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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 “你们不怕今夜梦到我母亲吗!” 这句话像雷电一样砸的丁俊明一个踉跄的摔倒在地,瞳孔猛缩脸色惨白,狼狈的像见了鬼一样。 “爹,你怎么摔倒了?” 丁嘉熙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 可丁俊明仿佛青天白日见了鬼,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他昨天梦见唐清骓和他吵架还摔了瓷器,他记得那天,那天刚好是唐棠的生日,但他却借口有事要忙去外省配丁嘉熙看洋人表演的歌剧了,可谁想到在梦里吵着吵着唐清骓非但没哭,反而笑了。 丁俊明现在还记得唐清骓是怎么笑着笑着就突然把嘴咧到耳后的,是怎么在梦里生吞活剥他一次又一次,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没用! 恐惧,害怕……他跌坐在地上两股颤颤,牙关都在咯吱咯吱的发着抖。 难道……难道她唐清骓还真能看见他对唐棠不好,回……回来报仇了不成? 丁俊明眼球上红血丝吓人,脸色惨白,还冒着冷汗,模样狼狈的一点没有往日斯文的长辈样,让那些少爷小姐都皱起了眉。 副官跟司机低声吩咐,大步走过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几个少爷小姐,将他们的长相记在脑子里,又扫过坐在地上直冒冷汗的丁俊明,说道:“当年,唐家小姐因病过世后给小公子留下了不菲的遗产,言明等待小公子成年便可以全权交给他打理。” 他音量虽然淡淡的,却莫名有一种威慑力:“丁老爷,大帅让我问您,您是不打算还了吗?” 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副官突然的笑了一声,又说:“我记得这间房子,在多年以前叫唐公馆。” 那些少爷小姐缩了缩脚,有点儿尴尬,刚才唐棠说的时候他们还想反驳“怎么就是你母亲的地了”,幸好没说,要不然丢人死了。 他们有些埋怨丁嘉熙,更加埋怨丁俊明这位叔叔。 那么点儿遗产,早点给他不就好了嘛,害得他们这么尴尬。 不知道一个大洋能买几个烧饼的少爷小姐在心里嘀咕,还非要鄙夷唐棠小家子气。 丁俊明汗流下鬓角,他扶着丁嘉熙的手站起来,深吸了口气,想要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 “请大帅放心,丁某无论如何都不会吞掉那笔遗产。” 丁嘉熙懊恼的扶着父亲的胳膊,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用疼痛刺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 昨夜的噩梦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些影响,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这次终究是失策了。 丁嘉熙深深看了一眼红着眼眶的唐棠,心想还是没把他的骨头磨碎,他竟然还敢还嘴! 表面却端庄的说:“遗产交接是需要时间的,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把大娘的遗产交还给小弟。” 他以退为进的一招让在小团体中岌岌可危的信誉值往上拉了一拉,可受到大帅千叮咛万嘱咐的副官可没那么好说话。 “还有一件事。” “我听说丁老爷和您二姨娘才是真爱?和唐小姐的婚姻只是被唐老爷逼迫的,对吗?”副官每说一个字,丁俊明就尴尬一分,副官可不管他死不死的活不活的,一点脸面不给的继续:“那丁老爷当初发家的钱,养二姨娘三姨娘,还有……” 他看了一眼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的丁嘉熙,笑了:“还有养你这俩儿子钱,供他们锦衣玉食出国留学的钱,也别忘了还给小公子。” “……” 那几个富家少爷小姐脸色逐渐变得不怎么好看,这些天真的少年人似乎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丁家的一切都是靠着那位“强迫人”的正室夫人的,就连他们的好朋友,丁嘉熙的吃穿都是那位唐夫人的银钱。 趁在场的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没人注意他,副官偷偷掀开手心瞅了瞅,确定晏七爷交代的话都用上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七爷不愧是七爷,有备无患都能算到这几句话最管用,嘿,真神了。 唐棠看看丁家父子一个比一个难看的脸色,在心里咂咂嘴,他也没想到昨天睡着后那两个男人还调查了他家里的事儿,本来今天就是想给丁嘉熙和丁俊明添个堵,验收一下昨天释放技能的效果,没想到直接一次性把遗产的事搞定了。 这场戏看的他简直身心愉悦。 唐棠漫不经心的想着——还不够,这才刚开始,你们父子欠欠下的债,都要一丝不差的还回来。 ……那几个少爷小姐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开,他们虽然都在克制自己,但和丁嘉熙对视的那一刻也都没忍不住露出一丝嫌弃,让心细如发的丁嘉熙看了个正着。 他仿佛没看见一样,依旧端庄的笑着,诚恳的和他们道了歉,心里却咬着牙想,没关系,等他在发表一篇诗歌或者文章上报纸,这些少爷小姐们就会再次崇拜他了。 而且就算被他们说了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丁嘉熙胸有成竹,北平有不少学生百姓和文豪大家都喜欢他发表出去的诗歌文章,这些偷来的名气,就是他最大的金手指。 …… 这场闹剧结束了,丁俊明心里有鬼,一刻都不敢跟唐棠多待,丁嘉熙也早早地回房间努力回想上辈子那些有名气的文章去了。 副官走之前给了唐棠一把枪,吓得唐棠差点蹦起来,脑袋摇地像个拨浪鼓似的,一下都不敢碰。副官说他今天跟丁家闹崩了,需要一件武器来防身,唐棠听着听着觉得有道理,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 送走副官后,懦弱的小公子回到房间,门“啪”地一声被关上。 “……” 不怎么宽敞的房间没了外人,怯生生的小动物贴在门板,慢慢变成成了精的小狐狸,他慵懒地勾着唇,慢悠悠地转着手中的枪,想要说些什么,又突然闭上了嘴。 窃听器啊…… 唐棠眉眼弯弯。 主角攻的鸟儿够不够活泼(剧情/肉渣) 梨园。 白卿之带着耳麦,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抚摸着怀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的白猫,旁边黑色机器闪过绿光,耳麦里有脚步声传来过来。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将窃听器塞进了小公子床缝,还带着耳麦等了这么久。 但……听到耳麦里逐渐传出悉悉邃邃的脱衣服声,白卿之rua猫的手也跟着一顿,表情虽然没变,可却像是在仔细地听着那边的动静。 怀里打着呼噜的长毛白猫不满主人走神,呼噜呼噜地蹭了蹭主人的手心,喵喵~的叫了两声。 可惜它的主人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窃听器那边儿的小妖精,根本没空搭理它,甚至在小妖精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霍然起身,抱着它快步走到门外。 “啪——” 门被主人冷酷无情的关上了,长廊的风喧嚣的吹过来,金贵的长毛白猫懵懵的蹲坐在紧闭的门口。 “喵???” 白卿之缓了口气,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回到座位,带上耳麦仔仔细细的听着那边的动静。 …… 丁公馆。 唐棠掀开长衫下摆,脱了裤子跪在床上,上身紧贴着床单,白皙的浑圆高高撅起,中间红肿的小花羞涩的溢出一点晶莹,简直涩情的要命。 他脸贴近床缝,一边用抹了药的手指去给肿胀的肉穴上药,一边发出暧昧勾人的喘息声。 一声一声撩的那面的白卿之胯下硬挺,同时眉心一跳,心想这位唐小公子究竟是在干什么? “呀……” 那边传来一声喘息,白卿之似乎听见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男孩时而委屈的嘟囔这一句“够不到”。 “……” 他好像猜到了唐棠在干什么,胯下挺硬的将长衫都顶起来了一块,男人呼吸有些粗重,也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位小公子都不像是这么放浪的人。 “呜呜好痒……” 唐棠在电话那边微眯着眼眸,侧脸贴着枕头,故意弄出几声泣音,他一只手后翻搭在穴口,用两根抹了药的手指在烂熟的小屁眼儿里进进出出,“咕啾咕啾”的抽插,淫水儿也跟着溅在白皙的浑圆上。 他爽的小口小口呼吸,秀气的小肉棒也随着手指在肉穴里碾压敏感点逐渐溢出了一丝一丝精液。 ……电话那边的白卿之就不好受了,深秋天冷,他连喝了两大壶凉了的茶,还没压下去身下的火,反而让不争气的兄弟越来越硬挺。 茶杯和托盘相碰发出声响,白卿之胸膛起伏,他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呜呜咽咽的喘息,将修长好看的手伸向了下身,圈住那布满青筋的肉棒,慢慢抚慰了起来。 两道不同的喘息隔着耳麦相交在一起,他们仿佛离得很近,近到正在互相缠绵于床榻,就连喘息声都是那么的切合。 “呜怎么办……好痒好疼嗯哈……呜呜呜都……都怪他们。” 这时耳麦里突然传出少年略有些委屈的声音,这里面的信息差点没让白卿之的火一下子灭了。 都怪他们? 什么意思? 白卿之撸动性器的动作变慢,涨红发紫的大肉棒布满蓬勃的青筋,硕大龟头马眼微张,吐着一丝一丝前列腺液,滴在了指骨。 没等他思考完,那面的小公子突然短促的尖叫一声,委屈兮兮的喘着气着喃喃:“怎么办啊……我怎么……我怎么会被哥哥前世的爱人上了,还……还……” 他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半,似乎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闷声闷气的难为情死了:“呜……还是两个!” 白卿之:“……”松开自己沾染前列腺液的手,彻底没那个世俗的欲望。 他突然想起来唐棠昨天一夜未归,应是在大帅府过的夜,再结合小公子今天不经意间说的这几句话,白卿之从而得知……他看上的猫儿被人抢了。 还是两个。 “呵……” 男人拿出白色的锦帕,慢慢擦着手上晶莹的液体,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细心擦拭,他坐在木雕椅子上,微微垂着眼,轻“呵”了一声。 …… 窃听器那边,演够戏的唐棠觉得差不多了,他停止苦恼的碎碎念,走到书桌旁边想要写日记。 可刚拿起日记本,夹在里面的纸张就悠悠的飘了下来,唐棠疑惑的看了看,弯腰将他捡起来。 开头这一句话,就让男孩儿白了脸色,他赶紧看下去。 纸张上连个署名都没有,唐棠翻了又翻,始终没在上面找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他咬了咬唇,很想龟缩在家里哪儿都不去,可是不行。 如果这个神秘人把事情告诉丁嘉熙了,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他犹豫再三,还是把枪藏在略有些宽大的袖口里,整理整理衣服,趁着没人察觉赶紧出门。 …… 出了丁公馆的前院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民国是个很神奇的时代,中式和西式结合初次在一起,构成了这个时代独有的特色。 现在已经深秋,百姓们在道路两边支着摊儿,随着一声“卖包子喽”的吆喝,食物的香气飘出去老远,旁边电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叫卖声,和报童喊出的“卖报卖报”的声音交汇,让整个世界都鲜活了起来。 唐棠没怎么出过门,也并不知道梨园在哪儿,他摸了摸扁扁的钱袋,里面银钱不多,是他省吃俭用攒了许久,准备省下来买书本的。 不过这钱今天是省不下来了。 小公子叹口气,往黄包车夫哪儿走,选了一个最便宜的大叔,坐上他破旧的黄包车往梨园去。 …… 北平的梨园最是热闹,不管何时都不缺看客,里面飘来淡淡的茶香,锣鼓声和台上戏子悠扬的曲调儿让过路的人都要瞅上一二。 唐棠下了黄包车,将银钱点算清楚交给车夫,这才抬起头看向红松木雕刻成的牌匾上那两个不失风骨的“梨园”二字,深深吸了口气。 可能是看他盯的太久了,门口穿着马褂的小厮主动来问。 “小公子可要看戏?” 唐棠后退了半步,有点想说自己来找人,可又不知道到底要找谁,只好点了点头。 门口的小厮笑着和他解释:“呦,那您今天可能看不上了,咱们梨园是要提前拿票的,要不……您瞧瞧门口的曲目,改天再来?” 既然白卿之叫他来了,那肯定是之前吩咐过的,唐棠表面装作为难,然后才想起来一般试探着问。 “我叫唐棠,请问……” 他这“请问”还没请完事儿呢,旁边这位穿着马褂的精瘦小厮就立马变成了更加热情的态度。 “嗐,您早说嘛,”小厮侧身迎他进去:“唐小公子里边请,爷在二楼天字间等着您呢。” 绝口不提是谁请的他。 唐棠便也闭上了嘴,没有多问的走进梨园。 这一踏进门,里面叫好的声音也清晰了,小厮穿梭在看客中加着茶水,瓜子和茶香四溢,台上似乎在唱着“锁麟囊”,青衣大红色的服饰头面可不正是薛湘灵出嫁的扮相? 白嫩嫩的小公子第一次见识北平赫赫有名的“梨园”,好奇地往台上多看了一眼,没敢多做耽搁。 他踩着木质楼梯一步一步上了二楼,才发觉二楼是各自分开的宽敞隔间,再加上一楼的戏台不低,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观感更佳。 今天整个儿二楼都被清了场,和热热闹闹的一楼比起来略微显得空荡,唐棠没怎么费事就找到了天字间在哪儿,他进去后也没发现人,只看到了一壶冒着热气的牛奶和盘子里印着花印的点心。 没办法,本就胆子不大的小公子声都不敢吱,糯米团子似的乖乖坐在椅子上等人。等了等……人还是没出现,他仿佛专心盯着戏台的眼神逐渐放空,爪子悄悄捏了块点心,小口小口啃了起来。 丝丝甜甜的奶香在嘴里化开,不甜不腻,很好吃。 唐棠又啃了一口,表面上乖乖巧巧,心里轻啧了一声想着——所以白卿之为什么对让他喝奶这么情有独钟?就连点心都是奶味儿的。 这是嫌弃他矮吗? 呵,男人。 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楼下这出戏结束了,戏台上的布景撤了下去,换上了新的。 这次唱的是昆戏《牡丹亭》,前面扮演爹娘的人和丫鬟说些什么,看客们也不怎么热络了。 唐棠啃完一块点心,又去拿了一块,刚咬在嘴里,便听见底下家院拉长音调正唱着“请小姐出堂!” 台下敲锣打鼓。 白衣锦绣的少女款款而来,她修长的手拿着闭合的折扇, 身材过于高挑,行走间裙摆一层层荡开,钗环流苏相撞发出点点脆响。 座无虚席的一楼茶香四溢,这一刻周围嗑瓜子的声音消失,所有看客都一瞬不瞬的盯着戏台。 富家小姐扶了扶裙摆,微微俯身行礼,她红唇轻启。 “爹娘万福。” 唐棠刚咬一口的点心“啪嗒”掉在了地毯上,他微微软了身体,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怯懦的小公子微微张开沾染了一点糕点渣子的唇瓣,杏仁眼乌溜溜的看向戏台上的“富家小姐”,里面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惊叹。 系统不是很懂人类的情绪,闻言还以为宿主真的怀疑主角攻白卿之是非人类,它赶紧查了一遍。 唐棠轻轻吸了口气,赞叹又带着一点痴迷的语气欠打得很。 系统:“……”它主动断了线,在也不想理这个不着调儿的宿主! 过了几秒,唐棠又叫他。 这次半天也没了声音。 唐棠已经察觉自己气跑了系统,他弯了弯漂亮的眼睛,虽然夸张了点,却也是真情实感的觉得白卿之的唱腔好听到让他骨头发酥。 一楼众多看客个个满脸涨红,忍不住激动说“自己是什么运气?竟然能看见白老板亲自下了场”,却也不敢大声喧哗,像被掐住了脖子似的,生怕打扰到了白卿之的骓兴。 台下茶香四溢,台上锣鼓齐奏,这出好戏,开唱了—— 戏台上的这位富家小姐拿着折扇浅浅的笑着,除了身量比扮演他爹的老生还要呃………还要高出个半个头以外,其他都美得不可方物。 唐棠漂亮的杏仁眼始终注视着楼下的“富家小姐”,他喝了一口牛奶,用舌头舔干净唇边的奶渍。 半块缺了边角的点心躺在二楼的地毯上,牛奶的香气弥漫,让空气中都荡漾着一丝甜滋滋香味儿。 他闻着骓间里这种甜滋滋的味道,突然想尝尝主角攻唇上的胭脂是什么滋味,或者……看看“富家小姐”掏出来比他还大的鸟儿,够不够活泼。 嗯—— 唐棠自我认同的点了点头,心想他只是想看看白卿之的那只鸟儿活不活泼,绝不做别的。 毕竟他就只是个不受宠的懦弱小公子罢了,胆小又怯懦,能有什么坏心眼儿呢。 名角儿戏装强上懦弱小公子(我给公子唱个曲儿,可好) 等台上的戏结束了,富家小姐等一众角儿俯身行礼,一楼才爆发出那些看客脸红脖子粗的叫好声。 “好!” “白老板再来一个——” 这不知是哪位看客喊的,都破了音了。 戏台上的富家小姐笑了一笑,狭长的眉眼弯弯,无限风情都在这一眼里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折扇轻拍着掌心漫步走向二楼。 一步一步,浅粉偏白的裙摆随着走动微微荡漾,似有花香袭来。 唐棠咽了咽口水,等白卿之一脚踏上来,赶紧像精美的壁画一样后背紧贴在躺椅上,一动不敢动。 脚步声停了,白卿之掀开帘子进门,就看见警惕又胆怯的猫儿微微睁大那双水亮的杏眼看着他。 真有趣。 “秦福楼的点心,小公子觉得如何?”还穿戴着戏服头面的富家小姐用扇子撩开门帘,进来后门帘蓦地落下,他坐在旁边闭合的扇子浅浅搭在桌面上,垂落的流苏晃动。 唐棠……唐棠鼓起全部的勇气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可…… “我,嗝……” 他却当着白卿之的面打了个嗝,然后就像打开了什么奇妙的开关似的一个接一个,他一边“嗝”一边抖,还委屈巴巴的皱着脸。 小可怜儿样怪招人疼。 白卿之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看上的猫儿打了蔫的蘑菇一样,缩成一团还时不时的抖一抖,根本没停止打嗝。 唐棠委屈极了,他一抖一抖的心想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被这几个嗝给弄没了,这下别说谈判,他……他连说话都说不了。 “来,把手给我。”白卿之扶住衣袖,冲他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这只手可真好看,白皙修长,骨肉均亭,连骨骼都是分明的。 唐棠瞅了瞅,犹豫着想问问男人要做什么,可一张嘴就“嗝”,他自暴自弃的把自己同样好看的手搭上去,就是比男人的要小上一圈。 白卿之拉过他的手,微微垂着眼,给他按摩着虎口处的穴位,没过多久唐棠就发现自己不打嗝了。 小公子表情露出一点惊奇,不打嗝了,被陌生人握着手揉尴尬一下就涌了上来,他暗搓搓的把手往回抽,力道小小的试探。 “做什么?” 白卿之拉住他要逃走的手,头面流苏微响,一开口却是带着好听男音:“小公子这是要过河拆桥么?” 这不轻不重的语气让唐棠缩了缩脖子,他不敢在挣脱了,只精致的喉结微动,声音发紧的问他。 “请问,那封信……是……” “我留下的。”白卿之的声音又轻又柔,没等唐棠说完就认下了,他抬头眉眼弯弯的看着唐棠:“所以……那些话是真的吗?小公子。” “……” 唐棠抿起了嘴巴,从没说过谎的小公子编瞎话都编的困难极了。 没等他在脑袋里编好呢,白卿之又慢悠悠的说:“既然不想提,那我们就先做点儿‘正经事儿’,嗯?” 好啊!! 深陷人设无法自拔的唐棠心里激动了一两秒,懵懂的抬起头,不知道白卿之说的正经事是什么。 “呀…” 他突然眼前一花,惊慌的叫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白卿之一把抱起来放在了腿上,白卿之抬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薄唇上的唇脂贴在男孩浅色的唇瓣上,他被迫的尝到了“富家小姐”口脂的滋味。 舌尖撬开牙关,入侵者霸道闯进唐棠的口腔,饿得很了一样的舔舐,唐棠双手轻推着白卿之结实的胸膛,不断发出“呜呜”的鼻音。 白卿之一手扯掉男孩儿长衫下的裤子,两个带着一点指痕的大白屁股颤颤地露了出来。 他才终于将舌头退出来,牵扯的淫丝断落在男孩嘴边,一只微凉的手已经探进那上过药的菊穴。 “啊,不要……”缓过神来的小公子开始在白卿之怀里挣扎,可他怎么抵挡得住只是看上去文弱,其实却是个特工头子的白处长呢? 没几下就被脱掉了裤子和鞋,只穿着长衫,露出两只粉白的小脚丫跨坐在富家小姐扮相的白卿之身上,微微抽噎着求他:“别……别……” 软绵绵的小动静儿可真是好听极了,白卿之笑了一声,薄唇上的口脂没了许多,他轻声道:“小公子不要吵,让人看见可就不好了。” 修长的手指已经探进昨夜刚被享受过的菊穴,引得男孩浑身一抖,呜咽的悲鸣一声。 “嗯哈……” 白卿之试探的在红肿的骚穴里面抽插了几个来回,发现肉穴正裹着他的手指流水,当即不再忍耐,释放出自己戏袍下硬挺的肉屌。 富家小姐头面的流苏点翠碰撞,发出一点点声音,美得像人间的富贵花,但没想到浅白透着粉的衣裙下那根狰狞的肉屌可真是骇人极了,他一双手掐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身,温柔又强迫的命令他睁开眼看,然后挺着下身研磨小屁眼,一点一点将肉棒插入了那红肿不成样子的骚穴,柱身将烂熟的穴眼撑到老大,可怜兮兮的往外流着黏腻。 “呜呜呜别……求求你,求求你……”可怜的小公子掉着眼泪,双手不停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噗嗤……” 硕长的肉屌突然齐根而入,插的唐棠眼睛微睁,紧咬着唇,差点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富家小姐”布满青筋的大家伙直接碾压过他红肿充血的肠肉,烫的层层叠叠的烂熟肠肉泛起酸痒的难耐,他坐在大鸡巴上浑身颤抖,白卿之却爽的直接吸了口气。 肠道里又软又湿,像为他量身打造的肉套子一样,层层软肉紧贴着肉棒蠕动,舔舐上面的青筋。 这种爽意让白卿之都溢出了一声喘息,又媚又性感的要命。 他解开唐棠胸膛上的纽扣,看着小公子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奶白的胸膛,微微低头咬住那颗红樱,深埋进骚穴里的大鸡巴也操的狠辣。 一楼不断传来叫好声,戏台上咿咿呀呀的戏腔儿开唱,二楼的骓间,穿戴着戏服头面的娇小姐埋头咬着小公子胸膛的乳肉,吃的小公子连连呜咽,可怜极了。 富家小姐罗裙下露出一大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的大肉棒,霸道有力地“噗嗤噗嗤”没入小公子白皙颤抖的浑圆,穴眼儿那圈又红又肿的软肉被插到只能裹着狰狞柱身流水。 可怜的小公子被娇小姐抱在怀里细细颤栗,那长衫下两条白皙的腿打抖,脚指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呜……呜哈……不……呃不要、不要插呜……” 唐棠泪眼朦胧,沾染口脂的唇微微张开泄出几声呜咽,他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奶白色的胸膛,粉粉的小奶尖和一整个儿乳肉被小姐吮在了嘴里,松开后立马又肿又晶莹,这人低声喘息,操纵着胯下的硕根狠狠肏他,凶悍地打着桩,晃动时钗环流苏发出点点脆响,唐棠也骑马一样坐在大鸡巴上颠簸。 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名娇俏的富家小姐在操着一位可怜的小公子,那“咕啾咕啾”的水声都淫荡极了。 “呜哈别……别呀”龟头对准了骚心狠狠撞击,唐棠爽的尾音都变了调儿,表面还是胆怯懦弱得模样,他水润的杏仁眼看着仿佛一眼勾魂的白卿之,呜咽:“你呃啊……你到底是……呜好痛,你到底是谁……” 问完又觉得害怕,刚准备退缩,那炙热如烙铁的大家伙就猛地插进了红肿敏感的直肠口,唐棠一下被贯穿了个彻底,忍不住尖叫出声,软绵绵的哭腔有些抖:“呜啊啊啊不要,求你……求你放了我吧。” 他求饶声都艰难极了,浑身着抖,只觉得肉刃要将他整个人从里到外给劈开了,酸胀感一阵接一阵,红肿敏感的穴也难受的蠕动。 紫红色肉棒享受着淫洞全方面骚浪的挤压和层层褶皱的舔舐,白卿之舒爽的叹了口气,他水钻点翠的头面流苏轻碰,毒蛇般的狭长眼眸也因妆容平添几分妖媚,淡红薄唇一勾,轻声询问:“公子可要听曲儿?” 这句话用上了稍显慵懒的戏腔,让怀里的人直接打了个哆嗦。 他不回答,白卿之也笑,手指温柔的捏了捏小公子粉白的耳朵,胯下操的又凶又狠,把小公子的穴摩擦的红肿,一丝丝淫水顺着微凸的小屁眼儿慢慢流下来,没多久便打湿了富家小姐的罗裙和屌棍。 “我给公子唱个曲儿,可好?”白卿之用音色勾他,将怀里不停颤栗的懦弱小公子搂紧,唇瓣贴在他耳边,热气烘的小公子呜咽不止,他一边“噗嗤噗嗤”地狂肏,一边懒懒开腔。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白卿之伴着杜丽娘的相,唱着方才未在台前唱的《杜丹亭.惊梦》,悠悠扬扬的曲调儿勾着人,胯下硕长的大屌发了狠的狂操! “啊啊啊!好深……呜不要插……好深呃啊啊啊——”唐棠哭喘着求饶,只觉得肠道快被这根大屌把烂了,他坐在大鸡巴上颠簸,垂落下去的双腿晃悠,脚趾头蜷缩在了一起。 楼下看客的叫好声,鼓掌声不断,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戏,没人知道,二楼的骓间也在光天化日下上演着比“粉戏”还要淫乱的画面。 戏腔夹杂着喘息,男孩儿一声一声的尖叫,富家小姐抱着瘦弱的小公子,用下身肿胀的大屌将小公子穴眼插的外翻,“噗嗤噗嗤”的水声放浪,淫水和精液打湿了戏袍。 “啊哈……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呜……” 这确实是唐棠真情实感的抽噎,两条细白长腿也挣扎了起来,他红肿的骚穴就像一圈肉套子微微凸起,勒着白卿之的肉棒,随着抽插吞进去又吐出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肉柱表面也弄得水亮。 妈的畜生,呜呜呜呜。 他在心里抽噎着骂人,只觉得整个肠道都酸酸胀胀,不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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