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的包子,你要不要下去吃吃看?”我稍微拉开一点距离,问。 杀手把用脏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可以啊,我过会儿就下楼。”他接话。 “那我去跟他说一声。” 最后翻一翻手机,确定领导没再发什么要人命的东西过来,我才准备转身出门。余光里瞧见保镖仅仅是一动不动地,对着手里拆了一半的枪端详般沉默了两秒,接着又继续埋头做清洁。 耳朵都没红,也没说什么让人吐槽的话。我暗自判断。果然早就不会害羞了。 我对此略感遗憾。 话说回来,同事来拜访那天是周末。 史卡鲁刚好去找手下玩,风也在外面摆小摊,连里包恩都受邀去和阿龙先生上课(什么课我就不知道了)。我一个人在家招待客人,聊得倒是很惬意。 至于美久小姐带着丈夫来做客的时候,则只有风不在。 但不出我所料,史卡鲁果然也和阿龙玩得来。只是刚见面时不太顺利: 一开始听说“不死之龙”这个称号,便咋咋呼呼地放话要收人家为小弟。等人家到了,又被阿龙戴着墨镜的凶悍的脸吓得腿抖,还得故作冷静地说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导致阿龙以为是以前的敌人寻仇,差点在院子里对峙起来。 最后被我和美久拉开,话说开了才缓和些,没过一会儿不知聊了什么,便煞有其事地称兄道弟。 “本来听到新奈你搬家,我还觉得挺舍不得的呢。” 美久坐在暖桌边,接过我递去的橙汁杯子,道谢后接着道,“这里毕竟还是和以前离得远了不少嘛。不过看到能租到这么好的房子,我也放心了,恭喜你!” 大多数租客都极少租独栋,尤其在东京,这几乎算不上一个选择。 除了有钱,或者准备组建一个家庭,一般都和我以前一样住单身公寓。而这栋一户建在条件上还超出了预期。 两层楼,我和里包恩睡二楼的主卧;史卡鲁在一楼的两间客房里选择了带床的一间,另一间是宽敞的和室榻榻米,一个人睡甚至会有点空旷。 风还小,主动表示住在阁楼上就可以。因此那边暂时都是他的地盘。 除了最开始打扫卫生外,我只偶尔在找人时会上去看过一两次:收拾得很干净,书桌上摆着文房四宝,床头装饰着一个小小的中国结。 偶尔会飘来饺子的味道。但不知道是不是正经的饺子,闻得令人有些窒息。 客厅则与餐厅、半开放式厨房连着,整体呈常见的棕色调。铺着防腐的木地板,实木家具,木百叶窗与障子门,富有复古特色的同时保留了现代的时兴装修。 我心爱的电视原先在小出租屋里多少会格格不入,搬来后简直融入得完美。 采光、通风、隔音都好。邻居也第一时间拜访过,都是普通的大家庭,没有奇怪的人。水电和租金难免比以前昂贵得多,但相较之下完全能称为实惠。 我发自内心地点头,捧起杯子感慨道:“是啊,我都觉得捡到大便宜了。幸好前半生都有在扶老奶奶过马路,没做什么亏心事。” 美久笑喷:“什么什么,你还怕是谁想报复你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我说,转念一想又沉思,“不对,要说得罪的人也还真不少。” “得罪的人?” “高中的时候给自己压力太大,脾气不太好,跟不少人都说过‘那你去死’、‘那我去死’之类的话。” “前面一个还可以理解,‘那我去死’是什么情况!”她一针见血地吐槽。 我喝了一口饮料,语气平静。 “面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说出‘那你去死’的人,随便在路上找个人死又不是很礼貌,只好让自己来了。” “根本不是礼貌的问题吧,别轻易死啊!” 同为白领的设计师相当能get到我的笑话,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捶了捶桌,笑得见牙不见眼。但一旁的几个男性都反应迥异。 史卡鲁抱着游戏机,一点点默默挪远,仿佛我才是会谋财害命的黑手党。某个无趣的杀手更是没什么反应,老神在在地给阿龙先生倒咖啡。 而阿龙明显也没听出其中的幽默。 他以一种犀利的看黑-道般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了看聊得正开心的妻子的笑脸。 最后似乎不打算打扰到她的兴致,颇有些悻悻地转过头,继续和里包恩探讨咖啡磨豆机的品牌。 我在和美久小姐聊天的间隙里,还注意到那边的窃窃私语。 “你做咖啡的手艺真是出神入化,里包恩先生。”阿龙说。 “当然,我曾经在国际比赛里拿过冠军。” 金盆洗手的前黑-道低低地哼笑了一下,大有地下接头的气势。 阿龙:“你和你夫人果然都有两把刷子。” 里包恩:“在心狠手辣这方面,她比我厉害多了。” 阿龙:“原来如此,人不可貌相。” 里包恩:“确实。” 确实个毛球,还有那种代称倒是反驳一下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结婚了! 第93章 “对了。新奈, ”美久吃了口草莓大福,问道,“柏林还好吗?” 柏林? 桌上用来待客的饮料、糕点差不多尝了个遍, 电视机播放着引进的德国电影, 不熟悉的语言在角色台词中抓耳地跳动。我先是安静地看着她,两秒后反应过来, 面不改色开口: “嗯,还好。”我睁眼说瞎话。 好心的朋友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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