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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悟,抬手纤纤细手,便配合的解开了自己上身的小夹克,纽扣只解开一粒,雪白的锁骨顿时映入脸颊,白的晃眼。 那小警察的脸唰的一下就红的滴血。 江涉的脸都绿了,连忙阻止:“不用!不用戴手铐也不用搜身,只是例行询问而已,两位直接上车吧!” 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什么搜身,他们一上前,对储君的女人图谋不轨的罪名肯定就扣下来了,敢绿储君,一百条命都不够填的啊! 江涉相当警惕的盯着那祸水看,就见她露出遗憾的表情,耸了耸肩,这才不再作妖,安静的带着计霜寒上了车。 他终于松了口气,暗暗庆幸自己反应快,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处处都是陷阱! - 左玉森敲响了檀木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走进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淡的檀香气息,他敬了一礼,低声汇报起来。 “她被江涉带走了?” 男人清冽的声音带着浅浅的惊讶,左玉森垂下眼眸,看到那双细长的手在慢条斯理的泡茶,茶盏碰撞的清脆声中,隐约能够听到月先生的声音中蕴含着几分笑意,说:“能够在这个关头把四殿下惹恼,她啊,这个胆子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月先生之前的确有提古玩一事,不过路轻棠真的听进去甚至行动力如此之强,还是出乎意料。 左玉森:“但是这事如果追查下去的话,很快就会牵连到您身上,就算她不说,但只要四殿下与六殿下当面对峙很容易便会暴露,大人,是否需要……” “不必,”月先生摆了摆手,他站起身,唐装垂落而下被风吹的微晃,男人把玩着手里的菩提珠,视线落在窗外的远方,声音淡淡:“路轻棠被困住的事情只会激化矛盾,不会让他们有对峙的机会。” “那日后……” “日后,还要看有没有日后,什么样的日后。” 男人轻笑,与他讲:“倘若路轻棠能够走出这一劫,那我也不需要再掩饰什么,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将她留在身边,倘若她走不出……” 月先生摇摇头,自言自语:“不,我赌她一定可以走出来。” 左玉森惊异的道:“她的存在可是会激化储君与两位殿下的矛盾,一旦闹到君主面前,无论几位殿下如何处置,她必然是要消失的。” 月先生转头看他,男人的肌肤白的不似活人,一双黑眸却亮的惊人,带着穿透一切的睿智,他道:“你可知道,为什么计霜寒会这么莽撞行事,推动了她去得罪四殿下?” “……她是故意的?但是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左玉森惊讶。 “一旦事情闹大,必然会惊动君主,计霜寒同样将股压在了她身上,她赌的更大,”月先生低笑一声,“她赌君主会被路轻棠吸引,赌未来可预见的君臣、父子反目。” “若是赌注压在别人身上,计霜寒必然是可笑至极的,但是那个人是棠小姐,一切便皆有可能。” 左玉森瞳孔收缩,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棋局,铺的越来越大了。 - 储君殿下刚处理完外交事务,还没走进大门,就被那作精再次惹祸的消息怼了一脸。 “计霜寒帮她截了老四的胡?”斯柾神情不变,甚至唇角还噙着一抹惔笑,看起来极有风度,唯独眼眸深处一片寒冰笼罩,显示的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迈着长腿走进去,同时问:“怎么回事,计霜寒的底细你查清了没有?” 林数与另一位心腹跟在他的身后,他道:“查了一些,但是不多,我也觉得奇怪,计霜寒什么人,上次安排路轻棠溜进戒备森严的机场,这次竟然还能从四殿下手里抢走山河印的?” 这人,就是一片谜团。 一进屋,斯柾的脸便阴沉下来,他发现他还是轻视计霜寒了,当初认为她就是一个女人翻不出天来,结果这才几天没看住,她就陪着那作精闯下如此大祸! 他屈指敲了敲桌子,问:“怎么回事,路轻棠怎么突然想起招惹老四了?” “是在吃饭的时候碰上的,路小姐应该是和六殿下一起出去的,正好碰上了四殿下和五殿下,起了冲突,随后计霜寒就截了胡四殿下的山河印,收款人的名字还明目张胆的写了一个‘棠‘字来挑衅。” 林数头痛不已,“以前就知道计霜寒冷冰冰的性子,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和路轻棠在一起后就起了这种化学反应呢?” 是啊,一座冰山都融化了,还跟着她四处作恶、胡作非为,阮棠这两次惹祸,如果没有计霜寒在旁边辅佐,哪里闹得了这么大! 卫斯柾坐在办公椅上,垂眸沉思。 本文下载自八鸽看书网(BAGEKS.COM)欢迎访问。 林数:“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另一位沉默不语的心腹,突然开口:“殿下,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储君与林数皆抬眸看他。 那人道:“四殿下既已经下水便再难上岸,这事最麻烦的是她与您的身上导致您也无法明哲保身,但是这也恰恰是最好利用的一点,六殿下对她如此在意,必然会为了这事与四殿下起冲突,我们完全可以冷眼旁观,等他们将事情闹大之后,再……” “要放弃路轻棠吗?”林数有些错愕,又有些茫然,他知道军师说得对,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将利益最大化,但是同时这就代表着路轻棠完了。 君主不会容许这样一个祸水,留在他的儿子们身边,尤其是储君。 他这样想着,忍不住去看三殿下,却发现男人的神情捉摸不透、无法分辨其中情绪。 心腹加重语气:“殿下,勿忘初衷!” 他就是因为知道,殿下必然也在一点点的被那祸水所腐蚀,她绝不能再留在储君身边,所以才提出这样的建议,既解决了政敌,又解决了她的危害性! “还不到时候。” 斯柾的面容隐在阴影处,令人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喜怒难辨,极具威势:“路轻棠这枚棋子我自有用处,没必要毁在这里。” “殿下!”那军师正欲再劝,见他抬手制止,只能含恨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内心无限悲愤,您这不是另有用处,您是舍不得她啊! 这美人计,终究还是反噬自身。 林数看看军师悲愤的脸,再看看三殿下,突然松了口气,虽然知道军师有理,但是知道路轻棠不会被舍弃之后,他还是难掩雀跃。 虽然那作精很不是东西,但是如果真的死了,这世间未免就太无趣了。 就在这时,一则电话打进来:“殿下,安国使臣想见您,现在已经快到您的府邸了。” - 人人皆有算计。 不过令人诧异的是,六殿下在得知消息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其闹大,他虽行事荒唐无所顾忌,却不是被人算计的傻子,想坑他,注定是要失败的。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对阮棠置之不理。 阮棠和计霜寒是被分开关押的,江涉在这一点上格外谨慎,就怕她们俩关在一起再搞点事情,然而却不知道这种行为完全就是给敌人提供了便利。 伴随着踏踏的脚步声,几位警官簇拥着一位黑衣青年穿过走廊,来到一处关押室,其中一人上前打开了锁,恭敬的弯腰:“您请。” 青年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一开口便是懒洋洋的戏谑:“小三嫂,你瞧瞧,怎么这么狼狈,还把自己作进来这种地方了?” 阮棠抬眼,昏暗的灯光下,青年的眼眸璀璨明亮,似有笑意在酝酿。 “所以六弟是来做什么的?”阮棠笑吟吟的反问:“探监?还是来投怀送抱?” “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慌。” 自来上前,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捏了一把,没瘦,顿时很满意,又恐吓:“知不知道,你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了,说不定哪天就被秘密处理掉了!” “谁来处理?你吗?”阮棠斜睨着他,笑的那叫一个有恃无恐,甚至还有闲心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下巴,问:“舍得吗,我的大宝贝儿。” 自来的回应是扣住她的唇紧紧的压下来,反复摩擦后才慢慢的道:“我要是舍得,大可以直接将事情闹大,到时候你、我、三哥和四哥一起死,看谁最经不起损失,还不是怕头顶的老子先弄死你,我才忍了下来。” 阮棠称赞:“很好,没有中敌人的圈套,六殿下大智慧。” “所以你这小女人明知道有陷阱,怎么还非要跳下来?”自来没好气的道:“知道背后有人算计,知道你身份特殊完全是游走在刀刃上,要死你肯定是第一个被处理,怎么胆子还这么大,什么都敢做!” 他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就只能放弃王子的身份,带着你远走高飞了。” 表现的还挺像模像样的,阮棠忍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我们可以先去盛国,听说你对那里的轻功很感兴趣,去了以后先拜师学艺,学会飞了以后我们就可以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再也不怕被人抓出了。” 说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这个提议有多好笑似的。 自来也不恼,搂着她的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气,声音突然便正经起来:“但是你知道我不会放下我的一切,我也知道你不会和我过那种生活。” “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一种疯子的特质,你像是一个患癌的病人,知道自己没有几日好活,就愈发的疯狂、无所顾忌,仿佛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所以你可以接下这种任务,游走在我和三哥四哥身边,是不是?” “对。”阮棠叹息,“卫自来,你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其实什么都看的最明白。” 虽然不是患病,但是修罗场将近,这意思也差不多了。 自来低笑:“好,我陪着你。” 就在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有人来了! 两人皆是挑眉。 谁?是三殿下?四殿下?还是……另有其人? 第195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你瞧瞧, 那祸水就算被关起来, 也是有数不尽的蜜蜂涌进来, 这种杀伤力简直无解。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个人却不慌不忙的, 自来的唇贴在她的耳边,带着轻轻地热气,他兴味的问:“你猜是谁?我三哥?四哥?还是君主得知了消息要亲自提你?亦或者是你哪个不知名的姘头?” 阮棠斜睨了他一眼,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不觉得,不管来的是谁都很有意思吗?” “你说得对。” 自来点点头, 一副受教的模样,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还抱着阮棠不放,还挺跃跃欲试:“那咱们就这么坐着, 看推门进来的人是什么表情。” “那如果进来的是你老子呢?”阮棠问。 自来理所当然的答:“那我就直接请他赐婚,把你娶回去呗。” 阮棠笑道:“你要是嫁给我还有的商量。” 这就是王八蛋凑一块儿了,不仅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自己变成热闹也能玩的这么津津有味。 不过这次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来人并没有推门而入, 而是敲了敲门,紧接着就听外面的军官道:“六爷, 三殿下带着安国的外交官来了, 指明要见路小姐。” “他来就来,怎么还带着安国的人?”自来皱了皱眉,转头对阮棠不满的抱怨:“合着都猜错了, 这次来找你的,是你在外面的小姘头。” 还是个女的! “别胡闹,”阮棠推开他的脸,站起身来往外走:“你先回去吧,我去见见她们。” “真是喜新厌旧。” 六殿下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都耷拉下来,悻悻的道:“行吧,反正是女人,她就算想和你玩也没那个功能。” 阮棠:“……” 自来也起身,拉开门,送她出去的时候,一手搭在阮棠的肩膀上,附耳轻声:“别急,很快就把你救出去了,到时候看你那什么报答我。” 他眯了眯眼,无数算计在眼中一闪而过,为了不让路轻棠闹到君主去,所以还真有点投鼠忌器,所以救人的时候得低调点,不过事后倒是可以找一些别的理由高调的…… 回敬他四哥。 - 会见室。 警卫推门,阮棠走进去微微抬眼,目光恰好与斯柾对上。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从上而下的扫过去,微乱的头发、单薄的衣服,一切都显示着路轻棠在这里待得并不好,即使知道这里是拘留所又不是度假村,但是储君的眉头还是不由得皱了一下,黑眸中的冷芒一闪而过。 他的真实情绪只暴露了这么一瞬,随即便露出伪装的微笑,与平时并无二致优雅风度 会见室内还有三个人,舒透缩在角落里字如其人便像是透明人,凝露站在一侧神情难辨,舒妧坐立难安异常焦躁,直到阮棠走进来,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炙热中蕴含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 斯柾淡笑,道:“舒小姐应该有很多话要和轻棠说吧,探监的时间很长,你们慢慢聊。” 他说完,看都没看阮棠一眼,公事公办的带着警卫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阮棠几人,仿佛这只是应安国来使,来帮的一点无足轻重的小忙。 大门被咔哒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林数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察觉到了三殿下身上的低气压,顿时缩了一下。 斯柾朝他们看过来,林数与旁边的局长顿觉压力倍增,这时只听储君声音淡淡:“拘留所的环境这么恶劣吗,暂时羁押、尚未定罪的嫌疑人,都已经失去了合法公民应有的待遇?” ……这、这简直就是问罪了吧! 局长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额头汗水频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只能竭力解释。 林数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听不出来,他还能听不出来吗,殿下这是觉得路轻棠在这里受委屈了! 他打断了局长的解释,忙道:“您放心,有不到位的地方,李局长肯定会尽力改进的。” 说完使了个眼色将人喊了出去。 这个时候解释有个毛用,当务之急是让弥补过错啊,怪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那小祖宗在这边的生活质量,结果让殿下看见就给心疼了……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头痛,林数回忆了一下,那小祖宗也没遭什么罪啊,殿下反应就这么大,真是给当成心头肉了。 当然,殿下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 另一边 大门被关上,阮棠还没来得及坐下,一道身影已经如同小炮弹似的扑倒了她的怀里,滚烫的温度,死死扣住她的腰肢的激动力度,紧接着是带着颤音的: “——父亲!” 阮棠下意识的抱住她的身体,如同以往那样,抬手抚了一把她的长发,“是婠婠啊……” 很显然,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第二人格婠婠已经冲破了束缚占据了舒妧的身体。 阮棠只觉得肩膀一阵湿润,不需去看都能猜得到,是婠婠的眼泪,那个姑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着她,一寸都不肯放松,像是害怕一旦松手她就会消失似的。 “父亲、父亲,我找到你了。” 她仰起头,美艳的脸蛋上一片泪痕,却弯起唇角笑靥如花,一双明亮的双眸中是执着的孺慕与依恋,仿佛看到了全世界,又像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在漂泊的大海中终于找到了安全感。 舒透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妈的第二人格、那个凶残狠戾连他亲爹都不给面子的小妈婠婠,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哭成这样样子,还露出这种小女儿情态??? 那人,还疑似是安国国母。 到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总是戏谑的称呼他为皇太孙,称呼舒妧为公主,不是因为母亲和国母情同母女,而是婠婠与她情同父女…… 妈耶,这个转折也太吓人了吧! 凝露瞥了一眼满脸目瞪口呆的舒透,才意识到看到阮棠太激动,导致她都忘了把这小子给轰出去,不过现在什么面子里子都暴露了,再轰也来不及了,索性便不管了。 她先是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监控仪器是否有开,确定没有威胁后这才上前,想要拍一下婠婠的肩膀安抚一下,对方明明在阮棠怀里那么乖巧的惹人怜爱,这个时候却像是小动物般直觉又凶狠的转过头来,狠瞪着她,一副护食的样子。 凝露嘴角抽了抽,别搞得好像谁都要和你抢爹似的好吗。 她稳重的道:“先坐下再说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坐吧。”阮棠抱着宛若大型动物又异常粘人的婠婠坐了下来,婠婠顺势半跪在地上,依恋的用脸颊贴在她的腿上,全然不顾旁人的看法。 凝露收敛内心复杂的心里,她站直身体,抬手敬礼,声音郑重无限恭谨:“夫人,军情局凝露,前来报道!” “不用这么正式,你也坐吧。”阮棠笑了笑,态度随和,她与舒妧凝露等人本就关系不错,谈起公务是上峰与下属的关系,但是平时却很放松。 这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凝露微微恍惚,回过神来,绕过阮棠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国这一话题,严肃的道:“夫人,得知您无事我就安心了,至于云国将您扣押的事情,我可以先向他们国家施压,随后将人带回国之后,再算总账。” 这是最慎重的选择,因为在这里闹翻的话,对她们是不利的,但是云国连她们国母都扣押的如此奇耻大辱,甭管这边知不知道阮棠的身份,凝露都无法容忍! 婠婠充满孺慕的眼眸一瞬间也凝聚了寒冰,她扯了扯唇角,却没有半点笑意,语气阴森:“你说得对,无论是谁害的父亲,我都要抽干他的鲜血,让他付出百倍的代价!” 抽成干尸…… 阮棠的嘴角抽了抽,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把,嗔道:“你这狗脾气,怎么和圆圆越来越像了。” 一提原钦然,婠婠立刻就呲了一下,像个小姑娘似的抱怨:“父亲,现在在你怀里是婠婠,你能不能不要想着他!” 舒透神情恍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小妈这语气好酸啊,简直就像是恰了一百个柠檬…… 阮棠却已经听习惯了,这个时候还真有点怀念,她抬手揉了一把婠婠的脑袋,才宠溺的道:“好好好,不提就不提,不过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们也不能传出去,而且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可别坏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 “知道啦。”她哄了一句,婠婠立刻露出甜蜜的笑,依偎在她的怀里,不争不吵不闹了。 凝露冷眼看着,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啊,她要是想宠着你,绝对会让你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但是她冷漠起来,却也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瞧,她明明没有出事,还有心情在这里拨撩大美人,就是不肯回去见旧情人。 这心肠啊,薄情的很。 偏偏无论是她的旧情人还是她的下属,显然都甘之如饴。 凝露回过神来,问:“那您现在想怎么办?” “我得让卫斯致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第196章 诸国皇室修罗场 阮棠回去的时候, 才发现她的“临时住所”挪地方了, 还是林数亲自给领过去的, 独卧独卫, 颇有点一居室的意思, 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这样的待遇,细究之下真是喜感。 林数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释道:“这是本就有的房间,你现在只是被扣下例行询问,待遇本就不该那么差。”他说着冷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那位在打击报复。 阮棠随意的拉开椅子坐下, 看了一眼桌上的钢笔和书籍, 笑了:“我没看完的书都给带来了,谢谢啊林中校, 真是太贴心了。” “里面有卫生间,换洗的衣服也在柜子里。”林数隐晦了指了指镜子的方向。 阮棠随意的扫了一眼,才发现头发微微凌乱, 联想到卫斯柾看到她时的反应和这突然提升的待遇,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三殿下很显然误会了。 他以为她在这里受罪了,其实那凌乱的头发不过是自来亲昵的蹭过来时弄乱的。 阮棠哑然失笑, 倒是没点破, “行,我知道了。” “你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上,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其余的事情我们等出去再说。”林数安抚了一句。 阮棠敏锐的问:“卫斯柾的意思?” 林数微微颔首,心里却是苦笑连连,可不是吗,他们殿下可真是栽了,嘴里说的再冷酷再算计,本质还不是舍不得她受委屈,一看这人被抓,顾不得大局,坏了计划也要固定的把人捞出来。 你说说,既然舍不得,当然何必要执行美人计。 岂止,那祸精不仅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反而是飞快的一摆手,果决的阻拦:“不行!” 林数一愣。 阮棠:“别捞!谁也别想把我带出去,今儿我住进来了,就没打算出去!” 林数抓狂:“小祖宗你又要作什么妖!” “甭管,告诉你们主子,他要么就别管了,如果实在想管的话……”那祸水猫眼一转,朝他勾勾手指,把人过来一通嘀嘀咕咕。 林数临走前都是神情恍惚的,他觉得要么是这个世界疯了,要么就是他被作精给折磨疯了! 不然为什么……又答应带着她的话去见三殿下了呢? - 一辆悍马停在宫门外,车门打开军靴踩地,自来双手插在兜里,一双清亮的黑眸在紫微宫古朴威严的大门上一扫而过,唇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随即迈着长腿踏踏的走了进去。 宫门前戒备森严的军队一看是他,纷纷退让到两侧,宫门大开,连检查的仪式都不带有的,匆匆为这煞星让行。 这样的特权,从来都是最受君主宠溺的六殿下独有。 秘书长陈钊远远便见六殿下的身影从宫道中走过来,他穿着一身蓝白的军装,风衣斜斜的搭在身上端是浪荡不羁,双手插在皮带旁的口袋里,用那群古板老臣的话来说就是半点端重全无。 但即便这样,也从来没有能让自来殿下改上半分,说话的人自己还吃了不少挂落,打那就学会安静如鸡了。 一看见这煞星,陈钊顿时苦笑着揉了揉眉心,上前打招呼:“六爷。” “秘书长,有一阵儿没见了,不过我前两天倒是在部队看见你那小外孙了,没想到他没走仕途还是参了军,你失不失望?” 自来笑眯眯的上前,熟络的戳对方痛脚,心眼坏的不得了。 陈钊不动声色的应答:“这有什么好失望的,儿孙自有儿孙福,走什么路全看他们自己选择。” “啧啧啧,”自来摇摇头,有感而发:“你说说,我那老子要是也能这么想,能省多少事儿啊。” 眼看这混不吝的要把话题转到君主身上,陈钊连忙打住:“可别这么说,六爷,君主也是为你们好,况且他最疼的就是你,一会到了明堂殿,您可千万别再惹他了!” “说的好像我是什么不孝子似的。” 自来斜睨了他一眼,抬步上了宫车,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一起走吧秘书长。” 陈钊跟着坐上去。 紫微宫分为南宫和北宫,北宫又称后宫,南宫则是前朝,君主的寝宫、书房与处理政务的太和殿都在这边,要问这南宫究竟有多大,你看他们坐了半个小时的宫车才到明堂殿,就知道了。 临下车前,陈钊还仔细的打量了六殿下两眼,试探着道:“您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格外的不好。” “这么明显吗?” 自来挑了挑眉,但是紧接着就跟着一句:“那我就放心了。” 陈钊:???这煞星又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今天也是巧,六位殿下都凑到了一起,然后陈钊就眼睁睁的看着六殿下怼天怼地,无论他哪个哥哥说话都会被无情拆台,那毒液真是无差别喷洒,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你们,他是来找茬的! 惹得君主都多看了两眼这个小儿子,问:“老六,你又闹什么毛病呢?” 自来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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