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是情商断崖,不是说话语无伦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交流;就是说话口无遮拦,莫名其妙就得罪人了。 干脆搞活动让后者全程包揽吧。 苏瑶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她觉得自己在两者达到了平衡。 但昨天她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到那一步的。 在工作中,好像也迷迷糊糊,除了画画都有点晕。 就先这样吧。 苏瑶认为,应该是从学校出来又进学校,职场经验太少的原因。 潦草吃完早饭,其他人便收拾东西,准备坐大巴车一起拉萨去市里了。 苏瑶望了一圈,几乎所有老师都决定搬走。 也是,那边离景点近一些,而且不会发生昨天那么鲜血淋漓的事,这事还因为地区敏感不好处理。可惜,全桌只有她对这一场鲜血淋漓的场景心怀感激过。 这群衣冠禽兽。 但苏瑶也忌惮,在那短暂的对话里,那个男人实在太像是守候在丛林中的灰狼了,刚好他皮肤深,衣服颜色也是玄色,有时又更似只向她冲过来的疯子。 危险、强大又带有恐吓的安全感。 她只想逃走。 老师们搬行李里里外外一共忙了三个小时,坐车到市区又花了一个小时,到达都中午了。 苏瑶平静地拎着行李。 一直观望她的魏凯宁这才问:“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她浸湿的黑鬓晃了晃。 他就不挣扎了:“那如果晚上有拿东西回来的需求,可以发个微信给我,我帮你搬东西。” “再说吧。”她表情很淡。 本来他们也没这么熟悉。 魏凯宁也就没再提了。 他向来是个绅士有礼,尊重女士的人,如果苏瑶没见过昨天酒局见他的那一幕,就更是这等人了。 原来换个场景,绅士是献媚,尊重是奉承。 她再看生厌,转头,提着东西进了酒店里了。 由于不想浪费时间,苏瑶吃了中饭,就拿了个速写本出去,恨不得赶紧去采风,第二天就拎着油画工具出去。 恰巧,现在六月初,等到八月份就该西藏的雪顿节了。 她走在街头,能望见街上早已热闹了起来,一大批人穿着藏服在转经筒,好像顺逆时针方向还挺有讲究,也有游客,但她画袋很重,两肩疼得没心思细看。 苏瑶便随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天气炎热,还没画几笔,一滴滴炙热的汗从白额掉落下来,滑过长裤,滴落到她已经落座的地上,连和钓鱼凳沾着的臀部也带了股黏意。 好在她向来专注,远远眺望着对面,专注地画在纸上。 忽然视觉一暗。 苏瑶拧起眉间,往上一看,一把遮摊子用的红色大伞在她头顶。 男人在拧伞因为怕她晒着。 她气笑了:“你把我的光线挡着了。”挡着光怎么画啊。 “你不是快画完了吗?”他反问。 确实只剩签名了,苏瑶倒是高看了他一眼:“你懂美术?” “不懂。”他说。“我猜的。” 那她翻了个白眼,“你是谁啊,滚远点!” “我叫巴桑多吉,”男人蹲了下来,这时他换了一件普通长袖,视线和她平齐。“藏族人一般没有姓氏,前后两个都是名字,随你怎么叫。” 喊巴桑或者多吉都可以。 “我是你高中同学,我们一起在云深高中读过书,后来你转学了,之后了无音讯。” 她嘲笑一声,原来是个高中男同学曾经爱而不得,变成暴发户后求爱的俗气故事。 原来是了不起的盖茨比啊。 苏瑶却懒得给他希望,“我不记得高中的事了,太久了。” “你后面去列宾美院了,”头顶上的人说,“读完本硕博,现在才考回国内当了一所综合性院校的美术教授,不,讲师,又参加了央美的教师规培来了藏区,准备早日转副教授。” 他慢悠悠地评价:“……很有事业心。” 苏瑶很是不悦。 她一瞬转过了头,“你调查我?” 在金芒烈日下,似乎更能看清这个男人的外貌了。 巴桑是个寸头,完全暴露的五官更黧黑,也更精致,原比他眼睛更亮的是耳旁的翠绿,正闪烁着耀眼的绿曜石般的透亮。 普通话真的很标准,这也是让人为什么会忽视他异族感的原因。 他微微一笑:“不敢。” 苏瑶明显不信地‘噗’了一声。 “只是好奇,”巴桑侧过身,指着街道不远处矗立着的酒店。“那是我投资的,上周,你其他的高中同学告诉了我关于你的近况。” 那群死八婆。 她心底低骂了一句,不自禁往着他指向的酒店看去,想看看自己的老同学混成什么样了。 苏瑶的桃面一滞。 “那是我们住的地方?”她喃喃问。 久违的危险性又从脚底升上来了。 昨晚,他们本住在拉萨脚底下的县城里,是经过酒桌上的突发事件,被店家安抚着搬到了拉萨市区,结果却是才出狼窝又踏虎穴。 蓄谋已久。 这是她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词汇。 “不是,是旁边那栋,”他似是会读心术,一句句消解掉她的恐惧,“我的大部分民宿投资产业在林芝,不过你住那地儿的老板,是我朋友,旧相识可以请他多关照些。” 她戒心很重:“不需要。” 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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