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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嗤笑一下。 萧凛渊这是?谁死了就爱谁吗? 这也能被称之为痴情。 两人知道我孤身带着孩子来了这里,也不说过往。 定是怨恨极了男人,也不再开口说这些。 结完钱,大娘才要拉着车出去,她的小孙子就喘着粗气跑了进来。 “奶奶,奶奶,外面全是官差!” “有个怪人,押着一口棺材在路上走。” 院里的人都跑出去看稀奇。 嬷嬷也拉上我一起:“沈娘子,别一直闷在屋里,去看看。” 街上被官差清了场,一列披麻戴孝的队伍走在后面。 长长的素白队伍,一直绵延到街的尽头。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们说的怪人。 是萧凛渊! 他一头白发,和上一世我临死前一模一样。 整个人眼神没有半分光彩,只是抱着三个牌位,走一步就跪下磕一个头。 如同行尸走肉。 旁边的人早已念出了牌位上的字。 “爱妻沈氏清蘅。” 两个小牌位没有姓名。 众人窃窃私语:“我听说王妃生下来孩子,还没取名就去了。” “摄政王这是准备留着到了地下,让王妃亲自取呢。” “到地下?摄政王这是……” “我听游商说,摄政王一路从京城磕到了这里。到了我们这地界就开始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 嬷嬷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居然真的有这样痴情的男人。” “天杀的,怎么就让王妃不长命呢。” 队伍一路走过,跟着的冰棺里,正是太后让人给我安排的替身尸体。 已经三个月过去,尸骨分毫未变,跟刚死时一般。 而后面,还跟了辆囚车。 里面的女人疯疯癫癫,脏污脸有些眼熟。 我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身上伤口生蛆的女人,是许南枝。 她呜咽的疯话里偶尔听得清一两句,都是在骂萧凛渊不是个男人。 再后面,大铁笼里关着一只巨大的白虎。 我心中闷闷的,却分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情绪。 诬陷我的许南枝,杀死我的白虎。 而这里,又是我跟萧凛渊提过一句,想来的隐居之地。 离开时明明想得清楚,此生,绝不和萧凛渊再有半分干系。 可我还是鬼使神差地,跟着队伍走了下去。 到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处,萧凛渊停下了脚步。 把冰棺里的尸首小心放进一早挖好的墓穴。 萧凛渊又用手一捧一捧地填上了墓土。 做完一切,萧凛渊坐在墓碑前,不舍地摸了又摸。 “清蘅,我知道到了下面,你定是不愿意见我的。” “我只能再在这里,和你说说话。” “亏欠了你两辈子,都是我眼盲心瞎。我这三个月,时时刻刻向神佛祈愿。” “如果还有来世,我想再看看你,可又希望,你别再遇见我这样的畜牲了。” “就让我,变成蝴蝶,在你肩上停一停吧,好不好,清蘅?” “说太多了,肯定惹你烦了。去吧,清蘅,带着孩子去吧。” 萧凛渊双眼含泪站起来,看向许南枝时又变成了一脸肃杀。 他把许南枝扯出来,丢进了关着白虎的笼子里。 目不转睛地看着白虎把人吞吃殆尽,才坐回到墓碑前。 所有围观的村民都被吓跑了。 我也跟着走了。 回家几日,还有村民说萧凛渊还坐在墓碑前。 我又走了过去。 看守的官差得了酒肉,抱怨起来。 “虽然赏银丰厚,可这活委实瘆人了些。” “摄政王昨日就断了气,却早进下令一定要等他尸身腐烂,才将他的尸骨带走,锉骨扬灰。” 我心里一惊,手里的酒洒了出来。 半天,才鼓起勇气抬眼看向墓碑。 萧凛渊垂头靠在墓碑上,脸上灰白,早没了生气。 可脸上却是含着笑,手里紧紧握着一根玉簪。 是我新婚夜送他的。 龙凤红烛的照映下,他握着我的手将玉簪插上,柔声问我。 “清蘅,可许白头?” “哎,小娘子,你哭什么?” 官差的声音唤醒了我。 我拿袖子胡乱一抹,挤出一个笑。 “风沙太大,迷了眼。” 我收拾好篮子往家里走去。 萧凛渊,你为我白头了。 我们互不相欠了。 第1章 “陆诗苒,你我一生一世的誓言,就此作废。” 宁鹤远发了一条朋友圈后,订了一张第二天早上9点飞往佛罗伦萨的机票。 而后,他拨通了经纪人苏名扬的电话。 “扬哥,我答应你,复出演艺圈。” …… 苏河湾1号。 宁鹤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岸CBD中心区巨型大屏上循环播放的年轻男艺人的视频,挂断了电话。 五年前,这块屏幕24小时循环播放的还是手握13个高奢代言的他。 现在物是人非。 天空中忽然绽放起此起彼伏的烟花。 宁鹤远回头看了一眼电视,春晚已接近尾声。 李谷一老师在唱:“告别今宵,无论新友与故交,明年春来再相邀,青山在,人未老……” 今晚是大年三十除夕夜,也是宁鹤远和女友陆诗苒在一起的第五个新年。 他走到餐桌前,把桌上给她亲手包的蟹黄饺子丢进了垃圾桶。 0点45分的时候,门铃被按响。 宁鹤远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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