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了。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 “好啊!唔唔,不跟你说大话。我办公室那群人没一个能喝过我的……要么就是不喝。平时看他们在工位偷偷浏览约会网站摸鱼,在这种时候偏偏像个不近人情的黑手党一样。” 我抬起头,听得哼哼地抿着嘴,闷声笑,“因为不想下班后还要和顶头上司喝酒。” “对吧对吧……啊?!什么――?!” 黄发大叔像刚发现自己两年前遭受了五十亿诈骗似的大叫起来。 我一边笑一边喝,又干一杯。 一缕黏在颊边的发丝忽地被捋开。我一边依旧看着热聊对象门外顾问首领,边摸索着伸手再揪住旁边的同桌的衣服,以示不要打扰本人之意。 “家光先生果然很像纲吉君啊。”我由衷感慨。 “咦?是吗?哈哈哈哈!”这位随和的父亲仿佛害羞了似的大笑,“哎呀,毕竟我是亲生的爸爸嘛。” 周围隐隐掀起一阵骚动。 似乎有人在吐槽“能不能把这两个人的酒换成凉水,根本已经神志不清了”、“这时候说出的话简直是可以载入彭格列史册的程度”之类的话。 我都听见了,也明白意思。只是杂音左耳进右耳出,我更注重于当下的谈话,安静地跟着笑起来。 我说:“是啊,但是在坦诚面对对方这一方面,看起来还是家光先生更不够格一点。” 家光险些一口酒喷出。 “……我说,你真的喝醉了吗?为什么感觉比清醒的时候更可怕?” “我很清醒啊。” “是、是吗?说起来,真的一点也没脸红啊……更可怕了,现在的年轻人……” 我非常谦逊地摆摆手。将孤零零站在桌上的玻璃杯向前轻轻推了推。等它被盛满时才重新捞回来。 “我觉得穿着背带裤、头发会变成触手的黄头发小女孩更可怕一点。” 我接话。并不怎么在意这句话好像引起了什么咚咚哐哐的动静,继续虚心请教道,“请问你是如何做到新年也待在办公室的呢?对我而言,这是完全难以想象的地狱。” 然而家光先生已经趴在桌上冒着泡,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一副随时要终止客服服务的模样。 “你是在教训我吧,小新?我也没办法啊……啊,奈奈,我的奈奈呢?”他莫名变得失落。 “没有,我是在敬佩你。”我诚实地安慰。 “真的假的?发自内心?” “没错。不过会因此心虚,说明你心里也是知道会被别人教训吧。” 大叔像是窒息了一瞬间,以至于猛地打了个嗝。他那成功站起来的儿子本来都要过来管制他的杯子了,这下一来又毫不犹豫地顿时撤退两百米。 几秒钟异常的沉默后,家光先生趴在桌面的面容呆滞而沮丧,接着尤为大叔地挥了挥手。 “里包恩,带你老婆走。我需要私人空间。” 在不远处阿纲同学饱含无语的“他都产生幻觉了吗”的吐槽声中,我皱了皱眉,“我没和他结婚呀。” 趴在凉凉的桌上很好睡。烂醉的中年人打了两声响亮的酣,继而又忽然抬起眼皮,迷瞪着问:“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参加过你们的婚礼。” 我给他倒酒:“你记错了。” 大叔闻着味就支棱起来握住酒杯,“哦,是么。那你们什么时候结?” “还没到想这个的时候……”我倍感肃穆地思考。 “啥?怎么没到了?”家光先生反而相当激动,一扫困意,瞪大了眼睛,“我可是在见奈奈的第……呃,第……总之没几天就在雨天求婚了呢!” 我不以为然地批判:“这样是不好的。” 酒友却一脸没听见的置若罔闻样,一手举杯,一手直冲冲地锤了两下桌子,嚷嚷:“你到底要不要求婚,里包恩?!” 旁边的黑西装似乎想说什么。我更紧地扯住他的衣服,一本正经地拉回对线。 “我刚才说这是不好的。奈奈小姐一定拒绝你了。” 大叔又哽了一下。竟然孩子气地撅起嘴,很是伤感,“哼,好吧。被你说对了。” 他开始在桌上忧郁地画圈圈。然后哭丧着脸,想要找手机,发现不在身上,就大喊着“巴吉尔”什么的(应该是部下的名字),要打电话给妻子,叫她赶紧回来。 我这时又觉得他果然和阿纲同学很相像。 不过家光先生肯定喝醉了。这种餐桌狼藉的场面,怎么能让回家的妻子看见。 作为可靠的酒友,我自动领命,站起身准备帮忙收一收餐盘。 还要散散味之类的。 只是刚走到窗边,一阵冬风从没压紧的窗户里挤进来。我一时感到一股凉飕飕的沉闷钻进耳朵,穿过大脑。 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第124章 我睁开眼, 丝绸般的夜色便渗入睫毛,忽而跟冰冷冷的气温打了个照面。 侧脸压着柔软的枕巾,我发现自己几乎趴着睡在床的边缘。不由先稍稍支起脑袋, 眯起眼, 下意识瞄一瞄枕头与床单。 干净的。 再摸一把,确定没有那么没素质地吐在床上, 才放心地躺回去,翻了个身。 一汪倾斜的月光泼在天花板上, 让偌大而颇为眼熟的卧室呈现出几分油画的色泽。看来是回酒店了。我就这么盯着那缕艺术性的莹白, 缓慢地感受着身躯莫名的沉重与乏力。 或许是好几斤的棉被盖得太久。 突然又从白天一秒跃迁到半夜,即使理智反应过来了, 心情也仍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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