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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 祝鹤行由他看,温柔地说:“为夫乐意之至。” * 沈鹊白在府中“喝药养病”时,瑾王府和宁安侯府也大门紧闭,头顶上白云飘愁,煞死个人。 孟嘉泽在相思台报了仇、得了意,回府后却晕厥不起,请了大夫来看,只说小侯爷是过度惊吓。也说得通,毕竟作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纨绔,孟小侯爷被兜头泼一脸血后不仅没跑没叫没尿裤子,已经是很给纨绔们长脸了。 这消息传出去,当夜坤宁宫和二皇子府的灯火整夜未熄。 与此同时,瑾王府也灯火通明。 丫鬟们将门窗透出缝,让浓郁的血腥味渐渐往外散,又点了药香驱血气。瑾王妃趴在床边,抱着儿子身上的被子哭得肝肠寸断,“我的儿啊,以后可怎么活啊!” 瑾王红着眼,哑声道:“早就与你说了,慈母多败儿!他这性子,注定了要吃大亏!”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我不疼他,谁疼他?”瑾王妃转过脸,发丝黏在脸上,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狰狞,“儿子被人欺辱至此,你不为他讨还公道,还在这里说这些……”她泄了气,捂着心口悲戚不已,“我命苦,儿命苦啊!” “别哭了!”瑾王拍着扶手,“你再哭他也长不出手来!一次教训不够,如今又栽了第二回 ,若还有下回,他才是真不用活了!”他站起来,“相思台是什么地方?大梁第一赌坊,有人在里面输的倾家荡产,有人在里面连命都赔出去了,他是吃了豹子胆,敢去那里面玩!” “不是那宁安侯府的小子约他去的吗?你怎么把罪责全推到儿子头上!”瑾王妃撑着床站起来,平日一丝不苟的精美发髻早已散乱,簪着她飘摇苦楚的心,“说到底,你就是怕,你不敢为儿子说话!那宁安侯府是皇后的母家,二皇子的舅家,咱们不过是明瑄王府的一条狗!” 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指,上面沾着儿子的血,“瑾王,你真懦弱啊!” 瑾王被这句话戳破了气,攥着扶手说:“孟嘉泽为什么要与他赌手臂,因为这畜生糟蹋了人家的丫头,那丫头才九岁,还是个孩子!那年他为何在朝天城断臂,因为他羞辱清白人家的姑娘,害得人家当堂撞柱而亡,也是花一样的年纪!” 他浑身都在颤,“你我生出个什么东西,合该清楚!这些年多少男女小儿在他手下受辱,你数不数得清?他是我儿子,我舍不得断,那就让别人来断,至少给他留条命!” “我……”瑾王妃心虚哽咽,她知道自己的儿子长得不好,心脏了,可当她转身看见儿子苍白的脸,耳边便又响起一声声的“娘亲”。这是她的肉,是她的命,要她怎么舍?怎么能舍啊! “你不去,我去!”她用锦帕拭泪,说话吁着喘息,断断续续,“咱们明面上好歹和鹤行是一家,沈鹊白不帮着自家人,反帮个外人,这是哪门子说道!” 瑾王噌地站起来,“你还想去要说法?” 瑾王妃说:“今日鹤行出声,是因为那孟家小子咄咄逼人,晗儿不服输,会伤了祝家的脸面,可人前是一回事,人后是令一回事!沈鹊白入了王府,就是祝氏的人,要向着祝氏,他今日拔刀向自家人,难道不该给我个交代?难道为着个男妻,鹤行还要下了家中的脸面?” 瑾王真想说“你快别犯蠢了”,他一把将人挡回去,说:“明瑄王府这会儿闭门谢客,岂会见你?” 瑾王妃红着泪眼,“那我就跪在外面求!” “你那不是求,是软刀子威胁!何况……”瑾王泄了口气,“沈鹊白遇刺了。” “那又如何?”瑾王妃就恨刺客无用,没能成功。 瑾王想骂她没脑子,忍了忍又噎了回去,说:“沈鹊白方在相思台替孟嘉泽赌赢了这畜生,回府路上便遇刺,谁这么迫不及待?谁这么恨他?难道是得了好处的宁安侯府吗?不是,是咱们瑾王府!” 瑾王妃吸气,怔怔道:“若是我们,也该忍到半夜动手,哪有大白日去的?” “你会不会不重要,旁人如何想才最要紧。鹤行将刺客尸身悬挂于长乐坊口,是动了气,不管他对沈鹊白是何态度,在府门前、当着他的面对沈鹊白下手,这就是在打他的脸!”瑾王原地转了一圈,“沈鹊白受惊晕厥,你这会儿去,能讨到什么公道?何况你当永定侯府没人了吗?沈若钟虽然如今不掌兵,但他到底是陛下的近臣,他家世子虽然眼瞎了,却师从檀州管季!这管季曾是诸位皇子的老师,他父亲、管老太爷当年更是陛下的老师!” 瑾王妃搅弄着袖口,呐呐道:“我们好歹和祝家沾着关系……” “所以你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名义上的堂嫂?还牵连太监!”瑾王恨恨地说,“这可是陛下赐婚,届时鱼半湖往陛下跟前一站,说小了,这畜生是不尊长嫂长兄,是家事,说大了,就是不尊圣上,蔑视圣意!” 瑾王妃脚软地摔了回去,半面发髻栽下来,砸得她脸生疼。 预yan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自乱 “瑾王便是这么说的。”听鸢站在书房桌前,将信上的内容简略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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