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现实中,却变成了刚才那样截然不同的情况。 不管怎么样,他们母子俩都不会有悔恨的心,只会懊恼自己这次不谨慎,甚至对唐棠不乖乖被他们陷害到身败名裂而感到怨恨,这两朵菟丝子瞧着柔弱,实则带着剧毒。 唐家的别墅很大,大门紧闭,他们俩对唐棠恨得咬牙切齿时,大门便打开了。 母子俩弱小无助的望过去,唐父面无表情的拄着手杖出来,神色淡淡的看向他们。 “良哲……”那女人哭的梨花带雨,期期艾艾地叫着唐父。 唐父头发花白,拿出手帕掩着嘴咳嗽几声,他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想起自己当初最喜欢的,就是对方的温柔小意,但谁能想到这份喜欢,纵容出了她的贪婪。 像条鬣狗,不知满足。 他放下沾血的手帕,表情平静,声音很冷:“滚。” 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被他的狠心吓了一跳,怯怯地看着他,宁兴逸也有些急了。 “唐叔叔,对不起,我……”他深得母亲真传,又不是唐棠那种嘴硬心软说话不好听的,很会讨唐父喜欢,但此刻眼眶发红,俊秀的脸带着病态,想在装可怜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唐父看他们母子的眼神。 很冷,很淡,不像是看一个活人,而是即将被碾死的蝼蚁或者跳蚤。 宁兴逸骤然收声,他看着唐父,瞬间手脚冰凉,他母亲也被吓得不敢再哭,哆嗦着捡起衣服,拉着受伤的儿子,慌忙离开唐家别墅。 看着他们母子仓皇逃离的背影,唐父淡淡收回视线:“老刘,等他们在外面过一段苦日子,就叫人,送他们去非洲挖矿。” 老刘低头:“是。” 我可能不太直了(结局) 十月末树枝落的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萧瑟,唐父低低的咳嗽,拄着手杖往屋内走。 他身体本就不大好了,宁兴逸母亲跟了他好几年,做出这种将他们父子玩弄于股掌的事,他纵使表面看起来淡定,心狠手辣,心里也压着愤怒和不爽的,一番折腾下来,胃里翻江倒海的疼。 老刘看出他的不适,忧心忡忡:“董事长,要叫少爷回来吗?” 唐父一边走,一边按着发疼的胃,听到老刘的话,动作迟缓了下才继续,语气没什么变化:“那臭小子又不是医生,告诉他干什么。” “行了,我还死不了。” — 唐父怎么也没料到,他这话放出去没多久,病情突然爆发,癌细胞扩散皮肤加快,已经到了要用营养针,来维持基本需求的地步。 他日渐消瘦,无奈之下公司也去不了了,老朋友们这才惊觉他出了事,纷纷来医院看他,而被他一直瞒着的唐棠,也知道了消息。 天气越来越冷,学生们都换下短袖,被母亲逼着套上秋裤,唐棠向来火气旺盛,往年下雪天打完球,雪花落到他身上就化了,九分裤穿的很潇洒,脚脖子露出来,看的裴珩每次都给他拽。 今年初冬,唐棠刚参加完篮球赛,带领实验中篮球队取得到非常好的成绩,拿着奖杯回去嘚瑟时,听到了这消息,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他沉默了半晌,放下奖杯,坐在下铺点了根烟,挺拔的脊背微微弓起来,低着头吸了一口烟,放下时手腕搭在膝盖,缕缕烟雾安静飘散。 他的手很大,不是白皙的皮肤,也没有身上那么细腻,骨骼分明的手指带着茧,松松夹着点燃香烟,跟漂亮和纤细沾不上边儿。 是一双扣篮的,开机车的,处处都充满雄性意味的手。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宿舍安静只剩下呼吸声。宴清越三人站在床前,看着不声不吭的大男孩。 唐父这人很好面子,所以看到视频,听到舆论走向时第一时间选择息事宁人,即使知道错怪了儿子也拉不下脸道歉,父子俩就这么一直僵着。 但如今他病情严重,时日无多,三人不想看着唐棠到时后悔,所以讨论了一番,决定等他比完赛回来,在告知他唐父的病情。 唐棠低着头,视线停留在点燃的香烟,看着烟雾缕缕散开,一时间心中茫然微堵。 原剧情中,只说了唐父生病,立下遗嘱后不小心被宁兴逸母亲看到,才导致原主得死亡,没具体说他得了什么病,又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他按灭了烟头,说:“裴珩,给我请个假,我要去趟医院。” 裴珩“嗯”了一声答应。 医院的vip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病床边儿上各类仪器工作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威严面容病态苍老,白发中掺杂着不多的黑,高大身躯享受,蓝白病号服都显得空荡。 唐棠站在病床边,看着父亲现在的模样,扯出一抹艰难的笑,嗓子发紧的哑声调侃:“哎,老头儿,你怎么瘦成这样儿了啊。” 仪器正在工作,发出很轻很轻的“滴滴”声,唐父带着氧气罩,掀开眼皮看向床旁边,帅气的脸挂着调侃,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儿子。 他眉眼弯了弯,含糊不清地笑骂:“臭小子……没大没小。” 唐棠得笑顿时更难看了。 那天起,唐棠和学校请了长假,来医院照顾陪床唐父,裴珩三人的父母常来看望。 学校没课时,楚骄他们也总轮流往医院跑,帮唐棠照顾唐父。 或者当唐棠身心疲惫,蹲在安全通道角落抽烟时,他们也会蹲在旁边,不管唐棠什么时候将额头抵在他们的颈窝,他们都能歪一歪头,轻轻蹭一下他无声安慰。 过了大半个月,北方冬天已经来临,唐父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医生说他可能撑不到过年了。 唐棠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那天是个大晴天,唐父想吃苹果,但这时得他已经进不了食了,唐棠坐在小板凳上,闷不做声地削苹果,想着他能舔舔尝尝也好。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技术活,向来是裴珩削给他吃的,头一次自己动手,把苹果削的坑坑洼洼。 当他严肃地弄到一半时,忽然听到唐父叫他,他抬头,瞧见唐父视线不聚焦地看着他的方向。 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很暖,大股大股地落在病床上,唐父消瘦的吓人,对他笑的温和慈爱。 “棠棠,我已经立好了遗嘱,公司和董事会那边,也不用怕,老刘,和新任总裁会替你照顾,有人什么事去找你裴伯父,他们看着你长大,早就把你当亲儿子了……” 仪器发出滴滴得警告,唐父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他好面子了大半辈子,觉得向子女低头很丢脸,但如今他就要死了,有些话再不说就要晚了。 他躺在暖洋洋的阳光中,视线涣散地看向床边的唐棠,含糊:“儿子啊,爸爸好像让你伤心了。” “爸爸错了。” 医生护士急忙推门而入的瞬间,心电图“滴——”得一声,起伏变成了一道直线,那坑坑洼洼的苹果,从颤抖的手中滚落到地上。 想吃它的人走了。 — 唐父去世了,裴珩几人的父母,帮着唐棠料理好唐父的后事,唐棠母亲来参加葬礼,葬礼后看向唐棠,问他要不要和她走。 唐棠视线看向她身后,那辆静静等待的车,沉默的摇了摇头。 女人安静的看着他,她今天来送前夫,穿了一身严肃的黑色,头发挽起戴着小礼帽,孔状面沙遮挡右眼,让她看起来高贵又强势。 见大儿子打定主意不和她走,女人也不再提,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唐棠目视着那辆车离开,在外面站了许久,才转身回屋。 葬礼结束后一个小时,人群渐渐退场,他给佣人们都放了假,坐在客厅的沙发,一根接一根抽着烟,直到裴珩送完人回来,走到沙发前面站好,将他嘴里叼的烟拿掉,按灭在旁边烟灰缸里。 唐棠抬起头,看到裴珩皱着眉,镜片后的眼眸溢满了心疼,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将额头抵在他怀里,肩膀微微颤抖了起来。 裴珩渐渐察觉到,那处布料传来一股热意,埋在他怀里的大男孩,喉咙溢出一声悲鸣。 他低头看看对方黑色的发旋,冷白的手伸过去,扶住了他后脑短发,安静地做他的依靠。 “裴珩……” 怀中的大男孩整场葬礼都只是红着眼眶,但等所有客人都走后,家里只剩下他自己,才露出脆弱的一面,像被父母遗弃的狼崽子。 喉咙哽咽着,嚎啕大哭:“我没有家了,裴珩……” 楚骄和宴清越刚回来,便听到了唐棠的话,心里一疼。 他们见唐棠一天没吃饭,特意订了外卖,回来的比裴珩晚一步,看到唐棠坐在沙发,头抵在裴珩怀里哭,顿时走过去哄他。 哭声很大,眼泪很凶,迷茫的情绪听得人心疼,像是在发泄,泪水将裴珩身前衣服都弄湿。 他站在沙发前面,摸了摸唐棠的后脑,低沉的嗓音很温柔: “你有,棠棠……我们很爱你,也会一直陪伴着你。” “等我们上了大学,在附近买一套房子,养一只猫,一条狗。” “宴清越最喜欢逗弄你,惹你不开心了,他会凑过去向你撒娇,会和你膝盖上的猫争风吃醋,把它放下去,自己趴。” “楚骄画风黑暗,只会为你画暖色,将你的画挂满他得画室,如果被闯入的狗打乱颜料,他就会气呼呼坐在那,等着你过去给他擦手,向你委屈控诉狗的恶行。” “快期末了,怕文化课不合格,你会苦着脸跑来找我请教,我会给你冲一杯饮品,在暖光灯下给你讲题,讨一个吻来做奖励……” “这是我们四个的家。” 唐棠越听鼻子越酸,眼泪汹涌的流了出去,都蹭在裴珩的衣服上,心中热意满涨。 他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还带着点哽咽,嫌弃嘀咕:“想,想得美,我还是笔……笔直笔直的。” “……” 裴珩轻笑一声,他低头看着唐棠的脑瓜顶,又摸了摸他后脑:“好,那我们继续努力。” 窗外飘起了纷飞小雪,寂静的唐家别墅有了人气,孤独的狼崽子在雪夜里找到了自己的朋友。 或者该用爱人来形容。 — 一月份,快要放寒假,前天晚上刚下了一场雪,昨天就阳光明媚,弄得雪都结成了厚厚的冰。 学生们从教学楼出去,到下面是个大斜坡,学校已经清了一遍冰,但道路依旧滑的很,大家宁可绕远道也不愿意在这摔个屁股蹲儿,但……也有比较倔强的。 大冷天儿的,昨天还被拉着做运动,唐棠胃里饿的难受,干脆小心踏上斜坡,他看着裴珩走的挺稳,便也大胆的往前走一步。 结果这一走彻底刹不住了,他猛的往后一仰,脚下刺溜刺溜滑,双手不知道往哪放,迎风大吼:“卧槽!卧槽!啊啊啊啊!!裴珩!!裴爸爸救我狗命!!” 大斜坡好长好长,裴珩走在唐棠的前面,听到声音一回头,就被飞过来的黑影扑在地。 刚下的一层雪花柔软,他们齐齐倒在上面,“扑通……”溅起了雪花,又扑簌簌地落下。 “……” 唐棠停住了,也成功把裴珩给带了下来,他尴尬的僵硬着,直到裴珩叹了口气,无奈低声:“先起来,在坐下去我要硬了。” 他面红耳赤起身,吭吭唧唧:“够了啊,你们怎么每天脑袋里都是那档子事儿。” 裴珩从地上起来,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拍干净羽绒服上的雪,对唐棠勾唇浅笑,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被唐棠眼疾手快的捂上。 对方眼神飘忽看向旁边,路过的几个学生,啧了一声:“算了算了,你还是把嘴闭上吧。” 他们说话的时候,楚骄从画室过来,宴清越也打完电话回来,看他们还在这儿没动,叫他:“走了唐棠,我订好那家店的位置了。” 唐棠一听,顿时松开捂着裴珩的手,边往他哪走边嚷嚷道。 “来了来了。” 短发体育生穿着黑色羽绒服,高领挡住脖子,两只耳朵冻得红红的,走到宴清越旁边。 宴清越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厚实的大衣,里面搭配着高领毛衣,正伸手给唐棠捂耳朵。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惹得唐棠笑骂了一句,楚骄弯腰拍他腿上的雪,将他手放进自己兜里。 裴珩在原地看着他们,唐棠说着说着话,似乎发现他还没过来,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他后才咧着嘴笑,对他招了招手喊。 “裴珩你丫瞅什么呢。” 裴珩笑了笑,抬腿走过去。 冬天天黑的快,出学校的这段路两旁,栽种着两排树木,它们树枝在半空中纠缠,隐隐形成一个拱形,光秃秃的挂满了白雪。 他们咯吱咯吱踩着雪,在雪地留下一串脚印,体育生好奇的问:“哎,你刚刚瞅什么呢。” “在瞧我的心上人。” 裴学霸说得一点儿不害臊,听到这话的唐棠却臊的面红耳赤。 楚骄觉得哥哥好可爱,但是这幅可爱的模样,不是他撩出来的,他拉着兜里哥哥的手,霸道地和他十指相扣,幼稚鬼一样哼哼。 “哥哥也是我的心上人。” 他们俩都撒娇表白了,宴清越就更不能要脸了:“行吧……你们都说了,那该我了。” 他缠绵地道:“棠棠弟弟是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穿着球衣奔跑在球场时很帅,玩热了掀起衣摆擦脸,露出来的蜜色腰部,泛出一层细密的汗,让人想尝尝是不是甜的,爆发力十足的腿又长又直,圈在腰上的滋味我还没……” “宴清越!”唐棠听的又羞又臊,涨红着脸吼了他一嗓子。 宴清越骤然收声,他笑弯了眼:“好了好了,不闹了。” “宝贝,我爱你。” “……” 外面很冷,冻得唐棠鼻头通红,呼出来的团团白雾,他刚开始什么也没说,后来才低低了应了一声,似乎在回答他们的爱意。 至于为什么? 可能是父亲生病的那段时间,享受到了令人贪恋的温暖,是父亲走后,裴珩站在沙发前,哄着他的声音太过动听,又或者看到楚骄的画室,真的挂满了他的画。 球场奔跑,扣篮,课堂听课,笑骂,事后闭着眼熟睡。 所有爱意都倾注在里面。 当然,也可能是有一次生气,宴清越又穿了女装哄他,后来他不小心拿错手机,看到对方浏览记录都是惹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 ……他们太疼他了 “唉,仨畜生。” 一声感叹在雪天里响起。 “我可能不太直了。” 棉絮状雪花安静飘落,两旁路灯暖黄,铺着厚雪的小路上,留下了几串浅浅脚印。 ——校园篇,完—— 番外(直男炫耀臂力,被二攻夹起来双龙,肏成傻狗/单杠play 这天,体育课。 老师吹了口哨,让学生们自由活动,这节课是上午第四节课,谁都不愿意在体育馆待,听到老师说解散,欢呼一声跑去食堂干饭。 人群稀稀拉拉走出去,偌大的体育馆渐渐空荡,只剩下一堆器械,和唐棠,宴清越,还有裴珩。 楚骄的专业课没上完,现在正在二楼画室,他们打算等楚骄下课,在一起去外面吃饭。 唐棠刚和裴珩他们打完球,出了一身的汗,宽大火红色球衣不厚,饱满的胸肌并发出荷尔蒙,两个乳头经常被吮,变得比原来大了一倍,色情地将布料顶起来。 他黑色短发利落,眉眼野劲儿不驯,汗水从脖颈缓缓流下,没入红球衣的领口,蜜色大手握着手机,快活地刷着同人论坛。 美滋滋地给夸他是大猛攻的评论一一点赞,手指往下一滑,这次出来的评论让他拧着眉。 「那啥……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蜜皮体育生受,被大美人攻们压很好磕吗?呜呜呜我裤裤飞起」 「你不是一个人,而且我听说裴珩他们是学拳的!!攻击力超强,啊啊啊肯定能反压校霸」 「对对付,说不定校霸是纸老虎呢,单杠都做不了十个,哎嘿嘿……(胡言乱语)」 唐棠:“……”你才纸老虎! 他咬紧后槽牙,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十个?瞧不起谁呢!” 这该死的胜负欲又升上来了,他走到体育馆的单杠旁,看了看擦汗的裴珩,和喝水的宴清越。 活动一下筋骨,叫他们:“哎,你俩谁过来帮我录个视频。” 宴清越,裴珩闻言,抬头看向唐棠,他们放下毛巾和矿泉水,走到单杠旁边站好,宴清越拿过了他的手机,还不解的问他。 “录这个做什么?” 唐棠一听这个就来气,他面无表情冷笑了声,抬头看了看单杠高度,跳起来双手抓住栏杆,肱二头肌三头肌绷紧,背部肌肉运动起来,轻松的做了个引体向上。 他咬牙切齿:“爸爸让他们看看,谁才是纸老虎。” 宴清越和裴珩没听懂,他们一个双臂抱怀,站姿随意,一个拿着手机,懒散的录着视频。 但架不住小豹子太好看,轻轻松松做着引体向上,一个……两个……滚落汗珠的手臂肌肉绷紧,空气中都充斥着荷尔蒙味儿。 裴珩镜片后眸色晦暗,静静看着唐棠做到第八个,抬腿走到他身后,冷白的手从后伸到前,钻进他红球服的衣摆,摸着汗津津的肉体,感受着掌心下湿热的腹部。 “呃……” 直男的身体被操的很敏感了,此时裴珩抚摸他的腹部,挑逗般游走,让他忍不住下腹一紧。 “卧槽,裴珩你干什么。” 裴珩摸着他充满男色的肉体,沾染了一手的汗液,钻出来解开他裤绳,红色球裤陡然掉落到脚踝,他隔着内裤摸上那个鼓包,手下的柔软,被他轻轻地摸弄着。 他笑:“继续。” 宴清越举着手机,笑眯眯地看着前面,穿红球衣的直男吊单杠上,脚离地面有一点空隙,球裤堆积在白球鞋上,露出来蜜色的大长腿,大宝贝让身后学霸揉弄着。 大手隔着棉质内裤,有技巧地揉弄那一团软肉,软肉在他手中逐渐膨胀,龟头从边缘探出来。 唐棠被他摸的浑身发软,艰难的抓着单杠,咬着牙忍受着阵阵快感,愤愤道: “继续你大爷!别几把摸了,摸得爸爸都他妈要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裴珩又扯掉了他的内裤,一根肮脏挺立的大肉棒,陡然从内裤下蹦了出来。 生殖器颜色胀红,粗壮,底部被黑色耻毛围着,两个卵蛋鼓鼓囊囊,象征着体育生强大的性欲。 表面还有着凸起的青筋,饱满的大龟头流着水,是能操得人欲仙欲死,崩溃喷尿的大家伙。 但以后只能操操三人的嘴巴,日日床板,或者被他们干射了。 “操。” 裴珩摸了把热乎乎的肉棒,摸得唐棠手也软了,骂骂咧咧的想下来,但被宴清越给制止。 宴清越穿着绿色球衣,妖艳相貌平添几分清爽,将他裤子从球鞋下脱掉,两条长腿圈腰上,拿出自己狰狞物件儿,龟头抵着唐棠股间穴眼,黏液弄湿了肉花的褶皱。 随后腰胯一顶,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噗嗤……”干进去大半。 “呃啊!!我艹……” 唐棠闷哼一声,他昨夜才被干开了花,那地儿又湿又软,很轻易就被捅了进去,粗大肉棒把嫩肉捅开,烫得他不自觉夹紧肉穴。 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圈住宴清越的腰肢,浑身颤栗的喘息。 裴珩站在唐棠身后,解开自己裤绳,冷白的手扶着狰狞大肉棒,塞进唐棠的臀缝,湿润龟头抵着穴眼,试探的往里面寸寸顶入。 “啊——!!我艹裴珩!!别,别他妈插了,呃啊,牲,牲口玩意儿,真……啊几把大啊……” 唐棠对这档子事从来不扭捏,爽了就叫,太爽了就骂。 他吊在单杠上,球裤脱下来扔在旁边,双腿盘着宴清越的腰,前面肉棒蹭着他球衣,后面肉花红肿,湿哒哒地夹着两个性器。 那肠道昨夜被干了个透,哪儿受得住双龙的刺激,他们俩刚一进去,肠道便开始抽搐流水起来。 唐棠喘息粗重,握着单杠的双手分泌汗液,浑身肌肉酸疼,而此时宴清越和裴珩,已经一前一后夹着他,挺动起自己的大肉棒。 由于他是吊起来的,宴清越和裴珩的性器只插进紧致肉穴里一大半,还有一节惨兮兮地晾在外面,他们齐齐挺腰往上顶,浅浅地操弄肉穴,撞击红肿紧闭的直肠口。 嫩红软肉充血,两个肉棍快速碾压,凶悍地在肉壁中间抽插,磨的嫩肉可怜的抽搐,龟头啪啪撞击直肠口,刺激出大量黏液。 淅淅沥沥浇淋在龟头,偶尔随着捣弄从肉穴流出,落在地板上溅开水花,瞧着色情又淫乱的紧。 “呃好棒……宝贝好热啊,唔,昨天被操的还没好,骚肠子湿湿滑滑,好热,吸的我爽死了……”宴清越狐狸眼眼尾飞着一抹红,一边喘,一边赞叹地呻吟出骚话。 虽然直插进去一大半,但俩人还是爽的要命,一前一后夹着唐棠,摆动性器往上撞击,粗壮狰狞的大屌插出汁水,随着“噗嗤噗嗤”声,可以看到菊穴淫水四溅。 裴珩也爽得很。唐棠握着单杠,怕摔下来,身体绷得很紧,更别提那地儿昨夜才被干过,肠道又热又肥厚,插起来很是舒服。 他凶悍挺腰,大肉棒插进去一半,狠狠钻弄着嫩红充血的肉壁,见唐棠被刺激的受不了,低笑一声,提醒:“宝贝可要抓紧了。” 嫩红充血的肉壁被两个粗硬热烫的大家伙凿弄,瑟瑟发抖地分泌汁水,酸麻的痒电流般钻过全身。 唐棠爽的直喘,汗水从短发流落脖颈,他抓着单杠的手心,分泌出湿滑的汗液,线条流畅的蜜色肌肉发酸,抓不住地往下一沉。 “噗嗤——” 夹着大鸡巴的红肿肉穴将它们吞到底,直肠口猝不及防被捅开,猛地缴紧了饱满龟头,身体堆积快感炸开,唐棠脑海中轰地一声。 “啊!!好爽,呃好爽,射了,啊啊啊啊——!!” 汹涌快感席卷了他,他哑着嗓子大叫,沾染汗水的身体颤抖,险些从单杠上摔下来,喉咙不断溢出哽咽,裹着龟头的直肠紧缩,嫩肉将它们层层咬紧,拼命嘬着马眼吸精,下体大肉棒被刺激得喷精。 宴清越和裴珩心跳声加快,爽的尾椎骨发麻,那肉穴中阻力实在太爽,他们咬着牙往前顶。 两个大鸡巴疯狂狠干,在嫩红肉壁中间钻弄,软肉包裹着大龟头纠缠,时不时喷下一股淫水。 “啊……啊……呃啊,我艹,爽死了,爽死老子了……” 骚水多的肚子发涨,两个粗烫大家伙在满是骚水的烂熟肠道抽插,噗嗤噗嗤的挤压出淫水。唐棠爽的声音哆嗦,为了躲避要命的快感,慌不择路地握着单杠往上。 被两个饱满大龟头撑得老大的直肠口“啵”地一声,吐出湿淋淋的龟头,嫩红肠壁细细痉挛。 宴清越喘了一声,用沾满黏液的大鸡巴继续凶猛操干直男热烫的骚场子,声音带笑: “宝贝臂力这么好呀,那可要抓紧了,不然松下来……”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裴珩在唐棠身后,喘息粗重了起来,那硕长肉屌沾满肠道淫水,细细密密冲撞肠道,他腰胯挺动飞快,肉屌抽送几乎出了残影。 啪啪啪,夹杂着噗嗤水声,小穴眼被干的肠液四溅,刺激得唐棠浑身颤栗,又抓不住地往下滑。 “啊——!!” 嫩红直肠再一次被贯穿,湿哒哒的肥厚软肉环环咬住两个硕大龟头,那怪异的快感汹涌,唐棠本就被刺激得发疯,而宴清越和裴珩放不不知疲倦的小公狗一样干他。 “啊……呃哈,不行,不行,太爽了,嗯啊……屁眼要被干肿了,呃啊!全……全是水……” 唐棠哆嗦着胡言乱语,英俊面容情欲诱人,大肉棒骚浪地甩动着,被兄弟们操傻了一样,傻狗似的吐出红艳舌尖,想要逃离这种快感,抓着单杠拼命的往上。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两个大屌凶猛的狂抽乱插,挤压得肉穴淫水四溅,穴口被它们撑的老大。 直男的肉穴骚浪地含着兄弟们的生殖器,嫩红软肉羞羞怯怯,一环一环缠紧他们嘬弄,舔舐着敏感马眼,想要吸出乳白色的精液。 快感堆积在身体内,那种血液都沸腾的感觉,难受得他想要逃离,但双臂肌肉已经开始颤抖。 “怎么这么热,嗯?水太多了唐棠,浇了我一鸡巴……好爽。” 裴珩享受般喟叹。 “不,呃哈……坚持,坚持不住了,不行……啊!!会被两个牲口……牲口玩意儿干死,呜——!!不行,不行!啊——!” 唐棠抓着单杠,被钉在鸡巴上,两个胀红的大鸡巴插他菊穴,“噗嗤噗嗤”地淫水飞溅,他全身汗湿,实在没抓住往下狠狠一滑! 嫩红肠道内两个表面布满虬结青筋的肉棒粗壮热烫,噗嗤一声干进深处,凶残地贯穿了直肠。 尖锐快感让唐棠小腹痉挛,湿淋球衣下胸肌发抖,他拼命抓着栏杆往上,却被男人们按下来。 粗硬大屌一进一出凶猛贯穿直肠,快速捣弄的黏液四溅,大肉棒凸起青筋突突跳动,肉穴被刺激地疯狂抽搐,崩溃的达到了高潮!! “我艹好爽!好爽!啊——!!肠子快订烂了,呃啊!!” 唐棠嘶吼着发泄快感,昂扬的大肉棒弹动几下,胀红柱身微微颤抖,龟头微张的马眼喷精。 充血的肠道陡然缴紧大肉棒,死死裹着龟头嘬吸,裴珩宴清越浑身一颤,低吼着松开精关! “啊,都给你!都给宝贝的骚肠子!呃!!” 夹着的肉棒开始弹动,在湿淋肠道内一抖一抖,白浆汹涌的喷射,烫的嫩红肠道哀哀痉挛。 唐棠彻底松开的手,英俊的面容潮红,眼神涣散,有肉感的唇张开,傻狗一样吐出一点舌尖。 体育馆变成他们欢好的场所,那测体能的单杠,成了这场性爱的淫具。 跑去吃饭的学生们不知,被好多女孩子爱慕的校霸,此刻裤子褪下,胸肌微抖,穴眼被他两个兄弟的大肉棒磨的又红又肿,腹部酸胀,被迫承受着他们的子子孙孙。 不知道过去多久。 唐棠从濒死的快感中回神,喘匀这口气,本以为结束了,结果一抬头看见满脸妒忌的小病娇。 “哥哥,我也要操你。”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灵异篇不信鬼总裁(剧情) 午休时间,孟氏集团的食堂散发着各种食物诱人的味道,员工们吃完饭,去咖啡厅点上一杯咖啡,听着优雅的音乐,和旁边的同事聊天,惬意地放松放松。 咖啡香弥漫,气氛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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