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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落。 他眸色沉沉,拉过对方两条腿,腰胯后退拔出阳具,只留下一个头在重重凿进,碾压出一圈汁水,肠肉被顶的哀哀求饶。 剑客哪里会花招?他结实双臂搭着教主的两条腿,拖着圆润柔软的屁股,呼吸急促挺腰,紧凭凶猛快速的抽插,就让魔头受不了的抖了。 “唔,……啊!!君、君离,啊好胀,混蛋……给我拔出去!” 唐棠又疼又爽的呻吟,他表面上是被强迫的怒,心里爽的不像话,抬起白皙沾染黏液的脚踹在君离的肩膀,似乎想要把他踹出去。 力道很重,君离还算能承受住,便任由他踢弄,垂眸看一眼白皙透粉的脚沾染的晶莹液体,一想到这是从他的阳具流出的,便更加亢奋狂颠着腰胯干穴,饿狠的野兽视线移到唐棠脸上。 唐棠浓艳的面容漾着难耐春情,一声声的呻吟,唇瓣被他吮的肿了,漂亮的眼睛溢着水光,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和被他强迫的羞愤。 “好漂亮……” 他嗓子哑的厉害,不知不觉地喃喃出这句话。燥热大手紧紧抓着对方挺翘的臀,紫红色孽根在销魂肉洞进进出出,肠肉被挤压的咕叽乱响。 “嗯哈……唔好深,”唐棠爽的剧烈颠簸身体发颤,他踹在君离肩上的腿用力,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畜……畜生东西,呃——!” 绯衣魔头被他压制在身下,一双眸子溢出怒火地蹬着人,瞧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姿态。 君离心中一片火热,性欲高涨加快速度凶猛打桩,热烫粗硬的孽根狠狠碾压过肠肉,敏感的沟壑处卡着骚嘴进出,弄得直肠口“啵啵”乱响。 “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唐棠长长的淫叫一声,墨色青丝散了满床,挺翘的屁股被正道剑客的大手揉捏,他爽的身体抽搐不止,平坦而白皙的小腹蹦出肉条的痕迹,龟头顶出的硬块骇人。 “君离!!唔,肚子,嗯哈……我要杀了……我要杀了你!” 沙哑的嗓音羞怒威胁,君离粗重喘息热烫,心跳如打鼓,明知道自己在做强迫的事,可魔头的甬道实在太紧太舒服,正道剑客停不下来了。 他操的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魔头难耐地扬着脖颈,喉结颤颤的滚动着,对方胯下泛红的肉棒淫荡至极的甩动,夹着他欲望的湿软甬道紧紧缩着,热烫黏液冲刷着攻占城池的顶端。 怎么会这么多水。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淫荡。 正道剑客喉结滚动,冷硬的声音变得无比暗哑:“我等着。” 腰胯挺动的越来越狠,热烫的孽根狠狠凿入,四面八方的肠肉牢牢贴紧,严丝合缝咬着它。 好舒服…… 唐棠眉眼藏春,被男人握着屁股往孽根人插,绯衣下身体细细地打着抖,肠液把交合处弄的一片泥泞,淫荡的喷淋出一股一股汁水。 紫红色大肉根用力挺入,后穴陡然碾压出汁水,魔头水多的甚至在床上积起水洼,臀尖和大腿根被撞击成淡红,白皙屁股中间那颜色烂熟的穴眼让硕长东西给操的穴口外翻,肉棒硬成深红的一根,色情地啪啪甩动,黏液飞的到处都是。 他爽的叫声连连,狭长凤眸的眼尾飞着红,踹在君离肩膀上的脚恶劣蹬在他俊美的脸,圆润透着淡粉的脚趾,往下滴着透明的黏液。 喘息着问:“呵,爽么?” 君离热的厉害,白色里衣都被汗水给浸湿,蜜色健硕的胸膛布满细细汗珠,左边浅褐色的乳头肿大,周围带着一圈结痂的牙印。 脚上的黏腻蹭在了他的脸庞,淡淡的腥气弥漫,君离垂眸看着身下的人,见他肉茎硬的都快要泄出来了,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慵懒地抬眸挑衅他,喉结不自觉滚动,大手拉着他的脚踝。 低头,在小腿上咬了一口。 “啊——!” 唐棠疼的一哆嗦,喘息着等君离咬完,凤眸含着情欲地看他,不知为何又低低的笑起来。 “狗东西。” 他似乎不计较上下了,任由君离操的他喘息连连,两腿间挺立的肉根硬直往下滴水,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引诱:“把头低下来。” 君离感受到甬道的蠕动,湿淋的肠肉裹着肉茎,他被夹的喘了一声,静静地注视唐棠半晌,弯下腰去抱住了吸人精魄的绯衣艳鬼。 唐棠低笑着用腿缠住他的腰,主动送上门去给这不正经的剑客肏。君离在他腿缠上来的一刹那瞬间僵硬。片刻后腰胯挺动粗暴捣弄教主的屁股,撞击肉壁咕叽乱响,一双眸色陷入欲望。 朦胧月光散落在床边,精壮的男人压着冷白的男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圈外他腰上,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色情又淫荡,那人在他耳边一声声浪叫:“啊……力气好大,君离,呜……弄得我好深。” “好舒服……呃哈,畜生东西呃好烫,正道……唔,正道的剑客,啊——!弄我这魔头弄的爽不爽?” 说着,绯衣魔头唇侧勾起的笑容充满恶意,一句一句勾引着剑客,听他的急促喘息,红艳的唇亲吻他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细细汗珠。 怀中抱着的人慵懒软绵,淡淡冷香混合魅惑,仿佛头发丝都是香的,浅浅鼻息烘着他的皮肤,湿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他颈侧。 很痒……痒到他心坎儿里。 君离呼吸更乱,脖颈青筋都蹦出来,他几乎没什么理智,公狗腰拼命的颠动打桩,操的对方身体颠簸嗯嗯啊啊浪叫,愉悦地呢喃说要泄了。 邪魔外道从来不会觉得羞耻,怀中的魔教教主如同勾魂的妖精,热情的紧紧缠着他所求浇灌,君离完全陷入情欲的狠狠狂操,就快要被那张要命的销魂洞吸出魂魄,湿漉的脖子突然一阵疼痛。 他皱着眉闷哼一声,疼的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而此时怀中的男人又颤抖着泄了出来,肉穴疯狂缴紧他的孽根,时不时吐出热烫黏液浇淋在龟头。上疼下爽的刺激让君离低吼一声,死死压着细细痉挛的魔头,快速操了数十下将对方操的死去活来,最后猛地凿在骚心上松了精关。 ……地狱和天堂,莫过于此了。 肉茎在湿淋的肠道弹动,龟头抵在充血骚心,浓稠雄精不断,一股接一股的凶猛喷射,冲击的那块敏感儿软肉仿佛都要被射穿了。 唐棠鼻息乱了一瞬,咬着对方绷紧的侧颈,还在痉挛的肉穴贪婪地挤压粗硬阳具,仗着君离看不到,狐狸一样眯着眼。 唔,好凶……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月光照明,两道喘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实在是色情极了。 君离皱着眉忍耐疼痛,他将颤栗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胯部颠动往对方甬道持续喷射热烫,舒爽地忍不住低喘一声,直到魔头肚子都被他射的微微凸起,血液里的情毒才缓和。 按理说他应该抽身离开,不该在和这魔头纠缠,但他却像心甘情愿喝了一碗孟婆汤,脖子被这人咬的鲜血淋漓了,还鬼使神差的把肉茎一送。 咬着他脖子的人瞬间呜咽,热烫肉壁紧紧夹住他跳动的性器,君离眸色沉沉浮浮,紫红色肉茎抽动着挤压出白色精液,糊在了那艳红的穴眼。 剑客因疼痛而全身紧绷,皮糙肉厚的,咬的唐棠腮帮子都酸了,他松开了嘴,舌尖舔去唇舌热烫的血,忍受着大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鼻音逐渐难耐了起来,嗓音沙哑嗤笑:“呵……伪,伪君子,一个个装的正派,呃啊!!” 君离动作停顿,沉默了良久,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抬头,气压极低一字一顿:“一,个,个。” 他缓慢地直起身体,脖颈处淋漓鲜血染红里衣,眸色沉沉的,声音微哑:“还有谁。” 要命的冲撞戛然而止,唐棠喘了口气,白皙胸膛剧烈起伏。他从快感中缓过神便开心的笑了起来,凤眸慵懒注视着身上的剑客,修长手指松松地绕着一缕黑色发丝,思索的“嗯……”了一声。 恶意逐渐弥漫出来:“还有……枯禅寺佛子,寂尘。啊,那和尚也弄得我好舒服。” 君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里万般滋味翻涌,一种说不出的堵,逐渐蔓延进心脏。 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个人享受过,对方顽劣的表演,说不准也不止他一人见过。 魔头,不知羞耻。 君离下颚线绷紧,拔出湿淋淋的物件,翻身将对方压下身下,沾染白浆的肉茎“噗嗤——”全根而入,他重重的挺腰往里凿,胯部拍打的魔头挺翘肉臀变了形,一下顶的比一下深。 教主墨色长发散了满背,绯衣湿淋的衣摆堆叠在腰部凹陷那处,白皙挺翘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手指猛地攥紧锦缎被子,挺翘的屁股被拍出细腻肉浪,他鼻息难耐断断续续疯笑:“我们、我们在佛像前欢好,嗯哈!他啊……弄的我快活极了,你……啊——!!轻点,轻点!!” “啊混蛋——!啊啊啊!!要死了,肚子……唔!君……君离,轻嗯哈!!” 愉悦的疯笑,变成痛苦夹杂爽意的呻吟,最后哆哆嗦嗦,再也组不成完整的话。 月色逐渐消失,天逐渐亮起。 古朴的电话木床传出暧昧喘息,床幔遮挡住了里面的淫靡,摇摇晃晃地映出交缠的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从探出,紧紧抓住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长如玉,汗津津地攥着床幔,指骨罩着晶莹,透露出几分难耐。 “君离……唔,够了。” 唐棠的嗓音已然沙哑,他被对方给操成破布娃娃,平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绯色湿淋淋的贴着肌肤,阳具病态勃起,肿胀成深红的甩动。 正道剑客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衣衫,蜜色而精壮身体赤裸,健硕的胸肌布满着一道道鲜的抓痕,颈侧结痂的齿痕更加明显,甚至唇角也破了个小口子,惨兮兮地俯在大魔头身上驰骋征战。 咕叽咕叽的撞击,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紫红色肉茎插进甬道,拔出时拖拽出黏液,穴眼被磨的充血,红肿地紧紧勒着柱身。 唐棠瞳孔涣散,难耐地喘息,时不时溢出的鼻音细小,龟头近乎凶猛冲撞他的湿淋的肉壁,激起一阵剧烈快感。君离呼吸急促,往前凿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在肠道里毫无章法戳凿,死死抵在烂熟肉壁喷射精液,烫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 “呜——!!”教主张了张嘴无声尖叫,被内射的脸色隐隐扭曲,手指将深色的锦缎抓出几个褶皱,双腿难耐地蹬踹着被子,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可怕的快感中,泪水陡然从眼角流下。 他的瞳孔涣散,没人抚慰的肉茎颜色憋到深红,硬邦邦的流淌着透明黏液,不多时一股清液突然喷射出去,君离在他身体内持续喷射热烫雄精,刺激的他受不住泄出尿液,淅淅沥沥弄脏了床。 君离喘息着,垂眸看他。 美人瘫软在淫乱的床榻,失神的睁着双眸,绯衣下白皙皮肤晶莹,仿佛溅上什么液体,细细地抽搐一会,便闭眼昏睡了过去。 ……惨的不像话。 君离抿了抿唇,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阳具,他给昏睡过去的人解开穴道,翻身去找了件披风把床上的人裹起来,抱到外间干净的塌上。 剑客手脚麻利地打盆冷水,用内力加热后给昏睡的魔头擦好身体,又将床上的被子扔掉,换了套干净的。最后小心抱起来魔头,将他塞进温暖被窝,看着他睡颜犹豫几秒,自己也拖鞋钻了进去。 折腾了整整一夜,情毒被拔干净,体力也消耗殆尽,君离眉眼间露出疲惫之态,他将光溜溜的唐棠抱进自己怀里,鼻尖轻蹭了蹭他的发丝,呼吸着那冷香,沉沉地睡了过去。 木架床放下了天青色的床幔,两道浅浅的呼吸平稳,空气中蔓延着若有若无的温馨。 这一觉睡到午时。 君离半梦半醒,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被窝里一片冰冷,他倏地睁开双眼,眸中在无一丝睡意,阴沉的看过四周,坐起来掀开床幔下地。 没人。 那魔头,睡完他便跑了。 教主气到疯:谁说龙渊剑不行!! 听说神医病弱,魔头又可以了(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一个时辰前…… 今日阳光很好,卧房门前的一颗大树上,雀儿轻啄着羽毛,树影散落淡淡光斑,紧闭的大门打开时,它们好奇地歪着脑袋,豆豆眼看了过去。 房门打开,被压了一整夜的魔头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出走,似乎是扯到某个“伤”处,魔头昳丽五官隐隐扭曲了一瞬,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 伪君子,畜生东西,混账,翻来覆去的骂,可见怨念有多深。 现在已经巳时,沉睡的无妄阁早就苏醒,弟子们做着日常打扫,三俩聚在一起聊闲话。 唐棠穿的衣服不是他自己的,黑色外衫穿在他身上,不似剑客的冷硬,有一种似妖似邪的感觉。 他白皙脖颈处的吻痕暧昧,眉眼间春色流露,顾盼生辉的魅态,明眼人一瞧便瞧的出来。堂堂魔教教主丢不起这人,只好躲在一边,被迫听了一会儿墙角。 那俩弟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扫一下地说几句话,和闷葫芦的影卫比,已经算是活泼的了。 “哎,今天温谷主是不是要来给阁主送药啊?”稍微胖一些的偏过头,好奇地问小伙伴。 另一个停下动作,想了想点头:“是啊,今日就是第五日了。”未了满眼崇拜的继续:“咱们阁主可真厉害,那个青羽坞的圣女都给他下了药,阁主都能坐怀不乱,还把人给直接扔出去,真是个正人君子,我以后也要像阁主一样!” 躲在墙后的魔头嘴角抽了抽,心道小屁孩,你们阁主发起疯来就是一只不知满足的疯狗,可别好的不学,专挑学坏的学,啧。 他们俩人又聊了几句,胖一点又凑过去,问和小伙伴絮絮叨叨:“你说温谷主明明练的也是至阳的法门,怎的身体那么羸弱?你看咱们阁主的体魄,说不准都能和野熊互搏呢!” 闲得无聊的魔头开始脑补,“噗……”哈哈哈哈哈。 小伙伴嗐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湖传言温谷主天生不足,修炼至阳的武功也是为了强身健体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躲起来的魔头揉揉腰,眸色闪了闪,有点心动的意思,可他现在只要一听“江湖传言”,就反射性的腿抖屁股疼,委实不敢去验证江湖传言真假,等这两个半大少年走了,他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教主本想先观察观察,谁想到竟这么巧,他顺利出无妄阁,就遇到了神医谷的马车。 无妄阁临近郊外,唐棠运轻功都要跑一会儿,才能成功抵达下一个城镇,可他昨天又被畜生日了整整一夜,如今真是动都不想动。 正愁怎么办才好时,神医谷的马车便出现在路上了。 玉兰白龙驹通体雪白,拉着小叶紫檀打成的马车,马车上还挂着个神医谷的牌子,以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唐棠浑身酸疼,只好倚着旁边的树木,幽幽地打量着这辆马车。 按理说战马拉车,车轱辘一转便是一大圈,不应该如此的慢,可这赶车的药童悠哉悠哉,一点不着急似的。车内也传出了咳嗽声。 “谷主,您今日用药了吗?”医童有些担心询问里面的人。 “用了,”魔头武功高强,听力也极好,他听到里面人清骓的声音:“昨夜着了凉,并无大碍。” 怎么说呢,这人音色温和清骓,时不时低低咳嗽一声,和身强体壮绝沾不上边。 教主觉得,他又可以了。 那医童还不知,自家谷主被大魔头盯上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人拎住衣领下了车,一阵天旋地转脚踩在了地上,满脸懵逼的看马车扬长而去。 “谷主!!!” 叫声惊飞一群鸟雀儿。 马车内熏着淡淡的香,白衣男子长发挽起,过于冷白的右手持书,端起茶杯刚要送到唇边,马车突然一阵剧烈晃动,那不凉不热的茶,瞬间撒在了他的衣衫上。 温卿隐面色微冷,掀开马车车帘见一黑衣男子背对他驾车,刚准备将其给打下去,忽然间面露古怪,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 君离这人木头似的,向来不解风情,一袭黑衣好几年不变,温卿隐早就看腻了,而如今劫马车人穿的衣衫和君离的,连暗纹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 温卿隐眼神极好的留意到那白皙脖颈处的痕迹,一个一个如绽放的花瓣般艳丽,暧昧地映在细腻肌肤。玉兰白龙驹跑起来,微风吹在这人身上时,淫靡的气味便挡不住了。 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眼前这个突然劫走马车的人,极有可能昨夜还和自己那不解风情冷硬似木头一般的友人,行过巫山云雨之乐。 温卿隐匪夷所思,好奇心使然,让他并没一掌将这人打下去,目光饶有趣味瞧着他的脖颈,语气惊慌:“你是何人?为何要劫我。” “……”戏精。 神医谷谷主温卿隐,他的恶趣味唐棠一清二楚,他演唐棠也演,符合人设装不知情的将马车停下来,回头打量这位“病弱”神医。 车帘被一只手掀开,神医有些病态的白皙,他穿着锦袍,眉眼温和而清骓,高挺的鼻梁偏浅的唇,身上淡淡药香微苦,闻着让人心安。 病恹恹的,是个小白脸。 唐棠太满意了!寂尘和君离武功高强,他才周旋了一番功夫,如今这人身子骨不好,唐棠只需要按照魔教的作风强抢民男便可。 他打量温卿隐时,温卿隐也为他惊艳了一瞬,唐棠昨夜刚经历过男人的浇灌,虽然一滴都不剩了,但气色好的不得了。 这人穿着宽松黑衣,眼角眉梢魅态慵懒,偏艳的唇微肿起来,像是被别人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过,才成了这幅勾人的模样,当真浓艳的紧。 垂下的目光落在那处,思绪逐渐跑偏,直到这人霸道的宣告,才惊的他抬起了眼眸。 “……我缺个男宠。” 相貌昳丽的男人没半点不好意思,一只手懒散地撑在马车垫子,上身前倾靠近温卿隐,略大的衣衫领口露出被别的男人留下痕迹的白皙脖颈,另一只手轻捏住温卿隐的下颌,偏头对他笑:“你做我的男宠如何?”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眼前这人看着就一副活不长的模样,这次肯定不会失算! 病弱神医被掐着下颌,眉头逐渐蹙了起来,浅偏的唇抿起,“我好柔弱好无力”的姿态,轻咳几声:“不……不行,我不要……” 有意思,这是想被他上? 见神医这幅没出息的小白脸模样,教主更喜欢了!想要把他日的哭爹喊娘,狠狠出一口恶气,可身体委实受不住,只能先把人带回魔教。 他苦恼的蹙着眉心:“啊……不行的吗?” 突然又重新笑开了,琥珀色的眸如糖似蜜,缱绻勾人的甜,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那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不好?”凑的更近了一些,唇几乎要贴到温卿隐的耳朵:“一,现在就被我先杀后奸,二……乖乖当我的男宠,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湿润呼吸喷洒在耳侧,含笑的呢喃仿佛是在开玩笑,温卿隐眸色微暗,面色却古怪了起来。 毕竟听这人的意思,好像是在打算上了他,难道君离…… 不,不会。 从对方别扭的坐姿来看,除非是昨夜用的太多,把那处给磨的破了皮,否则不会如此的怪异。 他不说话,唐棠也不勉强,强抢民男的大魔头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新称号,未了还觉得挺新奇。 松开温卿隐的下颌,心情还不错的哼笑:“走吧,跟我回魔教。” …… 武林盟。 白衣男子坐在主位,他长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冷着脸睥睨跪在下面的黑衣人,眉眼间皆是天之骄子的傲气,那黑衣人汗津津地垂眸。 “又失手了?” 黑衣人把头低的更低:“是,属下猜想,那魔头已经恢复实力了,只是不知他究竟恢复了几成。” 宁星宇厌恶的直皱眉,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明明从他隐约感知到的情况来看,唐棠这次应该是必死无疑才对,怎么会突然恢复实力? 一想到失败的后果,他有些坐不住了:“无论他究竟恢复了几成,都给我继续派人去截杀,一波不成就两波,我就不信他能恢复全盛!” 宁星宇握紧了把手,眸色阴狠毒辣。 他必须抓紧时间讨伐魔教,如果那魔头完全恢复,胜算就更低了,索性他父亲和君离父母有那么几分交情在,只要说动他一起…… 那魔头插翅也难飞! 宁星宇正打算往无妄阁去,说动君离参加围剿,殊不知君阁主早见识到那魔头有多厉害,还让人家睡完就跑,醒来后暴怒的下令,要带影卫去魔教问个清楚,他唐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可刚要策马疾行,影卫便跑来说枯禅寺佛子正在前厅等候。君离脸色变的更难看,阴沉不定地沉默几秒翻身下了绝影马,大步走向前厅。 寂尘和唐棠分开后,先去白象寺处理点事,来无妄阁时便晚了,正巧和唐棠错过一步。他僧衣雪白,安静地落坐在梨木椅子,眉眼低垂轻捻佛珠,满身禅意和慈悲,柔和了他眉眼的冷意。 君离大步进门,低气压几乎凝成实质在背后形成一片黑幕,锐利双眸打量着寂尘,想起那人昨夜的话,心里更加不爽,眉头杀气腾腾的蹙起来。 “枯禅寺的佛子,来无妄阁有何贵干。” 寂尘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善,虽不明所以,却依旧道了一句佛号,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这是君施主的父亲,生前留在我寺的东西,今按照约定交还给君施主。” 寂尘送来的东西,是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活死人虽然不见得,但救的活垂危之人到是真的。 神医谷倾尽数百年就炼制了两枚,一枚被老谷主给了孙子温卿隐,用来医治他的先天不足。 当初君离母亲重病卧床,其父在谷前跪了一天,才求得老谷主将丹药给他,可惜回去时还是晚了一步,连妻子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心灰意冷起了殉情的心,又怕死后这东西给儿子带来灾祸,只好委托给枯禅寺的住持,他将儿子也送到神医谷后,方才自尽在妻子棺材前。 他是个好丈夫,却不是个好父亲,少年君离短短两天接连经了历父母双亡,性格也变得孤僻。 寂尘话音落下,无人说话的前厅逐渐陷入了沉默,君离垂眸看着那木盒,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良久才将它拿起来,看向寂尘。 “东西的事多谢。” 寂尘摇了摇头,清明通透的眸望向他:“贫僧还有一件私事,方才路过前面时,听闻君阁主要去魔教,找魔教教主讨债。” 白衣僧人的视线落在君离脖颈,那里一个结痂的齿痕明显,他语气淡漠:“不知……讨的是何债。” 君离听到这话冷笑一声,眸色沉沉地看向寂尘:“……讨的什么债,佛子不是该最清楚么?” 这话说的不太客气,冷硬的声音不重,却带着几分讽刺的意思。 寂尘便抬起头看他,所有猜测已然落实,出家人表情并无变化,只是周身慈悲的禅意,变成神佛垂眼看人世的冷漠。 他不高兴,君离也不爽,空气中逐渐充满对峙的硝烟,这俩人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神医谷服饰的药童,突然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 他自动忽略了里面的硝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地一声委屈哭了:“君阁主你快救救谷主吧!!他被黑衣男人劫走了,呜呜呜我,我被扔在路上,也不会武功,我追不上。” 君离收回视线,脑中一闪想到他衣服被穿走,俊美面容的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不知羞耻!” 药童的嚎啕大哭一停:“??”谁不知羞耻,你不要乱冤枉人我跟你讲! 君离气不过,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昨夜才从我床上下来。” 要锯嘴葫芦说话,也是难为他了,这不清不楚的两句话惹炸了药童,都想掏出毒药和君离拼了,让他休要侮辱谷主的声誉!后来在仔细一琢磨。 哦,说的不是谷主。 那没事了。 药童是没事了,君离和寂尘的事可就大了。前者又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后者慈悲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摸着佛珠,佛子的一颗佛心内似乎蔓延着黑色,初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而此时,那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魔头正坐在玉兰白龙驹拉着的豪华马车,心情极好的带着他病弱的男宠往魔教走,走的还是小道…… 玉兰白龙驹通体皆白,威风凛凛,车轱辘咕噜咕噜一转便是一大圈。马车内温卿隐咳嗽一声,手中拿着本医书,清骓的眸溢出几分趣味。 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脊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散地将它们踢到一边。 窄腰,长腿,小腿内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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