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程湉的胸膛凉嗖嗖的,现在又要把裤子彻底脱下来,跟抹布似的堆在脚踝。群⑦〃①ˇ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这意味着他要近乎全裸地挨揍。 他在思考的一瞬间,就已经把裤子剥下来了。逆来顺受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不需要过分思考的习惯。 弯腰,往下趴,手指抵着温凉的玻璃茶几,胳膊直直地撑起来。 原来茶几是那么矮,足够他将极度羞耻的地方展现在最高处。 几乎在他趴好的那一刻,戒尺就嗖的落了下来。 疼得头脑一片空白,手指都忍不住往里蜷缩。 程湉强忍着疼,没有吭声。 距离他手边最近的东西,是几瓣切好的血橙。暖黄的灯光下,果肉呈现一抹鲜艳的红色,又因为长时间接触空气,表面有些干。 这是昨天程时雨切的。当时他弟切了个橙子嫌酸,于是全扔进垃圾桶,又切了一个,还是很酸。 随性的小少爷似乎被气到了,连扔个垃圾的功夫都没有,管家不知为何也没有收拾,就这么留到今天了。 “啪!” 程湉的唇齿间溢出来一声哼叫,他被迫从神游中退出来,用全部的精力忍疼。 臀肉交叉了两道肿痕,又迅速叠上第三道印记。 视野里好像只剩下那几瓣弯弯的橙子,红的像血。 真的很疼…… 几乎不等那股疼劲消下去,程杰就会落下一板。 程湉的膝盖不自觉往下弯,不过也没人纠正,他就这样痛苦地继续挨。臀肉逐渐滚烫发硬,愈发饱满。 打完第十下的时候,程杰停了下来。程湉疼得发颤,又不愿意出声,后背冒出薄汗。他听见程杰问:“为什么打你?” 程湉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或许知道答案。 但这个微妙的问题给空气又加了温,他更热了,双颊彻底红个透。 他又理所应当地挨了一板子,比之前的那几下都重,疼到一定程度他也会哭,也会忍受不住的抽噎。 “问你话的时候,你要回答,明白了吗?” 程湉的嗓音里夹杂着哭腔:“明白了。” 好在程杰不再问了,他让程湉把裤子穿好,不咸不淡地吩咐,“去那罚站,一个小时后陈叔会提醒你们休息。” 程湉就这样光着上身站在程时雨身边,他听见空调的滴滴声,紧接着门吱呀打开,男人离开了别墅。 四周又恢复死寂。 空调往上调高了几度,程湉不冷,只是不穿上衣有点别扭,而硬塞进裤子里的屁股又传来阵阵钝痛,一遍又一遍提醒他刚挨了揍。 一个小时的罚站给程湉凭空添了一点情绪,听见程时雨细微的哭声,他很心烦。 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陈叔示意他们可以去休息。 指针划过了十二点,程湉拎着上衣,拖着酸软无比的腿回到卧室。 关门前,他看见陈叔正在安慰抹眼泪的程时雨。到底是受尽宠爱的小少爷,不像他,有名无分。 程湉小心翼翼地侧着身,蜷缩着。 小腹有伤,身后屁股还肿着,估计今夜很难入眠。他摸了摸滚烫的臀肉,清晰地感受到一道一道的戒尺印。 戒尺。 挑开他衣摆的那把戒尺。 在他青紫的小腹上游走,还轻敲了他的侧腰,最后重重地落在他屁股上的戒尺。 以及……拿着戒尺的父亲。 在程湉十七年的人生中,一直缺少父亲这个角色。 他不是没有想过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渣男,道德败坏,刚成年就勾引了妈妈这朵懵懂小白花。 这都是他外公说的。 这些话伴随他长大,沉重地压着他喘不过气。 后来母亲车祸,他被扔回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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