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情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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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好，走就走，离了我，看你们忙到几点，我看你们不累死。” 吴大壮也生气了；“累死也不要你管，你要是再多待几分钟，我不累死都要被你气死。” 老太婆都被吴大壮说成这样了，她哪里还有脸继续待下去。一脚踢翻了好几个快递之后走到了门外。吴大壮一个一个地低头道歉之后取快递的人们才慢慢没了火气。我在马路对面一站就站了一个多小时，吴大壮和陈香像个陀螺一样也忙了一个多小时。本以为这一世会和上一世不一样，老太婆也走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情发生。追知道，下一分钟，业主群里又有人在艾特吴大壮了。 7 吴大壮又捂着胸口跑了出去，当然我也跟了上去。老太婆正坐在地上抱着一个年轻人的大腿。 “20块，必须给，一分不能少。” 年轻男孩淡定地拿着手机拍视频。 “视频作证，我可没碰她，一下没碰。” 老太婆自己一头往年轻男孩的腿上撞过去。 “这下你碰了我吧，告诉你，20不够了，得给我一千，我得去医院照核磁共振，肯定脑震荡了。” 男孩笑了，周围人都笑了。 “老太婆，现在钱那么好赚的吗？开口就是一千。” 吴大壮赶到时，那脸色差的惨白惨白的。 “妈，你到底要怎么样？为什么就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呢？” 老太婆一脸委屈。 “我帮你收钱还收出错来了？连你也不理解我？难道这些钱都是进了我的口袋吗？” 吴大壮是真生气了，扯着她的手就拖。 “回，回老家，我求你，回你自己的家，我做这点小生意不容易，你就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这老太太，明显就是给你儿子添堵嘛。” “就是，人家两口子在这里干一年多了，一直干的好好的，你非要来收什么钱。” “哪家驿站取快递是要收钱的？你明显就是在帮倒忙。” 老太婆不服气啊；“滚，不是你们的儿子你们不心疼，你们就把我儿子当作你们的免费工人。 “凭什么？你们一分钱不出就想让我儿子给你们送快递，这是哪门子的规定？我儿子白天黑夜付出那么多努力，结果你们呢？ “一个个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幻想着快递自己飞到你们手上吧，呸，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东西。” 人群更加热闹了，全部都在指责她。最后一个阿姨总结说。 “你觉得你儿子辛苦，就让他别干了啊，你信不信你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继续接手。 “你以为小区离开你们就不转了？” “就是，心疼你儿子，赶紧领回家里养着算了，出来做什么事，赚什么钱。” 老太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你管我儿子干不干？反正现在你们就是要给钱，不给钱谁都不让走。” 8 吴大壮气得啊，捂着胸口喊疼。 “妈，你是要气死我吗？成心的气死我吗？” 围观的有个大叔看到吴大壮的样子。 “小伙子，去医院看看吧，我觉得你脸色很不好。” 吴大壮刚投过去感谢的目光，老太婆就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大叔。 “滚，咒我儿子是不是？你们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不给钱就算了，还咒我儿子。” 围观的人都无语了，被老太婆抱着大腿的年轻人也是满脸无奈。 “再不松手，我报警了啊，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别想赖我。” 听说要报警，吴大壮突然用力地开始扯老太婆的胳膊。 “放手，听到没有，我现在就回去退租，我不干了行不行？我回去啃你的老行不行？ “天天在家里躺着打游戏行不行？” 老太婆头一歪。 “当然不行，我还指着你养老呢，我哪里来的钱养你？” 吴大壮实在忍不住了，用力地掰开老太婆的手指。老太婆吃痛，终于松开了年轻人的大腿。 “你这个死东西，我不要这张老脸帮你收钱，你还跟我作对。 “你怎么这么怂，一天到晚给这些人免费送快递，一年多了，你就这么怕他们？” 吴大壮知道说不通，干脆不理老太婆，开始给年轻人道歉。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妈年纪大了糊涂了。” 他有对着所有围观看热闹的人道歉。 “我们驿站不收钱的，绝对不收一分钱。” 老太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朝人群扫了一圈，突然看到站在一边的我。伸着手就朝我打过来。 “贱东西，就是你起的头不给钱，还在群里扇动其他人都不给钱，我打死你这个贱东西，打死你。” 吴大壮伸手来拉，但是没有拉住。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婆婆突然从人群里面冲了出来，快她一步一巴掌扇在她那满是褶子的老脸上。 “打，继续打啊，不要脸的老太婆，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你以为年轻人都怕你，都不敢惹你，你就嚣张了？来继续动手啊，我这把老骨头和你奉陪到底。” 9 婆婆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啪啪啪地连续扇了她十几个耳光。哇塞，可太爽了。清脆的巴掌声和老太婆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围观的人都在鼓掌。 “好，打的好，老太婆不讲道理，就是该打。” 十几个巴掌之后，婆婆有些累了，我赶紧扶着她。 “妈，怎么能让你动手呢，你还怕我打不赢一个老太婆吗？” 婆婆神秘一笑；“ 不是怕你打不过，是怕她不要脸讹你这个年轻人。 “反正我也是老太婆了，我不怕她，打啊，继续来打啊。” 老太婆被婆婆十几个巴掌干懵了，等她清醒过来时，马上对着吴大壮嚎。 “吴大壮，你还是我儿子吗？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打无动于衷？你赶紧给我打回去，马上给我打回去。” 吴大壮冷漠地看着她沉默不语。远处陈香也默默看着，根本没有人想过来帮她的忙。老太婆气死了啊，扯着吴大壮的胳膊。 “你今天不帮我打回去，我就死给你看，你信不信我马上死给你看。” 吴大壮依然一声不吭。老太婆嘴角冒着血丝朝婆婆冲了过来，这次我直接抓着她的头发。想起上一世我们一家五口人就那样被她全部活活烧死，我现在就想直接掐死她。可是，我忍住了，好不容易回来，我不能冲动，不能再被这个老太婆害得家破人亡。于是，我扯着她的头发逼她看我。 “听好了，你敢动我家人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老太婆直接躺在地上滚圈，一边滚一边给警察同志打电话报警。警察同志来得很快。老太婆拉着他们嚎。 “警察同志，你可要帮我做主啊，我一个60多岁的老太婆居然被打了，你说我这身体怎么能受得了？ “你一定要让他们带我去医院全身检查，一定要赔我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这个地方没有监控，警察同志只能问围观的人。 “请你们讲一讲事情的经过。” 这下就好玩了。 “警察同志我作证，是这个老太婆不讲理，是她先动的手，人家只是被动反击。” “对对对，我们全部都看着呢，是这个老太婆自己惹事儿，人家才委屈。” “就是，人家也是老太太，我看啊，倒是该你赔她的钱，带她去医院检查才是。” 老太婆气死了啊，连忙反驳。 “我又不是想打她，我是想打那个小贱人的，是她自己冲出来打我，凭什么要我带她去医院？” 10 警察同志也弄清楚了。 “那反正是你先动的手对不对？” 老太婆还不承认，拼命摇头。 “不是，这不怪我，谁让她取快递不给钱的？” 警察同志都无语了，最后定性为互殴，由于双方都是老太太，只能各自回家，都不追究。老太婆不同意啊，她扯着警察同志的胳膊。 “凭什么？我被她打了十几个巴掌，我只打到她一次，怎么就是互殴了？” 警察同志反复给她解释，可她就是不听，最后她转头看吴大壮。 “你是死人吗？他们都胡说八道，你告诉警察同志，是不是我被欺负了？” 吴大壮看都没看他妈，低头哈腰请警察同志离开。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麻烦了。” 警察同志走后，吴大壮又给在场所有的小区业主道歉。 “我妈老年痴呆了，大家别跟她一般见识。” 听到吴大壮说她老年痴呆，老太婆一个巴掌扇在吴大壮脸上。 “你才痴呆，你就是恨不得我痴呆了对不对？你就是不想养我了对不对？ “吴大壮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啊！你以前那么孝顺，对我那么好，你还说过长大要给我买大别墅，给我买大金镯子的。 “可是现在呢？你居然咒我老年痴呆，你是被谁蛊惑的，告诉我？” 吴大壮转身就往驿站走，老太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收钱了，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骂。 “我真是白养了你，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为什么这么对我？啊，为什么？” 一场闹剧过后，也没有人再去取快递了。陈香默默地收拾被老太婆撒在快递上的饭菜。可老太婆却还不消停。她一把扯住陈香的头发。 “来来来，你给我好好说说，是不是你让大壮顶撞我的？是不是你给他吹枕边风，让她讨厌我的？” 陈香连忙喊吴大壮。 “你再不管管她，不要怪我这个当儿媳妇儿的动手。” 她话音刚落，老太婆就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动手？你还要跟我动手，来啊，试试啊，你敢碰我一下，我马上让大壮给你离婚。” 11 陈香真的动手了，我觉得她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换做我，在老太婆第一次发神经的时候我就动手了。她把老太婆按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扇。不知道扇了多久，她累了，歇了口气。 “你还要不要我们赚钱，要不要我们好好过日子了？你就是存心想要来恶心我们，要我们驿站倒闭的是不是？” 老太婆被打的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能瞪着眼珠子死死地看着陈香。陈香也是惹毛了，揪着她的胸口就继续问。 “你服不服？还给不给我们添乱？” 老太婆终于回过来一口气。 “吴大壮，我是你妈，你就让她这么打我这么欺负我？” 吴大壮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分拣他的快递。好久之后才说了一句。 “你回去吧，我们每个月给你两千快，你在村里够用了。” 老太婆气红了眼睛，披头散发，跟疯子没什么两样。 “我为什么要回去，我算是知道了，你们就是不想我在城里享福，就是要把我一个人赶回老家。 “告诉你，要回一起回，我在哪里你就必须在哪里。我老了，我需要你们的照顾，我坚决不能一个人住。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凭什么老了就要孤苦伶仃，你告诉我，凭什么？” 吴大壮把手里的快递一丢。 “妈，我长大了，我三十多岁了，我孩子都几岁了，我不是小孩子，我要出来赚钱，我要出来讨生活养活一家人，甚至我还要每个月两千给你。 “我不在外面赚钱，你说这些钱哪里来，你说？” 老太婆完全不听。 “放屁，老家不能赚钱？老家的人就都饿死了？我看你就是娶了这个女人之后就不想要我这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