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唐棠应了一声,仔仔细细观察了沙发上的唐董事长一圈,眉头越促越深,不客气地怼他:“我说老头,你怎么老成这样了,要钱不要命啊?不能停下来歇一歇?” 他啧了一声:“等我过几天给你报个老年旅行团,你找个管事的看着公司,自己出去旅旅游,别成天老想着公司的事儿。” 唐父摸了摸头发,忍不住拿报纸砸他,笑骂:“臭小子,你爹我还没老成那样子呢。” “哎,你看你,”唐棠躲开他的报纸攻击:“还不服老。” 他们爷俩气氛温馨,直到一个穿旗袍,挽着头发,温柔小意的女人端着果盘出来,将果盘放在茶几上,对唐棠笑的温和。 “棠棠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吧,今天兰姨知道你要回来,中午就开始熬汤了呢。” 唐棠面对父亲时的笑容淡了,却也没给女人脸色看,礼貌和她问好,扶起父亲去餐桌吃饭。 他们吃饭的时候,女人做足了好继母的模样,温声细语地用公筷给唐棠夹菜,又秀恩爱一般给唐父夹了菜,除了做出唐家女主人的模样,竟没半点挑拨离间的意思,哄得唐父眉心舒展唇角带笑。 唐棠喝着汤,疑惑主角受和他妈究竟要干什么,他才不信费尽心思让他回来,就是吃个饭,让他看他爹和别的女人谈恋爱,以此膈应他。 饭后。 他和唐父说了会话,要走时对方也没作妖,唐棠摸不清头脑,只好心中警觉骑车离开。 回去时天已经黑了,黑色雅马哈r6行驶到学校附近,系统的警报忽然在脑海响起,同时唐棠也留意到前面道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月色下反着光。 这时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唐棠头盔内眸色锐利,双手拧着油门,嗡嗡声响咆哮如野兽,快要行驶到尖锐物时猛的抬起车飞跳,轮胎落在前面的空地,他稳住机车,轮胎带出一片火花,随后一腿撑在地上做支撑。 安静的小路,路灯下飘着飞蛾,几个拿着棍的高大男生,从黑暗中出来。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剧情) 体校那帮人自上次玩儿黑球被唐棠教训,就一直怀恨在心,黑皮气不过找到在实验中念书的朋友,泼了唐棠一床水,刚出口气,那位朋友不知道为什么被逼转学了,甚至还删了他的联系方式。 这件事很打他的脸,他心里窝了口气,脾气越来越暴,和朋友出去喝酒都黑着脸。 这天晚上训练完,一群体育生呜呜泱泱去撸串,喝了几瓶酒,酒桌上忽然有人说看到唐棠独自一人骑车出去了,问黑皮要不要堵他。 黑皮黑沉着脸半天,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酒意上头的情况下带着人去必经之路堵唐棠。 唐棠的车太好认,他让人在前面等着,看到他车过来就打电话,然后把钉子撒上去,本以为能让他受受苦,但没想到被躲了过去。 黑皮骂句脏话,半颗烟扔在地上捻了捻,带着人走出巷子。 体校的人又高又壮,手中拿着棍子,呜呜泱泱围住唐棠的车,来势汹汹的嚷嚷着。黑皮看着带头盔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狗杂种,落老子手里了,现在跪下给爸爸磕个头,爸爸说不定还能饶了你,不然……哼。” 唐棠摘掉头盔,视线清晰了点,听到黑皮的话冷笑连连,长腿一迈下了车,回身猛的踹在黑皮小腹,将他踹出去老远。 谁也没想到他他妈连句话都不说就动手了,黑皮正得意呢,没半点防备被他踹飞出去,在地上打了个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体校起哄的人一愣。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唐棠语气带上点儿失望:“不孝子。” “我艹,队长。” “你他妈活腻了!” 实验中的人反应过来了,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唐棠侧身躲开棍子,一拳打在对方头部,他练了这么多年拳,手劲儿大的惊人,那人被打的眼前发黑,踉跄着倒在地上狂吐。 这一下打的太狠,体校的人被怔住,咬了咬牙继续往上冲,唐棠向来怎么狠怎么来,每一招儿都不留情,不少人都失去战斗力,当然他也被打了好几次。 疼痛让唐棠更加凶猛,野兽一样危险疯狂,倒在地上的黑皮爬起来,捡起棍子走过去。 冲唐棠后背来了一棍子,唐棠闷哼一声,回头猛地揪着黑皮的领子,一拳一拳往下凿,打的黑皮口鼻往外喷血,眼泪哗哗往下流。 惨叫声划开黑夜的遮掩,让躲在一边的人抖了抖,看着那短发体育生,满手鲜血的还在打,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眸中恐慌和怨毒纠缠,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今天的事确实是他挑起来的,他给母亲打电话,让她窜过唐父叫唐棠回家,这样晚上唐棠回学校,必然会经过这条路,然后买通黑皮的朋友,让他提一嘴自己出学校时正好看到唐棠自己出来,跟唐棠有仇的黑皮,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他没想主动找人打唐棠,这样太容易被人发现,本想等黑皮他们,好好的教训唐棠一顿,他看完戏在出去救他,成了唐棠的救命恩人,踩着他上位就方便了。 可谁想到,唐棠打架这么狠,那些人竟没怎么伤着他。 眼看唐棠占了上风,宁兴逸知道自己现在该出去了,再不出去就晚,但他又不甘心唐棠没流血,手指扣着墙砖边缘,一双鬣狗的眼睛,恶毒的盯着打斗的几人。 祈祷唐棠被打的狠点。 但,他的祈祷并没有用,一直到黑皮捂着嘴,没出息的带人离开,唐棠都没表现出任何劣势,宁兴逸狠狠锤了锤墙,拎着混淆视听的外卖,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唐同学,唐同学你怎么了?需要叫救护车吗?” 唐棠微微气喘,眼眸没褪去阴鹜凶性,忽如其来看向宁兴逸,让宁兴逸腿软了一软,他稳住颤抖音线,继续关怀受伤的花豹。 他的焦急和关怀如温暖泉水,滋润着受伤豹子的心。 唐棠眉心仍然皱着,但表情肉眼可见的微缓,和他说了不用。 宁兴逸懂进退,看了看四周,让他等一等,跑过去给他买了一袋子药,贴心地递给他。 俩人又说了几句话,宁兴逸看这事儿成功了,心中压着一抹狂喜,温温柔柔的和唐棠告别。 他转身后表情就变了,眸中温柔变成贪婪,但同时不知道身后拎着药袋的短发体育生,舔了舔唇角伤口,漫不经心看着他的背影。 他问出话的没几秒,一声冷冰冰的机械音,向他汇报任务。 唐棠满意了,黑皮他们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等了好几个小时的阴谋是在这儿了。 虽然不知道主角受他们母子想要干什么,但是打跑了人,主角受第一个冲出来关怀,他就彻底明白了,这是母子俩贼心不死呢。 找他当垫脚石,不怕崴了脚么。 唐棠拎着药往宿舍走,心想——宁兴逸不是想和自己交朋友么?好啊,那他就成全他。 希望,他别后悔。 — 宿舍。 今天唐棠回唐家,裴珩竞赛没回来,宴清越家里也有事要忙,楚骄自己在宿舍,画了好几副唐棠哥哥的画,等颜料干了,再收起来,准备带回家挂在自己的卧室。 这幅画画到一半,门被人推开了,坐在椅子上的小画家抬头,黑眸中流露出一抹欢喜,刚要笑一笑,就注意到唐棠脸上的伤。 体院那帮人长得高壮,一个个的还拿着棍子,以一对十不受伤是神,显然唐棠没达到那地步,嘴角有一个小伤口,颧骨上也有一块青紫,后背和胳膊是最多的。 楚骄瞳孔一缩,红颜料蹭在他白皙手上,看起来特别明显。 他起身过去捧起唐棠的脸,视线一寸寸打量,眉眼蒙了层阴郁,他将唐棠的外衣脱下来,看到手臂上棍棒打出的伤,呼吸急促了一瞬,又强制性掀开他的衣服。 “哎,你……” 唐棠刚回来就被他逮住,来来回回好一番磋磨,刚涌上点儿火气,就注意到楚骄心疼的目光。 这点儿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心中也不自觉地柔软,他嫌弃地啧了声,不怎么正经的安慰小娇娇。 “行了行了,不就受了点伤嘛,体院那几个孙子也没讨到好,爸爸打的黑皮牙都活动了。” 楚骄却不是这么想,看到哥哥蜜色诱人的身躯印着一道道青紫淤痕,他漆黑的眸中掀起波澜。 想杀人的波澜。 “哥哥……”楚骄掀着唐棠的衣服,凑过去吻了吻背上的伤,刺激的唐棠一抖,他将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背部没受伤的地方,语气低迷地叫着:“棠棠哥哥……” 他叫一声,唐棠就懒懒地应一声,虽然没有别的话,却弥漫着一股温馨。 楚骄叫了几声,就不再说话了,看到旁边袋子里的药,拿过来给唐棠抹时,唐棠不经意说了一句这药是谁谁谁买的,楚骄擦药的动作停顿,压下心中嫉妒,继续把药给唐棠哥哥擦好。 擦完了药,唐棠有点儿困了,打着哈欠和楚骄嘟囔几句,劝他别再喜欢男人了,又说他只把他当弟弟,然后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心想等他们仨回头是岸,各自找了女朋友,估计就不会再欺负他了,也不会再粘着他了吧…… 行,也挺好。 楚骄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垂眸看着唐棠合上眼皮,等他彻底睡熟了,他才凑过去,小心亲了亲唐棠的唇瓣,随后走到衣柜旁边。 他并不矮,和唐棠差不多高,棒球帽戴在头顶,苍白的手摸着帽檐,平静的往下压,阴影遮挡住眉眼,只露出鼻尖和偏艳的唇。 再弯下腰,将棒球棒找出来,藏在黑外套里面,悄无声息地走出宿舍。 夜色昏暗。 黑皮一行人包扎好伤口,骂骂咧咧从医院出来,见有路过的人看他们,立马作势要动手。 凶神恶煞地嚷嚷:“看什么看!在看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路过的人连忙移开视线。 他们把路人当成出气筒,但这口气仍然没顺,满口脏话的骂唐棠,叫嚣下次一定弄死他。 直到走到体院前面,看到个带着棒球帽,皮肤很白的小白脸儿,拿着棒球棍堵他们。 这小白脸虽然拿着棒球棒,但嘴巴红的跟涂了女人口红似的,下半边脸看着就娘们唧唧,谁都没放在心上,两个体校的去推他。 “狗儿子,毛儿长齐了吗?敢独自一人出来堵人,老子今天就让你,啊——!!” 高大的男生边嚷嚷,边不屑地推搡楚骄肩膀,显然没把小白脸放心上,楚骄被他推得连连后退,这更给了对方的底气了。 然而他在伸手时,对方突然抬起棒球棒,猛的砸在他肩膀上。 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尖锐的疼痛袭来,高大个儿凄厉猪叫,疼痛让他抱着胳膊跪下去。 黑皮原本正不耐烦的抽烟,听到这一声尖叫,叼着得烟差点吓掉地上,他看向前面的小白脸儿。 路灯下飞蛾撞击着灯泡,偶尔划过放大的阴影,忽明忽暗的背景下那人拿着棒球棒,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而他们的人,哀嚎的跪在他脚边。 他穿了件黑色带帽的外套,棒球帽压在他微长的墨发上,帽檐投下的阴影遮挡住眉眼,偏艳的唇平静不带情绪,手中拿着棒球棒,从头到脚都是黑的,偏偏手上有一抹红,血一样极其扎眼。 在他警惕观察的时候,那人忽然抬起帽檐,露出一双漆黑阴郁的眸,看冰冷的尸体般看着他们。 黑皮眼皮狂跳,不知道这煞星是他妈从哪儿冒出来的,但他今天已经输一次了,再输给这小白脸儿那他还要不要再体院混了! “怕什么,”他强装镇定,阴狠指使:“都给我上!” 其他人也有些怕,但为了尊严,还是硬着头皮冲上去了。 冲过来的人凶神恶煞,长得又高又壮,楚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既然能在床上和唐棠打个五五开,就说明力气也不弱。 漂亮的小病娇挥动棒球棒,打在他们胳膊,或者一脚踹飞来人,踩着他肚子打断他的腿。 一群人打成一团。 黑皮刚被唐棠打成狗,心里本就窝着火,见楚骄被小弟牵制住,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嘴里不干不净的扑上去一拳打在楚骄脸上,楚骄猝不及防被他打的偏过头,棒球帽从头顶滑落到地上。 路灯的灯光下,黑发黑眸的少年维持偏头的姿势,抬手摸了摸嘴角的伤,在黑皮冲过来时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脖颈,将他扔在对面墙上,一拳狠狠凿他肚子,语气有点儿不开心。 “你打到我脸了……” “哥哥看到会担心的。” 黑皮面容狰狞的大叫,不停得挣扎反抗,不知道他口中的哥哥是谁,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疯子!! 不知道过去多久,等体院的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痛哭流涕,楚骄才捡起旁边的帽子,拍了拍上面的灰戴在自己头顶,去还开门的药店买药,准备在锁门之前回去,回去再给哥哥上遍药。 — 楚骄回去的时候,唐棠刚醒,从被窝里探头,看到他戴着棒球帽,拎着药袋回来还挺疑惑。 他问:“你干嘛去了。” 楚骄脚步停顿,压了压棒球帽,才重新走到床旁边,把药放在唐棠眼前:“出去买药了……”随后拿过宁兴逸买的药,趁着唐棠不注意,轻描淡写扔进垃圾桶,表面既淡定又乖巧。 “……买药干嘛,宁兴逸,呃,兴逸不是给我药了。” 唐棠困得睁不开眼,懒洋洋地趴在床边,随口嘟囔一句。 听着那谁的名字,楚骄唇角略微下压,不高兴的胡说:“我买的药好用。” “……你扯淡。” 唐棠无语地睁开眼,刚要说些别的就注意到他嘴边的伤,顿时阴沉着脸坐起来,抬手一把把楚骄头上的棒球帽摘掉,大手捧着他的脸看着唇角。 楚骄有点儿心虚地往后缩,被唐棠呵斥一声别动,就乖乖的不敢动了,抿了抿唇任由唐棠看。 “你去打架了?”唐棠语气中压抑着怒气:“那帮孙子打的?” 楚骄不敢说谎,他很乖的,被哥哥捧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唐棠咬牙骂了句操,压着的火一下炸开,穿了衣服就要出去,抓住黑皮在打一顿。 自家的孩子,就算再是个馋他身子的牲口,再不是个东西,那也只有他能打,别人敢动个手试试! “哥哥!”楚骄拉住他,一双黑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控制不住的开心:“哥哥心疼我了……” 唐棠嘴巴很硬:“心疼个屁!瞧你那点出息,鼻梁坏了,唇角也坏了,操……你别拦着我。” 楚骄心里欢喜,不让发怒的小豹子去给他报仇,他们拉拉扯扯滚到床上,楚骄窝在唐棠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膛,说自己把他们打到什么样,唐棠才逐渐消气,哼哼一句这还差不多。 “哥哥。”小病娇黑发黑眸,肤色有些苍白,唇瓣偏红,乖顺地野兽般窝在唐棠怀里,小小声:“棠棠哥哥,骄骄错了……” “……你哪错了?”唐棠眉心微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错到不该把他们打那么狠?” 楚骄抵着他胸膛,轻轻摇了摇头,故意放低自己的语气:“不该欺负棠棠哥哥。” “……” 反应过来的唐棠清了清嗓子,深以为然:“那你是错了。” 楚骄本意是想让哥哥心软,但听到这话突然有点儿负气:“错了也不改,下次还欺负棠棠哥哥。” “……你没挨过揍吧,楚骄。” 他们抱在一起说了会儿话,楚骄又勤勤恳恳把唐棠身上的药擦掉,再摸上自己的药。 然后爬上床,搂住唐棠哥哥睡觉,唐棠不止一次推楚骄,让他滚回自己床,但楚骄每次都锲而不舍地重新黏上来,弄得唐棠都没脾气了,任由他抱着说话,没多久俩人就睡了过去。 临封宿舍前几分钟,宿舍门锁被人用钥匙拧开,宴清越进屋后,借着台灯看见唐棠被楚骄搂着睡着了,便静悄悄走过去。 唐棠正睡着觉,忽然察觉有人钻进他被窝,从后面搂着他喟叹。 “唔……宝贝,怎么没穿衣服?知道我会连夜从家跑回来,才特意没穿的?” 唐棠不用睁眼睛,就知道这王八蛋是谁,把他往后推了一推,啧一声嗓音沙哑:“别自恋了死狐狸,你赶紧给我起开。” 宴清越被他推着,想耍赖抱抱他,但等被子滑落到一边,他看到唐棠蜜色后背一条条青紫伤痕,狐狸眼中的笑意消散。 他起身,一手撑在床上,低头摸了摸伤口边缘,语气不好地问:“谁打的?” 唐棠打了个哈欠,他睡觉并不老实,收回搭在楚骄身上的腿,睡眼蒙松地懒懒道: “还能有谁,体校那帮孙子,啧……真他妈玩儿不起,带人去学校前面堵我,差点儿把我的宝贝爱车的车胎给扎了个窟窿。” 宴清越眉眼戾气骇人,阴晴不定地看向唐棠后背,无声冷笑,什么也没说就下床穿鞋。 他这样儿让唐棠彻底清醒,连忙叫住他:“哎,你干嘛去?” 宴清越脸色发冷:“找他们算算账。” “……” 说实话,唐棠都有点同情挨两回打的黑皮了,不过谁让他往路上放钉子,活几把该,就是有点担心宴清越再打一次,会不会把人直接打死。那就没必要了,他拉住宴清越叭叭地劝。 “哎哎哎,别去,我把他牙都打掉了,骄骄还打断了他胳膊?你再去要打他那儿啊?” 他劝了好半天,宴清越不听,非要去打断黑皮狗腿,气的他直接放狠话,让他去了就别他妈回来,宴狐狸才不炸毛,委委屈屈抱着唐棠。 讨价还价:“行,那我今天在你床上睡。” 唐棠想了想,痛快答应。 宴清越还没高兴一分钟,就见对方跑到裴珩床上抖开被子,钻进被窝准备睡觉。 楚骄/宴清越:“……” 他们俩互相瞅了瞅对方,沉默了几秒,各自抱着枕头追上去,一边一个夹住唐棠,不管唐棠怎么踹,他们都黏在床上似的,最后唐棠都挣扎累了,闭着眼透露出爱咋咋地的意思。 宴清越坏的没边儿,他拍了张合照,给竞赛结束还没回来的裴大学霸发过去,看到对方回复他句号,唐棠前“女朋友”,心情瞬间舒畅。 抱着男朋友睡觉。 ◎小病娇看动画片,被直男哥哥嘲笑,将哥哥按在床上操(剧情?肉) “兴逸,走啊,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晚上放学,饿着肚子的学生正要以丧尸围城的架势冲出去,直奔食堂,但这熟悉的男音,直接让高二一班喜欢看热闹的学生刹车,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纷纷看向说这话的人。 校霸今天没去训练,穿着实验中的黑色校服,西装外套扣子一个也没系,懒散的敞着怀。 他身姿挺拔,短发利落,蜜色锁骨隐隐露出,充满爆发力的长腿被包裹在校服裤下,胯上横着金属皮带扣,迈开脚步走向宁兴逸。 经常穿运动装的男孩,偶尔穿的正式一点,真心帅的人眼前一亮。 大家咂舌的同时,又忍不住疑惑,宁兴逸刚入学时抱大腿的事儿他们可还没忘呢,这才过了多久啊,校霸就对他另眼相待了? 不止是他们,宁兴逸听到唐棠这么问,也很受宠若惊。 他目光掠过唐棠身后二人,压下心中狂喜,矜持有礼貌的拒绝:“不了,我在那你们不自在。” 唐棠忽略背后灼热的目光,大大咧咧:“有什么不自在的?走吧,正好谢谢你昨天的药。” 宁兴逸也并不是真想拒绝,只是为了让唐棠再来邀请他一次,享受过四周众人惊讶的目光,才压着得意,半推半就得同意了。 他们去食堂的路上,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宁兴逸越发膨胀,和唐棠走在前面,说说笑笑的聊着天,而楚骄和宴清越跟在身后,脸色发冷的看着唐棠偏头对宁兴逸笑,眸中嫉妒挡都挡不住。 宴清越先一步上前,一把搂住唐棠肩膀,把他往自己这面带。 唐棠猝不及防被他怀中,一脸莫名其妙,还没说话,就听见宴清越拉长音调撒娇:“行了行了,别聊了,我都要饿死了。” 楚骄往前走几步,看似不经意地从中间把唐棠和宁兴逸给岔开,也低声:“嗯。” “……” 粗神经的直男体育生有点儿纳闷,拧着眉想了想,开口:“不是,你们今天这么饿啊?” “嗯哼,我长身体呢。” 宴清越语气懒散,不咸不淡的瞥一眼目光温柔的宁兴逸,见他察觉到自己的视线,还对他勾唇笑了笑,顿时觉得自己受到挑衅,脑海中警惕的弦一下就绷紧了,开始怀疑对方的目的。 这个宁兴逸…… 他是不是看上唐棠了!! 在宴清越心中他的亲亲男朋友哪里都是最好的,没人会不喜欢他,自己的情敌也到处都是,所以自然而然忘记宁兴逸之前撩过他的事。 当然,也可能本根没放在心上。 宁兴逸被宴清越瞪了一眼,笑容微微僵硬,总觉得宴清越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气馁,温柔视线移到楚骄身上,结果楚骄看他的眼神更恐怖。 怎么说呢,就跟被抢了肉骨头的小疯狗似的汪汪叫。 宁兴逸:“……?” 到了食堂,打完饭,他们四人坐在位子上吃饭,唐棠还用新筷子给宁兴逸夹菜,嫉妒的宴清越和楚骄眼珠子泛红,恨不得把宁兴逸填海,但没等排骨送出去,唐棠就被人往后一拽。 糖醋排骨啪叽落回盘子里,他后背倚向后面,一只冰凉冷白的手伸过来,轻轻搭在他喉结处,缓慢地摩挲一下喉结,那一瞬间带来的压迫力,让他骤然绷直了身体。 “在干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语气,仿佛随口一问。 裴珩比完赛,风尘仆仆的回来,连休息都没注意,就来食堂找唐棠,结果却看见刚刚这一幕。 他身高腿长,气场强势的站在唐棠身后,冷白的手松松放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伸到前面搭在他的脖子,感受到手下喉结在微微滚动,带着点儿惩罚似的轻轻捏了捏,无框眼镜镜片下的黑眸看向宁兴逸,划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宁兴逸笑容更僵,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裴珩也是这样,索性闭着嘴观察他们。 篮球队长被捏住脖子,总觉得对方在不满他的不乖,反应过来后嫌弃地推开他。 随后转过身,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犹豫片刻又哼哼唧唧问他吃没吃饭,听到裴珩淡定的说没,啧了一声去给他买饭,买回来后还要嘴硬,说只是怕大学霸娇贵的胃不吃饭又会犯病。 明明就是打个饭,大大方方到也没什么,但他这幅模样就让宁兴逸心里起疑了,特别唐棠坐下给他夹菜时,那仨人恨不得撕了他。 宁兴逸心里微妙,不知道这究竟是宴清越他们对友谊的占有欲太强,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这顿饭只有唐棠吃得很开心,他借着宁兴逸坐立难安的表情,和楚骄他们嫉妒得眼睛冒火星的模样,扒拉了三大碗饭。 好不容易吃完饭,宁兴逸实在受不了高压,勉强和唐棠道别,独自去消化今天的事。 唐棠看着他离开,才带着几人往宿舍楼走。 到了宿舍,他去洗澡,裴珩才有空问看向宴清越,他扶了一下眼镜,淡淡开口:“棠棠什么时候和宁兴逸关系这么好了,还有他嘴角的伤,怎么弄得。” 宴清越坐在椅子上,冷笑:“体校那帮孙子上次玩儿黑球被教训了,气不过来堵唐棠,唐棠和他们打了一架,不知道怎么碰到宁兴逸了,他给唐棠买了药。” 宴清越越说越气,磨了磨牙继续说:“从那天开始他们感情就跟坐火箭似的,我不止一次听见他夸宁兴逸怎么怎么温柔了!” 某人酸的要冒泡。 楚骄也没好到那去,抿着嫣红的唇,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 听到宴清越的话,裴珩唇角略微下压,但他们的教养不允许也不屑做校园暴力的施暴者,更不用提,宁兴逸成了唐棠的朋友。 他们不能因为自己举止唐棠去交朋友,但心中的嫉妒又在生根发芽……一边是接近偏执的独占欲,一边又怕唐棠知道后生气,两种感情碰撞,每一下都很难受,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 这时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瞬间拉扯回他们的注意,三人下意识看过去。 这回知道屋里全是gay,就他一个直男的人,衣服湿了也穿在身上,遮遮掩掩往出走。 生怕再开一次花儿。 似曾相识的一幕,却有不同的结局,让他们眉眼染上笑意。 算了,不就是朋友么。 他们才是关系最亲密的人,不让宁兴逸转学,却并不代表他们不吃醋,以后……各凭本事。 裴珩收敛神色,给宴清越递了个眼神叫他出去,宁兴逸的事可以先放一放,但体院那些找事的,裴裴珩就没那么多善心,在放过他们了。 宴清越自然同意。 — 唐棠拿着衣服,去浴室换好了出来,没看到他们俩的身影,见楚骄面对着白色画布,带着耳机低着头看着手机上的画面,他好奇的走过去,伸长脖子往手机上一瞧,看到了洋娃娃? 动画片?? “呦,看动画片呢,”唐棠觉得他崽儿可爱死了,嘴贱的逗他:“我们骄骄果然是个小朋友啊。” “……” 楚骄淡定摘下了耳机,静静地看向唐棠,唐棠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忽然又瞥到他手机。 操!! — 这个时间,学生们差不多都吃完饭,回寝室楼休息了,楼道里吵吵闹闹,不知道那个沙雕在耍宝,引得他的朋友们哈哈大笑着和他打闹,连隔音好的宿舍,都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宿舍内,铁架床吱嘎吱嘎,手机中恐怖的音乐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唔唔得挣扎声中,只见冷白皮的阴郁小画家,抓着蜜皮体育生的头发,将他按在单人床上。 蜜皮体育生趴在床上,白色手帕从他嘴巴的前面,绕到脑后在绑起来,他不停“呜唔”的挣扎。 他上半身穿着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一根胀红顶弄他露出来的蜜色屁股中间,撞击着穴口褶皱,短发被苍白的手抓着,被迫抬头看向前面,手机中正播放着的,日式恐怖……鬼片。 众所周知,唐棠怕鬼。 就在刚才,他嘴贱逗完楚骄,就被人家压在了床上,一边趴着看鬼片,一边享受着大龟头撞击,流着水的硬挺龟头,来来回回撞击穴口,没多久便将那处撞柔软了。 楚骄制服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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