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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皮发麻,他眸中温和不在,满是情欲的疯狂,雄腰疯狂挺动重捣唐棠骚心,干的唐棠难耐的蹬着床单,性器如同坏掉了一样,断断续续喷射精液。 “呃!!!” 龟头被一环环咬紧,快感让柳逢白灵魂震颤,他松开唐棠的乳头,低喘一声狠狠往里顶,龟头将唐棠平坦腹部顶出一个大硬块,男人彻底松开精关,“突突”喷射精。 “不……不……啊!!!” 暖流高速喷射进肠道,唐棠这才反应过来,他痛苦的皱着眉,把床单都抓出了褶皱,想要逃离内射的命运,可一双手忽然掐着他劲瘦的腰身,性器在身体里抖动,源源不断的白浆灌满肠道。 柳逢白爽的眉眼餍足,粗壮根部抖动,持续往儿婿肉穴里输精,被撑成老大的艳红穴眼挤出一丝浊白,蜿蜒落在儿子的床上。 满室淫靡的气息。 合照上柳溪笑容灿烂,现实中他最爱的父亲在床上操了他的老公,并且将雄精内射了进去,当然,被带了双重绿帽子的儿子并不知情。 晚安,我的男孩/岳父笑着掩饰醋意(剧情) 儿婿脑中一片空白,承受不住高潮迭起的快感晕了过去,柳逢白把头抵在他的胸膛,喘息着平复射精的刺激爽意,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将肉棒“啵”地一声抽离艳红穴眼,拔出来的肉茎还没软,正往下滴着黏液。 他偏过头,去亲唐棠的脖颈、被他咬红的奶尖,食髓知味的想要再来一次,但碍于青年的承受能力,男人一忍再忍,最后只惩罚地咬了他可怜的奶尖一口,抱着昏迷的儿婿去浴室。 ………… 房间内弥漫着很淡的香薰味,乱成一团并且沾染着黏液的床单被罩都让柳逢白叫来的人换好了,清理干净的儿婿,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 柳逢白穿着浴袍坐在床边,垂眼注视床上的人,从那人的媚眼到唇,细细打量着。 暖色灯光不是很亮,温温柔柔笼罩着青年,他眉眼间的温润如今掺杂了一丝成熟媚态,眼尾薄红还没消退,唇瓣被吮吸的红肿诱人……这一切的变化,都是他带来的。 柳逢白伸手摸上唐棠的脸,拇指轻轻在唇上摩挲,他自然知道这的滋味,并且为之着迷。 男人向来不是什么君子,这三十八年来头一次遇见让他感兴趣的人,如果让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青年和他儿子甜甜蜜蜜,共度一生,柳逢白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柳溪是他的亲儿子没错,可亲儿子又如何?他除了奉献出一颗精子,便再也没有别的了。 柳家二爷柳逢白,表面儒骓随和,实际睚眦必报,杀伐果断绵里藏针,前一秒能面带笑意,温和的跟跟人交谈,后一秒就能送那人下地狱,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他纵横商界这么多年也就在少年时期,栽过那么一次跟头。 当年林家在j市商圈还算小有名气,老爷子原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意外去世,连个后都没留下,林老爷子从丧子的打击中缓过神,便决定让柳逢白冰冻精子,以防在有什么意外。 那一年柳逢白刚满18,他天生亲缘浅薄,倒是不介意有没有后,为了能让林老爷子安心,也就应下了,可没想到最后竟然栽在了他们林家的家庭医生手里。 这位女医生的父亲在林家干了大半辈子,老了老了才换了女儿顶上,谁也没想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年仅18的柳逢白,并且在将采样送往医院的途中生了邪念,调换样品一段时间后,离职飞往国外,再回来柳溪已经8岁了。 孩子记事,那女人有恃无恐的回国,找到27岁的柳逢白,想要母凭子贵上位,可男人彻底打破了她嫁入柳家的幻想,女人爱了柳逢白这么多年,发现愿望落空后,彻底发疯。 柳逢白不会把火发在无辜的孩子身上,但也确实被女医生膈应的不行,没法对柳溪太热络,也造成后面二爷信佛且修身养性的原因。 修身养性的柳二爷头一次动心,就算让他有好感的青年,已经是他的儿婿了,又能怎么样呢? 柳逢白掌心贴在青年侧脸,细细的抚摸着,动作充满着疼惜和怜爱——既然柳溪不珍惜,那么……他这个做父亲的,很乐意为其代劳。 儒骓的岳父笑了一声,在温暖的灯光下,低头去住儿婿的唇,语气温和带着笑意,轻声呢喃着:“晚安,我的男孩。” ………… 柳溪玩了一晚上都没回来,也就不知道昨天,别墅大门锁了一夜,他最爱的父亲搂着他老公,在属于他的床上,相拥而眠一整晚。 早上回来家里正好开饭,洗了手坐在餐桌,见唐棠姿势变扭的下楼,也懒得去问原因,有些困顿得打了个哈欠,撕着面包往嘴里送。 这时,柳逢白正好从房间出来,他今天公司有重要会议,所以穿了西服正装,看起来越发绅士儒骓,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韵味。 瞧着唐棠小心扶着楼梯把手,导盲棍轻点着台阶,姿势变扭的往楼下走。站在后面的柳逢白忍不住皱了皱眉,一边想着要找时间修电梯,一边走过去,把住唐棠的手腕。 “小心。” 察觉到手腕温热触感,唐棠微楞,毫无焦距的眸下意识看见发出声音的方向,闻着很浅的茶香,露出个笑:“伯父,早上好。” 柳逢白老奸巨猾,早起沐浴时也没忘用自己的沐浴露掩盖住昨天晚上的气味,见到青年的笑颜,也温和笑起来:“早上好。” 他握着青年的手腕,在柳溪嫉妒地面容扭曲的目光下,护着温润青年往下走,声音里满是对小辈的温柔:“你行动不便,我带你下去。” “谢谢伯父。” 唐棠被他扶着,随着男人不快不慢的步伐往下走,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微弯,一身白衬衫牛仔裤的青年和旁边高大儒骓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一起下楼,让柳溪嫉妒的眼眶泛红。 他将杯子用力放在餐桌,发出的声音,让刚被柳逢白牵着往他那边走的唐棠微顿,试探:“小溪?” 柳溪双臂抱怀,不高兴的往后一倚,用鼻音哼出个“嗯”字。 听到他的声音唐棠唇边勾起,他挣脱开柳逢白的手,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慢慢走过去。 柳逢白站在原地,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也没变,看着青年坐在柳溪旁边,偏过头温柔的说些什么,眸色闪过一丝不爽。 走到主位,坐下。 唐棠坐在旁边,跟他说了几句话,见爱人又爱答不理的了,有些奇怪的皱了下眉,叹了口气问他:“……小溪,我们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怎么又变了。” 柳溪听的直拧眉,什么说好了?唐棠这家伙再说什么呢?刚张了张嘴,准备说自己昨天没回来,就听主位的柳逢白放下筷子,说: “柳溪,你上课快迟到了。” 柳溪把话咽了回去,看时间真的快到了,紧忙将咖啡喝光,跟柳逢白到了别后拿着东西出了柳家,坐车去学校。 全程没和唐棠说一句话。 柳逢白抽出一张纸巾,安静的擦拭着手,注意到青年愣怔,似乎没想到昨天还对他撒娇的爱人,今天转眼变的如此冷漠,睫毛微垂挡住眸,继而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把手的动作一顿,扔了手中的纸巾,儒骓随和的眸微弯,怎么看怎么斯文绅士,只是看向唐棠的目光……却没有半点笑意。 回想起刚刚青年对儿子的温柔,柳逢白真是又嫉妒又不爽,一颗心仿佛掉进了大醋缸,给二爷酸的,嘴里都像是咂摸出了醋味儿。 唐棠实在没胃口在吃下去,勉强打起精神和柳逢白说了句吃好了,便起身拿着导盲棒往楼上走,他想要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他和爱人之间的关系,到底该不该离婚。 柳逢白独自一人坐在主位,慢慢喝着咖啡。餐厅气氛沉默安静,他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喝完后起身上楼,去房间重新洗一遍澡,换了身日常的衣服走出去。 ………… 唐棠在干什么? 房间内安静无声,导盲棒扔在了地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前面蹲着一名眼盲的温润青年。 他白衬衫下脊背微弯,肩部微微抖动,仿佛在缩起来默默流泪,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 一阵悉悉邃邃地声音传来,青年蹲在床边快乐的撕开一包小面包,刚张嘴准备幸福咬上一口,系统突然蹦出来提示。 唐棠捏着面包袋,咬下去的动作一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面包塞进抽屉关好捡起导盲棒—— 一气呵成! 身后的门被打开,温润青年站了起来,迷茫的偏过头:“谁?” 柳逢白没说话,一步步走到唐棠面前站好,垂着眸看眼前身穿白衬衫的青年疑惑的皱了皱眉,仔细去闻他身上的味道,那双没有焦距的眸望过来,迟疑地问:“小溪,你……” 小溪,小溪,整天的小溪! 柳逢白直接扶住唐棠的后脑,二话不说的吻了下去,舌尖撬开他的贝齿,趁着他懵住,狂风暴雨般狠狠吮吸舌头。 “唔……” 唐棠看不见东西,只觉得自己的后脑被人用手扶住,紧接着带着怒气的亲吻落下,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腿磕在床沿,猝不及防摔在大床上,连带着爱人也压在他的身体。 他眉毛一皱,被迫接受爱人温柔里又不失怒气的吻,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划过脸颊,最终落在床上瞬间晕染开。 喘息声难耐,夫夫俩的房间内,一对岳父和儿婿相拥在一起深吻,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唐棠能察觉到爱人吻里的怒气和醋意,方才冷了心开始回暖,无奈又怜惜的伸手抚摸爱人的头发,温温柔柔的回吻着他,滑腻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仿佛在问他“生什么气?” 柳逢白眼睛微眯一瞬,他享受着青年主动回吻的温柔,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听到耳边湿润的闷哼,心里火莫名下去不少。 “小溪,”唐棠气还没喘匀,温润音色带着一丝笑:“你是吃醋了吗?”他以为是自己跟柳逢白说话才引得爱人吃醋,可事实上正好反过来。 他的岳父,像一只暗中潜伏的狐狸,一步一步引诱着森林温顺的鹿,偏偏眼盲的小鹿不自知,用自己的温柔,贴着狡猾的狐狸轻蹭着。 岳父逼着儿婿喊爸爸/偷情掉马(卡肉,建议明天看) 柳逢白望着被自己亲的面色潮红的唐棠,指腹揩掉他唇边的晶莹,嗯了一声:“我吃醋了。” 心掉进了醋缸,酸到柳二爷推了工作,只想好好惩罚,这只对别人温柔的小鹿。 他将手伸到身下,修长的指尖慢慢解着唐棠牛仔裤的扣子,刺啦地一声拉下拉链,隔着白色棉质内裤,轻轻的揉搓着柔软的一团。 “呃……” 唐棠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所以其他地方的感官也更为敏感,他能听到耳边的呼吸,能感觉到爱人的揉弄,察觉到这份温柔里带着醋意的欲望,青年不自觉红了耳根:“呃……你要做什么?” 柳逢白不说话,只轻轻啄吻他的唇,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伸手几下扯掉唐棠的牛仔裤,为了避免体型差别引起怀疑,拽着他往床下去。 唐棠露着性器猝不及防跪在前面,柳逢白垂眸,看着青年那白皙的臀肉间,微肿的烂红穴眼,解开自己的腰带,扶着阴茎一点点往前戳。 唐棠身体有些僵硬,后面微肿的菊穴被龟头一下下轻顶凹陷,黏液把穴口弄的湿漉一片。 穴眼偶尔会被顶端撑开,在“啵”地拔出去,这种感觉让自认为是攻的唐棠有些不适应,想要开口拒绝,可突然想到爱人刚刚特意从学校跑回来,说自己吃醋的事儿,又不忍心了。 叹气商量:“小溪,这次我们一人一次,好吗?” “可以。” 出乎意料的是,柳逢白干脆的答应了唐棠,他扶着布满青筋的性器撑开白皙臀肉间,泛红微肿的穴眼,嘴角上扬的在心里补充—— 如果你还能有力气的话。 略有些青涩的肠道昨夜刚被开苞,因为使用过度比平时厚了一倍,甚至更加敏感,随便插插就能出水,粗壮阴茎一点点将紧实的肉壁撑开,唐棠跪在地毯上,忍耐着身体内的快感喘息。 紧实的肉壁夹着性器,蠕动着分泌出粘液,柳逢白舒服的低叹,把着白皙挺翘的屁股,狠狠往里一贯,龟头横中直撞插进结肠。 “啊!!” 这一下干实在的太深,唐棠身体往前一冲,挺翘的白皙屁股也被男人胯部压的变了形状,深入结肠的肉根开始抽插,磨的一腔软肉颤颤蠕动。 柳逢白撞击的速度加快,他捏着丰满的挺翘,享受着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肉壁挤压的快感,“啪啪啪”往里凿弄,硕根带出无数黏腻汁水,干的越发凶狠。 快感和酸胀如同海浪席卷沙滩,一波一波狠狠刺激他的神经,唐棠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跪在灰白色剧烈往前颠簸,唇边溢出细碎呻吟。 他被肏的头晕眼花,脱力一般跪趴在毛毯,只高撅着屁股被干,任由男人水淋淋的大屌出入艳红穴眼,拖拽出液体打湿了臀瓣。 “小呃……小溪,慢……慢点……”青年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姿态淫荡的跪趴在地毯,臀部颤颤抖动夹着粗壮的雄根,柳逢白看的眸色微暗,不仅没慢反而更快了。 “噗嗤噗嗤”肏弄肠道,来回撞击敏感骚心。 “嗯哈……别唔……好深……呃小……小溪轻……轻点……” 唐棠跪趴在地毯,屁股被大手抓着一下一下往后撞击,酥麻从尾椎骨窜过大脑,随着岳父的撞击,尺寸可观的肉棒在身前淫乱不自知地甩着,顶端成丝黏液滴落,后面被岳父性器撑大的穴眼烂红充血,宛如艳红肉套子似的勒着柱身。 “咬的好舒服……” 柳逢白抓着儿婿的屁股,肉屌背德的干着他儿子老公的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亮,淫水顺着流落儿婿白皙大腿根,他肆意地在这具骚浪的身体内打着桩,将温润儿婿日的直流骚水。 结肠被疯狂猛奸下唐棠受不了了,他呻吟着抓紧地毯柔软的毛,只穿了件白衬衫的青年后背被汗水洇湿一块,凝着汗的身体颤抖。 他看不见东西,一片黑暗让感官更加敏感,仿佛所有神经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好爽……要死了。 唐棠不停的颤抖呻吟:“不啊哈……太深了,不要……停、停下呃!”硕大肉棒猛地撑开整个结肠,噗嗤碾压过瑟瑟发抖的肠肉,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他失声了一般抽搐:“啊——!!啊啊啊啊!!!” 柳逢白爽的太阳穴直跳,控制不住溢出声低喘,大手抓着丰满翘臀,感受手中湿淋臀瓣的紧绷,不顾阻力继续狂奸高潮后环环咬吸着肉棒的骚肠道,哑声温柔的低语:“舒服吗?唔……小穴好会吸。” 身下的青年不停的抽搐,骚浪肠道像是有了生命,一张张小嘴似的饥渴蠕动每一寸柱身,柳逢白被儿婿咬的爽死了,在痉挛的肠道内“噗嗤噗嗤”抽插着,也不刻意忍耐射精的欲望,松了精关边射边艹,大股浊白冲刷着每肠道每一个角落。 “啊!!好烫……唔!!”唐棠嗓音沙哑,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涨,难受的将地毯的毛都薅秃了。 太舒服了。 岳父和儿婿只有这一个念头,柳逢白更是食髓知味,箍着青年不让他挣扎,片刻不停的继续冲撞。 胯骨“啪啪啪”地将白皙翘臀拍打泛红,一根硕长肉屌在艳红小屁眼里进进出出,挤出成丝浊白精液,黏黏糊糊的贴在交合处。 “啊不要!不……不不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肠道受不住刺激,湿淋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来,他难受的要命,音色颤抖跟爱人讨饶:“小溪呃!!不要了……别……别唔!!老公,老公求你别……” 唐棠快被干死了,本意是忍着羞耻想要讨饶,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狂干猛插,他眼前一片黑,只能听见爱人低低喘息着,比平时磁性一些的声音说。 “叫爸爸。” 柳逢白听到青年叫他老公,下腹一紧,可又忽然想起来这句“老公”是在叫自己的儿子,不爽的抓着肉臀,“啪啪啪”不断爆奸他的骚心,低气压的命令青年叫自己。 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听到爱人恶趣味的命令,蓦然红了耳根。 柳逢白一边干,一边伸手滑进他汗湿衬衫,摸着滑腻湿润的脊背,声音温柔:“来,叫一声。” 肉棒整根抽出,在“噗嗤”贯穿肠道,直肠的小嘴被彻底肏开,情欲快要烧毁唐棠的理智。 青年温顺的黑发湿润,他跪趴在灰白色地毯呻吟喘息,清纯的白衬紧贴身体,勾画出后背的线条,衬衫下摆微微遮挡臀部,从汗湿到隐隐透明的地方,透出几分肉与欲的颜色。 双腿颤抖着,阴茎像是被玩儿废了,柱身胀红狂甩着精液,他双手抓着地毯的毛,张了张嘴却又实在叫不出口这么羞耻的称呼,最后咬住唇,怎么也不肯叫。 柳逢白见他不说,双手移到他劲瘦的腰,拖着青年往大鸡巴上撞,一下一下的凿,丰满的臀肉被挤压地变形,发了狠的干他! “乖,叫一声。” 唐棠骚心快被插烂,难受的薅了一手地毯毛,音线颤抖的讨饶:“爸……嗯哈……爸爸别……” 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窜过柳逢白的四肢百骸,儒骓的老男人老房子“腾”地着了火,跟十八九的小年轻一样亢奋挺动,“啪啪啪”一通狂风暴雨顶弄,完全忘记说自己会轻点的人是谁。 “啊——!要……唔死了!啊啊啊啊!!!” 叫完爸爸,爱人非但没轻点,反而更加用力的去操他,肉屌“噗嗤噗嗤”顶弄,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几乎快要被大东西干到崩溃。 岳父痛快极了,就在他快要射出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顿时停住操穴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他儿子回来了。 没有任何犹豫,柳逢白拔出深入儿婿身体的蓬勃欲望,趁着精液还没流出穴眼,抱起没反应过来的青年,钻进旁边的大衣柜,将柜门关严露出个缝,鸡巴重新插进湿热肉穴,“噗嗤”把青年钉在上面。 小夫夫刚回柳家,衣服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办置,带的东西也不多,卧室内的衣柜又恰巧很大,容得下……这对偷情的岳父和儿婿。 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发生,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后的爱人,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几秒后有呼吸落在了耳边。 “嘘……” 我的男孩,待会可不要太过震惊。 要不然……是会被发现的…… 房间的门被推开,柳溪一身卫衣牛仔,抱怨的打着电话进门:“该死的……我今天资料落家里了,偏偏下节是灭绝师太的课,给家里打电话让佣人送资料还没人接,害得我还得跑回来取。” 柳逢白能感觉到,在儿子说话的瞬间,坐在自己性器上爽到直喘的儿婿慢慢僵硬了身体。 他眼眸中的笑意淡了,老不正经的低头,去吻儿婿白皙的颈子,吮着那细腻的皮肉。 柳逢白自信唐棠不敢叫出去,有恃无恐的松开了手,双手掐着腰肢将儿婿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晃动,热烫肉棒在紧实烂熟的肠道中来回鞭挞,抽打的肉壁分泌粘液,快感让唐棠回神。 压抑着喘息,耳边还能隐约听到柳溪在买面讲电话的抱怨,他的爱人在外面,可他却正在被不知名的人抱到柜子里狠操。 温润的唐大学神震惊,他忍受着身体内翻涌的快感,怒气的低声:“你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声音让青年有些熟悉,忽的……他耳垂被人舔了一下,没有任何伪装的声音,让儿婿蓦然僵硬,满脸的错愕。 “你不是……叫过我么?” “乖男孩。” 人夫和岳父在柜子里偷情/痛苦失禁 柜子里安静狭小,只有轻微的喘息声,透过缝隙依旧能听见柳溪和同学抱怨的说话,他潮红的脸满脸惊愕,浑身僵硬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伯……伯父?” 柳逢白笑了,搂着儿婿的手也不规矩,伸进汗湿的白衬衫抚摸着细腻肌肤,呼吸伴随着低沉温柔的嗓音,含笑说:“怎么不叫爸爸了?” 唐棠心里嘟囔老流氓,表面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对柳逢白的第一印象很好,觉得他像是阅历丰富的长辈,可谁想到,这位让他敬佩的长辈竟然……竟然装成自己儿子上了他。 疯了,这简直不可理喻。 衣柜透出一丝光亮,柳逢白借着着光看见了儿婿明显的表情,他揽着唐棠往上顶弄,湿润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脖颈,眸色微暗的想—— 比起长辈,我更想做你的合法丈夫。 “唔……” 唐棠喘了一声,整个人被钉在鸡巴上往上一窜一窜,外面柳溪的说话声让他恐慌,反射性收缩菊穴让层层软肉贪婪咬吸岳父“啪啪”鞭挞的东西,他大腿根部痉挛,喘息着音线颤抖的低骂。 “变态,疯唔……疯子!” 柳逢白由他骂着,他在衣柜里搂着唐棠,公狗腰凶悍打桩,青年如同骑马一样狂颠,往上窜动在狠狠往性器上一坐,硕长家伙“噗嗤”将肠道贯穿个彻底。 直肠口被猛的撑开,性器还在往里深入,那一瞬间的快感舒爽席卷所有神经,让柳逢白低声叹息,唐棠似痛似爽的呜咽,身体抖的好不可怜。 “乖孩子。”柳逢白挺腰肏干,雄根在儿婿肠道里肆意抽插,一腔淫液被肉棒插爆发出噗嗤乱响,交合处一片湿淋黏腻,男人附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小声点……不要被发现了。” 欢好的声音闷在柜子,肠道是使用过度的艳红充血,敏感分泌出大量黏液去讨好肉棒,双目失明的青年隐忍喘息,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理智,岳父背着爱人,干软了他的菊穴。 …… “嗯,应该能来得及。”柳溪进门后皱了皱鼻子,拿着手机看向打开的窗户,疑惑刚刚从心底升起来,就被手机里朋友说的话打断了。 他一遍听着,一边快步走到电视柜旁边,蹲下去翻找着上课用的资料。 不远处的柜子里,柳逢白向外扫了一眼,律动雄腰操着儿婿这口贪吃菊穴分泌出大量黏液,在他耳边刺激道:“柳溪现在离我们只有几步远……” 裹着大鸡巴的性器陡然紧缩,一种无法言喻的背德感,和偷情的爽在唐棠心中蔓延。 他喘了一声,被背德感刺激到羞耻滴水的骚浪肉壁拼命蠕动柳逢白的性器,心道一声老男人真坏,表面紧咬牙关,抗拒的扭过头不去听。 柳逢白被他咬的好舒服,见儿婿看不见的眼都闭上,睫毛颤抖着,紧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叫出来,从里到外都是抗拒的模样,伸手扳过他的下巴,贴着他耳朵笑着继续:“坏孩子躲什么呢?嘘……我儿子回头了,你说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老公正在被父亲上,嗯?” 外面的柳逢白蹲着翻找资料,根本没回头,也不知道仅仅几步之隔,被他奉为白月光的父亲和自己厌弃的丈夫,正背着他偷情。 “唔……别,别说了……” 眼盲的唐棠什么都不知道,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怕被爱人发现自己偷情的恐慌,和不堪让肠肉羞耻地越缩越紧,夹得性器胀大一倍。 柳逢白差点被榨出精液,肉棒惩罚似的越插越用力,一滴汗水流过唐棠白皙脖颈,他酸胀小腹被大屌干的痉挛,岳父还在低喘着继续刺激他: “怎么突然咬这么紧了?放松些,唔……好舒服啊,夹得爸爸快要射了。” 高潮后肠道发了疯的抽搐,肉壁紧勒着大鸡巴蠕动,震颤间黏液“噗噗”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柳逢白加快速度操穴,撞出无数汁水。 儒骓男人畅快喘息,温润矜贵的相貌变的有攻击性,又不失成熟男性特有的温柔,他将浑身颤栗的青年揽在怀里,伸出手……抚摸上青年前面湿淋淋射不出来的胀红性器,怜爱的撸动着。 他音色轻柔,问着怀中青年:“乖孩子,爸爸当着流溪的面把精液射给你,好不好?” 肉棒射不出精夜,还在被岳父来回撸动,一腔肠肉被磨的烂熟,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唐棠受不住地抓着岳父的手臂,被他狂抽乱插仿佛要把肚子顶破的力道,操的整个人死去活来地高潮,小腹隆起骇人的痕迹,一阵酸意窜过性器,他终于露出恐慌,哑着嗓子:“别……别……” 外面的柳溪已经找到资料,他拿着几张A4纸站起来,听朋友询问他和唐棠的感情如何,故作可怜的说道:“他啊……唉,自从学长眼睛再也看不见了,就变得……特别暴躁。” “像是摔东西啊,都是常事了,有时候甚至还……”娇矜的青年故意停顿,他轻松的看着资料,隔着手机的语气委屈,让人联想出他家里受到重大打击的天之骄子,是不是往家暴男发展了,这时又继续说:“也不怪他,毕竟这是我欠他的。” 一丝光线顺着缝隙透进昏暗衣柜,照亮了青年脸上的表情,和眼角边情欲的泪痕。 刚才还跟岳父求饶的儿婿听到这话后立马僵住,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温润青年错愕地偏头,似乎没想到往日甜蜜的爱人竟然在污蔑他,过了几秒表情逐渐平静。 柳逢白嘴角不自觉勾起,他也没想到偷个情竟然能听到儿子这番话,助攻助的恰到好处,亢奋的不在忍受射意,狠狠挺腰干青年的菊穴。 粗壮肉棒狠辣的操干,把穴眼操的外翻,挤压的肠液“咕啾”乱响,龟头刁钻凿击,这力道太深太深,唐棠小腹酸意更加明显,脑海里关于柳溪的事,全散了个一干二净,只能呜咽着和岳父求饶。 “不,呃!不要……” 柳逢白拿过一件衣服,瞧着款式不像唐棠的风格,眸色闪过微暗,拿着衣服裹在流水龟头上,轻声哄他:“忍不住要尿了吗?怎么像小孩一样。来……爸爸用柳溪的卫衣帮你接着。” “不……唔不,”唐棠音线颤抖,他听到自己性器上裹着的,是柳溪的衣服,而后穴还在被岳父的阴茎“噗嗤噗嗤”插弄,便觉得羞耻极了。 想要忍一忍,可男人竟然揉弄龟头,刺激着他的神经,后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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