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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想死你了,小坏蛋(剧情) “唔……” 办公室内响起黏糊暧昧的水声,电脑屏幕亮着,五颜六色的弹幕在直播间快速地飘了过去。 樊子晋抱着唐棠,捏着脸颊让他被迫抬起头,低着头,重重吮着他滑腻舌头。 舌根被弄得很疼,难耐的皱着眉,漂亮眼睛里逐渐凝聚水雾,仿佛映出一片春色。 少年又羞又害怕,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可惜没有一点用处,他只能仰着头被亲,精致喉结滚动,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流下,弄得下巴湿哒哒的。 “唔哈……不要,别……” “宝贝,舌头伸出来。” 男人低笑着,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哑,和对眼前人的溺宠。 “不,我不要。” 清软少年音含糊,委屈地哽咽一下,仿佛是被欺负的狠了,说不定连眼眶都泛起了红。 一罐软糖的直播间向来是不开摄像头的,大家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二人的声音,黏糊糊地渍渍水声,带着一点闷的回响,听的众人脸红心跳,发弹幕调侃。 「噫惹,他俩好涩」 「555老婆好软好娇气」 「把舌头伸出来??噫,樊总你是什么品种变态,赶紧放了软糖宝贝,让我来!!我也行!」 「对对对,我行我上!」 正当大家嘿嘿姨母笑,噼里啪啦发弹幕时,直播间的屏幕突然一黑,黏糊糊的水声消失了。 「卧槽超管!!」 「啊啊啊啊超管你不讲伍德!!」 「没了?没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是我vip不能看的!!」 「爬!!给爷爬!!」 云逗福利高,也是直播界最严格的,被超管提示整改,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能恢复,大家一边痛斥超管,一边刷新着页面。 可一刷新,整改倒是没有了,反而提示该主播已经下播。 直播间内一片哀嚎,弹幕一条条滚动,小主播却顾不了这些,直播被粗暴的按掉,他也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掀开毛衣吸粉嫩的乳头。 “啊……不要,不要舔,呜!!也别吸,呜呜呜奶头好痒……” 乖软少年蹬着腿,哽咽着抓男人的头发,他白色毛衣被推上去,莹白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右边的乳头,被男人裹在嘴里又咬又舔,酥麻的快感和难耐,让他的肉棒都硬起了,被裤子束缚的好难受。 呜,狗东西好会舔。 樊子晋又嘬了一口,头皮被扯的一疼,少年双手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蹬踹着,带着哭腔尖叫。 男人像被主人拉住绳子的大狗,盯着那红肿的乳尖粗喘,喉结滚动一瞬,轻声哄他。 “乖……我答应过不插你的小屁股,宝贝,给哥哥个甜头。” 唐棠呜咽拒绝:“不要……”他抓着男人头发的手在抖,精致干净的脸蛋泛红,一双漂亮眼睛雾蒙蒙的,被人欺负的活色生香。 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心里直接晴天霹雳,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答应的?? 狗东西我劝你三思。 …… 贺博延和向沧一前一后,到达樊子晋公司楼下,二人在楼下撞见,沉默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从对方眼中,仿佛看到了他们俩这段时间斗的死去活来反而便宜了别人的愚蠢,讥诮,各自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眼前的大楼。 二人都和樊子晋有合作,关系也不错,连前台都知道这两位是他们家老板的朋友,再加上电话打不通,他们直接刷脸进了门。 秘书带着他们到办公室前,贺博延脚步微顿,偏头看向秘书:“到这吧,我们有私事找樊总。” 秘书识趣的点了点头,和两位告别后,离开办公室的门口。 等人彻底都走了,贺博延的好脸色,川剧变脸似的阴沉下去,抬眸看向眼前紧闭的大门。 向沧没那么好定力,他没一进楼就杀气腾腾,忍到门口已经很难得了,大步过去把门打开。 待看清里面的场景,向沧脸都绿了,表情隐隐狰狞一瞬。 “樊子晋!!” 樊子晋埋头欺负唐棠,舔着他的奶尖,一时不备被向沧掀了下去,吐出奶尖时还发出“啵”一声。 “啊——” 少年尖叫着,眼睛含着泪躺在沙发,浑身不停地打着颤,顶裤子的肉棒哆嗦着,猛地泄在内裤里。 脑海轰然一片空白,他抓着沙发下意识抬起腰胯,射完精又重重砸回去,歪着脑袋小口喘息。 少年唇瓣红肿晶莹,是被人好好疼爱过得,白嫩小胸脯一颗乳头粉嫩,另外一颗又红又肿,小葡萄似的挂着晶莹淫丝,和旁边的小粉一对比,骚气的要人命。 他还在细细抖动着,眼泪盏不住地滑落,洇湿了鬓角和耳朵。 贺博延和向沧,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看见少年这幅样子,欲望和怒气直接冲进脑袋。贺博延脱了大衣,过去整理好少年的衣服,把小小一只的他裹起来。 向沧眼底赤红,胸膛剧烈起伏,看上去是真的被气坏了,盯着站起来的樊子晋,二话没说一拳砸过去,打的樊子晋脸都一歪。 “姓樊的,老子日你祖宗!!” “艹!” 樊子晋没反应过来,被向沧一拳砸到脸上,向来爱惜自己这张脸,还准备用它勾搭唐棠人呢,擦了擦嘴角的血,冲着向沧帅气的脸,也狠狠回了一拳。 周围的吵吵闹闹,让唐棠逐渐恢复神智,他视线映出混乱的画面,也看着贺博延垂着眸,视线因身高睥睨着,不由得心里一虚。 过了几秒…… 侧脸软肉被轻轻捏了捏,唐棠缩在沙发,小心翼翼抬起眸偷瞄。贺博延面无表情,一手捏着他的脸,缓缓道:“等下再收拾你。” 然后,男人松开手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加入战场,他早就想和向沧打一架了。 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 当然另外两个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就像三头恶狼,叼着小羊的后颈皮,好不容易弄回自己的窝,边给小羊舔毛,边幻想以后的生活。 可有一天偶然得知,小羊是别家狼养的,又或者自家养的被叼跑了,这是个狼都忍不了啊。 他们嫉妒的发了疯,疯狂撕咬在一起,招招都要咬掉其他狼光滑油亮的皮毛,让他们再也不能勾搭被自己圈住的小羊。 而披着羊皮的小狐狸,缩在温暖的衣服里,表面红着脸呆楞楞的,心里忍不住嘶嘶吸冷气。 原因无他,这仨人打的太狠了,绝大部分都在往脸上打啊,他真有点怕主角攻们毁容…… 办公室噼里啪啦的响,椅子歪在地上,茶几上一套茶具也碎了,装饰的大花瓶紧接着倒下,“啪嗒——”,屋内声音终于引来了人。 秘书急忙把门打开,看见里面的场景,腿一软差点没跌坐下去,她满脸惊恐地看着贺博延,不是很明白,刚刚带路时还挺绅士有理,怎么一进屋就……就打起来了! “哎哎哎别打了,老大,老大,哎呦贺董,向总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秘书急得直擦汗,但这仨人跟疯了一样,她也不敢过去拦着,只好在门口左求求,右劝劝。 眼看就要引来更多的人,唐棠咽了咽口水,他往贺博延衣服里一藏,露出一双小心翼翼的眸,眼睛一闭心里一横,哆嗦:“别,别打啦,我,我害怕……” 可能怕力度不够,小家伙还“呜”地装哭几声,说实在的一点都不像,男人们却慢慢收了手,喘着气互相对持着。 看到对方脸上的伤,眸中闪过一丝快意,察觉到自己脸在疼,就立刻拧眉阴沉着脸,思考自己现在的脸,究竟还能不能看。 ……看还是能看的,甚至并不是很丑,唐皇帝人缩在大衣里,乌溜溜的眸偷偷观察,自己那三位毁他人容貌,来争自己宠的妖妃。 樊子晋看上去最惨,黑衬衫扣子崩掉一颗,额头,颧骨,嘴角,泛着一点淡红色,过段时间便会肿起来,变成青紫或深红的淤伤。 然后是向沧。 向沧脾气不好,和贺博延作对那么久,好歹也算小出口气了,所以跟樊子晋打的最狠,高挺鼻梁破皮,他扯了扯带淤伤的嘴角。 最后受伤最轻的,反而是贺博延,男人只有嘴角破了一点皮,眼角旁有少许红,挺拔的身躯站在原地,斯条慢理地系上袖扣。 男人们打了一架,心里怒火下去一半,依旧谁也看不上谁,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小羊带走。 樊子晋擦了擦嘴角的血,呼吸平稳下来,偏过头对秘书说:“行了,我们仨闹着玩,你先下去吧。” 秘书干笑,心说老大您把这叫闹着玩??但见他表情是认真的,只好挪着脚步离开,走时把门关好,留给几人说话的空间。 等人走了,办公室内陷入沉默,唐棠安安静静的看他们,扮演着被恶狼强迫的小羊。 “谈谈吧。”樊子晋首先开口。 向沧冷哼一声,手背抹了下嘴角的血,气不顺的嗤笑:“谈什么?我们仨目的都一样,棠棠只有一个,还是说……你们俩退出。” “那倒是能谈谈。” 樊子晋眉毛一皱,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贺博延“呵”了一声,这场谈判一开始就进行不下去。 眼见他们硝烟弥漫又要吵起来,唐棠终于发小脾气了,他抿了抿红润的唇,扔开贺博延的西装大衣,弯腰穿好鞋,拿过搭在沙发上的羽绒服,就要往外面走。 “棠棠!” 向沧拉住他的手腕,叹了一口气,问他:“干什么去啊宝贝。” 唐棠顶着微乱的头发,被人拉住手,沉默了几秒后往出拉了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才转过身仰头看向沧:“我要回家了。” 向沧没发现什么,他许久没见过唐棠,心里头想的要命,每一眼都藏着看不见的思念。 双手捧着他的脸蛋,被挣脱开也不恼,认真:“乖宝,跟哥哥走行不行?哥回去陪你打游戏,哄你睡觉,还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樊子晋一听,也去拉唐棠的衣角,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子,像耷拉着尾巴的狗狗:“棠棠……” “不要,我要回家。”唐棠嘟囔着扯开自己的衣角,有点委屈:“明明,明明是你们强迫我的,我不要在呆在这了,我……我要回家。” “棠……” “呜…我要,呜呜我要回家。” 他突然大哭,仨一米九的男人吓了一跳,围着他好声好气哄,又擦眼泪又低声道歉的,小只的唐棠就抱着羽绒服,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又被男人轻柔的擦掉。 “好好好,回家,哎呦宝贝我们错了,我们是乌龟王八蛋,回家,回家好不好,别哭了啊。” “呜……” 心想再不抓紧点哭,你们又要打起来了,唉……怪愁人的。 …… 超市里人不算多,唐棠穿着羽绒服,推着购物车左顾右盼,把一连AD钙放进里面。 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吹的少年头顶一根呆毛,进到超市后也没下去,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点一点,可爱的想让人撸一把。 少年敞怀穿着羽绒服,站在薯片的货架前,严肃认真的看包装,最后败给选择困难症,两种口味各选一包,那呆毛开心地一晃。 他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在往前走,装作看到喜欢吃的东西,漂亮的眼睛一亮,就是这位置不太友好,眼神观察一下四周。 那天之后,他如愿以偿回到小房子,欠的钱已经还清,暂时也没有搬家的想法,在小房子里呆两天,就受不了出来钓主角攻。 大超市放着轻音乐,不远处的架子,摆放着一堆的打折薯片,向沧往后躲了躲,怕被发现又拉低帽檐,等了几秒重新看过去…… 他的少年没发现人,似乎松了口气,一只手把着中间的架子,踮起脚去够最上面的东西,努力伸长胳膊,白皙的手只能碰到边缘,少年面露不甘,原地跳了跳。 最后,向沧没忍住走出去,把那盒饼干拿下来,放在唐棠购物车里,拉低帽檐就要离开。 唐棠愣了一秒,不知道向沧躲他干嘛,他们可从来不是那种会“爱他就要祝他幸福”的人。 不然也不会打的那么狠了。 “喂,”他小跑几步追上,叫他他也不应,只好拉住一点向沧的袖子,犹豫的问:“向沧?” 拉扯力道不重,一米九的男人却停了下来,仿佛在心中挣扎许久,才闷声闷气的“嗯”一声。 他这样唐棠就更奇怪了,绕到前面去,仰头看着向……诶? 心说,他应该知道向沧为什么在躲着他了。 男人脸上的伤,过了一天后吓人了不少,破皮的鼻梁贴着创可贴,周围有一点红,嘴角和颧骨也呈现淤色。 不过只是瞧着吓人,向沧长得高,利落短发上戴着顶帽子,桀骜帅气的脸很臭,不爽的抿了抿唇,带着点伤有种坏的感觉。 男人应该是觉得,自己这样怪丑的,不想让他看见留下印象,又实在想的难受,所以来偷偷看他一眼,鬼鬼祟祟还挺变态。 唔,可爱的变态。 他俩默默无言好一会儿,向沧败下阵来,离近把唐棠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脑袋,郁闷嘟囔。 “我想死你了,小坏蛋。” 唐棠刚好到他锁骨的位置,被他蹭的头发乱糟糟,耳朵突然有点红,猫踩了尾巴似的推他胸膛:“别……别,这么多人呢!” “哪有人啊——” 向沧拉长音调,抬起头——两个推着推车女生吓了一跳,和说这话的他面面相觑。 “……”靠, 怀里的少年还不知道,气的直捶他胸口,砸在羽绒服上砰砰的,有点小脾气的说。 “你,你放开我,要是被人看到,我就跟你拼了!混蛋!” 向沧听到这话咳嗽一声,伸手按着唐棠后脑,几分请求的看向两个女生,还在嘴欠:“有人就有人,我抱我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两个女生年纪也不太大,瞅瞅高大的男人,在瞅瞅他怀里少年,嘴角仿佛压都压不住。 她们静悄悄推着车离开,中途有一点动静,中途有一点动静,让看着乖但很凶的少年,嘟囔着质问男人,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这,男人连忙笑着哄他。 等离得远了,女生们压抑尖叫,推车推的金蛇狂舞。 “日哦,长得坏的攻这么宠,小小一只的受那么凶,反差萌啊啊啊啊!!磕到了磕到了。” …… 向沧狗皮膏药似的跟唐棠回家,到家门口才发现,另外两块膏药也来了,三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把破败楼道挤得狭小。 ……很是尴尬。 唐棠缩在领口里,黑润的眸瞅了瞅樊子晋,又看了看贺博延,然后接过向沧拎袋子,自己进屋关门,“啪”地把他们关在外面。 三头狼瞬间蔫哒哒,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盯着那扇掉漆的门,冷嗖嗖地风呼啸着吹,报纸啪嗒糊在墙上,瞧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像是被打入冷宫。 但谁也不想走,他们家小羊又乖又软,如果在被别的狼叼走,他们三个就真得疯,宝贝还是圈在怀里,才能让心中觉得安稳。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扇门突然打开,少年穿着简单的毛衣,楼道的风吹的他一哆嗦,松开握着的把手,鼓着脸:“进来吧。” 贺博延三人眼睛一亮,一个接一个进去,不大的小房子瞬间拥挤,没有多余的地方,他们只好坐在床上,看着小厨房的少年。 唐棠站在厨房,用一次性杯子到了三杯水,先拿了两杯过去,一转身就看见三个男人,排排坐吃果果的看他,就……就诡异的可爱。 他拿着水杯往前走,没等走到地方,破旧小铁架床发出声哀鸣,男人们面露出迷茫。 砰—— 唐棠吓得一抖,温烫的水从杯口洒出去,淋在白皙的手背,他目瞪口呆看着前面。 铁架床散了架,床上坐着的三个男人,猝不及防跌进废墟,角落处灰尘震的飞扬,就算是沉稳的贺博延,也惊愕地望过来。 “……” 唐棠握着杯子,也迷茫的看了看他们,回过神后赶紧放下杯子,想要去拉坐在地上男人。 荒马乱一会儿,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的家也住不了人了,无奈下只能去住酒店。 ……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玻璃门蒸腾着白雾,一道肉色剪影模糊,勾动男人们的心神。 唐棠洗完澡,浑身上下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穿着酒店过于宽大的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去,直接对上三双狼眼,他吓得差点蹦起来。 后退一步,见他们还在盯着自己,没不住又退一步……结结巴巴:“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呀?” 男人们只是看着他,贺博延和向沧好些天没跟他亲近,心里想念的快要发疯,樊子晋为维持约定,最后几天只是亲亲,没做到最后一步,但…… 事实上他们今天来,除了实在太想这个小坏蛋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唐棠昨天直播玩游戏,和云逗一个游戏主播撞车。 那人似乎是个声控,对唐棠这种很有好感,全程带他,最后结束还来送了礼物。 在男人们咬牙切齿中,二人交谈甚欢,甚至顺利交换到微信号!殊不知窥屏的人差点被气死。 向沧心里不舒服,也不让他们好受,阴阳怪气说这走向眼熟啊,他就是这么遇见唐棠的。 然后,几人彻底忍不住了。 贺博延穿着浴袍,似乎刚洗过澡,他过去弯腰抱起唐棠,引得唐棠惊呼一声搂住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呢,便跌落进柔软大床,贺博延眉眼深邃,低头含住他柔软的唇…… 樊子晋和向沧下意识皱眉,一副不爽的样子,但想到互相作对的后果,他们就只能忍耐。 卧室柔软的大床,一个穿着浴袍的少年平躺在上面,那白色浴袍太宽松,修长白皙的腿伸出来,刚刚洗过澡,连膝盖都透着一点粉色。 穿着黑浴袍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亲吻,舌头搅动湿软口腔,软舌被嘬的微微发疼。 唐棠湿润地喘了两声,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洇湿深色枕头,他仿佛被亲的迷迷糊糊,实则勾引一般,回舔一下贺博延的舌头…… 大玻璃窗外灯火通明,车辆来来往往,豪华卧室只亮着一盏落地灯,莹莹暖光洒落在少年身上,那双漂亮的眸,也已经变的迷离。 贺博延眸色微暗,更加狂风暴雨吻过去,像是想把他给吞了。 “唔哈……”呜咽的细小鼻音,听着有点可人怜了,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荡。 酒店没有换洗,浴袍下空荡荡,少年稍微一蹬着床单挣扎,下体景色隐约落入二人眼中。 干干净净,顶端透着一点粉的,又或者鼓鼓囊囊的……每一处都令他们着迷。 回来啦,今天不太长 更几天五千吧?? 快穿:在总受文里抢主角攻np 乖软小主播被双龙操嘴,内射灌满肠道/4p 唐棠被贺博延亲的迷迷糊糊,不舒服踹了踹床单,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他,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他下体的肉棒,左边乳头也陷入温暖的口腔。 “嗯哈……” 全身敏感点被掌控,少年哆嗦着眨了眨迷离的眸,不过回神一秒就又在汹涌情欲中沉沦,全身颤栗闷哼呜咽时,听到有人温柔的问他。 “宝贝,想要吗?” 掌心有技巧的撸动肉棒,沟壑处被揉弄,大拇指划过娇嫩龟头,弄得龟头小孔吐着黏液。舒服的眼看就要射,却被人堵住了,掌心攥硬邦邦的小鸡巴,手指纹路粗糙,堵住微张的小孔。 贺博延捏着唐棠的脸颊,带着点力道地吮了吮那滑糯的舌,直到抬头舌头退出湿软口腔,一道银丝断在少年白嫩的脸侧,少年雾蒙蒙的眸里蓄满着渴望,很是难受的喘着气扭动身体。 委屈哼哼:“松开……,要,要射呜……” 樊子晋一手撑在床上,半直起身体,指尖拨着被他嘬红的奶尖,瞧少年难耐的扭动,低声诱哄:“宝宝乖,跟哥哥说一句想要,就让你射……” “呜……” “要不要?宝宝。” 肉棒涨得发疼,就是泄不出去,偏偏敏感的奶头还被玩弄,那处娇嫩又疼又痒,一下下刺激唐棠的神经,他咬着唇往上抬腰,面露恰到好处痛苦就像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委屈地软哼:“要……” 这句话打开恶狼的禁制,向沧松开堵着的小孔,快速撸动几下肉棒,少年受不住快感蹬了蹬腿,仰着头“啊”地尖叫一声射精,白色液体一道道喷溅弄了向沧满手,色情地黏在粗大指骨。 “射的还挺多,”向沧也是洗过澡来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蜜色的胸膛,粗长东西顶的浴袍隆起。懒懒地垂着眸,看泛红龟头吐出白浆,用拇指轻轻恺掉,带着满手黏液伸向臀缝,去给唐棠开拓。 射精快感席卷神经,等唐棠迷迷糊糊从云端飘下来,忽然察觉自己被人抱起,躺在谁结实的胸膛,双腿搭上这人胳膊弯,湿软菊穴也被顶住了。 他迷茫的回了回神,往下看一眼,因为身高差的有点多,导致他在被身后的男人抱着腿时,屁股不自觉地往上撅着,隐约看到湿淋的粉肉棒下男人硕长肉棒,抵住他的什么地方。 “别,我,我不要了……”少年这才发现他到底答应了什么,瞬间反悔的开始挣扎,扭着屁股想要抵着自己的逃离性器,却“不小心”让龟头进去半个,鼓着水的肉穴被“啵”一声插开。 “啊!!不要,呜……”心里爽的一哆嗦,声音却颤抖哽咽的拒绝,扭着纤细腰肢,抬着胯假装想要把进入自己的龟头给甩出去。 肠道却饥渴拖拽,层层叠叠挤压着肉棒,逼的向沧呼吸粗重,握着他的大腿根部狠顶。 炙热的肉茎长驱直入,寸寸撑开窄小肠道,软肉被青筋磨的颤颤,龟头狠狠撞在直肠口。 “呜……” 被填满的感觉很舒服,肠道涨涨热热的,电流般窜过唐棠全身,他一下就瘫软在男人怀中。 “嘶……菊穴这么紧,”向沧双臂勒着少年的大腿根,挺动腰胯往里撞击,他呼吸粗的厉害,隐隐带笑的刺激他:“真像个没开苞的小处男。” “呜,别……别说,王……王八蛋,啊!!不要顶!好深呜呜呜,好深……” 唐棠蓦然羞红了耳朵,被大屌插的胡言乱语哭叫,平坦小肚子鼓起的痕迹运动,抱着他的人大屌拼命进出紧实肠道,挤压的骚水“噗嗤噗嗤”响。 他爽的浑身直抖,夹着大鸡巴的菊穴也不受控制分泌黏腻,被肉棒插的淫水飞溅,床单湿淋一大片,圆润脚趾舒服蜷缩着,呜咽地细小鼻音勾人,每一声喘息,都在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呜……好舒服,嗯哈,不枉……不枉我,啊好棒……弄,弄坏了床。 三头狼不知道身下不是什么小羊,而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勾勾搭搭地引诱他们上钩,坏的要命。 贺博延脱掉浴袍,精壮的身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爬到唐棠的下面,修长手指碰到那夹着肉棒的泛红穴眼,沿着周围试探往里深入。 “啊!!不要,不行,呜呜呜会撑坏的,不行……”少年浑身一抖,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眶红红的看着贺博延,摇着头哽咽拒绝。 看他太害怕,樊子晋也脱掉衣服,直接过去低头和他接吻,舌头舔弄口腔,温柔的安抚着少年。 菊穴被根紫红色肉屌撑成会流水的圆洞,软肉肿了一圈,泛着红的颜色好不可怜。男人垂着眸,修长手指按揉着,从穴口边缘艰难往里探索,每抽动一下都能引起少年大腿的颤栗。 直到觉得够湿够软,贺博延才拔出手指,牵扯出的银丝断落,趁着肉穴刚刚被撑开的缝隙没合拢,他湿淋的手扶着自己粗大的鸡巴,抵着菊穴一点点往里插,挤压周围泛着红穴口变了形。 “呜!!” 唐棠疼的打个颤,忍不住咬樊子晋的舌,血腥味在他们唇齿蔓延,男人闷哼一声,抽离自己带着血的舌尖,吞咽完口水才笑。 “小坏蛋。” “呜好疼,别,贺博延!肚子会……会撑坏的,嗯哈,我不要!你们拔出去,呜呜呜……” 小坏蛋又哭又叫,浑身发抖眼泪流到向沧胸膛,他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几,仨狗东西个个都一米九,那……那丑东西也器大物博,一根都插的他小肚子凸起,再来一个简直要命。 “乖乖不哭了啊,撑不坏……”向沧抱着他的腿,安慰着他,浅浅抽动阴茎碾压肥厚多汁的肠道,“咕叽咕叽”带出黏腻肠液,这样贺博延进的能顺畅点,也好让他的乖宝疼痛感减轻。 唐棠浑身发抖,陷入又疼又爽的刺激,眼泪哆哆嗦嗦掉落,鼻尖都泛起一点红。 窄小肠道被撑的老大,这次又让一个大肉棒给撑得穴口都往里凹,布满青筋的性器碾压肉壁进去一半,仿佛五脏六腑都了移位,他受不了的颤抖着,颤巍巍喊疼,无力忍受着撕开的感觉。 “乖,棠棠……放松。”贺博延也不好受,肠道太紧夹的他欲望好疼,嗓子都哑了,深呼吸一口气往里顶,撑开挤压的肠道,“啪”地全根而入! “啊啊啊啊!!好疼,要坏了!!呜……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他带着哭腔尖叫,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蹬踹,屁股抬的高高的被男人们钉在鸡巴上,耳边仿佛听到绢布撕裂的声音,后穴每一条缝隙都给热烫欲望撑平了,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柱身。 贺博延和向沧爽的直咬牙,呼吸急促的平复喘息,肠道热情紧致,软肉紧嘬着他们的大肉棒,他们喘息忍耐,缓慢抽动性器讨好少年。 太舒服了,就是宝贝肠道还夹着别人性器的认知,让他们心中很不爽,两位好兄弟没有任何言语像是竞争比赛一样,你一下我一下往里顶。 他们谁也不肯服输,赌气地似乎在像唐棠证明只有自己,才是最配得上他的。 离得不远,樊子晋坐在沙发上,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盯着床上交合三人,也不爽的啧了一声。 两个强壮的男人,夹着一个小少年狂操,粗长大屌拼命进出,被磨红磨肿的穴口被它们撑得老大,啪啪啪地声音黏腻。少年爽的躺在后面人胸膛颤抖,淫水淅淅沥沥飞溅,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 柔软大床晃动着,身高不高的小少年,和高大的男人交合,他被钉在鸡巴上狂日。 “呜好撑,肚子要被撑坏了,坏蛋!!嗯哈……坏蛋说好不呃……不在强奸我呜……说、说话不算数。” 唐棠哭的眼眶泛红,精致眉眼间满是勾人的情欲,嘴唇让男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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