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了。” “有劳,放着吧。”唐棠缓缓睁开眸子,音色温润如玉石。 小宫女年纪不大,一下子就红了脸,连忙把药盏放在桌上,见丞相始终未动,犹豫再三,劝道:“公子,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丞相抬眼,看着小宫女顶着包包头一本正经的样子,琥珀般温润的眸子闪过浅浅笑意,“我知道了,外面冷,早些回去。” 公子的声音可真好听,小宫女红着脸蛋,恍恍惚惚的被这人哄出了大殿。 等屋里没人了,丞相病恹恹的气质突然一变,唐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把碗里黑不溜秋地药汁倒在窗头边的花盆里。 价格昂贵的素冠荷鼎连叶子都打了蔫,可见这种偷偷到药的事丞相没少干。 唐棠敛着眸,他身穿雪色薄衫立在窗前,莹白如玉的手端着棕色药碗,倾斜,里面漆黑药汁缓缓流淌进花盆中。 也不是这药不好,毕竟这都是聂燕之特意下令让太医挑最名贵的药材给他补身子的圣品,只是唐棠上个世界结束后得到的病美人buff实在太好用了,他的病相当于被冻结住,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还能当一个美美的病美人,更何况圣品难寻,却也苦的厉害,这么一小碗跟加了三斤黄连似的,唐棠一“点”都不想喝。 一碗药还没到干净,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陛下……” 唐棠单薄的身子蓦地一僵,心说完了…… 果然,本该在麒麟殿的男人推门进来。 聂燕之一身玄黑色龙袍,外面披着沾雪大氅,阴戾的眉眼带了些醉意,他抬眼,这森森冷意在触及唐棠到药的动作,变得更加幽深。 唐棠敛着眸,淡定的放下药碗,拿过锦帕轻轻擦拭着修长的指节,好像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黑沉的寒眸带着些许醉意,撇了唐棠一眼,聂燕之单手松了衣领,让玄秀龙纹的大氅解下来,抖了抖雪花,悬挂起来,淡淡的道:“不想喝?” 丞相单薄的病骨纤瘦的厉害,闻言掩唇轻轻咳嗽。 聂燕之似是清楚了他的答复,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行,既然不想喝,”他松了衣襟,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露出蜜色的、精壮起伏的胸膛。 “那丞相就来履行你的职责。” ……… 紫宸殿灯火通明,聂帝提笔处理政务,宫人门进进出出的捧着奏折,心里无不感叹陛下当真勤勉。 当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勤勉的聂帝威严龙袍解开,陛下粗长的龙根水亮亮地进出在桌案下一个雪白挺翘的肉臀中,硕长的肉柱把臀间青涩的小花撑得透明,像套子紧紧箍着,每每进出肉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骚水,“扑哧、扑哧”地淫荡极了。 案下的空间狭小,丞相缩在里面,紧紧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他莹白饱满的臀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的地上,任由身后粗长的龙根当着宫人们的面肏的他浑身发抖。 聂燕之端着奏折,眉心紧蹙,似是思考着政务,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鸡巴上,他不着痕迹的挺动龙根,硕大的顶端在丞相骚水多汁的穴里搅动,碾压颤颤地菊心。 白皙的臀肉水淋淋地颤起骚浪的肉波,菊穴流出的汁水多的打湿了陛下龙根处的耻毛,只要宫人往前多走一步,就会发现这淫乱的场面。 “呜……” 龙根抽插的速度不快,却一直在搅动着骚心和直肠口,丞相爽的眼尾发红,耐不住地露出一小声气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穴内紧致的厉害,聂燕之呼吸一重,恨不得不顾在场的宫人,把龙根狠狠肏进这骚母狗的腹腔,射出滚烫的精液让他受孕。 宫人们没听到声响,依旧恭敬的立在不远处。 聂燕之咬了咬牙,单手拿着奏折,另一只手伸下去狠狠抓住丞相的臀,龟头碾着穴心开始摇晃,滑腻的臀肉从指缝挤出去,颤的厉害。 疼痛和快感让丞相在狭小的案下浑身颤栗,几乎跪不住地抖动着。 细小的扑哧扑哧声在安静的大殿响起,宫人们低着头面面相觑,这是哪来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细想,处理政务的聂燕之说话了。 “让裴延把魏国的小皇帝带过来。”陛下的嗓音带着性感的哑意,顷刻就让一些年纪不大的宫女红了脸。 手上的身子陡然一僵,丞相从案下费力的回头,他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琥珀色瞳孔含着潋滟的春光,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近乎哀求的对帝王摇了摇头。 可帝王垂着眼,发狠地用龙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穴心,他认准了丞相不吃药是心如死灰,故意寻死,这么想着,聂燕之阴鸷带着醉意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肏进了直肠口。 唐棠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绒毯上。 被肏到险些升天的唐影帝要是知道聂燕之心中所想,肯定会大喊冤枉。 这时,大殿的门被推开,裴延带着一身囚衣的小皇帝进了门,几乎是进门的瞬间,裴将军就闻出了空气中甜腻骚味的所属者。 他不着痕迹的逡巡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聂燕之身前的桌案下,忍不住挑了挑俊眉。 “你就是大恒的皇帝?”魏知辛仰着下巴,憔悴的眉眼少了几分火辣,多了些惹人怜爱的脆弱。 可眼前阴戾帝王的一颗心,全系在了胯下肏着丞相小穴的鸡巴上,只淡淡的抬眸扫了他一眼,道:“亡国之君还敢跟朕这么说话,谁教你的规矩。” 早在小皇帝说话的一瞬间,丞相的菊穴猛地缩紧,稚嫩的肠肉瑟瑟巍巍地讨好体内的硕长,层层嘬吸着流水的龟头 裴延笑着一脚踹过小皇帝的腿弯,让高傲的亡国之君扑通地跪在地上。 裴延这一脚踹的极重,显然是公报私仇,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 “啊……”金贵的小皇帝这些年被丞相保护的太好,从来没受过这等痛处,他额角汗津津地尖叫一声,骤地抬头,视线恶狠狠扫过高高俯视着他的裴延,和明显不把他当回事的聂燕之。 被冒犯龙威的聂帝毫不在意,只是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硕根捅开紧闭的菊心,狠狠地惩罚着小皇帝老师的骚穴。 案下,丞相单薄的身子凝了层香汗,颤栗着夹紧后穴,他身下的玉柱早就在魏知辛进来的瞬间泄的一塌糊涂。 聂燕之用龟头浅浅地搅动着烂红肿胀的直肠口,一手揉捏着湿淋淋地臀肉,淡淡道:“朕对唐相钦慕已久,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听听有关昔日丞相的事迹。” 丞相唐棠牙都快咬碎了,眼角绯红含泪,眸蓄春色,身后的帝王太过恶劣,一边在口中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用身下用龙根狠狠肏他的小穴,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露出夹着大阳具的媚红穴眼,等待男人浓精的灌溉。 “嗤,”魏知辛听闻,不屑地笑了一声,“怎么,大恒的帝王也喜欢那个伪君子?” 他毫不掩饰的讽刺让裴延皱着眉加重了腿上的力气,魏知辛痛呼一声,惊讶的抬头看他,半晌,突然大笑,“哈哈哈就连敌国的将军都想要他,哈哈哈朕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丞相那副随时快死了的身体,竟比勾栏瓦舍的娼妓更能勾引男人。” “裴延,打断他的腿。” 案下莹白的身子僵硬的厉害,聂燕之眉眼阴戾,粗喘着用硕根肏开紧实的肠道,媚肉瑟瑟发抖,疯狂分泌骚水献媚讨好体内的越发硬挺的东西。 裴延原本就噎了一口气,听到帝王的话立马上前,眼看着就要打断小皇帝不知死活的狗腿时…… “等等,”聂燕之闷哼一声,突然打断了裴延的动作。 裴延动作一顿,魏知辛惨白着脸,这时才知道害怕,他缩着金贵的身子噤了声…… 聂燕之停了动作,有些诧异地看着案下,丞相背部线条极为漂亮,凝着香汗的脊背颤栗,雪白染着骚水的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帝王甚至可以看到被肏干到烂红的穴眼一下又一下把他硕长的龙根吞进去,再带着体内的淫水吐出来,靡淫至极。 明显是让他放过魏知辛一次…… 狭小的空间内,唐棠摇着臀部迎合龙根,仗着聂燕之看不到,他浪荡地张着嘴,津液丝丝滴落,爽的失神。 小皇帝是个称职的工具人,唐棠还有用呢,怎么都不能让他就这么下线。 空气中的甜香越来越浓烈,魏知辛抽了抽鼻子,担惊受怕地缩在一边,他终于认清魏国已亡,也没人会像唐棠一样照顾他,这么想着,小皇帝心里又隐隐升起一股怨气,他有些埋怨丞相为什么答应父皇好好照顾他,却不在那做错事的时候以死相谏。 这样……他说不定就不会非要大恒那一层供奉了。 裴延闻着这味道身下阴茎肿胀的发疼,他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细微晃动的桌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雪臀一晃一晃的颤着肉波,拥美玉入怀的聂燕之眼睛隐隐泛红,他大手掐住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龙根发疯了般奸淫颤抖的穴心,龟头狠狠捅开骚浪喷汁的肠肉。 丞相小口喘息,白软的雪臀被帝王的带囊拍打的粉红,细小地啪啪声让丞相害怕的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又控制不住骚穴的淫浪,一股股肠液从高速痉挛的菊心喷溅,又尽数被帝王的肉柱堵在小腹里泄不出去,汁水灌满了丞相的骚肠子,烫的甬道内的龙根舒舒服服地射出了精华。 聂燕之喘息着松开被大手揉捏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对满头雾水的魏知辛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 “把他带下去关好,魏皇可要多谢你的好老师……” 可算上来了呀 祝宝宝们除夕快乐乐乐乐(?>?<?) 彩蛋六百多字崽崽的拜年信~爱你们 我叫唐崽崽,今年五——岁啦,悄悄告诉你们个小秘密哦,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崽崽这个名字,因为一点都不酷。 崽崽还有个小名叫天赐,因为爹地说本宝宝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嘻嘻。 至于为什么崽崽的小名比大名威武,这还要从我糟心的父亲说起,(科科科,糟心这个词还是跟他学的呢~因为父亲老这么形容爸爸。) 我爸爸说,之前爹地生我的时候受了苦,父亲一怒之下把我的名字登记成了唐崽崽。 唉,可怜本宝宝那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我好难的…… 哦对啦,崽崽的家和别人不一样哦~ 崽崽掰手指,我有父亲和爹地还有爸爸!他们都可——爱我啦,不过,崽崽也有个富二代的小烦恼,因为父亲跟崽崽说让崽崽继承……继承什么公鸡来着?可爸爸又说让崽崽子成爸业!救……救斯服殇? 崽崽不懂,但爹地摸着我的头说,崽崽好厉害惹!还没到六岁就要有好几家公司和医院啦~ 咯咯咯~崽崽可真厉害呀! 其实崽崽最最最喜欢爹地,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小枕头去找爹地睡觉觉,但臭父亲和臭爸爸一点都不欢迎崽崽,哼,他们总和我抢爹地,还趁我睡觉偷偷把本宝宝抱回屋,崽崽超生气的! (鼓着小脸) 我和你们讲哦,父亲和爸爸是特别大的大坏蛋!他们老关上门把爹地欺负哭,哼!崽崽敲门他们都不敢开的,肯定是做贼心虚呢!我的傻爹地还安慰我他们在玩游戏,(崽崽恨铁不成钢)可什么游戏会把眼睛哭的红红的,声音也哑哑的呀,爹地肯定是被大坏蛋们piapia打屁屁了!崽崽已经是个成熟的崽崽了,就知道打屁屁超级痛的!! 哦对啦,今天过年哎,超级酷的崽崽祝大家新年快乐呀~ 就先说到这叭,本崽崽要黏着爹地,严……严什么防守!绝对不给那两个大大大坏蛋欺负爹地的几灰! 挥挥手,姨姨们再见啦~ 将军和帝王误会丞相心存死志(春药play) 裴延嗅着空气中甜腻的冷香,胯下的肿胀差点在人前露出端倪,他毫不留情地提着小皇帝的衣领子,把人扔给门外的将领。 “砰”地关门。 聂燕之刚爽过一发,脖颈上蒙了层细密的薄汗,周身充满了成熟雄性性事后慵懒的性感,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餍足地卧在领地摇着尾巴。 等屋里没了人,俊美无俦的大将军才硬挺着鸟,笑吟吟地去掀案下玄色的布。 骨骼粗大的手拨开遮挡,浓烈的媚香混合精液的腥燥味一拥而散,烛台上黄色烛光照了进去,映着里面玉体横成的靡淫之态。 只见,堂堂如玉公子赤身裸体,被拍打的媚红的雪臀高高翘着,以一个极其淫荡地跪趴,烛光给他凝了层香汗的脊背染上浅浅蜜色,冲撞间发带已然散开,青丝铺了一地,温润似仙人的侧脸贴在猩红绒毯上,看不清神色,只能隐约看见琥珀色的眸子浸了水般迷离,他伏在地上喘息,嫣红小嘴隐隐探出一节舌尖,津液横流。 更别提那臀间粉嫩的菊穴,羞涩的小花早已被敌国帝王的龙根肏的烂红,乳白色精液一股一股顺着肿胀的穴眼蜿蜒,在丞相莹白的大腿处留下淫乱的景色。 裴延眯着眼,带着层薄茧的大手拂过绸缎般的青丝,细细摸过丞相嫩白的雪肤,燥热的大手激起一片颤栗,雪肤过于稚嫩,被茧子磨的印上块块红痕,乍眼一看,像极了一副落着梅的赏雪图。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裴延叹谓,见唐棠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不由唏嘘,“啧,这么凶?哥你今天怎么了?” 顾着唐子谦的一身恹恹病骨,以往他们云雨巫山的时候并不会太激烈,生怕自己一个尽兴就把这人肏的支离破碎,可今天帝王心情显然坏到了极致,胯下的龙根快把丞相魂魄都肏飞到了九天之外。 果然,裴延刚一问出口,原本已经不怎么气的帝王“簌”地睁开了眸,阴戾的眉眼又冷了下来,他轻“呵”一声。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唐相好风雅,喜好拿血参熬成的补药浇花。” 裴延原本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软成一滩的丞相,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这么说,丞相早已心存死志?”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叹道:“原来是我们自作多情,想来心存死志的唐相也并不需要敌国君臣的怜惜,既然这样,本将军可要让丞相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什么叫人、间、极、乐。”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用力划过雪肤,激起细小地电流,唐棠颤抖般回神,听闻这话被冤的差点六月飘雪,天知道他真不是寻死,就只是不想喝那么苦的药啊啊啊。 你们君臣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可还没等他吐槽完,口中忽地一甜,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将军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魏国宗室子弟在大宴上献给裴将军的宝贝,毕竟裴延除了打仗名声显赫,爱玩的名声也不成多让。东西名为烈情,顾名思义,药效发挥极快,不仅不伤身,还有催情的作用。 “呜……你、你给我吃的是呜啊……什么……”丞相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青丝滑落,铺满猩红的绒毯,魅惑如夜妖,这清冷勾人的体香混合着淫液的甜腻,病骨雪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这人明明是最像那远在天边明月,现在却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其实这药喂进去的一瞬间裴延就隐隐后悔起来,虽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但唐子谦这一身仿佛风吹就能散的病躯,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么烈的情欲。 但毕竟喂都喂了,裴延又被这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气的昏了头,当即,轩俊的身躯倚着桌案,笑吟吟地道,“当然是让丞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精液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唐棠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唔……卑鄙……无……嗯唔……无耻! 紫宸殿碳火烧的很暖,不用担心病恹恹的美玉着了凉,帝王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喝着茶。 药效太过猛烈,欲火烧的丞相失去了神智,只能喃喃地说着“难受……热”,猫儿似的娇吟动听极了,他流泪的眼角透着媚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用斑驳玉体在猩红热绒毯上磨蹭,摩擦间,细小快感让挺立的玉柱不停流着粘液,可菊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吸着体内帝王留下来的浓精,水淋淋的把身下的绒毯都浸湿。 “呜……裴延……难、难受……” 看着裴将军身下挺立的一大团,唐棠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如玉公子仿佛变成了京城最为淫荡的娼妓。 裴延没穿朝服,一身黑色劲装的好身材倚着桌案,长发尽数被被一根暗红发带高高吊起,烛火下,越发衬得将军潇洒俊美。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我们的丞相大人可真骚,菊穴水多的都能洗绒毯了。” 性器的腥燥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好闻,丞相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大,菊穴没有任何触碰就开始喷溅丝丝肠液,难耐的瘙痒让唐棠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隔着雾蒙蒙的水,颤颤地往前爬了几步,菊穴摩擦间的快感爽的丞相呜咽娇吟,肠液混合着帝王的精液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唐棠双腿软的厉害,他跪着抓住裴延炙热的雄根,急切的想往自己身下塞,可这雄根的主人就是不动。 “呜……要……给……嗯啊……给我” 如玉丞相琥珀色的眸子蓄着泪,温润的面容绯红含春,不停摸着手中硕长硬挺的肉柱,恨不得赶紧塞进身体去堵他不停流水的浪穴。 丞相的手指修长好看,软滑软滑的抚摸着他的东西,裴延给呼吸一沉,给面子的坐在躺椅上,“丞相想要什么,自己拿来。” 高度能够得到了,已经烧的失去理智的唐棠近乎急迫的夸坐在裴延身上,湿的不像样子的雪臀高高抬起,被帝王干的红肿的穴眼蹭了两下雄根,“扑哧”一声吞了进去,硕长势如破竹,狠狠碾压着肠道内的淫液和精液,猛地肏进肿了一圈的直肠口。 “呜啊!!”唐棠浑身一颤,前后其其喷射,竟只被雄根一下就肏到高潮。 菊穴紧致的厉害,裴延喘息一声,大手掐着丞相纤细的腰肢,把人摁在雄根上摇晃,低喘着吩咐,“唔……自己动。” 这药确实不似凡品,唐棠刚泄了一次就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依旧饥渴的厉害。 “呜啊……卑、卑鄙……呜好大……”他急急的喘息,虽有神智却依旧抵不过身体的欲望,自发扭动腰臀去吞吐股间的硕长。 泛滥的淫水随着抽插一圈圈飞溅,裴延黑色衣袍湿了一大块,身下挺硬的雄根像是泡在温暖泉水中,任由献媚的肠肉层层缠绕,热辣的嘬吸。 “怎么,丞相过河拆桥?”裴延粗喘着低笑,又道,“不过这汁水丰盈的美穴可是紧紧夹着我的阳物,唔……吸得我好爽。” 他配合的颠动下身,让雄根肏进唐棠体内的最深处,唐棠呜呜地浪叫,青丝散落在美背,纤瘦病体淫荡地摇晃着水淋淋的臀,让阳物肏到他肠道每一处骚点,丞相自己咬的嫣红的唇,微张着急喘,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骂着将军无耻,卑鄙。 “唐相真是嘴硬穴软……”裴延笑眯眯的任由他骂,只是胯下颠动的越发凶狠,圆润的龟头肏进肿胀的直肠口,两颗饱满的带囊砰砰砰撞击丞相的雪臀,把丰满的臀肉都挤压的变了形。 “呜啊啊……好深……不、太深了……啊啊啊” 如玉公子面带媚态,随着抽插淫荡浪叫,不停扭腰抬臀,配合阳物的进出。 肠肉瑟瑟巍巍的嘬吸肉柱,丞相好听的浪叫声更是让裴延胯下胀大,将军大手箍着丞相的细腰,粗喘着拼命摇晃,雄根搅动的动作狠辣,没一下都恨不得把那菊心那块肿了一倍的软肉肏穿。 “呜啊啊……别…轻……呜啊轻点…” 爱欲斑驳的身子像是镶嵌在了阳物上,唐棠眸色沁水,呜呜地浪叫,爽的两条细白的腿都在打着颤,烛火摇曳下,凝着香汗的颈子滑落了一滴汗珠,却又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帝王舔舐进口中,唇舌湿润,落下一串红痕。 聂燕之吸允着香汗,鼻间清冷勾人的体香让人阳具胀大,他赤红着眼珠,身下的大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磨了两下二人相连的穴眼,一寸寸捅进湿的不像样子的菊穴。 “啊啊啊好大……不行呜啊……我吞不下,别……呜哈……” 唐棠胡乱蹬着腿,两根大阳具肏进菊穴本该是痛的,但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化作酥麻快感,爽的让他身前的玉柱一下子泄了浅薄液体。 “唔……”帝王和将军闷哼一声,见丞相受得了,本就秉着惩罚心思的二人不顾紧实肠道的挽留,肠肉的蠕动,猛烈颠动下身,啪啪啪的肏到最深处,把唐棠白皙的小腹都顶出了龟头的凸起。 “啊……舒服……呜啊……你们、哈嗯……卑鄙唔啊……不、不要” 唐棠嫣红着眼尾,他颤栗的美背靠着帝王的胸膛,不大的躺椅上,两个男人的阳物贴在一起默契的冲撞,丞相呼吸越来越急促,摇着臀去吞吐两根大家伙,湿淋淋的穴眼飞溅出的水打湿了三人连接的下身,肠道饥渴的蠕动,嘬吸着龟头上的黏液。 男人们肏干的越来越用力,胯部颠动的几乎看不清楚,菊心被肏的颤颤抖动,帝王的寝宫一时间只有淫荡至极的拍打声,唐棠单薄的病体一窜一窜,却又克制不住的去迎合。 直到裴延低喘着将灼烫的浓精汹涌的喷射进湿软的肠道,唐棠啊~的一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前面的玉柱跳动着飞溅尿液。 肠肉疯了一般痉挛着,聂燕之阴戾眉眼蓄着狠辣,大手掐着唐棠纤细的腰肢,不顾他高潮后敏感的小穴,狠狠冲撞。 “啊啊啊不要……不!!” 丞相还没从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就被帝王捅开了敏感至极的穴心,瘙痒疼痛夹杂着剧烈快感,让他琥珀色的眸子盏着泪,斑驳的身体不断挣扎着要逃。 聂燕之眼珠都红了,他像野兽交配般狠狠压着病恹恹的丞相疯狂颠动,龙根硕长硬挺,几乎要把丞相的用到贯穿。 唐棠浑身颤栗,爽的都快看到走马灯了,赶紧让系统救他狗命,正好一石二鸟,趁两个禽兽自责的机会,去攻略一直没出场的鬼医。 在解开的一瞬间,聂燕之低吼着,边射精边发狠“砰砰砰”撞击菊心,帝王灼白滚烫,多到把丞相的小腹都射的鼓鼓胀胀。 同时…… “噗嗤……” 唐棠温润的瞳孔瞬间灰败,他咳嗽个不停,鲜血井喷而出,星星点点滴落在他斑驳的病骨上,病美人眼前世界仿佛都褪了色,天旋地转间昏了过去。 心想,啊……这回真看到走马灯了。 “子谦!!”聂燕之快感都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吓变了脸色,赶紧把插在丞相体内的龙根拔了出去,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恹恹病骨。 裴延也吓了一跳,慌忙套上裤子,就马不停蹄去叫太医。 宫里一下变了天,紫宸殿更是兵荒马乱,只有一点不疼的唐棠没心没肺的昏迷着。 鬼医:好友,你们怕不是颅中有疾(剧情) 亥时,紫宸殿烛火通明,早该歇息的御医们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各自提着药箱匆匆进门,一看殿里的情形,更是把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聂帝衣衫不整,只套了件长袍,半边蜜色胸膛裸露在外,神色阴沉的给榻上不断从唇角溢血的人擦脸,君王周身戾气噬人,让太医们瞧着心惊胆颤。 “都上前仔细诊治。”聂燕之眉眼冷鸷,但视线落在榻上昏睡的人时,好像又晃过丝丝心疼和……和懊悔? 御医们恭敬垂眼,一个一个上前去摸脉象,同时被这想法吓得一激灵,心说真是中了邪,以心狠手辣闻名诸国的聂帝怎会有懊悔的情绪? 他怕是只让旁人后悔过。 收起大不敬的唏嘘,御医们定了定心,为了自己项上人头细细地探着脉,可这探的越仔细,心里越咯噔一声。 外虚内亏,脉象微弱不应,这是无根之脉啊。 几位老御医冷汗都下来了,围在一起徐徐商谈了半晌,才在聂燕之越来越冷的脸色中,谨慎开口:“陛下,公子病事沉疴,脉搏无力,只能……” 御医擦了擦汗,又道:“只能用百年的血参吊着气……” “……” “废物,”聂燕之闭了闭眼,握着丞相白无血色的手,“去拿。” “是。”御医们连连点头,等出了里间,才发现脊背处的官服都汗津津的。 榻上的人脸色惨白,鲜血丝丝顺着唇角往下流,气息时时断续,像一具散发欲望的艳尸。 聂燕之细细地为他擦着唇角的血迹,眉眼越来越阴戾,“怎么这么慢!” 几个宫人把头低的死死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虞霄刚一进门就听见帝王隐隐怒火的声音,顿时无奈,“急什么,这不来了。” 鬼医虞霄,为人风流,且性情古怪。 “我说,你和裴延是有什么顽疾不成?外面风雪交加,我这才进京不到一刻,就马不停蹄被那厮把揪进宫,”虞霄扫了扫沾雪的绯衣,又叹,“好友,不要忌讳行医,不然……先给你们诊治一番?” 晚一步的大将军刚进殿,就听这人光明正大说他们脑子不好的话,眉头皱成川形,把东西塞给虞霄,“别贫,药箱给你拿来了,赶紧诊脉。” 大将军武功高强,在城内初遇好友,还没等多日不见的友人打完招呼,就扛着功夫不到家的医者飞檐走壁,可飞到一半了这人又吵着要药箱,顾及好友手上的一把毒针,大将军犹豫再三还是放下肩头事多的累赘,又飞回去拿药箱。 虞霄猝不及防被塞了个大药箱,凤眸翻了个白眼往床榻去,绯红长袍衣袖上绣着金色纹路,行走间好大一捧,虽然花里胡哨,但这人非但不女气,反而生的俊美凌冽。 聂燕之换了个锦帕,眉目冷森森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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