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虔诚点,你的表情一点也不圣徒,倒像个男妓——堕落,肮脏,下流……” 尹焰的皮肤开始泛红,那些羞辱的词语又变成了性器官,摩擦着他的耳道,无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射向他的耳膜,在他神经上粘稠地爬行。 可这还不够,他勾起嘴角,提醒路铮鸣不要出戏:“您是站在什么角度审判我呢?是上帝,还是戴克里先?” 回答他的是无情的鞭子,这正是他的期待,他忍不住呻吟,果真如男妓一般,堕落,肮脏,又下流。 路铮鸣无声地吸气,手柄硌得他手指发白。 他仍不习惯这种形式的接触,身体的某一端愤怒地膨胀着,欲望正在吞噬他的意志,可他不得不配合尹焰表演下去,把疯狂的肉欲禁锢起来,做一个冷酷的审判者。 马鞭抽打在他精心挑选的位置上,力度被控制得恰到好处,尹焰在陶醉中扭动着,肆意表达他的痛与快。 但路铮鸣不能。 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也是他能走到尹焰身边的最近距离,尽管在脑海中,他曾一次又一次地进入他的身体,如果尹焰愿意,路铮鸣甚至也愿意被他进入。 在现实层面,他只能止步于此。 路铮鸣的脸依旧像暴君般严酷:“你真的相信,会有一个‘上帝’来救你?” “是啊,‘陛下’,”尹焰浑身颤抖,他承受的疼痛就要到达极限,“我这不是正在扮演‘圣徒’?” “没人能救你。”路铮鸣扯掉他腰间的白布,那个器官恬不知耻地跳动着,甩出一道下流的湿光。 “也没有‘上帝’。”他抬起尹焰的下巴,把拇指压进他的口腔碾压。 “‘圣徒’死后会上天堂。” 尹焰的舌头被他玩弄着,吐字带着含糊的水声,他的话语在抗拒,身体却开始投降。 “可你成不了‘圣徒’。” 尹焰茫然地沉默着,尊严与体面被冲刷殆尽,像一只迷途的羔羊,等待牵引。 路铮鸣喉结滚动,他的精神和尹焰的肉体一样,在失控边缘煎熬。那根拇指模拟着阴茎的动作,在尹焰口中进出,磨蹭他的舌面。 “吸紧。” 路铮鸣的命令就是尹焰的动作,他双唇合拢,用整个口腔款待着侵略者。那一刻,他终于做了肉欲的奴隶,上帝的天堂也离他远去。 他解开尹焰的双手,扣着他的下颌,迫使他面对房中的落地镜——红色欲痕爬满白色躯体,黑色暴君在主宰他的欲望——浓郁得像鲁本斯的油画。尹焰那双画家的眼睛比身体先到达高潮,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膝承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向地面滑落。 “我允许你跪了吗?” 路铮鸣突然抽出手指,用马鞭挑着他的咽喉,于是尹焰像一条被钓起的鱼,重新回到原来的高度。回报他僭越的,是凉而辛辣的痛感,咬在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 疼痛就要越过他的阈值,尹焰的恐惧却越来越淡。他全心服从在支配者的调动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也放弃了自由的意志,一切生而为人的困惑和苦楚都融化在肉体层面,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指令的延伸,他感到无比安全、自在。 他的身体又开始震颤,红潮浸透皮肤,双唇逸出断断续续的谵语,但没有得到准许,他不允许自己忘形。 这画面同样灼烧着路铮鸣的眼睛。 如同在台上观看一场戏剧,他既是表演者,也是旁观者。真正的主角是尹焰,扮演着濒死的圣徒,享受着痛苦和欢愉,在舞台中央恣情地释放。 路铮鸣就像他自慰的手。 这个想象如同黑色的火焰,烧断了他的理智。他扔掉皮鞭,探进他双腿之间,揉搓着阴茎上潮热的皮肤,手下人伏在他肩膀上,剧烈地喘息。路铮鸣的喘息同样破碎,他咬着尹焰的脖颈,焦灼的祈求像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坚忍的面具。 “享受吧。” 他叹息着,离开尹焰的身体。 伴着一声呻吟,热液溅在路铮鸣的眼尾,像一串浑浊的泪。 尹焰的高潮持续很久,酣畅得让他嫉妒。 然而即使在最热烈的释放中,那双眼睛依旧倦怠地半垂着,带着几分疏离,就像早已厌倦这荒淫的把戏。 路铮鸣迷醉地亲吻那双眼睛,就在他落下第二阵吻时,冰冷的声音把他钉在半空。 “铮鸣。” 那是他的名字,也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路铮鸣抽完第二支烟,尹焰才醒转过来。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路铮鸣画室的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张红色绒毯,角落里竖着那根石膏柱,路铮鸣又想到鲁本斯或委拉斯贵支。对他而言,波普运动以前的绘画都是博物馆里的古董,面前这由尹焰构成的画,又让他无法嗤之以鼻。 他近乎贪婪地把他清醒的过程烙在眼里。 “还好吗?” 尹焰松弛地“嗯”了一声,带着慵懒的沙哑。 他爬起来,一件一件地穿回衣服,把满身原始痕迹用现代文明包裹起来。 路铮鸣递过他的外套:“我送你。” 尹焰没有拒绝,路铮鸣开车把他送到美院,却没有返回,随他走向主楼。 路边招贴栏上是当晚讲座的海报,《从圣徒祷文谈起——浅析中世纪绘画》,主讲人:油画系古典工作室·尹焰副教授。 路铮鸣一直跟他走进报告厅,尹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要跟我上台?” “怕你体力跟不上。” 尹焰轻笑一声,不再理会,他低头和工作人员交代几句,便有人给路铮鸣搬了把椅子,放在他的座位旁边。 学生陆续坐满观众席,路铮鸣也在尹焰身旁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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