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爱人……” 向导冷淡的收回目光,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嗤笑了一声:“其他人我不知道,不过我和温妮莎,已经准备和各自的伴侣解除结合了。”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说完,转身回了研究室,年纪小的向导叹了气,忙不迭地追上去。 —— 主角受的事引起了一阵恐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人遗忘,或许一两年后科学家会拿出治疗哨兵精神力的药,让有功之臣不用在零号监狱里安静等死,但那已经是后话了。 零号监狱,顶层。 黑猫趴在猫窝里晒太阳,无聊的打着哈欠,甩着尾巴。另一边的办公桌后唐棠听到胡狼军官的话,签字的手一顿,抬起头:“你说什么?阿萨德几人的状态稳定了?” 胡狼军官也觉得这是个奇迹,没人比他们这些管理者更明白他们来的时候究竟有多危险,没想到两个多月过去,他们反而自行痊愈了:“是,老大。今天犯人们一季度一次的体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据资料显示,他们体内的辐射已经达到了一个平稳的数值。而且……” 胡狼军官顿了顿,说:“异兽王死后,阿萨德几人受到辐射,第一军团失去主力,虫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个月前率高阶虫族大军趁机攻打边境星,现在正需要人的时候,估计等上面审批下来,阿萨德几人就要离开零号监狱了。” 唐棠坐在皮椅中,看不清什么情绪,半晌,才嗯了一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胡狼军官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刚要开门,突然听见典狱长用淡漠至极的语气吩咐道。 “对了,去把顾琢风眼睛蒙上,铐着手铐送到我休息室。” 胡狼军官顿时脚一崴,狼狈地一把抓住门把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脸惊悚的回过头。 两瓣哆嗦的嘴唇张了张,破音:“啊??????” —— 顾琢风被电晕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一片被遮挡住的昏黑,动了动手脚,听到一阵熟悉的哗啦的声响,像是手铐。 男人没有一点慌乱,表情淡定的平躺,因为空气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不仅不慌乱,还有点好奇,那只冷傲的猫这是要做什么。 不过没多久,他的表情就淡定不下去了,呼吸蓦然一沉。 “唐棠,你在做什么?” 典狱长跨坐在他双腿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被锁在床上的人,斯条慢理地摘掉皮手套,一只冷白且骨骼分明的手落在男人的裤腰上,抓着那一点衣服边缘,缓缓地往下拉扯。 犯人的裤子被脱了下去,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质内裤,最后一层布料也被扯了下去,浓密粗黑的耻毛和一根半软的肉茎蓦然闯入典狱长的视线,这东西接触到空气,下意识动了一下。 唐棠视线在双手被锁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顾琢风身上打量了一圈,扶好自己的人设。 男人们离开的日子近在咫尺,他精神图景又没稳定,随时会再度崩溃,陷入狂暴,虽然不想承认,但哨兵结合时释放出的信息素的确能安抚他。 狮子有倒刺,狼能成结,典狱长翻遍动物百科得出结论,大多数鸟没有生殖器,也没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才绑来了顾琢风。 听到顾琢风的声音,典狱长没回他,漂亮好看的兽握住散发着淡淡腥燥味的东西,那东西初摸上去软软的,沉甸甸的压着手,没多久就像气球一样在唐棠手中膨胀起来,越来越硬,笔直一根。 “唐棠……”顾琢风眼睛蒙了一天灰色布条,呼吸浊乱,哑着嗓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半晌,他腿上一轻,听到一声解开皮带的声音,没多久又响起细小的噗嗤声,黏黏腻腻,让人心痒难耐。 听到这个动静,顾琢风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烧到了心里,脖颈处青筋蹦了出来,他想看看那只冷傲的黑猫是怎么给自己做扩张的,会不会红着眼眶,咬牙隐忍到嘴边呻吟,低喘着闷哼几声,肠液流的满手都是。 猫耳朵会抖吗?尾巴会不会抖?! “宝贝,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男人胸膛起伏,下面大刺刺晾着的东西硬成了紫红色,顶端精孔张张合合地流淌着黏液,渐渐弄湿了一整根粗硬性器,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类似于雄性渴望交配的味道。 “……多话,别吵。”那人喘息似乎凌乱,冷淡的嗓音微哑,恼怒地回了他一句。 他双手撑着顾琢风胸膛,像是被自己弄到腿软,抬不起来了,只能挪着屁股往前凑,白嫩挺翘挤压过粗粗热热淌着水的紫红肉根,皮肉上留下一道湿淋水痕,典狱长坐在犯人结实的腹肌上,身后的猫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反手向后握住犯人两腿间的炙热粗壮,往他流着水的穴眼里塞。 典狱长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勒出来的腰肢劲瘦,衬的白皙屁股圆润,身下的男性犯人双手被两副手铐吊在床头,眼睛上蒙着一层领带,胯下紫红肉茎被典狱长漂亮的手握着,红润龟头抵在典狱长白皙肉臀中间,那湿淋淋的肉粉穴眼。 他一手撑着男人胸膛,另一只手抓着那东西,缓缓往下坐,湿淋淋的粉穴眼被顶开,一寸一寸吞进布满青筋的粗壮,肉粉色的肛口成了一个大圆洞,白嫩屁股“啪”地贴上粗黑耻毛,挤压的隐隐变了形,他坐直身体,眉眼漾出几分难耐。 犯人的东西把他插满了。 星际监狱篇:十八/典狱长将犯人锁在床上,强制脐橙,被干到失禁 湿热的紧致包裹了他的欲望,层层褶皱艰难蠕动,犹如无数张呼着潮湿热气的小嘴在吸吮。 典狱长在性事上还很青涩,这一下直接坐到底,他被肉棍塞满,顾琢风也要被他夹死了。 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动了动双手,带动锁在床头的手铐发出一阵哗啦声,只能脱了一半裤子的平躺在床上,被黑猫典狱长骑。 肉壁饥渴地夹着炙热蠕动,被烫到分泌出湿滑液体,禁欲的时间太长,粗硬肉棍一下撑满整个肠道的感觉让唐棠又舒服又难受,还未平息下汹涌的快感,便开始上下摆动起劲瘦的腰肢。 他双手撑着顾琢风腹部,军装下白皙挺翘的臀部抬起来又落下去,撞击出声响,臀肉荡出一点勾人的肉浪,中间肉粉肛口成了一个骇人的圆洞,不断吞吐黑色森林中昂扬的粗壮巨蟒,抬起时肉粉肛口吐出肉棍,留下一道亮亮的水渍。 “呃,啊嗯……” 进的太深了,也太快了,仿佛赶着下班似的次次都要坐到最深处,他忍不住仰头低吟,肉壁也跟沸腾了似的夹着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汁水顺着昂扬的一根流淌,泡着粗壮柱身。 顾琢风平躺在床,喘息格外难耐,他双手被扣在床头,视线看不见让他的身体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不停捅开层层叠叠的湿热肠肉,柱身磨蹭着湿热黏膜,咕啾咕啾的声音和一鸡巴湿哒哒肠液,让他更想扯下领带,看看这淫荡的典狱长是不是已经被干出水了?! 他喉结性感的滚动,囚犯服下的胸膛因强烈的快感起伏,笑了一声,音色沙哑:“典狱长……呃啊,就是这么欺负犯人的?” 顾琢风相貌尖锐冰冷,懒散时模样有点儿高傲,还有点儿狂,双眼被一条简单的黑领带绑着,更添色气,薄唇微勾: “用屁股强奸犯人的性器?” 明明长了这么一副好相貌,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狂的让人想抽,偏偏嘴吐出的话很脏。 “你……唔,闭嘴。” 典狱长似乎十分恼怒,冷清嗓音染上情欲的哑,甩着猫尾巴警告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双手按着他小腹,快速抬着湿淋屁股往下坐。 顾琢风只觉得那裹着他炙热欲望的肉壁更紧更舒服了,湿湿滑滑,让他肉棍充血。 那粗热肉棍翘得高高的,肉粉穴眼被布满青筋的家伙磨得红了一些,湿淋淋的吞吐,混合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淫秽不堪。 黑塔外面天光正好,光线落在床边,柔软的灰色大床摇摇荡荡,相貌出色的犯人被手铐锁在床头,裤子脱到小腿,身上还穿着军装制服的典狱长坐在他两腿间紫红肉棍上,骑马一样摇着屁股。 唐棠控制不住仰着头,冷淡眉眼满是情欲的畅快,仗着男人看不见,舒服的恨不得吐出一节湿哒哒的艳红舌头,军装下挺翘且白皙的臀部湿淋一片,弄得犯人浓密耻毛都一缕一缕。 太舒服了……操纵着肉棒一下一下干前列腺的唐棠忍不住咬了一下唇,屁股啪啪啪摆动的飞快,直挺挺的粉肉棒也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甩,透明液体飞溅,弄得犯人一身都是。 热乎乎的肠壁吸的人尾椎骨发麻,顾琢风爽得不行,但偏偏不够畅快,他憋屈地躺在床上被典狱长当人形按摩棍去顶操前列腺,难受的动了动手,手铐发出一阵轻响,而典狱长还在他身上摆着屁股骑乘,他被刺激的脖子蹦出青筋,哑着嗓子闷哼。 “坐的深点,我要操你的结肠。” 典狱长不理犯人的要求,只顾自己舒服一样,手指修长漂亮的双手按着他绷紧的腹肌,低喘着摆动起屁股,操纵犯人身下这根粗热的大肉棍,想操什么地方就操什么地方,爽得肠液流了一大摊,弄湿顾琢风的性器,也弄湿了他的猫尾巴。 “呃啊……” 顾琢风要被他折磨死了,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头临近发狂的野兽,被蒙住的红褐色眼睛布满了血丝,喉咙溢出难耐的粗喘,被铐住的手大力扯动,挣扎出一片“哗啦”声。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亮,典狱长的喘息勾人,那硬到发疼的肉棒在销魂洞里爽不到点,一股邪火涌入血液,快要把顾琢风烧死了,他挣扎不开,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阴沉: “你最好永远别解开。” 唐棠已经没有力气管他了,屁股中间的肛口被撑开,夹着一根布满青筋和淫液的紫红肉棍,他主动让坚硬龟头捅开纠缠的嫩肉,顶操红肿充血的穴心和肉壁,快感让他身体跟着一抖一抖,喉结滚动着溢出几声焦急喘息,身后被喷湿的猫尾巴胡乱拍打,双手按着顾琢风小腹,湿到滴水的挺翘屁股挨着对方胯部,速度极快的前后摇摆。 噗嗤噗嗤,肠液从红肿穴眼流淌,弄湿军装下的白屁股,渐渐流到男人的腿上,最后洇湿床单。 肉棍在充满肠液的肉壁中鞭挞,肠壁颤颤巍巍收缩,龟头不断碾压前列腺,前面来回晃动的粉鸡巴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红润龟头马眼张合,一点白浆摇摇欲坠,典狱长鼻音急促,加快屁股摆动的速度,顾琢风感觉到夹着他的肉壁开始疯狂蠕动,喉结艰难滚动,低吼一声,扯动手铐挣扎。 “哗啦——” 手铐声发出刺耳的声音,典狱长身体突然后仰,双手撑在男人腿上,额发湿淋淋的垂在他薄薄的眼皮,眸色失神地张着嘴,溢出急躁的喘息,屁股挨着对方被肠液喷湿的胯狠狠摆动两下,充血膨胀的肉棒抖动,射出一股一股白浆。 “呃!!” 他身体僵硬,军装制服下胸膛起伏着粗喘,粉肉棒乱射出一股股白浆,全落在犯人身上,垂在他腿上的尾巴发颤,耳朵微微抖动起来。 唐棠迎来了强烈高潮,高潮后灼热的肉壁夹着肉棍突突跳动,喷淋下一股热烫,被蒙着眼睛的顾琢风彻底忍不住这要命的刺激,在他不动时,狠狠挺腰,将裹着一层水亮淫液的大肉棒往上顶。 “啊……,啊!!” 粗暴的冲撞让正在享受高潮的典狱长叫出了声,他冷漠神色迷茫,最后变得一脸潮红淫乱,弯曲结肠被坚硬龟头快速冲撞,狂轰乱炸的一塌糊涂,插爆流下去的黏液响起一阵咕叽水声,二人身下床单洇湿大片,液体散发着勾人的媚香。 “爽么?骚货。” 被蒙着眼睛反而更冷更狂的男人喘息着,薄唇吐出几个字。 他挺腰的速度很快,手铐挣扎出的清脆声音,带出下面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唐棠坐在生殖器上被干的一下都叫不出来,湿哒哒的肠道牢牢夹着带给它快感的东西,刚射完精的肉棒甩动,黏液甩出一大片,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淫乱极了。 “不,轻,轻点……” 短促的声音被撞的断断续续,手铐声哗啦哗啦的响,布满青筋的肉棒摩擦着湿哒哒的肉壁黏膜,拼命冲撞前列腺。典狱长还没从高潮的极乐快感中跌下来,就又射出了精液。 他薄唇张了张,喉咙“唔”了一声,湿润的眼眸微微泛红,似乎在强忍着眼泪。 他射了两次,身体里的大肉棍仍然生龙活虎,粗暴地捅开痉挛喷水的肉壁,迎着喷淋下来的黏液狠狠往深处顶,搅动的一腔烂熟翻江倒海。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典狱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爱,快要被干死了,他双手向后撑着犯人的腿,弓着腰被干的一抖一抖,清澈嗓音带上哭喘:“不行!!出去!!滚,啊哈,别……别动!!” 剧烈颠动让他把不住,整个人向前面跌去,狼狈的倒在顾琢风胸膛,顾琢风曲起自己两条腿,双脚踩在床被上,喘息着大力往上颠动,一根湿淋淋的紫红肉棍连连没入白嫩肉臀中被磨到烂红的穴眼,挤压出一汪淫液,撞击的湿淋屁股抖动,典狱长身体不断上窜。 他眼睛上蒙着领带,偏头亲吻典狱长的脸,一边狠干一边低哑沉声:“不是典狱长把我绑来强奸的么?怎么,说不出话了?” “唔嗯……” 唐棠身体不稳,抓着顾琢风脖颈的项圈,整个人被干的一窜一窜,只觉得那炙热如烙铁的家伙快把他捅死了,肠道里一片泥泞,他满身汗的急促喘息,汗湿的双腿跪在两侧,屁股微撅着被狠干! 肉棍捅进被撑到老大的艳红穴眼,挤压出一股汁水,淅淅沥沥流淌下白嫩屁股,凶猛拔出时又带出一股,水声噗嗤噗嗤直响。 直肠口酥酥麻麻,像是被玩儿坏了,肉棍磨得肠壁一阵痉挛,唐棠肚子里又热又难受,几声低吟溢了出来,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忍不住的泪水流过潮红脸庞。 顾琢风也到了零界点,他开始高速挺动腰胯,肉棒粗暴顶撞结肠壁,把典狱长干的颠动起来,啪啪啪一阵剧烈拍打,手铐声哗啦啦的想,典狱长在他身上高潮不止,满脸泪痕的急喘,仿佛要被干死了一样,冷清疏离都变成了迷茫。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过激烈,大床晃晃悠悠,蒙着顾琢风眼睛的领带也被蹭的陡然滑落到眼睛下方一点,他红褐色的眸睁开,映出了典狱长那潮红,布满情欲的脸。 高潮中的典狱长似乎发现了,他刚直起来身体,哆哆嗦嗦的射着精,潮红的脸羞耻地撇到一边,下面的肉棒还在抖动喷精,隐隐带着哭腔道:“别,别看……” 顾琢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无比灼热,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粗喘着发疯往前顶,那胀大了一倍的肉屌死死干进典狱长湿软的结肠,拼命的来回顶操,干得他“啊啊”叫了几声,闷哼着射出精液! 那用力几下狠顶搅动一腔烂熟充血的肠道,越来越硬的肉棒抖动,大量灼热喷射而出。 啪地一声脆响,唐棠猛的挺直了腰,屁股紧紧贴着对方的胯,红肿的结肠口死死咬着正在喷射精液的龟头,一股一股浓稠灼热射的烂熟充血的肠道一塌糊涂,难耐地痉挛喷汁,快感轰然爆发。 “啊——!!” 他仰着头急喘地流下眼泪,屁股被挤压的变了形,猫尾巴胡乱抽打,身体颤抖的承受精液。 本以为这死去活来的快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但顾琢风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一样一直在往唐棠肚子里灌,酸胀的饱腹感十分难受,唐棠表情变得难看,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满脸泪痕的焦急哭喘: “呃啊,不……,不,不要射了!出,出去,啊啊啊出去!!” 他开始疯狂挣扎,屁股抬起来一大半,红肿肛口吐出一节布满青筋的湿淋淋肉棍,眼看就要拔出去,顾琢风才射了一小半,怎么可能看着他离开,他猛的扯动几下手铐,力气大的墙都在颤。 “啪——” 手铐断裂,手背划出一道血痕,顾琢风不顾疼痛将他抱住,翻身压在身下,退出来的半截紫红肉棍用力往前一顶,继续喷射精液,一股一股,源源不断。 唐棠面露痛苦,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一片湿淋的屁股抬起来,他抓挠着顾琢风的后背,压抑不住的难受让他崩溃地流下眼泪,哭叫:“滚,呃啊,滚开!!” 片刻后,他“啊”了一声,身体僵硬,猫尾巴垂在床上,尾巴尖细细地颤抖着,那被夹在二人腹部的病态勃起的肉棍弹动,淅淅沥沥尿了,清亮液体弄了顾琢风一身。 鸟类生殖器确实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不过它精液多。 顾琢风压着唐棠,往他装满精液的肠道里顶一顶,龟头挤进窄小湿热的结肠口,舒舒服服的继续抖动鸡巴射精,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温热的液体把他小腹弄的湿了一片,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喉咙溢出低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 黑塔的窗外落进来一道暖光,摇摇晃晃的大床停下,上面被褥凌乱,深深浅浅的水痕明显,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 把犯人锁在床上强奸的典狱长失禁了,他被犯人射大了肚子,湿淋的大腿内侧痉挛,脚趾难耐蜷缩,潮红的脸更是一脸迷乱。 想来……他现在大概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至于某只黑猫下了床后,是怎么把记载不全的动物百科撕碎的,那就是后话了。 留言/送礼/评论 星际监狱篇:十九/黑猫神志不清和狼学犬叫(剧情?肉) 金雕的生殖器确实很正常,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但种族特性在人类身上却极为变态,精液多的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把典狱长烂熟肠道射得一塌糊涂,身体抽搐着失禁。 精神图景还没痊愈,但典狱长却不敢再用千挑万选的工具雕了,咬了咬牙,换了宗左。 但宗左也没好到哪去,这人就是个大牲口,公狼腰安了电动马达一样把典狱长窜在昂扬的鸡巴上狂颠,唐棠眼前一片混乱,别说逃离对方的顶弄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骑着一匹发疯的马似的,哭喘着流哽咽流泪,喉咙不断溢出短促叫声,猫尾巴湿哒哒的垂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和身体,清冷的脸潮红且迷茫,满是似痛似爽的可怜,雪白肌肤蒙着一层汗,湿润的额发垂在眼皮上,睫毛湿漉漉的颤抖,那一双外圈带金的黑色眼眸盏着细碎的晶莹泪水,水洗过似的,干净,清澈。 宗左一看他这样儿更受不了了!鼓鼓囊囊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力往上顶他,嘴里还说着恶劣的粗口,刺激着最正经不过的黑猫。 黑猫面容染上羞怒,猫耳朵一抖一抖,即使狼狈地软在他身上,也要用尖牙咬他Q弹的胸肌,留下一个个鲜艳牙印,和一片湿淋。 一猫科,一犬科,在床上宛若打仗一样翻滚交配,啪啪声连绵不断,身下柔软的大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要散了架,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淫靡的气味令人脸红。 “典狱长,叫一声给我听听?” 恶狼挣脱开控制他的锁链,随便一甩手上的血,拉着黑猫的腿把抓着床单想要逃跑的青年拽回来,压在身下,挺腰干进湿热肉穴,一边快速颠动公狼腰,一边低喘着附在他耳边,语气恶劣的说。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汗津津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哽咽,哆嗦着猫叫几声。 恶狼亢奋的狠狠挺动,高兴的狼尾巴甩起来,耳朵也跟着抖了一抖,干得身下的黑猫“啊啊啊”的挣扎着哭喘尖叫,哑声低笑: “叫的这么好听啊?汪一声给我听听?宝贝,来,再叫一声!” “混……混蛋。” 典狱长哭泣哽咽。 混蛋把他干的浑身直抖,汁水随着抽插流出,弄得大腿内侧一片湿淋,淅淅沥沥桃花在床单上。 宗左喘息着,龟头研磨他的前列腺,在他耳边低声引诱: “乖,汪一声我听听。” 可怜的黑猫神志不清,潮红的脸满脸泪痕,眸中更是一片难耐的迷茫,他抓着床单的手汗津津的,随着身上大力冲撞,喉咙溢出哽咽的哑声,跟狗小声汪了一声。 恶狼彻底发了疯,将这只跟他学狗叫的黑猫压在身下凶猛插弄结肠,胀大狗屌狂抽乱插,挤压出一片咕啾咕啾声响,恶狠狠的让他继续叫,黑猫在他身下蹬踹床单,肚子快被他干透了,湿淋额发垂在眼皮,他带着哭腔叫了几声,啪啪的撞击声骤然变得响,在他的痛苦悲鸣中,恶狼低吼着成结射精。 一股一股,像是把黏膜烫坏。 …… 当然,恶狼的下场比金雕还惨,他被踹回牢房里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道抓痕,不过这头狼始终美滋滋的,愉悦的摆着尾巴。 不过二人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出色表现”,典狱长已经准备换最后一个长着倒刺的家伙了。 不过这次他吸取了教训,特意叫胡狼军官打造了一副阿萨德绝对挣脱不开的手铐,把他锁在床头。 帮助典狱长电晕犯人,偷偷摸摸送到床上的胡狼军官瑟瑟发抖,捂住一双狼耳朵:我瞎啦!我聋啦!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次电的有点狠,唐棠坐在长满倒刺的狮子性器上已经开始哆哆嗦嗦,后悔了选他了时,被电晕的阿萨德才幽幽转醒。 身下炙热被湿软包裹,阵阵吸力让他尾椎骨发麻,销魂的滋味让人简直要控制不住呻吟,他却下意识扯动的手铐,“哗啦”一声。 金发混血男人双眼被蒙着,优雅面容布满要杀人的阴沉,突然,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泉香,感受到精神力的缠缠绵绵,这头发怒的狮子便从紧绷到松懈,懒懒地躺回柔软床被,含笑声音优雅: “亲爱的典狱长,如果只是做爱的话,你并不需要把我电晕,那样实在太不浪漫了,我会自己脱光,洗好澡,等你来临幸。” 这金发混血的男人满嘴不正经,一肚子花花肠子,说这话时腔调慵懒地像是那国的贵族公爵。 见唐棠不回话,只哆嗦着身体往下坐,小心吞吐他的性器,那金发混血的男人又沉吟着: “还是……宝贝喜欢强迫人的刺激?噢,好吧好吧……” 他无奈的开始了他的配合。 阿萨德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从表情到说的话,都像是被无良典狱长挑出来用屁股强迫的愤怒犯人,就是鸡巴翘得高高的,舒服的直往上顶这一点,有点崩人设。 “唔,你闭嘴。” 唐棠忍无可忍地用猫尾巴狠狠抽他腿,屁股紧贴在他胯上,夹杂喘息的沙哑声音含着薄怒。 猫科动物的倒刺,坐下去时是顺着的,每次抬起屁股都会被倒刺勾着湿哒哒的红肿肉壁,典狱长自己玩儿到一半,就彻底后悔选了狮子,又爽又疼的直接射了一次,肉棒湿哒哒的滴着水,为了不前功尽弃,只能忍着哭喘往下坐。 甚至坐的更深,屁股紧紧挨着对方的胯,结肠口咬着龟头吸吮。 阿萨德确实挣扎不开,只能躺在床上,被典狱长当马骑着摇晃,但因为身下那根长了倒刺的生殖器,想让他赶紧射的典狱长前所未有的配合,龟头次次操进结肠,顶到柔韧湿热的肉壁,被层层裹住吸吮,让阿萨德舒服的直哼。 他是舒服了,唐棠却哭的不行,双手按在阿萨德腹肌上,抬着屁股吐出倒刺上挂满晶莹液体的一根,被勾的受不了,湿淋淋的屁股就往下一坐,艳丽穴眼把它吞了回去,挤出一片液体飞溅。 额发湿润,潮红面容带着泪痕,睫毛颤抖的掉着泪,坐在肉棍上急切摇摆几下,狮子还没射出来,他哭喘着被操射了。 “啊!!快,快点,呃啊……狮子,快点射,呜……” 湿热肉壁像是催促射精一样拍打,淫液劈头盖脸喷淋,阿萨德舒服的喟叹一声,听着典狱长哭喘着让快射,喉结滚动,富有魅力的腔调带着爽到了的暗哑: “Debauchery cat。” 他开始迎合着肠液往上冲撞,唐棠粘满汁水的屁股也一下一下落在被喷湿的胯,挤压的白嫩臀肉变了形,中间艳红穴眼吞吞吐吐着一根倒刺挂满淫液的肉棍,啪叽啪叽,汁水被挤压的乱飞。 黑发猫耳的青年勉强直起身体,双手撑着狮子的腹肌,垂着头发微湿的脑袋,泪水从下巴滴下去,喉咙哽咽着狠狠往下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萨德闷哼一声,越来越硬的鸡巴卡着典狱长红肿充血的肉壁,在肉壁难耐痉挛下,射出一道道灼热的肠液。 “呃啊——!!” 典狱长短促地哭叫,彻底软在他身上,随着激射一抖一抖,翘起来的猫尾巴弯曲,像是难以忍受快感,被狮子射的死去活来。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干了。 可招惹了猛兽猛禽的典狱长会被轻易放火吗?那当然……不能。 —— 顶层,典狱长办公室。 空气中充满着淫乱的情欲味道,往里走一走,能看见休息间的大床边掉落被一床灰色的被子,旁边的浴室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拖鞋被穿上,有人踏着他走到柜子旁边,拉开了抽屉,从里面那处一盒香烟和打火机。 一团乱的灰色大床上响起手铐声,铐在床头的一只手铐被冷白手腕带动的“哗啦——”,穿着浴袍的青年坐起来,一只脚撑在柔软的床上,微微陷进去了一点儿,身体斜着半倚床头,一条毛茸茸的黑色猫尾巴,从他浴袍下伸了出来。 湿润额发随意地垂在眼皮,冷淡的眉眼满是情欲,浑身散发难以形容的,令人脸红的香艳。 淡淡的看了一眼宗左,清冽的声音沙哑:“给我一根。” 宗左只穿了一条裤子,赤裸着精壮的麦色上身,后背上都是猫爪子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他叼着点燃的烟,垂下去的尾巴懒散摇晃,走到那只黑猫的旁边,抽出一根递给他,随后低下头,用自己烟上的火帮他的点燃,才起身。 典狱长倚着床头,手腕被冰冷的手腕拷了起来,冷淡神色融入一些情欲后的香艳,红红的薄唇含着烟,飘散的烟雾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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