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快比出气儿少了,心说这他娘捅不进来就硬捅吗?!蛊毒弄不死他段忌尘也快弄死他了,怪不得他上次屁股会那么疼,抹了药还足足疼了两天。 那个药膏…… 他忽然想起这茬儿来,侧脸瞥了眼一旁自己放在一旁的竹箱笼。 “你去……把那个箱子里的药瓶拿过来。”邵凡安推了段忌尘胳膊一把,说话声音都发虚,“就是、就是你带来的那个小瓷瓶。” 段忌尘立刻眯起眼:“你命令我?” “你……”邵凡安让他折腾得真快没脾气了,语气缓下来,声儿直发颤:“我他娘的求求你行了吗?” “哼。”段忌尘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侧身去箱笼里翻了两下,拿出小瓷瓶,再回身扔给邵凡安。 屁股里的凶器一抽出去,邵凡安总算是松了口气,结果这口气还没喘匀,段忌尘离开他身边还没眨么眼的工夫,他体内的蛊毒就又开始蠢蠢欲动。邵凡安躺在那儿倒吸一口凉气儿,多一刻也不想耽搁了,从段忌尘手里接过瓷瓶,拧开盖子,挖出里面透明的膏体闭着眼就往自己后庭上抹。 那药膏油润绵腻,涂抹上去是微凉的触感,被邵凡安的体温捂化了以后就会变得水润湿滑。 邵凡安全身几乎赤裸,大敞着两条腿,躺在这里吭哧吭哧拿手指捅自己屁股,就这么个姿态,他闭着眼都觉着尴尬,捅一半忍不住睁眼看了看,结果一看更尴尬——他手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段忌尘跪坐在他双腿间,就直勾勾地看着他捅咕来捅咕去,他眼睁睁看着段忌尘死盯着自己,简直别扭到头皮发麻。 一看邵凡安动作停了,段忌尘下意识抬了下眼,俩人眼神意外撞在一起,段忌尘脸上莫名浮起一丝儿红,表情又变得凶狠起来,恶声恶气地说:“好了没有,你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小王八蛋还挺不耐烦,邵凡安暗自运了口气,抽出手指,咬着牙抱起自己大腿,说:“来。” 段忌尘抿抿嘴,立刻扶着自己抵上来,顶端顶在邵凡安柔软湿滑的穴口,顶了几次都滑开了,他面色露出不耐,邵凡安咬了咬牙,手探到自己身下,握着那根肉刃往自己身体里送。 肉刃破开娇嫩的内壁,缓缓肏了进来。 段忌尘垂着眼帘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声,邵凡安脸上汗都渗出来了,他屁股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整个下半身都是胀痛的,但他也尽量放松着身体,将自己完全敞开来。 段忌尘顶进去一半,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胳膊架起邵凡安的小腿就开始往里冲撞,每撞一下就挺进的更深一分,邵凡安惊呼出声,额角的汗淌了下来,抽着气让段忌尘慢一点,段忌尘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只是遵从着本能一个劲儿往邵凡安的腿心里狠撞。 邵凡安被顶得身体一直在晃,屁股疼到发麻,腿也使不上什么劲儿。刚开始他还勉强自己抬着腿,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小腿就挂在段忌尘的腰侧,随着对方猛烈的动作来回摇晃。 段忌尘掐着邵凡安的腰,狠狠操弄了百十来下,做爽了往下一趴 正好和邵凡安脸对上脸,邵凡安眼神都有些散,段忌尘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喘了几口,又看了他一眼,神情像是刚刚回过神一般,脸上浮出一丝嫌弃来。 他撑起身子来,在邵凡安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嗓音有点沙哑,但语气冷冰冰地说:“你转过去。” 然后邵凡安就被压着做了一个时辰。 邵凡安跪趴在那里撅着屁股,段忌尘握着他高抬的后臀拼命地肏,邵凡安那个疼劲儿过去了,身体深处反倒是翻涌出一股难以言喻地快感来,又酸又麻的,随着段忌尘每一次冲撞在他体内层层扩散。 不知道是不是受蛊毒影响,邵凡安被肏到后穴里直流水,段忌尘还在他屁股上抹了一把举到他眼前给他看,手指捻捻再分开,指尖就拉出一条淫腻的丝来。段忌尘在他耳边冷哼了一声,语带嘲弄:“下流。” 邵凡安一个字都不想说,他怕开口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全程都把脸埋在胳膊上,闷头承欢。后来他被弄得受不住了,想伸手摸摸自己,结果手探下去还没摸到呢,就被段忌尘从身后抓住手腕拉着胳膊啪啪挨肏。邵凡安被插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就这样被肏到射了出来,他腿根发颤,整个人软倒下去,又被段忌尘按着屁股从上至下狠狠地干。 随着段忌尘动作愈发猛烈,邵凡安被弄得人都快晕过去,在意识彻底消散之前,他感觉到段忌尘重重在他体内一顶,然后闷哼了一声,接着他背上一沉,段忌尘一下子压了下来,趴在他背后低声呢喃:“白——” 说的什么他没听清,他当时疲倦到了极致,眼前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1◇12◇19 01:42:39 第十一章 第二天,邵凡安整个人是被晃悠醒的。 一睁眼,眼前是一片四方的顶。脑瓜顶在晃,他本人也在晃。他糊里糊涂的坐起身来,缓了缓神,这才反应过来,他正在一辆疾驰的马车车厢里。 也不知道是路况不太好,还是马夫驾马驾得实在急,车厢里头摇晃得厉害,邵凡安被咣当得头重脚轻,关键屁股还疼,他那堆行李被随手丢在角落里,也被颠得几乎散了架。 邵凡安背靠着车厢懵了好一会儿,伸胳膊去撩起前面的隔帘,哑着嗓子问:“请问这是……” 车夫勒着缰绳,半侧过脸来,给了他一记眼刀。 “怎么是你,你……”马夫竟然就是段忌尘,邵凡安一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脑子里立马回想起来一些不该回想的片段,他有些尴尬的主动避开视线,“这是要去哪里?” 段忌尘把脸转回去,没好气地说:“重华。” “重……重华派?”邵凡安听得一愣,“你要我随你去重华派?你先等等,车停一停。” 段忌尘理都没理,耷拉着脸,朝着马屁股狠狠抽了一马鞭。 马儿打了个响鼻,撒开蹄子带着马车往前一冲刺,邵凡安顿时被闪了个踉跄,急忙扶住一旁的门柱。 “就你这幅样子,”段忌尘头也不回,用鼻音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你又离不开我,你不随我回重华,难道要我跟你去住破庙不成。”他猛地又甩了下鞭子,“你就老老实实待在重华,不要给我惹麻烦。” “我……待在你门派?”邵凡安抱着柱子更愣了,“待多久?” “自然是等到情蛊解了。”段忌尘语气愈发不耐烦,“情蛊的事情我会去解决,你不需要过问。”他顿了顿,又道:“平日里不要这么多话。” 还嫌我话多?? 邵凡安忍不住挽了挽袖口,都有心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去:“你做事有谱没有?你说你去解决,可这蛊毒何时能解?解不了我岂不是要一直……” 段忌尘忽然勒紧缰绳,马儿一声嘶鸣,马车立停。段忌尘甩开绳子,横眉怒视邵凡安:“你以为我愿意带你回去?要不是你擅自动了我的腰牌,我——我又何必非得与你做、做那种下流事……谁准你挨我这么近的!” 邵凡安从车厢里探出半拉身子和段忌尘讲话,本来身形就站得不太稳,段忌尘一会儿扬鞭一会儿勒马的,他没立住,身体随惯性往前冲了一下子,肩膀就碰了下段忌尘肩膀。碰也就是轻轻蹭了下,他这会儿还没立稳呢,胸口又挨段忌尘狠推了一把。 这下邵凡安脾气也起来了,但他又说不出什么,段忌尘说的倒也没错,这事情不论前情如何,对方的腰牌的确是被他错拿了,小竹筒也确实是被他误开的,他现在蛊毒缠身,离了段忌尘还真的不成,他试着硬抗过,蛊毒发作,经脉逆行的那个滋味儿他实在是不想再试一遍了。 所以在蛊毒彻底解决之前,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段忌尘愿不愿意,他俩都只能暂时绑在一起。于是目前就剩下两条路,要么他跟段忌尘去重华,要么段忌尘跟他回自己师门。暂且不说段忌尘能不能同意跟他回他的小门派,他自己都不可能带着这么个毛病回师门,他其实没有别的选择了。 邵凡安在心里一阵思量,坐在那里半天没言语。 “你不跟着我就是死路一条,你要是想死我不拦你,”段忌尘寒着脸看他,“你死不死的我也不关心,但你的人命我不背,你求死就自己跑远点,不许跟我扯上关系。” 段忌尘以为邵凡安还在考虑跟不跟他上重华,其实邵凡安是在思虑他被困在重华怎么给师弟师妹挣口粮。他都快要愁死了,犹豫着开口道:“我随你上了重华,我怎么挣银子,你起码要让我每隔……”他算了算,“每隔两个月下一次山,我要赚钱。” “嘁。”段忌尘看着邵凡安的眼睛里浮出轻蔑来,“你在这里费这么多口舌,不就是想要银子,我给你,我按月钱结给你,你报个数吧。” 邵凡安神情一顿,片刻后说:“五……五两,每个月五两。” “你倒是挺会自抬身价。”段忌尘嗤笑一声,“成交,我荷包里的银子够付你两个月了吧。”他把缰绳和腰牌扔到邵凡安身上,“拿了钱总得办事,这条路直走,见到守门的弟子拿腰牌给他看。”说完就弯身进了车厢。 邵凡安也没说什么,和段忌尘换了个位置,抖起绳子就驾起马来:“驾!” 这一路驾着马车进了重华,除了在山门那里见到了守门的弟子,之后沿着山道往山上去,小道是越走越僻静。邵凡安还颇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重华身为第一大门派,会是层楼叠榭,气派非凡,结果并不是,里面也是一派绿水青山。 当然和他门派那个小山头小溪水不一样,重华派的青山高耸入云,绿水清澈幽静,山水相连,宛若仙境。 马车顺着青石小道蜿蜒向上,最终停在了一处庭院外。 邵凡安从马车上跳下来,他行李都还在车厢里,便绕去了后面准备取行李。他伸手一挑后帘,段忌尘弯腰从里面走出来,手还负在身后。邵凡安一看这架势,没辙,只能把帘子挑得再高一些,等着段忌尘端着小劲儿慢慢悠悠下马车。 此时,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少年从院子里迎出来,垂着脑袋,朝段忌尘行了个礼,喊:“少爷,您回来啦。” “嗯。”段忌尘下了车大步流星往院门里走,邵凡安跟在后面拖着行李也下了车,那个小少年瞪着圆圆的眼睛好奇的看过来好几眼,邵凡安朝少年礼貌地笑了笑。 进了院门,正对门口的是主屋,左右两边是东西厢房。 “你就住这间房。”段忌尘背着手在东厢房门口转了个身,前半句是对邵凡安说的,后半句是对少年说,“你给他收拾下屋子,这几天带他熟悉熟悉外门的规矩。” “是,少爷。”少年应了声,转头冲邵凡安乐出两个小酒窝,“您怎么称呼呀?” “我姓邵,邵凡安。”邵凡安觉得这清秀的小少年挺合眼缘,便笑着多说了一句,“平凡的凡,平安的安。” 少年立马说:“邵公子,您把行李拿给我吧。”说着就伸了手过来。 邵凡安哪里会让个小孩子给他拿行李,赶紧说:“不必,我拿着便好,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叫我——” “不用对他那么客气。”段忌尘横着眉眼,语带讥诮,“他是我付了银子买回来的。”他朝少年抬抬下巴,“去做你的事情。”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1◇12◇19 01:42:42 第十二章 少年进了东厢房去收拾被褥了,邵凡安跟着进了外室,蹲下身子,把背上的行李放下来正要整理,一只描金纹的黑皂靴一脚踏在箱笼的竹架子上。 邵凡安只好停下手上动作,抬头看了看,段忌尘扬着下巴,自上而下垂眼看着他,说道:“约法三章,第一,情蛊的事情,你不许跟任何人提起,特别是,你我之间……”段忌尘话头一顿,抿了抿嘴唇,撒气一般朝箱笼上踢了一脚,“就、就那回事,你谁都不许说。” 邵凡安站起身来,一脸无语的看着他,心说废话,难不成这破事儿我还上赶着到处嚷嚷吗。 “第二,你住了我的地方就得听我的,不许惹事,不许乱跑……”段忌尘的视线随着邵凡安起身的动作而抬高,他下意识将手负到身后,把胸膛挺直了,嘴上继续说道:“除非情蛊发作,否则不许来烦我。” 邵凡安个子还挺高的,段忌尘刚刚稍微站歪一点,就显得比对方矮上了一截,他不高兴,便把面孔板了起来,语气不耐烦地说:“第三点暂时没想到,想到了再说,我刚说的话你都听到没有?” 邵凡安抱着胳膊朝他点了个头。 “说话,”段忌尘绷着下巴眯了眯眼,“把我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德行劲劲儿的,邵凡安暗自腹诽,歪着往墙上一靠,简略地答:“保密,听话。” “嗯。”段忌尘背着个手,这才满意了,“还有,我给你的腰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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