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逃离黑化病娇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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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 在几个当事人都各忙各的时候，网络上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不同角度的几段视频，有的视频记载了吴泽在试图去冲撞司机的时候，顾昂是如何将他扯回来并且推倒在地上的；有的则是记载了吴泽拿出刀后去伤害王子康，却被顾昂和秦若阻止了的千钧一发；当然，也有人录制下了吴泽下车后喊的那几句不公平。而这几个视频已经大致地昭示出了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在网上也引起了一系列的讨论。 …… 网上众人吵得不可开交，有的人认为吴泽应该得到最严厉的惩罚，虽然他并没有成功达到自己杀人的目标，可光是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很可怕了，而且他还伤害了警察。当然，也有为数不少的人很同情他，认为他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尽管并不了解他是如何遭遇校园霸凌的，但他都已经选择用这么偏激的方式复仇了，想来遭受的打击也不小。网上的争吵目前还没有传到秦若几人的耳朵里，不是每个人都会一直看着手机，更何况三人现在都坐在车上，已经准备回到长亭市了。毕竟蔡芳和顾昂都是异地办案，情况交代清楚之后就把这个案子交给本地警方来处理了，几人已经验证了这个预言软件的真实性，那么这事就不可能简单地结束，要回到长亭市进一步商讨。秦若坐在车后座，她身边是已经包扎好伤口的顾昂，蔡芳在前面开车，语气轻松道：“不管怎么说，这算是一件好事，虽然我不能参与进来，不过想想还是很开心啊。” 尽管认识蔡警官时间也不长，但秦若对她的印象非常好，她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参与进来？” 蔡警官笑道：“我是真正的民警，专业不对口啊。” 她的语气有些神秘兮兮：“这件事应该是要交给相关部门来处理的，碰巧的是小顾就是相关部门在我们所里的常驻人员。” 秦若有点蒙：“相关部门是什么部门？” 坐在她身边的顾昂回答道：“相关部门……就是相关部门。” 秦若：“……” 第 5 章 “秦若同志，你好，我是咱们相关部门的部长，我姓宋，旁边这位是王副部长，我们都对你所拥有的这个预言软件非常重视，上级部门要求我们来和您商议一下以后的安排。” 长亭市城南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秦若的对面坐着一个短发的女领导，据说她就是顾昂的顶头领导，旁边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是副部长，这个部门就是专门负责像秦若这样有着奇怪遭遇的人或事件的。说实话，秦若现在还没有仔细地思考过接下来要怎么办，秦若大学毕业后接连换过几个工作，其实工作难度她是可以胜任的，也能够很好地适应工作的节奏。但秦若最终还是放弃了在外工作，选择在家里接一些网络画稿，她的水平不错，画得勤奋点的话，一个月也能有不少的收益。重要的是，在家里画画，不用接触别人，不用被迫去感受别人的情绪，对于秦若来说这才是让她更舒服的生活方式。善解人意原本是一句夸人的词，但当“善解人意”变成了被动地需要承担的事情以后，留下的就只剩下繁重的情绪压力了。就比如说现在，秦若能够深刻地体会到，现在屋子里所有人的情绪，好奇的，激动的，开心的，用五味杂陈来形容可以说是非常准确。而坐在秦若对面的宋部长可以算得上是情绪最平稳的一个了，她自我介绍后就跟秦若握了握手。 “小顾已经把在宣化县发生的事情跟我讲了，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配合。那么接下来我们还是要询问一下您个人的意见，关于这个手机和这个视频。” 很多人都认为如果自己有了什么奇遇的话会被国家抓起来切片研究，秦若并没有这种担心。在秦若从小到大的生活历程中，她和外婆遇到困难的时候很多，但秦若还是顺利地长大了，她不但上了大学，而且还有了谋生的技能，可以让自己过上还算不错的生活。而这一切除了有各个邻居的帮助，也少不了国家的帮扶，从居委会到街道办妇联，秦若一直都记得这份恩情。所以在遇到事情的时候，秦若愿意第一时间报警。 “我愿意配合你们来刷这个视频。”秦若并没有等宋部长再多说些什么，尽管她自己现在依旧非常抗拒和外人接触，但这个软件只有在她手上才能够发挥效用，秦若认为自己责无旁贷。不过她也是有条件的……或者说是请求？ “我没什么太大的能力，或许能够感知到别人的情绪，算是一点点……但我无论是从体力还是智商上来说，都是个非常普通的人。”她舔了舔嘴唇，“所以，刷到需要改变的预言，可以帮忙，但是我……”可能也帮不了什么忙。这话她没有说出口，但在场的人也都很清楚，宋部长马上道：“请放心，你只是作为我们部门的编外人员，我们会尽量不让你承担任何其他的压力。个人的能力当然是有限的，用一句俗语来说，尽管人定胜天，但我们还是尽人事听天命的。” 王副部长也笑着说：“就比如说突然有小行星要撞地球了，我们提前知道了这件事，但我们还是没有能力去阻止的，最多告诉民众的剩下的几天好好享受，该吃吃该喝喝。” 很多事情对于秦若这样的普通公民来说，难度跟小行星撞地球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他们当然不会对秦若做什么太大的要求。听到两个领导这样保证，秦若放心多了，她点点头：“嗯，谢谢。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有点社交恐惧，不太想跟太多人接触……”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依旧是，秦若太能够“感同身受”了，一旦其他人有什么负面情绪对秦若的影响就很大，秦若甚至觉得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谈恋爱，因为和一个人有着亲密的联系这件事一想想就会觉得心脏会受不了…… 秦若的要求并不高，宋部长带着和蔼的笑容道：“这个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们尊重你的选择，因为我们目前还并不知道你手机上的软件是个什么模式，所以暂时只会安排小顾作为安保人员保护你，还有安排一个技术人员作为日常接触。” “还有，在你刷视频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安排一些仪器来检测你的手机，那时候在场的工作人员会稍多几个，但也不会非常多。” “我们会给你发放正常的工资和补助，你算是我们的外聘人员。另外，我们还会安排外围人员保护你的人身安全，这个希望你可以理解，我们必须保护好你。” 秦若当然表示这个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不是太近的地方，对她的影响就没那么大。况且对于秦若这种小市民来说，能够配合国家部门做一些有用的事其实是非常让她感到骄傲的。秦若的配合让在场所有人都扬起了微笑。签过保密协议和相关部门的特殊人才聘请协议后，秦若的手机上交计划就算是彻底落实了。 …… “那个，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将所有该签的字都签完后，秦若有些犹豫地开口：“咱们这个相关部门……具体叫什么呀？” 怎么可能会有一个部门的名字真的叫做相关部门呢？这也太奇怪了！秦若新出炉的同事和领导都笑了笑，顾昂回答道：“咱们部门的名字是，嘉国航天信息调查协助办公室。” 秦若：？？？ …… 然后秦若被安排着马不停蹄地进行了体检，虽说不至于真的把秦若切片研究或者是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但从头到脚最详细的体检还是免不了的。秦若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她从昨天早上出门一直到现在才出现，自己心里已经做好了被邻居长辈们询问的准备，从小到大街坊邻居们就是看着秦若长大的，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关心。然而让秦若没想到的是，她开车回来之后，居然并没有人来问她这两天忙什么去了。反而是…… “若若回来了啊？哎哟呦，可等到你了！” “看看我们若若，一瞧就是个好心人，啧啧，小姑娘长得漂亮还心善哩！” 秦若一脸懵地把车子停在自家门口，眼睁睁看着邻居七大姑八大姨地凑了上来，嘴巴里叽叽喳喳地一直在说话，其中又以陈阿姨为最热情的代表。只见她手里拿着手机，脸上带着极为骄傲的笑容，像是献宝一样将手机怼了上来。 “若若啊，我们都看微信啦，你昨天是不是去宣化了？你帮着警察办案那个视频我们都看见了！” 秦若还没来得及反应她说得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就已经看到了陈阿姨手机上那超级大的字体和下面的视频。像是陈阿姨这样本地的小老太太们看新闻基本上都是通过微信群和微信公众号的，现在陈阿姨给秦若看的就是本地媒体的公众号推送。秦若：？？？秦若点开视频看了一下，这视频掐头去尾，只留下了后面吴泽拿着刀去捅王子康，自己将王子康扯开的那一段时间，这样看起来仿佛是自己一直在和吴泽对抗似的。秦若皱了皱眉头，接过陈阿姨的手机翻看了一下，发现不知道是谁已经扒出了自己的部分个人信息，知道她是长亭市的人，本地媒体望风而动使用春秋笔法，把自己变成了阻止吴泽的大功臣…… 而真相就是秦若除了扯了一下王子康以外，其他时候都是顾昂来面对危险的。真不知道这些媒体究竟还有没有新闻道德，秦若将手机还给陈阿姨：“陈阿姨，这个视频不是真的，是被剪辑过的，真的救了一车乘客的不是我。” 陈阿姨惊讶道：“这视频上不是你吗？我还以为是你呢，这长得也太像了！” 秦若打开自家的卷帘门，将手上提的包放在门口的板凳上：“视频里的的确是我，但是把那个凶手抓起来的不是我。” 陈阿姨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秦若：“那视频上的是你，你有没有扯那个小伙子啊？” 秦若点头：“我确实扯了他一下，但是……”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阿姨几个人给打断了。 “我们晓得你不是把那个凶手抓起来的人，这个新闻里也讲了，还有一个警察在。” “但是咱们若若能出手救了这一个差点被捅死的人也是大功德了！” “若若就算没有把坏蛋抓起来也很厉害啦！” 几位街坊邻居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秦若，秦若张了张嘴，但没有再说出解释的话了。其实他们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能把凶手直接制服，他们甚至很清楚，可他们还是喜欢揪着自己的一点点贡献来夸奖。这就是他们对秦若的善意。秦若抿了抿嘴，微笑点头：“嗯，我是挺厉害的！” …… 但嘴上虽然说着自己厉害，也全盘接受了邻居们略微夸张地夸奖，但秦若还是给顾昂发了消息，希望他们能够解决这些乱发新闻的媒体。其实不用秦若多说，大家就已经在处理了，毕竟有很多人直接发出了公交车上所有未成年的真正长相，连凶手吴泽和受害者王子康的个人信息也流传了出去，这样绝对是不行的。秦若发给顾昂的还只是断章取义的新闻报道，虽然有夸大其词的地方，但后面也把真相说了一下。秦若今天没时间上网，所以她不知道的是，网上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吵架了。有人替吴泽说话，觉得即便他的事情做成功了，也算是快意恩仇，而且他还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事情成了这样不能怪他。也有人觉得吴泽是个隐藏的恶魔，虽然犯罪未遂，但也应该严惩。网上的人都并不知道曾经这件事的结局是有八个人被吴泽带着陪葬了，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才会毫无压力地说出“他没错”这种言论。不过当秦若有空上网的时候，宣化县的公安已经发了案件通报，也在保护各个当事人的隐私，至于吵架…… 拜托，网上哪天没人吵架？他们应该吸取的教训早已经写入了报告书，至于公民的言论自由，自然不能太过于干涉。因此，在顾昂好好地解释过后，秦若就放心地睡了。她这两天的活动量和精力实在是让人身心疲惫，不好好休息怎么面对明天的挑战？明天有什么挑战呢？ …… 第二天。秦若整装待发坐在桌前，她的手机被固定在一个特制的手机支架上，“视谶”已经被点开，并且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秦若深吸一口气，在满屋子技术人员的围观下，点击确认。第 6 章手机上交这件事自然是没有那么简单的，已经确定能够预言的工具，尤其是能够挽救群众的生命财产甚至还能够预言天灾的超时代科技当然是值得仔细研究的。但毕竟昨天才刚刚验证了此事的真实性，因此科技团队目前只能做个实时的观测，其他深入的研究还需要等待更专业的人来到才可以。这也是巧了，长亭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近些年来发展的重点支柱产业正是高新区，领先水准，在全国都是排得上号的。别的不说，在科技环境这方面还是很可以的。因此经过研究决定，关于预言手机这个项目暂时还是放在长亭市，在地理位置上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而且条件也还算不错。国家部门动起来快也是非常快的，尽管有些业内地位较高的大佬目前还没有到位，但当秦若第二天来到临时办公场所的派出所后院的时候，这里已经里里外外地忙了起来。一些秦若看着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仪器紧锣密鼓地安装在派出所最大的会议室里，短短一夜之间，外表上看起来毫无变化的会议室内部已经变成了在秦若想象中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科幻场景。一直跟在秦若身边做保镖的顾昂给秦若科普：“毕竟事关重大，今天你又要绑定身份，所以布置得严谨了一点。” 顾昂没告诉秦若的是，组织上已经在商讨接下来的正式办公地点是要设置在荒郊野岭还是大隐隐于市，派出所是不能多待的。现在能够进入派出所办公楼这一楼层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这种严谨会一直保持，甚至在确定了预言手机的重要级别后还会变得更加严格。他们部门虽然表面的名字叫做“协助办公室”，但真的有任务了，却是各部门都要协助他们。秦若又好奇地问了问这房间里的仪器都有哪些，而这时她身边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士，她穿着便服，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踏上讲台的老师，但从她挺直的脊背上来看，秦若猜测她是一名军人。 “你好，我叫葛燕，我是视谶研究组组长，在你刷视频的时候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秦若当然能够感受到她的友好，这种让人安全感爆棚的姐姐简直不要太好！葛燕微笑了一下，大致给秦若讲解了一下，这屋子里的仪器基本上都是用来检测和捕捉手机信号和电磁波的，毕竟大家也不知道这手机是通过什么来运行，又是通过什么来绑定秦若的大脑——经过昨天的体检，大家已经知道秦若的大脑是非常正常的，而身体上除了一些小小的现代年轻人常见病以外也没有任何其他异常。那么在刷视频时候的手机状态就变得尤其重要了，也只有从手机入手了。虽然自己有些社恐，但当感受到的都是正面情绪的回馈时，秦若只感受到了被保护的感觉，没有任何的不适。因此在确定所有仪器都调试好后，秦若整装待发地就直接开始今天的任务了。点击确认后，秦若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脑海里没有响起什么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手机也没出现什么其他的状况。此时正坐在秦若左边一直在显示器上观察数据的葛燕开口道：“目前没有检测到特别诡异的数据波动，应该是没什么危险，你可以正常查看了。” 秦若点点头又一次点击确认，而这一次出现在眼前的手机屏幕却让众人大吃一惊。秦若拧紧了眉头：“……别的还可以理解，后面的影响力和事业值是什么意思？” 她这次也用不上谁指挥了，先点开了影响力积分旁边的问号，一般情况下这种问号处都会有详细说明。 [影响力积分：指刷到视谶后所做努力的影响力，包括现实中的影响力以及改变预言的影响力，积分计算解释权归视谶所有。] [事业值积分：指绑定人个人事业的成功值，包含企业收益、规模以及社会影响力两方面，积分计算解释权归视谶所有。] 一直坐在秦若另一边的顾昂用手摸了摸下巴：“意思就是这个软件希望我们把所刷到视频的影响力放大？” 比如说像之前秦若自己刷到的明星被捕的视频其实就可以装作爆料号，在网上提前放出消息，这样得到的影响力一定不小。之前宋部长所说的会和秦若日常接触的技术人员是个年轻女孩，名字叫章林雪，她长相可爱，看起来就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但她已经工作好几年了，甚至比秦若还要大一岁。章林雪一直拿着摄像机在拍摄秦若的手机，毕竟通过上次的经验，大家会知道一旦视频中的未来被改变了，那么手机上的视频也会自动消失，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研究组最终决定把秦若刷视频的全过程录下来，以方便后续的研究。章林雪看着摄影机的屏幕：“但就算爆料也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明星违法犯罪被抓捕，我们提前预警了会不会导致对方出逃或者是销毁证据一类的。还有就是社会新闻，我们要注意保护当事人的隐私。” 章林雪虽然是个技术人员，但她其实是个全才，各个方面都有涉猎，有她和顾昂在，秦若不必为生活中的一切事太发愁，有事也可以找他们商量了。葛组长点了点头：“这件事咱们可以再商量出一个章程来，回头我会让人注册一个爆料号，什么该发什么不该发到时候开会决定。”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影响力这件事差不多定下来了，毕竟有祖国母亲在后面做支撑，不管做什么事，底气都是很足的。而此时秦若缓缓地举起右手：“……但是我这个事业值要怎么办啊？客流稀少这个听起来好奇怪，我只是一个画画的，平时接的稿也挺忙，我现在手里接的稿都已经排到半年以后了。” 这是让秦若感到非常纳闷的地方，她作为一个画手，而且还是一个在接稿圈相对比较有名的画手，曾经也有过几个在微博上被万转的作品，哪怕是现在她随便发个草稿流或者是解禁了的稿子也会有几百或上千转发。这难道还叫客流稀少吗？章林雪：“……嗯，的确很奇怪。” 一旁的顾昂幽幽开口：“……你是不是没注意到你的个人信息里写的职业？” 秦若一愣，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向上滑着手机，只见自己的职业处写着：香烛店老板。秦若嘴角抽搐：“这里头绑定的职业不会是我才准备转让的香烛店吧？” 其他几人：“……” 秦若现在居住的地方是她才去世几个月的外婆秦望锦老太太开了几十年的店铺，也是她从小到大的家。现在的二层小楼在几十年前其实只是小破平房，上个世纪末长亭市扩建城区时将他们这个街道规划成了本地特色街道，虽然比不上主城区繁华，但秦若也是从那时起拥有了城市户口。在国家的帮助下小破平房变成了整条街道都统一的二层小楼，内里装修不怎么样，但拥有了店面的秦望锦女士却做起了阴间生意，挣出了秦若从小到大的学费和生活费。可随着时代的发展，各种产业的生意都慢慢地不那么好做了，而且钱也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尽管香烛店还有着老主顾们照顾生意，但每个月也就赚出个水电费和买菜钱，再多的就没有了。秦若其实早就在打算把店铺转让出去了，却没想到出了这个变故。一些并不想发生的事情的的确确地发生了。过了一会儿，秦若终于找到了详细的面板，上面不但显示秦若的事业绑定了秦若的外婆留给她的香烛店，而且秦若还没能找到如何解绑。并没有更改职业的按钮，那就说明秦若如果想将事业值升级居然还只能一直经营着香烛店？！秦若眼前一黑。章林雪拍拍她的肩膀：“想开点，往好处想，你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转让出去吗！” 秦若：……谢谢你的安慰。 …… 作为一个网络画手的秦若突然拥有了新的长期职业香烛店老板，对此她只能报以并不礼貌的微笑了。好在尽管这件事并不愿意接受，但仔细想想也没那么难。毕竟现在秦若可是有国家帮忙的体制内外聘公务员了，有祖国母亲的帮忙，香烛店的经营不必太操心。仔细想想，留着外婆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店铺，似乎也没那么坏？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也不在于此了，收拾了一下心情，秦若点开了视频页面。她可没忘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香烛店，而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预言视频。 …… 在刷新视频的前一秒，秦若是有深呼吸一下的。毕竟任谁知道自己将要刷新的是未来的视频，都会忍不住有些紧张吧。 “呼……” 她点击视频主页，面色凝重。只见屏幕上一个素颜的脸色发黄的姐姐对着摄像头嘿然一笑：“听说大家最近都在尝试多巴胺妆容，那我也来试试！” 镜头一转，刚刚的黄脸姐姐变成了一个肤白貌美地化着青春感十足的妆容的活力美女。这段视频的发出时间居然是10天后。秦若：“……” 其他人也：“……” 所以真的是短视频软件？连变装视频也有？秦若继续上滑，这次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秦若有些眼熟的女明星，不过让她说出具体叫什么一时半会儿却也说不上来，看账号的名字也觉得陌生。这个女明星在这个短视频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在跟着一段非常有童真的音乐跳着可爱舞蹈，最后还来了一个美丽的wink，结束了这个发表于明天的视频。秦若再次：“……” 其他人也：“……” 第三个视频是一段风景混剪，配合着失恋风格的音乐，并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发表时间也是不近不远的三天后。葛燕轻咳一声：“看来绑定了身份的正式版软件虽然能刷的视频变多了，但也需要花费更多时间从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不得不说葛组长的看法是非常具有预见性的，接下来刷的四五个视频都是没什么重点的，比如说如何手工做豆腐，某部将在一周后上映的电影吐槽，游戏解说以及一个大爷捧着一个巨大的鱼说这是他刚刚钓上来的宠物鱼，钓鱼佬的心思昭然若揭…… 原本抱着非常严肃的心态刷新视频的几人莫名地放松下来了，事实上，刷短视频除了会让思维僵化以及浪费时间以外还是能够给人带来快乐的。秦若作为一个成天宅在家里的网瘾少女，几乎每天都要刷短视频放松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