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望。 他的眼睛里充满愤怒。 “铮鸣……轻一点,轻点……” 尹焰忍不住求饶,却被完全无视。路铮鸣下身发着狠,把自己摔进去又抽出来,没过多久,尹焰就倒在床上,为第二次高潮头晕目眩。然而路铮鸣还没有停下的打算,依旧不停地宣泄着。 再这样下去,自己就没体力撑到做完了,今天晚上不能放纵。 “抱抱我……” 尹焰找了个最好的理由让自己喘息,顺便转过来,面对路铮鸣,却看到他来不及收回的愤恨表情。 他们沉默地对视一会儿,路铮鸣绷着的劲儿就泄了,喘着粗气从尹焰体内退出来: “对不起,我失控了。” 尹焰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另一只手摸下去,温存地抚摸。路铮鸣有些心虚,向后躲闪着:“不用了……其实是今天遇到点事——” “别破坏气氛。” 尹焰把他吻倒,骑上去,重新接纳他被冷落的阴茎。路铮鸣叹息一声,任他摆布。 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很深。它带来的不只是肉体满足,还有一种心灵的亲昵。承受的一方不再被动,主动寻觅快乐,也把自己的渴求完全展露给对方。这比肉体的享受更让人满足。 路铮鸣做过的第一个关于尹焰的春梦,就是他坐在上面,享用自己的身体。这个梦境在现实中反复上演,每当情到深处,他们就忍不住结合得更深,更彻底,好像这样就能越过肉体的边界,直接触到对方的灵魂。 也许是面对面的拥抱让他不得不专注于性爱,又或者是他们开始得太急,没来得及戴套,肉与肉无隙贴合,快感直接得无法回避。总之,路铮鸣的杂念被暂时清空,他沉溺地躺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尹焰拾起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握,缓缓地摆动腰胯。 新的欲望在内部升起,路铮鸣的体温和他的呻吟声一样,有种莫名的感染力,能把他的快乐延伸到自己。 津岛那晚像个奇迹,尹焰第一次体验体内的高潮,在此之前,他几乎没有感受过这种快乐。在那之后,这种快乐被不断温习,被插入的感受越来越具体,渐渐脱离了抽象的被侵入、被侮辱的意味,塌缩成纯粹的享受愉悦的方式。 除此之外,它还可以是一种另类的抚慰。 他用身体最柔软、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接纳路铮鸣最有攻击性的部分。从一开始的紧张抵触,到用每一寸温柔去迎合。他让对方熟悉自己的内部,哪里紧闭,哪里弯曲,哪里平滑……他不再掩饰自己被触碰时的反应,让对方了解他身体的秘密,好像展开这世上最包容的拥抱。 “在家里……就彻底放松……” 尹焰拉起路铮鸣,捧着他的脸不停地亲吻。 路铮鸣被他融化了。 他一只手箍着尹焰的腰,一只手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摸上去,一直摸到尹焰的左胸。他迷离地呓语:“如果能一直在这儿该多好,我想住在你这儿……” 尹焰抱住他的头,轻轻抚摸他的后颈。 “那就呆在里面,不出去了。” 他们保持着这个拥抱的姿势,默契地放慢动作,磨磨蹭蹭地做了很久才躺下,继续搂在一起,又接了个漫长的吻。 尹焰精疲力尽,喘着气,抹去路铮鸣前额的汗水:“累吗?” 路铮鸣摇摇头:“感觉正相反,像充满了电。” 他在尹焰身上蹭了蹭,充电插头精神抖擞,好像在证实他的话。尹焰只好苦笑,短时间内,他来不了下一次了。 “我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失去的感觉。”路铮鸣抱紧他,把脸贴在他胸前。“你可以罚我,欺负我,‘使用’我,怎么都行,真的,怎么都行……但是——” 他叹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尹焰吻他的额头:“好好的,怎么说起这种话?” “我有点害怕。” 尹焰像哄孩子一样摸摸他的后脑:“不怕,你在家呢。” 这四个字仿佛给了路铮鸣一点勇气,但这还不够,他抬起头,望着尹焰的眼睛:“那你说一句爱我。” “你想听我当然可以说,只是,我没法证明。” 路铮鸣迫切地抓住他:“说吧。” 尹焰无奈地笑笑,然后坐起来,认真地说:“我爱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没有遗憾了。” 路铮鸣从来没这么消沉过,尹焰的情绪也随之低落:“出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我们工作室的佩德罗吗?那个法国老头。” 尹焰点点头,让路铮鸣躺在自己大腿上,又拉过毛毯盖住他的肩膀。 “他有个前男友,叫于贝尔。他在纽约混得半红不黑,绘画、装置、影像和行为都搞一点,还能写点评论,最近又开始搞策展。” “看样子,他不是个安分的人。” “岂止不安分,他简直比沃霍尔还跳。”路铮鸣坐起来,把尹焰卷进毯子里,讥诮地介绍起于贝尔,“这家伙之前到处碰瓷,一会儿解构这个,一会儿颠覆那个,自己的东西相当有限。但是这人很会把握机会,很多时候,作品的影响力不取决于它本身,而是它放在哪里。” “这倒是。” “你知道那个克里斯托吧?” “是用布包裹德国国会大厦的艺术家?” “对,他和他老婆,两口子还包过小岛和峡谷。这个于贝尔也弄了一个‘覆盖’项目,前几年他用1公里蓝布盖住一段塞纳河,说是对自然景观进行再创造。去年他来北京,想用塑料布把颐和园里的昆明湖盖住,北京市政府坚决不同意。他就偷偷跑到城东,打通惠河的主意,结果差点被拘留。” “今年他又来了,只不过没带塑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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