他眉心一皱,下意识反击,就见艾诺“噗嗤”一声吐出血。 他瞥了咳血的艾诺一眼,没什么表情,离开向导室。 艾诺有些太着急了,他不甘心自己的期望落空,在发现宗左他们要走,就加大精神力试了试,没想到被宗左发现,反击回去,咳得满手是血,命都没了半条。 也正因为他得着急,让阿萨德他们起了疑心。 —— 危险区。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黑发猫耳的青年,在冷白的走廊中走动,巡视着危险区的牢房。 这些人中除了刚来的阿萨德一行人,其他的都不会出门,有他在镇压还会好一些,出去了他们就会发疯。 唐棠身体越来越热,汗水从他脖颈流淌而下,洇湿了衣领,他额前细碎的黑发湿润,冷清的脸颊已经染上绯红的情欲颜色,被结合热烧的意识混乱。他艰难走到转角,忍不住一手扶住转角的墙,黑眸熏染水雾,带着一些难见的朦胧。 垂下的猫尾巴颤抖,尖耳朵也小幅度地抖了起来,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着转角的白墙,意识不太清楚的典狱长身体微弯,喘息灼热。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捂住他喘息的嘴,被军装腰带勒的劲瘦勾人的腰肢上,横了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他被迫整个人被带进男人的怀中,嗅到了对方身上西西里佛手柑的果味,和鸢尾花般宛若贵族的奢靡味道,湿润的吻落在他得脖颈处,耳边响起男人语气优雅的呢喃。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 黑发猫耳的青年浑身发软,他失去了自己哨兵的体魄,毫无抵抗的被对方抱在怀中,戴着皮手套的手在身体两侧,原本冷清的眸色氤氲着朦胧水雾,一只冷白的手捂住他的嘴巴,身后金发混血的男人缓缓低头,在他脖颈处轻轻嗅了嗅。 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 “一只……结合热的小猫咪。” 原主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特殊的哨兵,生来不能被向导安抚,所以没办法被艾诺利用,还能以暴力压制哨兵狂暴的精神波动,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办公室建在在那些精神图景崩溃的哨兵上面,镇守着他们,让他们不会像疯子一样活着。 而这件事,被艾诺发现了。 南希家靠着艾诺鱼塘里养的鱼一步一步晋升,其中一位资质好的哨兵,升职成了帝国教导那些未成年哨兵的主任,在未成年哨兵居住的哨兵塔中找到了属于典狱长的这份资料,当时艾诺刚到达零号监狱,原主的特殊能力刺到了他。 后来,他去找原主,发现自己的能力不仅对他没用,还会受到反噬。艾诺慌了,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不在用精神体引诱,而是对原主进行攻击,最后,导致了原主的死亡。 唐棠躺在治疗椅上,隐隐约约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仿佛有一股邪火从他心中往外烧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过血管,他忍不住低喘,知道这是结合热到了,制止白猫向导在继续。 白猫向导忽然被他抓着手腕,愣了愣,他睁开眼睛,看见那治疗床上面容冷清的典狱长面露隐忍,淡色唇抿了抿,音色透露出一丝哑意:“多谢,今天先这样吧。” 白猫向导被迷的两眼发飘,耳朵红了红:“哦……哦,好,好的。” 他装作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从治疗椅上起来,让向导室的负责人带着这些向导去他们的住所,随后,离开了向导室。 唐棠走了,过来探查敌情的阿萨德三人也不准备在继续呆下去。 宗左刚站起身,忽然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屏障受到一阵柔和的冲击,他眉心一皱,下意识反击,就见艾诺“噗嗤”一声吐出血。 他瞥了咳血的艾诺一眼,没什么表情,离开向导室。 艾诺有些太着急了,他不甘心自己的期望落空,在发现宗左他们要走,就加大精神力试了试,没想到被宗左发现,反击回去,咳得满手是血,命都没了半条。 也正因为他得着急,让阿萨德他们起了疑心。 —— 危险区。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响起,黑发猫耳的青年,在冷白的走廊中走动,巡视着危险区的牢房。 这些人中除了刚来的阿萨德一行人,其他的都不会出门,有他在镇压还会好一些,出去了他们就会发疯。 唐棠身上越来越热,汗水从他脖颈流淌,洇湿了衣领,他额前细碎的黑发湿润,冷清的脸颊已经染上绯红的情欲颜色,呼吸灼热到仿佛带着热气,艰难走到转角,忍不住扶住转角的墙,黑眸熏染水雾,带着一些难见的朦胧。 垂下的猫尾巴颤抖,尖耳朵也小幅度地抖了起来,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撑着转角的白墙墙面,典狱长身体微弯,喘息灼热。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绕过来,捂住他喘息的嘴,被军装腰带勒的劲瘦勾人得腰肢上,横了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他被迫整个人镶嵌进男人的怀中,嗅到了他身上西西里佛手柑的果味,和鸢尾花宛若贵族般奢靡的味道,脖颈处落下了一个湿润温热的吻,男人语气优雅的呢喃。 “瞧瞧,我捡到了什么?” 黑发猫耳的青年浑身发软,他失去了自己哨兵的体魄,毫无抵抗的被对方抱在怀中,戴着皮手套的手在身体两侧,原本冷清的眸色氤氲着朦胧水雾,一只冷白的手捂住他的嘴巴,身后金发混血的男人缓缓低头,在他脖颈处轻轻嗅了嗅。 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 “一只……,结合热的小猫咪。” 星际监狱篇:六/狮子和黑猫在监控器下偷情 监控器在天花板闪烁着红光,危险区机械感十足的白色走廊,和一扇扇紧闭的牢房出现在监控室的虚拟屏幕上。 巨大的虚拟屏幕前,两名狱警打着瞌睡,并未注意到他典狱长走到拐角后就没再出来。 按理来说,危险区应该算是整个零号监狱最需要高度戒备的地方,狱警们刚入职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没过多久,他们就从一眼都不敢离开屏幕的戒备到现在无聊的直打瞌睡了。 因为危险区实在太安静了,常年如一日的安静,宛若一潭死水,只剩下走廊处一片冰冷的白,狱警们守着这样的环境,时间长了不免懈怠。 所以,偷懒的狱警们并不知道,因为他们的松懈,如今危险区的拐角处,一名金发混血的狮子哨兵正压在他们典狱长的身上,捏着典狱长发热的脸颊,低头亲吻着他。 他们身体相贴,唇齿纠缠,狮子的粗大的舌头塞进猫咪娇嫩的口腔,勾着那条柔软猫舌头纠缠,搅动津液,滋滋的水声溢了出去。 混血男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边亲吻典狱长,一边伸到他身后,撸动着典狱长那根颤抖的猫尾巴。他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裤子隐隐的凸起,摩擦着典狱长那一团柔软。 黑发猫耳的青年后背贴着墙,喉咙里溢出湿润的喘息,他冷静的黑眸已然被结合热的情欲吞噬,雾蒙蒙的一片水光,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唇角缓缓流淌过下巴,军装裤下一团柔软,慢慢变硬顶起裤子,和对方的凸起磨蹭着。 长着倒刺的舌头纠缠。下身热情的磨蹭,一阵阵快感冲击着神经,唐棠身体抖得更厉害。 他后脑靠着墙,喉咙溢出几声湿润的低喘,汗湿的脖颈微仰着,一枚凸起的喉结颤抖,流露出几分欲色,身后的毛茸茸的猫尾巴控制不住地缠上了阿萨德的手。 阿萨德察觉到他得情动,眉眼弯弯的哼笑了一声,勾着他的软舌轻轻吮一下,才抬起头,退出自己湿哒哒的舌头,一丝透明的液体牵扯,随着男人的抽离,断在黑发青年嘴角边。 混血男人长了一对短圆的猫耳朵,身后的狮子尾巴散漫摇晃,他压在身穿军装的黑发猫耳青年身上,手掌轻轻贴着青年发热的脸颊,拇指摩去他唇角的液体,语气亲昵的呢喃。 “宝贝,知道吗,你像个向导一样,在结合热呢……” 哨兵的发热期会让他们变得暴躁,具有攻击性,如果长时间得不到向导素或者向导的精神安抚,那么他们将陷入紊乱,发狂的攻击进入他们领地的同类。 凶残,暴虐,像头野兽,没有人性,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典狱长这浑身发热,瞳眸里一片迷茫水雾,贴着墙都站不稳的模样。 唐棠脑袋一团乱,只觉得自己仿佛失足跌进了酒窖,浑身细胞都被酒水泡的醉了,不怎么清醒的用侧脸贴着阿萨德手掌,微微垂着眼睫,冰冷的外壳融化成了水,到多了几分温顺。 阿萨德的手掌贴着他发热的脸侧滑倒下面,两指捏着他柔软的脸颊,唐棠被迫张开嘴,阿萨德垂眸,看着那条覆着一层白色倒刺的猫舌头,湿湿嗒嗒的落在嫩红口腔,和洁白的牙齿后。 猫咪的舌头是粉色的,软的要命,典狱长的舌头颜色要深一些,也是粉色的,上面覆着一层白色倒刺,吮起来的滋味好极了。 阿萨德看着他,心中一片火热,心想要是把自己粗壮的紫红东西塞进去,塞满这只黑猫的口腔,压在那条猫舌头上,撑得对方脸颊鼓起,该是怎么样的好滋味。 这么小的嘴,会不会被撑的唇角开裂,泪眼朦胧的求他? 他被自己脑补的小腹一紧,灰蓝色眼眸满是欲望,松开唐棠的脸颊,单手向下解开他的腰带。 “哒”地一声轻响。 军服裤骤然滑落下一半,卡在典狱长挺翘的屁股上,那湿润的棉质内裤被顶的凸起来了,情欲的味道扩散。 阿萨德刚想脱掉他的内裤,头皮骤然一疼,有人抓着他金色的头发,暴力的往起一扯。 他嘶了一声,顺着力道抬头。 唐棠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抓着他后脑的头发,那张清冷的脸布满潮红,还在喘息,泛着红的眼眶湿润着,冷冷的看着阿萨德。 嗓音充满情欲的沙哑,带着寒意:“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并未控制自己的力道,阿萨德头皮处传来拉扯的疼痛,他忧虑的叹了口气嘟囔。 “宝贝,别这样,看的我都要硬了,硬的发疼。”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狮子速度极快的贴了上去,一把扯掉典狱长湿润的内裤,摸了下热烫的棍子,唐棠浑身一抖,控制不住发出呻吟。 阿萨德唇角挂着笑,摸着唐棠沉甸甸的性器,忽然感觉到自己手中热乎乎的棍子光滑细腻,手感极好,并没有雄性猫科该有的倒刺。他动作一顿,低头向下看去,猫类的瞳孔骤然一缩。 尺寸可观的粉嫩东西在他手掌抖动着流出液体,昂扬的性器白白净净,顶端透着淡淡的粉,别说猫科的倒刺了,甚至连毛发都没有。 长了一团浓密粗硬毛发,紫红狰狞的兽茎上还覆着层猫科白色倒刺的阿萨德看着那尺寸虽大却粉嫩可爱的东西,目不转睛,呼吸越来越急促。 “亲爱的,你好可爱……” 唐棠不懂疯子的脑回路,这王八蛋一个劲挑逗他,他都要被烧死了,阿萨德还在这可爱可爱。 操。 阿萨德兴奋的信息素直往外冒,拿出狰狞的东西和唐棠贴贴,两根大家伙吐着口水滑溜溜的磨蹭,刺激得唐棠浑身发颤,没忍住往下看了一眼,瞬间头发发麻。 他收回自己的话,和这变态比,他的确可爱,猫科的东西,真他吗吓人。 狮子的性器膨胀起来呈紫红色,鼓起的青筋环绕,表面像猫舌头一样覆盖着一层白色倒刺,龟头红润饱满,显得有些狰狞。 紫红色兽茎和他干净透粉的肉棒贴在一起摩擦,一个狰狞一个干净,视觉的冲击令人兴奋。 唐棠皱着眉喘息,拉扯着阿萨德的头发,想要把他扯开:“够了,停下!”下一秒,他忽然闻到了一种西西里佛手柑混合着鸢尾花香的味道,那眸中残留的冷静消失,眸色一片迷离。 “好闻吗宝贝?” 阿萨德敏感的察觉到他失态的举动,有些惊讶。毕竟哨兵是天生的侵略者,无法精神融合,疯子沉吟片刻,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 释放出自己丝丝缕缕精神力,冲进唐棠的精神屏障。若是被反抗,他怕是要受点伤了。 精神图景中,毛发柔弱的巴巴里雄狮迈着步子,走到一只暴躁的黑猫身边,低头在它身上拱来拱去。 那只黑猫尾巴炸起来,弓着身体,喉咙中溢出低低的威胁警告,却被叼着后脖颈藏到山丘后,没多久,传来雄狮一阵阵舒爽的低吼。 唐棠浑身一震,骨头瞬间软了,要不是阿萨德还搂着他的腰,他恐怕早就跌坐在了地上。 两只哨兵的精神体在山丘后贴贴蹭蹭,他们的主人躲避着监控器,裤子解开,袒露着两根鸡巴互相磨蹭,传来的快感骤然爆发。 阿萨德和唐棠都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爽,唐棠的力道松懈,阿萨德暴力将他搂住,一只手伸向后面捏了捏他的屁股,伸向紧闭的淡粉穴眼,两指插进去,动作生疏的扩张了起来。 “出去,啊唔……混蛋!滚!”黑猫青年忽然呼吸急促地挣扎了起来,但只有两下,他忽然浑身一僵,胀红肉棒弹动着射出精液,全部落在阿萨德紫红兽茎上。 一股一股热烫从红润龟头射出,落在长满倒刺的兽茎,阿萨德兴奋的粗喘,心想在不快点操死这只敏感的小猫咪,等下恶狼和金雕就要闻着味儿找过来了。 他将唐棠翻了过去,一把扯下他的军服裤,粘满黑猫青年自己精液的肉棒抵在他那白皙肉臀中间,湿哒哒的穴口处碾压,腰肢一沉,“噗嗤”一声,挂满精液的紫红肉屌凶猛挺进了窄小穴眼,将那处撑的老大。 “啊呃!!” “唔,好热……” 哨兵炙热如铁的性器狠狠贯穿典狱长哨兵的肠道,将窄小的嫩红撑开,在肉壁中突突跳动。 唐棠贴着冰冷的墙颤抖,喉咙不断溢出难耐的粗喘,黑猫尾巴急躁的乱晃,不知道放在那。 哨兵的男性肠道初次被大肉棍开苞,勒的阿萨德粗硬兽根发疼,他嘶地吸了口冷气:“哦,亲爱的轻点,你把我夹疼了。” 他双手把着典狱长劲瘦的腰肢,挺动腰胯去撞击典狱长被军服裤勒出一半的雪白屁股,发出啪啪啪肉体的碰撞声。 哨兵的身体正在结合热,肠道内温度异常的高,里面都是汁水,肉棍在热乎乎的肠道里一顿凶悍冲撞,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裹着肠液抽离大半,在顶回去,畅快淋漓的飞快进出,穴口一圈软肉都被磨得红透了,随着快抽插飞溅出一股一股汁水,落在典狱长被撞到发颤的圆润的屁股上,弄湿了军服裤。 灼热的肉壁湿湿滑滑,嫩红软肉上的黏膜贴着肉棍蠕动,挤压着闯进他身体里的生殖器,阿萨德被他吸得浑身毛孔喷张,一边挺腰操纵大肉棍迎着肠液暴力冲撞,一边热情又放荡的呢喃:“呃……宝贝,你的身体里装满了我的鸡巴,哦对了,还有你自己的精液,淫荡的小猫咪。” 他动作又快又急,长满倒刺的肉棒插进去又抽出来大半,划的典狱长一腔嫩红敏感的穴肉抽搐,坚硬龟头啪啪啪冲撞敏感点。 唐棠的身体随着冲撞颠动,前面昂扬的肉棒不停顶到墙面,军装裤勒出他一半白皙挺翘的屁股,中间那窄小穴眼被紫红大屌捅开,长满倒刺的兽茎水淋淋的,捅得穴眼冒出一股一股汁水儿,他肚子被倒刺划得又酸又爽,嫩红软肉坏了似的不断高潮喷水,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吟。 结合热烧毁了他的理智,被哨兵压在墙上强迫的感觉,让身居上位的典狱长绷紧了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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