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陆陆续续再回复了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的关心,时间便快走到十二点钟。 明天还要上班。 我关了灯,躺进黑暗里。 户外偶尔远远地传来暴走族机车呼啸而过的轰鸣,或是喝醉酒的人扯着嗓子的谈天声。我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盯着手机屏幕逐渐随环境变得暗淡的光,神使鬼差地,又戳进备注保镖的聊天框里。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他发的沼跃鱼表情。 要问他那边的情况吗?但仔细一想,凭里包恩的身手和能力,在这个世界大概也不会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问了反而有点没事找事。 我翻了个身,下半张脸埋在薄薄的被褥里。指尖在键盘上犹豫须臾,忖度一番,还是打算放弃。 结果,秉持着有事再说事的原则,在我准备划走之际,聊天界面却忽地如恐怖跳脸杀一般猛弹出一条新消息,吓得我差点把手机丢出手里。 ……天杀的!我还没划走啊!他在我手机里长眼睛了吗! 保镖: 对方发来的消息显示被我瞬间已读,我登时心脏骤停,头皮发麻,被抓包一样的莫名耻辱的心情如暴风过境碾碎了我的全部困意。 我于是只能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控制住僵硬的手指,点开他发的图,姑且先看看。 那是一张照片,还是白天。拍摄者正站在某个风清日明的港口―― 挽起袖子的手拎着帆船挂件,让它和不远处一艘颇为相似的,停泊在岸边的白色小船合了个影。背景是蔚蓝的天,角落飘过一只海鸥。隔着屏幕似乎都能嗅到海风的咸味。 如果是即时拍的照片,他看样子是出国了,时差应该差了有六个小时以上。 这种返图方式倒是有点可爱,我暂时忘却了刚才泛滥成灾的羞耻感,缩在被子里,忍不住扬了扬唇角,长按图片保存。 回到消息界面,却见又一条新消息附在后头。 保镖: 我霎时满脸通红,狼人自爆原地起跳,轻轻地破防三秒。 少管我! 保镖: 我: 保镖: 我:“……” 我几乎能想象到这家伙饶有兴味的轻笑,严格回复一条霸王条款: 对面很快游刃有余地传来新消息。 我一拳打在棉花上,盯着屏幕,被吓跑的睡意总算是渐渐回到脑海里冒着泡。 算了,还能联系得上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 保镖: 我设置闹钟,把手机一关,放到床头充电。没人和我抢被子,我便舒舒服服地把被子全部卷到自己身上,霸占整张床。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睡得非常安稳。 第二天醒来,我和平常一样,按部就班地爬起来洗漱,换衣服,收拾公文包,通勤上班。 人与人的缘分实在是种玄乎的东西。以前没有接触的时候,去哪都碰不上;见过一次后,却好像老是会碰到认识但没完全熟的人。 大多数社恐不想在街上碰到这类关系的家伙,正是因为不打招呼又尴尬,打了招呼更尴尬。 不过我倒是没有这方面的障碍。佐久早君也是。 他在地铁碰到我,就相当礼貌地和我打了招呼。我们聊了一会儿冲绳,顺路就一起走。 先前说过,这位同事各方面都很优秀,在总部属于头号关照对象,我估计他升职的路也会相当通畅;这样的人,就算和不熟的同事交谈,也不至于让气氛冷场。因而这段通勤路倒也不会无聊。 快到公司时,佐久早还颇为熟稔地向我提起邀约。 “之前听野末君说,友寄小姐排球打得很不错。”卷发的男青年侧首看向我,直言道,“最近我有个认识的人在一家球馆帮忙,他打算给那里的学员组织一场业余比赛。然而,最近的大型赛事也排得很紧凑,很多会打的朋友抽不出身,有的人工作也比较忙。” 我听到一半,就大致了解了,便点点头,等待下文。 “所以,如果友寄小姐有空或者感兴趣的话,周六下午三点前可以联系我。” 佐久早说着,语气公事公办,也不乏幽默,“作为答谢,我会让麻烦的举办者请你吃饭。” 我适时闷笑一声,“很难拒绝的条件啊。不过我这人比较懒,回头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 “当然没问题。”同事欣然道。 今天周四,也就是再过两天的功夫……说起来,我也有点久没打了。 我和佐久早在电梯口分别。我回到我的工位,在一众早安声里打开电脑,开始检查邮件。 大约到了早上十点,我才起身,和同事去茶水间接水。她依然问了我一些关于野末的问题,得知我出差结束后就没有和人家联系,还大为遗憾地叹了口气,骤然蔫巴地枯萎。 我习以为常地喝着水,点开手机。 保镖: 这条汇报发信于今早九点多。在他那里应该是半夜凌晨。 我放下水杯,回信表示了解。 我照旧叮嘱一句,顿了顿,还是关心道, 我心想他平时出于身体年龄原因都挺嗜睡的,这个点也是熟睡时间,于是收起手机,与同事一起磨磨蹭蹭地回办公室继续打工。 到了午休,我去便利店买了两份便当,打算顺路给波岛带一盒。 一看消息,里包恩居然还有新回复。 虽然就只有一个。 我挑了挑眉,猜想这人也许是自己都失眠了。要是放在平时,我可能还会调侃回去,但他毕竟出了国,有时差,晚上睡不着很正常。 正午的困乏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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