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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个齿痕艳丽而明显,斑驳的浅红色印子,一个个落在那双修长的双腿。 这眼前所有的所有,全部落入温卿隐的眸中,他注视着对方身上浅红色痕迹,不难想象这些印子,究竟是怎么被唇舌给吸吮舔舐出来的。 视线缓缓的上移……教主天生皮肤白皙,臀部粗暴指痕还没下去,甚至被拍得红肿,温卿隐喉结微滚,眸色晦暗地移开视线。 他瞧着铺满墨发的脊背,直到唐棠下了水,漫不经心地撩一下头发,后心处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看的温卿隐眸色微变,在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对方却已经放下了发丝。 昨夜欢好时唐棠没脱下外衣,再加上室内昏暗,和衣服暗绣纹路的遮挡,君离竟没注意身下的人,后心处有一道能要命的疤痕。 当然,佛子也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温卿隐脑中都是那伤疤凶险的位置,他的思路逐渐偏离,不断回想魔教的传闻,直到许久后听到那人慵懒的叫他:“哎,神医。” 温卿隐下意识抬起头,夕阳下水潭波光粼粼,那人胳膊扶在岸边,昳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冷的皮肤的上水珠缓慢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对自己轻挑地勾了勾手指,艳丽的唇弯起:“过来。” 一双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却慵懒不在意,像是在逗什么猫儿啊狗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温卿隐静静看他几秒,下车走了过去。 他停在水潭前面几步,低头便能瞧见清澈水潭中魔头勾人的好身段。眉目微垂装作本分,手背掩着唇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问:“何事?” 这人笑的好看极了,偏头枕上湿漉漉的胳膊,弄得侧脸都是水汽,他抬着眸去看自己:“神医,带锦帕了没?” 似是在撒娇一样:“你给我擦擦背好不好啊?我身上好难受……” 前者演被迫遭受羞辱,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后者就演色欲熏心,调戏良家妇男的魔头。 两个戏精凑到了一块,最后略胜一筹的,当然是唐棠。 水潭中的唐棠不急不慌,笑意冉冉地看他,眼角眉梢藏着引诱,如同无数个小钩子似的。 温卿隐的眸色变幻,沉默了有一会儿,才迈开脚步走过去。 夕阳下的神医一袭白衣干净,像受到那艳鬼引诱的身子骨不好的书生,一步一步走进危险,他蹲下来拿出洁白锦帕,沾了沾水潭里的水,轻轻的……抚过艳鬼脊背。 不知擦了多久,魔头终于舒服了,愉悦地喟叹一声回头,手指勾起温卿隐下巴,在他唇角处轻啄一下,呢喃:“做的不错……” 温卿隐愣在原地,直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不知死活的魔头语气溺宠。 “去,给我拿衣服。” “……” 温卿隐眸色微闪,做出一副羞愤难的姿态,抿着唇僵硬几秒,才不高兴地迈开脚步将包袱拿过来,放在水潭前的地上,他避嫌一样转身。 那魔头似乎以为他害羞,轻笑一声,哗啦地从水潭中站了起来,他走上岸用内力烘干头发,窸窸窣窣地穿着衣衫,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温卿隐一袭云锦白衣,背对唐棠垂眸,他瞧着自己的苍白指尖,唇侧突然勾起笑。 …… 一日后。 “噗嗤……” 杀手胸膛蔓延红色,机械般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利刃竟被那魔头用巧劲送进自己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过去,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荒凉的小树林,可以用血海来形容,尸体死状干净倒了一地,人海战术确实让唐棠受了点伤。 绯衣男子长发被玉簪挽起,舔了舔唇边的血,狭长凤眸笑的弯弯的,弯腰拍了拍自己的衣衫,懊恼:“真是讨人厌的苍蝇,把我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 血腥味弥漫,玉兰白龙驹通体洁白矜贵,有洁癖似的拉着马车离得很远很远,干干净净没溅上一滴血。 温卿隐掀开一半窗帘去看那人,血海地狱中长出了一朵花,靡靡的艳丽太过惹眼。 唐棠直起了腰,深呼吸一口气。那些死士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以命换命,勾动他身体内邪功的反噬,如果他前夜没和君离双修,那现在可能已经被反噬了,但即使双修过,也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宁星宇够聪明,也够狠。 他走向玉兰白龙驹拉的车,漫不经心的想,自己可能要和病弱男宠,来一场荒唐的野战了。 温卿隐见他过来,放下窗户的帘子。他墨色长发也被一根莹润的白玉簪挽着,身后松松地披着一件披风,苍白且有骨感的手拿着医书,眼睫轻覆仿佛在阅读医书上的文字,时而低低咳嗽一声,将病弱的小白脸,演绎的没有丝毫破绽。 唐棠将马车驾到别处,他如今状态不大对,昳丽妖冶的面容慵懒,掀开车帘弯腰进了马车内。 神医谷财大气粗,马车内宽敞极了,唐棠将温卿隐的书拿开,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微凉手指碰到他衣带,颇有几分真心的叹气:“你这人身子骨弱,命也不大好,竟然如此倒霉的遇见我了。” 说着,手指轻轻一勾,衣衫的带子骤然松散,见对方直往后躲,干净白衣下羸弱的身体被吓得微抖,偏过头咳嗽了几声:“别……别”。 他弱小无助极了,魔头心里有一点烦躁,体谅这病弱的神医等下要被自己压,低头亲亲他的唇安抚:“不怕,我尽量轻一些。” 浅浅呼吸交缠在一起,魔头说完这句话,舌尖探进他的口腔,勾缠着那颤栗的舌,吸吮淡淡药香的津液,男宠被亲的柔弱无力的唔唔直叫。 衣衫散了一地,有白的也有红的,不知不觉中温卿隐回吻他,唇舌纠缠着,津液流落白皙下巴。 魔头越亲越觉得不对,可又说不上来,直到手不小心摸到一根粗热,他下意识一抓,听见“男宠”性感闷哼,教主一下子僵硬了。 ……这么,雄伟? 主角受还在集结正道去讨伐魔教,而炮灰反派和主角攻在夕阳下接吻,舌头舔舐着舌头,互相吞咽着对方津液,手中的物件又大又烫。 唐棠心中恶劣因子升起,表面维持教主人设,似乎不敢置信地捏了捏,逼出又一声闷哼,那东西淌出来的黏液,弄得他手心全是。 他在心里哼笑,僵硬的摸着那东西,撩拨的差不多了,就脸色一变仿佛烫手似的扔掉那东西,毫不客气推开温卿隐。温卿隐眸色微暗一瞬,清骓眉眼带笑,不躲不避的望着唐棠。 魔头被吻的汁水淋漓,阴晴不定观察温卿隐,半晌擦了擦唇:“行了,趴在软榻上跪好。” 温卿隐坐在软榻上看着他,突然轻笑了一声,他走过去将唐棠抱起,压在了窗边的软塌,吻一下他的脊背,温温柔柔的笑:“好。” 猝不及防地被人压在了身下,唐棠一脸错愕,他凤眸溢出火气,运起内力想将对方拍开,可不知为什么丹田里一丝内力也无。 他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脸色逐渐变得难看,阴测测的问:“神医,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卿隐手摸向对方的后穴,那处前日经历过摧残,没来得及上药,肿胀感还没彻底消退呢:“……忘记告知,我在唇上涂了毒。” “放心,这种毒不会损伤身体,只是让你使不出内力,力气减半一夜,时间不会太长……” “……”魔头明白自己又双叒翻车了,暗自低骂一句,没好气哼声:“你这是,要上我?” 修长的手指甫一进入,肠肉便欢欢喜喜裹紧,一口一口嘬着它,温卿隐给他扩张,羸弱含笑地回答:“嗯……履行男宠的义务。” 马车后面锁着的木窗,早早便被推开,垫着柔软锦缎的软榻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他两只手把着窗沿,墨发滑落在一边肩头,咬着牙闷哼:“履行呃,履行义务就乖乖趴好,谁准你碰我的!” 温卿隐垂着眸,瞧着自己的手指,在红肿烂熟的穴眼里搅动,丝丝黏液滴落,肉穴咬着他贪吃的不像话,轻咳一声回:“好凶。” 他拔出手指,换上硕长深红的大肉根,抵在水淋淋的肉穴,一点一点的往里捅入,挤开周围湿热软肉,刚进去一点就舒服的叹气。 “观你方才的模样,该是练功出错走火入魔了,”温卿隐的语气温柔体贴,硕长的大家伙可不太温柔了,一寸一寸撑开肠道内所有的褶皱,挤压的湿软肉穴直往下滴水,撑得穴口圆圆的。 “以双修来缓解反噬,最好能得到双修之人的阳精,你在上面的话……成效远不如在下面。” 唐棠那处肿的厉害,热烫雄根一插进去,升起的快感和痒意,便让他身体都抖了起来,呼吸急促的冷笑:“用,啊……用你来教我?” 温卿隐双手扶着他的腰,龟头已经插进直肠口,肥厚多汁的软肉紧紧挤压他硬疼的物件儿。 神医舒服的低叹一声,不着急把剩下的插进去,浅浅肏弄起直肠口:“总归医者仁心……再者,是你先来劫得我,既然劫了我,就要付出点代价。” 他插的肉穴汁水淋漓,直肠口啵啵乱响,骚嘴一样细细亲吻龟头,病弱大美人低喘着,加快了冲撞的力道,顶的魔头剧烈颠簸。 唐棠双手把着窗沿,身体往前颠簸,肠道的褶皱被肉茎给撑平,肉壁都要被龟头顶烂,他又爽又疼的大叫,下意识夹紧热烫肉茎。 “啊啊啊!!伪……伪君子,啊哈好深——,拔,拔出来!!” 肿大充血的腔道紧紧裹着他,一环一环的咬着肉茎,无数骚浪的小嘴,吸的温卿隐连连喘息,握着对方劲瘦的腰肢,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凶狠,肏的肉穴汁水四溅。 “啊……咬的我好紧。” 唐棠的喘息逐渐难耐,他死死把着窗户,身后病弱男人的密集顶弄磨得他肠道发热,汁水颤颤地喷出去,浇淋在侵犯他的性器上。 才操一小会儿功夫,他就汗津津的直抖:“啊……啊哈!!好烫,唔!!轻点,轻点,啊啊啊啊——!” 温卿隐胯下颠动越发剧烈,插的去学校汁水乱飞,臀肉啪啪啪乱响,一点不像平日病恹恹的样子。 医者仁心的神医低喘着将患者肉穴插得淤红充血,湿淋骚浪地夹着他,再被捣出无数的黏液,他伪装成谦谦君子:“唔好多的水。放心……我一定,啊呃,一定会把元阳,全部灌进你的甬道内。” 挺翘白皙的屁股被挤压变形,上面还有君离所留下的痕迹,前夜躺在君离身下的男人,如今被他的挚友用又粗又长的肉茎插的浑身乱颤。 嗯嗯啊啊的淫叫,孽根插的汁水四溅,水淋淋的屁股泛着红,没人抚慰的肉棒来回蹭着马车微凉的车壁,留下一片黏腻。 爽,爽死了。 俩人不约而同想到一块,神医低喘一声,双手死死掐着魔头的腰,强有力的凶猛顶弄着,龟头“噗嗤”一下插入直肠口,沟壑处卡着那处,坏心眼地狠狠往外拖拽! “啊啊啊啊啊!!”快感轰然炸开,唐棠痛苦的叫声高昂,他抓着窗沿的手绷紧发白,脚指头抽筋似的,水淋淋屁股也抖得厉害。 肉棒飚射出一道道白浆,全部糊在马车壁,淅淅沥沥流淌下软榻,弄脏了熏过香的锦缎。 强抢民男的魔头被按在榻上,勾人心弦的眉目春意难耐,他白皙的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穴口被进进出出的肉根磨到烂熟滴水,阳具硬挺挺地弹动喷精。羸弱的民男在他身后狠狠顶撞,魔头屁股抖动紧紧夹着肉根,吸的对方舒爽的直喘。 夕阳残留在天际,檀木马车轻轻的晃动着,玉兰白龙驹低头吃草,而车厢内两个男人疯狂交媾,病弱的将这身强体壮的,压在软榻上,操了个汁水淋漓魂飞魄散。 唐棠射了两次,身后“病弱”神医还没射,并且君子谦谦的模样,他跪的膝盖都红了,喘息着闷声呻吟几下,低低的笑了起来。 “唔……温,温谷主,啊哈,如若我没记错,你啊!!你和君离……是,是挚友?” 这人墨发散落在一侧,线条流畅的脊骨滚着层汗,后心处伤疤更明显,在美人身上留下了瑕疵。他被操的屁股都红肿了,还在闷哼着恶劣挑衅:“我前夜……呃,可是刚从君离榻上下来,啊——,轻点!!” “……弄挚友上过得人爽不爽,嗯?温大谷主。”他浑身细细地颤抖,察觉到体内热烫的逐渐肉茎胀大,忍不住断断续续大笑:“你们,啊——,啊啊啊!!你们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彻底挑衅不出来了,他似痛似爽的皱着眉喘息,抓着窗沿的双手颤抖没了血色,任由插进他身体的胀大阳具弹动,一股一股热烫高速喷射在肉壁,刺激地充血肠道高潮个没完。 饱腹感酸胀难耐,原本勒出肉条痕迹的平坦小腹,让“男宠”给射的隐隐鼓起,红肿的穴眼被撑得老大,鼓鼓胀胀地含着一根深红色肉茎,溢出的白浆顺着烂熟穴口蜿蜒,简直色情又淫靡的要命。 至刚至阳的法门温暖,流淌在阴寒的经脉中驱散着刺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痒意,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的唐棠直眯着眼。 可惜他才享受了一会儿,肉壁嘬吸地肉茎便突然退出,灌满精的穴眼“啵”地一声没了堵塞,一大堆浊液眼看要流下去,温卿隐忽地抱着他坐在软榻,沾染白浆的阳具热腾腾地插进烂红肠道。 “啊哈……” 唐棠猛的坐在阳具上,被它一下贯穿身体,下意识搂住温卿隐脖颈,趴在他脖颈处细细颤抖。 湿润的热气烘在他的脖颈,温卿隐扶着对方湿淋的臀,手掌贴在他微红的膝盖轻揉,觉得差不多了,抱才着他狠往上顶操。 最后一丝夕阳落下山,马车晃晃荡荡到夜晚,暧昧的声音久久不停,直到一声哽咽的低骂。 “你们,嗯哈……你们正道的人是不是,啊——!!脑子有病,没事装什么的……装什么病弱!” 嗯嗯啊啊好一会儿,另一个人疼的吸了口气,温和清骓的声音无奈:“唐教主……在下身上被你咬的几乎要没有一块好地了。” 他病恹恹的轻咳:“先前说好,会对我温柔一些,果然……越漂亮的男人,越会哄人开心。” 那人隐忍:“滚,滚蛋!” 月亮悬挂天空,马车还在晃动,魔头后悔了,喘息着心想当初自己还在感叹,遇见他是这人命不好,倒霉,如今倒是觉得自己才是最命不好的那个。 还有…… 江湖传言,害他至极! 正道攻打魔教/三攻上门寻无情负心汉(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第二天清晨,露水凝聚在草地嫩绿的草叶,两匹玉兰白龙驹跪卧在地上,马车陡然晃动引得白马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四周。 没过多久,一道绯色身影慢吞吞下车,这人姿势僵硬别扭,双腿细细地打颤,眉眼漾着春意,他下马车时牵动了伤处,脸色蓦然扭曲一瞬,满身戾气想要杀人。 马车的车窗忽然被弄开,一声低咳传出来,清骓的男音幽幽接上,有种怨夫的意味:“唐教主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温卿隐落坐在软榻,垂眸去看准备跑路的人,他双手被绑在一起,凌乱的衣领下布满渗血地咬痕和抓痕,甚至白皙的脖颈也有这一道暧昧痕迹。 怎么看都是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昨夜被大魔头欺负狠了的模样,谁又能知道,这“羸弱”的良家妇男压着魔头进进出出弄了一夜。 可真是……好羸弱! 教主怕自己等下后悔,血刃了这混账玩意,索性不回头,眼不见心不烦的慢悠悠道:“你想如何?难不成还想让我夸一夸,神医谷医术举世无双,毒也不相上下?” 温卿隐被捆绑住双手,病恹恹地坐在软榻上,叹气:“昨日要了我一夜,竟……不负责吗?” 唐棠:“……” 你再说一遍,谁要谁一夜?! 晨阳散落在树梢,林中宁静了一瞬,紫檀打造的马车开着窗,清骓神医眼睫微垂,凌乱的衣衫露出肌肤上深深浅浅抓痕,怎么看都是魔头抓去被玩坏的大美人。他病弱的咳嗽一声。 “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绯衣魔头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握了握拳,背影僵硬地离开树林,生怕他一个忍不住,这位“医者仁心”的神医便会血溅于当场。 如果不是他先起的心,将这人劫了回来,那么刚才内力冲开毒药时他就会立马杀了温卿隐。 那绯色身影运起轻功,几个呼吸间便没了踪迹。温卿隐目送他离开,垂眸看向自己被绑的双手。 清晨露水深重,微风吹进马车,神医闻着那人残留的体香,唇角轻微勾起,喃喃自语:“招惹了我便想跑?天下那里有这样好的事。” 昨夜给唐棠下了药,药效本该到今日正午,可未曾料到对方武功高,体内还有一些抗药性。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温卿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清晨最后一次欢好时,那人故意装作配合,细小的鼻音动听至极,直到他沉浸快感,对方才猛地封住他内力,将他给绑了起来。 用完就跑,翻脸无情。 温卿隐闭上眼睛,内力冲击着穴道,针扎似的疼痛席卷身体。马车周围逐渐安静下来。 …… 半个时辰过去,他偏头吐出一口血,浅色的唇沾染艳丽,似乎有所察觉地抬头。 林边的小路上,一身黑衣面色冰冷的君离,和雪白僧衣淡漠出尘的佛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地。 温卿隐心想,真是怪哉,他知道君离杀气腾腾看着他的原因,但这枯蝉寺的佛子又是为何? 他想着事的时候,二人已经走过来了,君离拧着眉盯着温卿隐脖颈处和胸口的抓痕,胸腔里燃烧着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冷气嗖嗖地往出跑,阳春三月的天气如同寒冬腊月,他抿紧的唇,也不说话,一掌拍向温卿隐的肩膀。 温卿隐堪堪躲过,手背抵着唇咳嗽:“君离,你要做什么?” 君离周身的低气压铺天盖地,冷冷的看向温卿隐,对这位后来的可没有佛子那忍耐度了。 偷心贼没了踪迹,一对挚友为其反目,打的马车噼里啪啦的直响。佛子雪白的僧衣一尘不染般干净,他眉眼低垂转动佛珠,片刻后动作停顿。 相貌清隽的佛子,道一句“我佛慈悲”,踏着马车边缘一跃而入。 不多时,结实的紫檀马车剧烈晃动,玉兰白龙驹躁动不安,在原地来回的渡着步,“轰——”地巨响,马车陡然散了架,三人被迫分开。 温卿隐武功最弱,受的伤也最深,他咽下涌上来的鲜血,看了一眼君离脖颈处的毒纹,又将视线移到了同样中毒的佛子身上。 他叹了口气,心想那魔头真是厉害,将正道的领袖睡了个遍,连枯蝉寺佛子都被引诱,让其为他破了戒律,犯了色戒和妒心。 温卿隐定了定心,整理好凌乱衣衫,笑着戳他们俩的伤疤:“虽不清楚你们为何突然发怒,不过我想……二位貌似还没这个权利。” 君离捡起龙渊剑,闻言表情更冷;寂尘手持十八颗菩提的珠串,眉眼间神色冷漠;温卿隐擦掉唇上的血,病恹恹的笑像小三上位。 寂尘静静看了他几秒,手持着佛珠放在胸前,唇瓣微动道一句佛号,平和:“两位施主。” “人生在世,各凭本事。” 君离表情依然是冷的,冰的,冻死人不偿命的:“好。” 温卿隐笑了笑,他不惊讶佛子的执着,那样的人,就算是满天的神佛也能拉入这世俗红尘之中,略微地一点头,赞同寂尘的话。 他们谁也不想放手。 …… 峭壁拔地,半边悬空。 林不问从惩戒室出来,擦干净手上的鲜血,快步走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教主。” “进来。” 一声慵懒的声音传出,林不问推开门,浓厚血腥味扑了满脸,他嫌弃地皱皱鼻子,越过地上被血葫芦似的快要不成人形的东西,快步走到软榻旁边。 ……除却地上那一滩东西,这间房间装修的好不奢靡,从花瓶到墙上名贵的字画,香炉内千金难得的名贵香料,盛着茶水的暖玉茶杯。 所有的东西都用在了它们应有的用途,而不是被收在库房把玩。也证实了这房间的主人,吃穿用度究竟有多挑剔精细,多么的不好养。 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柔软的美人榻上,绯衣男子垂眸,懒散地把玩着一枚白色棋子。林不闻站在美人榻旁边,面无表情捧着个果盘,咬了一口鸭梨。 林不问站在那,目光偷瞄一下林不闻,不客气地抢过果盘,从里面摸出来一个黄黄橙橙的橘子,他低着头扒开橘子皮,塞半个进嘴巴里,看着地上痛苦求饶的人,食欲还挺好的含糊不清。 “教主我都问清楚了,正道那些伪君子打算今日来魔教送死。” 美人榻上,唐棠“嗯”了一声,白皙指尖轻捻着温润的棋子,漫不经心的把玩,语气似乎带着笑意:“瞧瞧,我们魔教的孔堂主,本事大的竟会和正道勾结了……” 他音量不高,地上的人听到这声音却下意识打个哆嗦,虚弱无力满嘴鲜血的含混低骂,大概再说他杀父夺位,早晚会遭到老天的报应,各种污言秽语,想激怒唐棠给他来个痛快。 唐棠玩弄棋子的动作突然停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乐的眼泪都快出来:“一个魔教堂主,竟和我谈什么老天有眼?” 他笑的开心,林不闻和林不问却冷了脸,看死人一样看孔友。唐棠一手杵着脑袋,凤眸笑盈盈的望着他:“报应啊……我等着。” 最后鲜血淋漓的孔友被影卫拖走,沾染血迹的地毯,也被仆人们收拾掉。 仆人们刚小心的退下去,影卫便大步进来,单膝跪在地上:“教主,武林盟出现在魔教百里外。” 有乐子找上门了,唐棠却不太想动,懒洋洋的“唔……”了一声:“不闻不问。” 林不问放下果盘,林不闻拿起沉重的长剑,站在了美人榻前。他们俩相貌相似,正儿八经的时候浑身锐利像两把吸饱了血的刀。 “去,杀了他们。” “是!” …… 魔教门口,集结着黑压压的正道人士,这些人跟在宁星宇后面,拿着刀枪剑戟等武器,眉眼间都是除恶扬善,匡扶正义的魄力。 宁星宇站在人群前,眸色沉沉变幻,他本是想说服君离一起来讨伐魔教教主唐棠,可到了无妄阁,才发现君离不知去了何处,等了一天没见到人,只好独自起身离去。 他摸着自己腰间的剑柄,思考着从魔教传出的信息。魔头仿佛受了重伤,闭门不出修养好几天了,期间只有林不闻,林不问见过他。 当下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如若错过这次,等唐棠武功恢复全盛时期,再想杀他便更加难上加难。 “少庄主,我们上吗?”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手中握着把沉重的弯刀,嗓音粗狂的问宁星宇。 按理说武林盟主闭关突破在即,他们应等到盟主出关,在攻上魔教替天行道,但近期得到消息说那魔头身受重伤闭门不出,正道绝不能放过机会,在找不到君离的情况下,唯有让宁星宇顶上了。 他话音刚落下,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众正道人士包括宁星宇,纷纷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魔教左护法林不闻,右护法林不问,带着身后魔教的几位堂主和黑压压的教徒,走到门口。 “呦,”林不问停下脚步,笑着看了他们一圈:“知道我魔教蛇窟没了余粮,特意来慷慨解囊的么?” 正道那边有人不服,怒瞪着眼睛声势浩大:“尔等痴心妄想!我们今日是来替天行道。” 这话刚一说出去,其他人便一声声附和,其中还有自命清高的,冷哼着说了几句刺耳的污言秽语,大概是诋毁唐棠,内容简直不堪入耳,听的正道那边都微微蹙眉。 “找死!” 魔教众人瞬间怒了,林不问快速拔出弯刀,闪身进正道范围内,雪亮的刀刃划过那人脖颈,一道血线瞬间溢出,那人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噗嗤……”鲜血喷射出去,离得近的被淋一头的血。 正道众人反应过来,刀剑对着他砍了下去,林不闻面无表情拔剑,重剑给他挡了一部分,林不问带着他,身法利落地回到魔教。 沾血弯刀在掌心转悠一圈,那人捂着脖子轰然倒地,林不问悠闲地啧啧两声:“蹦跶的这么欢,我还以为你有九条命,怎么就死了呢?切……你们正道的伪君子好没劲。” 身后魔教众人哄堂大笑。 还没等到开打,正道这面就先死了一人,人心已经开始散了,宁星宇的脸色难看,刚准备下令进攻,便听到身后嘈杂激动的喊。 “是君阁主!” “佛子和神医也来了!太好了,今日那魔头必死无疑。”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三人从最后面,走到正道的最前面。 君离一身黑衣,表情冷硬地拿着龙渊剑。温卿隐披着披风,清骓的面容病恹恹的。寂尘僧衣一尘不染,眉眼间淡淡的禅意慈悲。 林不问瞅了瞅这三人,觉得这仨还挺人模狗样,就比自家教主差了,呃……差了一点点吧。 正道众人一个个昂首挺胸,斗志昂扬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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