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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身后响起脚步声,香满走近了,恭敬地说:“殿下——” 祝鹤行手上一停,转身,瞳色漆黑,平静得令人惊怖。香满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呼吸一紧,立刻跪地埋首,不敢言语。 湖里的鸳鸯淌过水声,滴滴答答。 祝鹤行看着香满的帽顶,一直看得眼前发晕,他没有移开视线,问:“你说,世上谁能杀我?” 香满答:“只要殿下愿意,谁都可以。” “可我不愿意,” 祝鹤行思索道,“若是恨我厌我之人杀我,他们得意了满足了,我会不开心,若是寻常人杀我,我又觉得没趣。” “可若是喜欢您敬重您的人,自然下不了手。”香满建议,“您让您自个儿喜欢的人来下手,或许别有意趣。” 祝鹤行觉着有道理,他问:“你说,陛下乘鹤西去之时,会下旨让我陪葬吗?” “没有这个规矩。”香满说,“况且陛下那般疼您,怎么舍得呢?” “……也是。”祝鹤行想了想,“如果我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陛下一气之下,可会杀我?” 香满小心地说:“殿下,您这些年来数次违逆陛下的圣意,已然是大逆不道了。” “是,要想让陛下杀我,太难了。”祝鹤行喃喃道,“得换一把刀……刀。” 他突然想起,他忘了问沈鹊白,那把红鞘刀叫什么名。 沈鹊白倒是想杀他。 香满瞧瞧抬眼,琢磨着他的神色,说:“殿下,奴婢觉着您此时考虑这些,为时尚早,陛下正值壮年——” “他还能活多久?”祝鹤行冷嘲,却又陷入沉默。 香满不敢接这话,安静地垂着头,直到祝鹤行问:“陛下让你来说什么?” “不是陛下,是宫外的消息。”香满说,“相思台出事了,”他顿了顿,“王妃也在。” 祝鹤行闻言撇嘴,说:“不咬我,却出去咬别人……口味真差。” * 作者有话要说: 沈某:?有病病啊。 第18章 旧仇 半个时辰前。 相思台。 孟嘉泽与祝晗对桌而立,各自握着骰盅,像两只气势汹汹的雄鸡,摇之前先得用发狠的眼神刮下对方的一层皮肉。 沈鹊白站在桌边,面上带着点真诚的期待,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你不担心?” 沈鹊白转身,对上一张秀美的脸,是容弈,祝鹤行舅舅家的嫡子,英国公府的小世子。他友好地笑了笑,略作不解,“为什么要担心?” “他们赌的是一条手臂。”容弈紧紧地盯着他,试图分辨这张天真纯良的脸是真皮还是假面,“今日不论输的是谁,宁安侯府与瑾王府交恶,在座的都得到御前挨训。你沾着明瑄王府的关系,却连劝也不劝一句,到了御前怎么说话?” 沈鹊白闻言垂眸,纤长的睫轻颤,“我说不上话的。”他语气无奈,“世子就别打趣我了。” 容弈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在座的包括他,确实谁也没把这个“明瑄王妃”当回事——沈鹊白从被送出宣都的那一刻就成了弃子,如今做了男妻,是废上加废。 他这番话,倒像是诛心之论。 容弈尴尬惭怍之余,不由心生怜悯,正想解释一二、好让沈鹊白别生了误会,却又听对方小声说:“而且他们不会真砍手臂的,都是玩闹,到时候大家劝一劝,两方默契地给个台阶,这事儿就过了。” “……”他好天真。 容弈更觉得自己那表哥是作大孽了。 这边,两只雄鸡终于收回快脱落的眼珠子,同时抬臂摇起来,六颗骰子啪嗒直响,祝晗那边的动作是花里,孟嘉泽这边是胡哨,看得众人两眼昏花。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两人都摇累了,四只鸡眼一瞪,同时落盅离手。 孟嘉泽呼了口气,说:“我先开。” 开盘的堂倌用钩子划开他的骰盅,三个六,再开祝晗那盅,也是三个六。 在场不约而同地响起一串“呼——呼”的松气声,有人趁机说:“是平局!是平局!二位赌术高超,我等已然见识过了,不如散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 “谁都不许走!”祝晗扒着桌,目光似剑,“赌局已开,必有胜负,再来!” 六月已入暑热,孟嘉泽感觉颈后湿了一片,冷声说:“来!” 沈鹊白听容弈骂了声“傻子”。 两人这回只摇了几下就落盅离手,开盘的堂倌先开祝晗的,还是三个六,再看孟嘉泽,同上。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赌桌上也适用,两人同时落了座,发出一声闷响,谁都不肯吭声。 容弈上前按着孟嘉泽的肩,却看向祝晗,说:“今日算了,你们谁都没输,算我输了,成吗?我去楼底下喊,我容弈是你们两尊真活佛的孙子,成不成!” “不成!”孟嘉泽站起来,“我要他的手臂!” 容弈拧着眉瞪他,“你若输了,他就要你的!” “我给!”孟嘉泽推开他的手,转身看向祝晗。 宁安侯府就这么一个嫡子,孟嘉泽是侯府娇养大的纨绔,脾气大,也玩得开,似乎与谁都能说笑两句,但他这会儿用眼神咬着祝晗,像只伸出獠牙喘着热气的小狼。他说:“祝晗,你欠我一条命,今日就在这里清算!” “我说嘛,小侯爷每次见了我就张牙舞爪的,原来是记恨我啊。但那是什么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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