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射的唐棠浑身发抖,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啊……好烫,呜呜……宝宝……不要嗯哈……” 唐棠哭泣呻吟,孕肚被射的乱颤,他哽咽着,难耐地夹紧肠道,跳动的大鸡巴被肠壁裹住疯狂抽搐,硕大顶端青筋跳动,还埋在腹腔,一股一股喷射浓精,精液烫的小孕夫浑身颤栗,上下其其高潮喷汁! 汁水溅了祁煜一脸,他眼疾嘴快,薄唇叼住喷汁的奶头狠狠地嘬吸,咕咚咕咚喝着喷射出的清甜,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叹谓,下面的粗长浅浅搅动满是精液的穴心。 “呜呜呜……你坏……嗯啊……不要了老公……” 奶水被全部吸走,酥麻的瘙痒从奶尖席卷,灌满了精液的骚穴被大肉棒搅动地咕叽咕叽,唐棠抽着小鼻子,眼眶红红的拍着祁煜的肩膀哽咽。 浓精太过滚烫,肚子里的宝宝也抗议地动了动。 “呜啊……宝宝,宝宝动了嗯哈……别吸……呜呜呜……宝宝的奶…别吸……”唐棠带着哭腔控诉,抬起水淋淋的臀把大鸡巴“啵”地拔出去,捂着孕肚躲开男人作乱的唇舌。 穴眼没了阻塞,一大股浓精混合着骚水把二人身染的泥泞,像打水仗一样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祁煜不让他跑,水淋淋的大屌对准位置,噗嗤一声插进灌满了浓精的甬道,他把头埋在少年胸前,狠狠嘬吸着另一个汁水饱满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还含糊地嚷嚷:“不给!谁都不给,小乳房里的奶水都是老子的!你敢给那小崽子吃试试?老子不肏死你。” “呜啊……你呜呜……你坏!” “老子就坏!” “别吸……嗯哈……呜呜呜……大坏蛋不要你!” “你再说一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呜啊……不说了别……” 崽崽在孕肚里烦躁地翻了个身,动不动就下雨,还有完没完! 明天停更写病弱丞相的大纲 亡国后的病弱丞相(剧情) 卯时,天光破晓,京城进了十一月天气越发的寒冷,大臣们穿着朝服,马车轿子均停在宫门,只有一顶枣红色软轿,越过众人,踏着风雪往大殿走去。 “听闻,丞相又病重了?”老御史看着那远去的轿影,叹息般摇了摇头。 丞相这一病啊,魏国的天可就要变喽…… 天妒英才,慧极必伤,唐子谦其人,少年时才情威名远扬,科举后更是三元及第,一跃龙门。 可这么个才俊,身子骨却一直不好,先皇再的时候游牧骚扰边境,养心殿内,灯火彻夜长明直至天亮,几个年老的大臣们抗住了,正值少年的丞相却“扑通”一头栽了下去,吓得大臣们大惊失色,先皇更是叫了一波又一波的御医。 好不容易活过来丞相逐渐修身养性,可先皇病逝,早些年费心费力和宗室打交道又消耗了他为数不多的心血,病事耽搁,沉疴之势以起,险些人就能没挺过去。 寒风刺骨,冬天的早朝最是难熬,宫门到大殿的距离足以让大臣们身上为数不多的热乎气散个精光,幸而先皇垂怜丞相一身病骨,特赐了旨让丞相能坐着软轿行至大殿,且享有着见圣不跪的恩荣。 “大人,到了。”轿夫放下轿子,小斯跑上前,恭敬的弯腰。 冷风吹过,软轿里的人轻咳一声,伸手拨开了轿帘,这只手好看极了,手指修长,指甲圆润,就是没什么血色,像是美玉雕刻而成一般。 小斯微微抬头,大人相貌一如往日,玉冠束发,眸色温润,唇瓣有些苍白的浅粉,身型单薄,病骨雪肤上压了一件极厚重的披风。 “咳” 冷不丁灌了一口凉风,唐棠敛着眸,拿锦帕掩在唇角轻咳,星点血迹沾染在唇上,给霜白雪肤平添几分艳丽。 “大人,您病还没好,还是多告假一日吧,皇上也知道您身子骨差,想来也不会多加怪罪。”小斯忧心忡忡,把他扶出软轿,只觉得丞相虚弱的厉害,仿佛只剩一口气强撑着。 唐棠轻呼了口气,摆手把大氅脱掉,绛紫色一品大员朝服用金线窜秀仙鹤朴子,丞相虽是病骨,却像修竹般挺立,撑着魏国的天。 “此事莫要多说。”唐棠垂着眼整理衣冠,淡淡道。 原主就是太相信自己养大的孩子,才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唐棠整理好朝服,施施然地进了大殿。 一进大殿,暖意扑面而来,大臣们冻得僵硬的骨头渐渐恢复了知觉,趁圣上没来,三五成堆地谈论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北方的灾情该如何解决。 唐棠立在百官最前方,手执玉笏,闭目养神。 这时,一声尖细的“上朝”,让所有官员熄了声,文武百官齐齐下跪,口中高呼着万岁,只有最前方身穿绛紫朝服的丞相,敛着眸,曲身行礼。 小皇帝长得好看,是锦衣玉食堆出来的富贵,他正值舞象之年,坐在龙椅上垂着眼俯视文武百官,一身明黄色龙袍加身,端的一副高高在上。 “众卿平身。” 魏知辛隔着冠冕扫了丞相一眼,心里越发厌恶,他特意等了片刻才让百官免礼,就是为了让丞相多弯弯他那一身傲骨! 百官们才站好,小皇帝又开始搞事了。 “今年北方灾情严重,国库空虚,所以朕打算让大恒多加一成的供奉,爱卿们以为如何?”魏知辛的目光特意往丞相那瞥了一眼。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觉得此法十分不可行,可自从丞相告假后,小皇帝越来越武断,鲜少会听百官的建议,一个不留神就会让自己丢了脑袋不说,还要殃及家人。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想当这个出头鸟,他们低头故作沉思,心说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是让丞相去烦恼吧。 “丞相,你以为如何?”魏知辛冷冷的看着他,道。 唐棠敛着眸,修竹一样立在百官前方,心说我还能怎么想?原主就是因为劝阻,才让你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但该劝还得劝,毕竟户部侍郎都是主角攻的下属。 他叹气,心说这小皇帝把他多年围成铁桶的朝堂弄得满是窟窿,就连管钱的二把手都是人家的人,你还想要多一成供奉? 呵,怕不是想吃桃。 “圣上,臣觉得不可,”唐棠俯身,声音温润如玉,“前段时间大恒皇帝病故,太子也因意外身亡,听闻四皇子却异军突起,以强硬之势,力压所有人登基,可见其人骁勇,且不可小觑。” 唐棠一边说,一边打开系统商城选了个病美人buff,才继续把剩下的话说完,“且,我国将帅凋零,大恒却兵强马壮,实在应该避其锋芒。” 大殿中沉默了一瞬,魏知辛突然拍案而起,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丞相大声呵斥,“那北方数以及万的百姓该如何?正因为大恒因夺储而动荡,才要一鼓作气!唐相是魏国的丞相,为何涨他人士气,不顾百姓…………” 还没等小皇帝把叛国通敌的罪名给丞相按上,就见原本躬身行礼的唐棠突然站直了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魏知辛忽地一顿。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一声都不敢出,偌大的朝堂上,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支撑魏国臣民一片净土的单薄病骨立在大殿,唐棠琥珀色温润的眸子翻滚着复杂的情绪,他注视着龙椅上毫不掩饰心思的小皇帝,忽地笑了,如玉公子这么一笑,尽显“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 “皇帝长大了啊……”他长长一叹,放下手中的玉笏,又道:“也罢……先皇对子谦有知遇之恩,子谦为他守了七年朝堂。” 代表丞相的玉佩被解开,唐棠给自己套上buff,心说看老子给你们表演个花式吐血。 还没等朝中百官阻拦,唐棠放下玉佩,抬眸,去看他养了七年的孩子,朗声拱手,“谦愧对于先皇,今辞官,拜别于陛下,但我魏国百姓何辜?加俸之事,万望吾皇三思……而后行。” “咳咳……” 话音刚落,丞相单薄的身子剧烈抖动,细密的咳嗽声中,大鼓鲜血井喷而出,把大殿上的地面都染的鲜血淋淋,最后,“扑通”软身到地,以一个极优美地姿势昏了过去。 唐棠:我吓不死你们。 “丞相!” “快,快叫太医。” 文武百官大惊失色,连忙乱哄哄的叫太医,而魏知辛也“腾”一下站起来。 小皇帝恨得在冕下直咬牙,他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丞相除掉,可唐子谦毕竟是帝师,还是先皇亲自给他找的,现在老师当朝辞官,还被学生气的吐了血,他这个做弟子的非但不能把原先准备好的脏水泼过去,还得做足了师生情意的模样才行…… …… 今日朝中事务繁多,官员们直到天擦黑才回了府。 当夜,户部侍郎提笔写下朝中变故,逐字逐句,细细地写了两大页。 未了,户部侍郎笔下一顿,又加上了句。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下官今终见丞相风姿。” …… 大恒 今天是这个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暖阳大股大股洒在雪上,晶莹莹地闪着银光。 武场上,一身材轩俊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衣,衣裳隐隐可见暗绣的五爪金龙,这人眉目阴鸷,动作狠辣,长枪舞的威风凛凛,破风声骤然冷冽,仿佛沙场淬血,让人不寒而栗。 偏生有人不怕,破风声阵阵的武场旁建了个赏雪亭,里面温酒煮茶好不惬。 梨花木横栏上,还悠哉悠哉躺了个闭目眼神的青年将军。 暗卫站在原地半晌,将军才睁开了双眸,他扫了一眼旁边立着的黑衣人,懒懒打了个哈欠,“魏国来的信?” 暗卫点头。 “行,放着吧。” 暗卫把书信递过去,恭敬的垂眼,立在原地。 裴延掉了杯温酒,啄饮着拆开书信,户部侍郎把书信写的字斟句酌,唯独最后一句带着敬佩的感叹。 烈酒入喉,暖流直至腹中,裴延眯着眼,细细在丞相的名字上看了看,仰头冲武场上的男人摇了摇信纸。 “哥,魏国小儿狗胆包天,想让我们加一成供奉。” 武场上,聂燕之顿了顿,把长枪扔给太监,大步走到亭子里,拿过书信。 男人气息凉薄,视线毫无波澜的落在那书信上,少倾,扔开信纸,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淡淡道:“那便战。” 裴延笑着敲了敲桌子,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听闻……魏国丞相貌似仙人,每每出寻都有百姓掷果盈车,耿迪国六皇子还以正妻之位求取之,可惜未遂。” 聂燕之想起户部侍郎书信上最后一句的赞叹,倒酒的手忽地一顿。 他喉结攒动,放下酒壶,和兴致勃勃地裴延对视了一眼。黑沉阴冷的眸子含着狩猎地暗光,帝王浅浅轻笑,声音飘散在这一方小亭之间。 “公子如玉……” “希望这玉,是块汁水丰盈的美玉……” 小可爱们,我肥来了~ 三攻:帝王(聂燕之)将军(裴延) 鬼医(还没露脸) 丞相在原主受对面的房间被攻威胁(伪强迫,口交,足交) 天启七年,大恒与魏国开战,丞相病重昏迷,将帅凋零,朝中无人主持大权,少年皇帝刚愎自用,御驾亲征,却不料被大将军裴延生擒,这场战乱耗时不过一月,大恒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 翌日,丞相苏醒,但两国战火已歇,大局已定…… 将近年关,京城却越发寂静的厉害,百姓们家家门窗紧闭,日子过得提心吊胆,自大恒军队驻扎京城,皇帝、大臣都成了阶下囚,就连唐棠养病的地方也被围个水泄不通。 书房内,兽金炭烧的很旺,唐棠敛眸落座在榻上,厚重的大氅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袭淡墨色薄衫,他掩着唇,轻咳了两声,修长如玉般的手执白子,“哒”地落在棋盘上。 玉制棋盘,黑子围白,步步慎密,毫无生机……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风雪呼啸着灌了进来,书房内,暖意散了散,唐棠拈棋子,视线始终落在眼前的棋盘上,没有抬头。 室内寂静,闻可落针。 大恒军一队人在外守候,将领盔甲佩刀,对丞相抱拳行了一礼:“唐相,吾皇有请。” 唐棠敛着眸,如玉的指尖捻了两下白子,最后啪地落下,他起身拢了拢大氅,淡声道:“走吧。” 白子突围,拼出一线生机。 ………… 皇宫 “放开朕!你们这些贼子!快放开朕!”小皇帝身穿囚衣,被蒙眼捆绑在柱子上,少年天子被俘了这么些天,神情极其憔悴,不停的挣扎大骂,“反贼!你们这些无耻的反贼!” 另一个房间,唐棠隔得老远就听到小皇帝大喊大叫,被蒙眼束缚的丞相温润淡然,不见丝毫慌乱,他端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像是在自家书房喝茶,颇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意味。 二人一相对比,立见高下。 至于原文里的丞相,撑着一身病骨费心耗血地护了学生多年,被落了个“飞鸟尽,良弓藏”的凄凉下场,让养不熟的少年天子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在大恒发兵前夕,腰斩于大殿外。 不过那是原文中的剧情,今下,如玉公子还活的好好的,同样是阶下囚,相比如同市井泼妇般的小皇帝,还是撑着一身恹恹病骨,身在敌营却依旧波澜不惊的丞相,更加让人敬佩。 门被推开,一身黑色龙袍眉目阴冷的聂燕之,和穿着银色战铠懒散打着哈欠的裴延进了门。 眼前丞相单薄的身躯外罩了件沉甸甸地绒毛大氅,墨发只束了一半,温润如琥珀的双眸被白绸蒙了个严实,丞相鄂下纤瘦,脸色莹白似雪,只有唇上有些许浅粉艳色。 似是听到声响,他微微侧目,肩上的大氅骤然滑落,露出里面略过宽松的淡墨色薄衫,衬得的这人不似凡间人。 一时间无人言语,唐棠蒙眼看向前方,轻咳了几下,淡声道:“大恒帝王还需藏头露尾的怕人看吗。” 二人视线扫过丞相的雪肤,因咳嗽而变得潮红的唇,和修竹般的脊背,裴延眸色幽深,轩俊地身躯懒懒地倚着门,舌尖侵略十足的舔过犬齿。 “呵……” 聂燕之轻笑一声,唰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向前一挥。 唐棠只觉得眼前一亮,白绸忽地断成两半,骤然掉落。 锋利的剑,贴在丞相病恹恹地脸侧,吹毛立断的刃被阳光一照,晃出让人心颤的芒,唐棠垂下眼,无波无澜地看了看。 却不知这幅淡漠脱凡的样子,让旁边两个男人的兽性,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裴延走上前,和唐棠毫无波澜的眸子对视了一眼,没心没肺地冲他笑了笑,带着厚茧的手缠绕过他肩上的墨发,低头轻嗅了嗅上面的体香,喃喃赞叹,“好香……” 这狎昵的态度让唐棠瞳孔一缩,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你做什么!” “朕一直好奇丞相是怎么管理魏国的朝堂,”聂燕之眉眼阴鸷,他蓄着笑,锋利地剑尖贴着衣襟向下,滑落丞相的外衫,一点一点挑开白色的寝衣,露出丞相莹白似雪的肌肤,似乎有些不解,“靠你体弱么?还是……” 聂燕之收回剑,走到丞相身前,他挥剑时避开了手上的绳索,唐棠衣不蔽体地坐在椅子上,唇瓣抖动,脸色白得厉害,却又只能看着敌国帝王,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他裸露在外的雪肤。 脖颈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聂帝声音沙哑,“靠你这淫荡的身子么?” 唐棠不堪受辱,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聂燕之,捆绑住着的双手费力拉过肩头的大氅,铿锵着往外逃。 身后没人拦他,正当唐影帝悲愤地撞开门,马上就能逃出屋子,差点都在心里怀疑自己怕不是玩脱了的时候,身后才慢悠悠地传来聂燕之阴冷的声音。 “你今天出了这个门,魏国官员就会死一人。” 唐棠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心说干得漂亮!千万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裴延笑吟吟地杵着脑袋看戏,聂燕之随意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淡淡道:“回来,讨好朕一次,朕放你魏国一城百姓。” 冷风吹的丞相单薄的身躯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丞相身上浅墨色的薄衫早已成了不蔽体的碎布,裴延眯着眼逡巡一圈,笑嘻嘻地打圆场,“哎哥,别这么凶啊,你看给美人吓得。” 他俯身,带着厚茧的指腹怜惜地摩挲着唐棠浅色的唇瓣,可手上温润的柔软却让他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不温柔,最后喉结滚动,哑声道,“去床上躺着。” …… 金丝楠木的大床,唐棠双眼失神地看着横梁,他的衣衫被尽数褪去,一身细腻雪肤微微颤栗,挺翘粉嫩的乳头被帝王的大手揉捏、拉扯的充血红肿。 丞相病弱,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阳具和圆滚双球透着可爱的浅粉色,他莹白的长腿被分开,臀间无人到访过的菊穴更是让将军的两根手指强行插入、探索。 唐棠心里火热,他甚至能感觉到肠道内,将军指腹厚茧刮得里面嫩肉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但还是按照人设,在骚浪的肠肉分泌出丰沛淫水时,屈辱地咬紧了下唇。 肠壁湿润软滑,淫水充沛一股一股泡着手指,裴延诧异地抽出了两指,“啵”的一声,肠液成丝地淌了下去,媚香四溢…… 他捻了两下手指,喉结攒动,“哥你没说错,这还真是块“汁水丰盈”的美玉。” 俩人胯下阳具越发肿胀,裴延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骚水直流的嫩穴,视线扫过丞相白皙如玉的足,呼吸粗重,“哥,你来给我们丞相的骚穴开苞。” 聂燕之知道自己表弟的性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掀开衣袍把火热的狰狞拿出来,一把揽过闭眼装死的丞相。 手上腰肢柔韧,雪肤细腻,聂燕之眸子沉了沉,胯下紫红色的阴茎高高挺立,硕大的顶端磨蹭流水开合的穴眼,龟头浅浅地肏进去享受了几下,手上一松,丞相单薄的身子狠狠地坐在了鸡巴上,“噗嗤”一声,粗大的阳具直捣黄龙,入的极深。 “呜……” 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唐棠莹白的身子颤了颤,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丞相的处子穴过于紧致,让帝王皱着阴鸷的眉眼,低喘了几下。 裴延眼珠发红的盯着唐棠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足面,释放出自己硬挺的仿佛随时能捅破裤子的粗长阳具,大手抓着雪白的玉足就往自己炙热的性器上按压。 唐棠被烫的一颤,忍不住缩了缩脚,却又被男人遏制的死死的,身后帝王的大手已经按着他的病躯浅浅晃动,享受着菊穴初被破身后的紧致,肠道稚嫩地蠕动、按摩肉柱的剧烈快感。 敏感点被挤压,脚下踏着粗长滚烫的阳具,唐棠爽的浑身颤栗,眼角含泪,却被帝王和将军当做是屈辱的泪水。 裴延把丞相的双足合起,雪足弓起的弧度异常好看,就连一个个可爱的脚趾,都似美玉雕刻而成。 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稚嫩的脚心,硕大的顶端不停地吐着黏液,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飞溅,淅淅沥沥滴在丞相白无血色的足上,他胸腔震动,喘息着笑道,“好歹我和陛下也是人中龙凤,唐相怎的这么不情愿?” 唐棠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颠簸,他含着泪斜了裴延一眼,气息微乱,“裴将……将军,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 “怎么杀?被肏死在榻上么?”身后的聂燕之听到这话笑了,胯下狠狠地挺动,他俯着头,在丞相白皙的颈子上舔舐出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抱着丞相单薄的病骨鞭挞、冲撞。 “呜啊……”紧闭的菊心被阳具猛地肏开,唐棠没控制住呻吟一声,他气的病骨直颤,不停的咳嗽着,断断续续的骂道:“粗……呜……粗俗!无……咳咳……无耻” 雪足早就被阳具流出的黏液浸的水亮,嫩白的足心也被磨的发红,裴延粗喘着又盯上了丞相不断骂人的嘴,他松开滑腻的双足,把扶着热气腾腾的阳具在唐棠温润白皙的脸上抽打了几下,淫荡地黏液溅在天边明月的脸上。 他道:“粗不粗,还得劳烦丞相用唇舌去丈量一下。” 身后,帝王的阴茎捅开青涩的肠肉,直捣菊心,艹的又凶又狠,恨不得把那一小块敏感地软肉撞烂,脸上,将军性器的顶端不断吐着黏液,渐渐染湿了丞相没什么血色的半张脸,精液的腥燥味更是充满了他的鼻腔。 唐棠侧过脸,剧烈的快感让向来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呼吸微乱,声音抖得厉害,“今日……呜啊……今日之辱,谦铭记于心。”想起魏国的百姓们,唐棠闭了闭眼,狠心倾下身,双臂撑在床榻一口含住了大龟头。 “唔……” 聂燕之和裴延一同爽的出声,唐棠腰肢柔韧,双臂撑着床榻去含裴延的阳具,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 温软的唇舌让裴延控制不住地冲撞丞相未打开的喉道,粗长的阴茎撑的唐棠嘴角发疼,顶端撞击着喉咙口,让丞相溢出好听的“呜呜”声。 “唔……唐相的小嘴真软,真滑……”裴延笑呵呵地捏着他的下巴。 唐棠含着性器努力吞吐,闭上双眼放空,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 聂燕之剑眉微蹙,狼一样阴冷的眸子狠狠逡巡丞相柔韧的腰肢、光滑细腻的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 他喘息着握住这人的一对腰窝,大肉柱齐根插入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胯下挺动,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菊心。 “呜……” 唐棠大张着嘴,被干的单薄的身子不断往前冲撞,口中的肉柱不断插进他娇嫩的喉管,温润如玉的丞相早已露出了最为动人春情,他睁开湿漉漉地眼睛,双眸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眼泪焉地顺着眼角蜿蜒,像是耻辱自己淫荡的身体,被人奸污都能泄得一塌糊涂。 可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丞相把身下的锦被泄的泥泞不堪。 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出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烂红肿胀,被干出细密地白沫,里面肠肉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温润的丞相早已被艹的失去了神智,喉咙中不断溢出细小难耐的喘息,勾得人鸡巴越发的硬挺。 聂燕之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骚穴里的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飞溅出来,把他胯下和结实的腹肌都染的水亮亮的,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骚货,水真多。” “呜啊……唔……” 唐棠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性器进出的动作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鼻音。 裴延捏着丞相的下巴,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嫣红的小嘴,硕大的顶端猛地深入,肏着肉套子般紧实的喉管,享受里面的抖动挤压,舒服的叹谓,“真是个妖精……” 喉咙被肏的发痛,唐棠鼻息急促,菊穴越夹越紧,肠肉疯狂抽搐痉挛,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死命吸允体内的大鸡巴。 帝王闷哼一声,眼梢带着翻滚的戾气,大手狠狠掐住丞相湿淋淋的臀肉,“噗嗤噗嗤”颠动下身,艹的又凶又狠,他轻喘道,“唐相,你淫水多的都快把这榻淹湿了,听闻……唔……魏国皇帝还是你的学生?” 唐棠爽到颤栗的身子嫣地一僵,失神的眸子也恢复了神色,他抬眸看向聂燕之,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惊恐。 菊穴因为害怕剧烈收缩,层层媚肉堆叠,紧致的厉害,聂燕之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对他一笑,道:“魏国的小皇帝可就在前面的客房……” 聂帝本就英俊的面容更添几分邪气,他轻笑着狠狠撞击、搅动着直肠口,“你说他会不会顺着你的骚味寻过来?” “唔唔唔……”丞相眼泪骤然滑落,他不顾体内汹涌的快感,不停挣扎着扭动,却被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禁锢地死死的,不停肏干。 “丞相的菊穴天赋异禀,吸得朕爽死了,”聂燕之阴戾的眉眼带着情欲的餍足,大肉柱把被艹的肿胀的直肠口撞开,享受丞相穴心喷出的一股一股骚水,龟头马眼大开,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丞相后颈处的软肉,低吼:“骚货,唔……接好了,朕的龙种全射给你!” 骚浪的肠壁瑟瑟发抖,唐棠被烫的浑身颤栗,裴延咬着牙,发狠地肏了两下丞相抖动个不停地喉管,猛地抽出胀大一倍的大肉柱,对着丞相茫然失神的漂亮脸蛋快速撸动,一股股浊白顺马眼射出,尽数飞溅进丞相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和他皎皎如明月的脸上。 没了肏穴的啪啪声,其他声音越来越清晰,小皇帝还在对面不停的叫骂着,全然不知养大自己的老师,在另一间房内被两个“反贼”肏上了高潮。 帝王当着原主受的面奸淫丞相 新春佳节,皇宫张灯结彩,大恒聂帝任贤用能,魏国旧臣臣服者赦免,抵死不降者就地斩首。 前魏国皇帝忌惮丞相唐子谦,同样猜忌被丞相提携过的能臣,故,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以至于现在朝中百官无不对聂帝俯首称臣。 大恒的军队早已鸣鼓收兵,京城内,百姓们也纷纷挎着篮子出门采买,摆摊,好不热闹,毕竟这日子还得过,换了个皇帝对这些平头百姓们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 麒麟殿内丝竹悦耳,聂帝亲自设宴,宴请满朝文武,魏国旧臣被贬了个七七八八,但好歹命都留下来了,只有丞相唐子谦,自那日后便没了踪影,有人说如玉公子已然自尽,也有人说丞相被聂帝囚禁在宫中日日受刑。 “咳咳……” 紫宸殿内,碳火烧的极暖,一身病骨的丞相鸦色眼羽轻颤,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唇,闷咳了几声,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雪衣,心绪温和的在躺椅上,闭眼假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紫宸殿的门被推开,一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双手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丞相没睁眼,似雪的肌肤白的厉害,只有唇瓣处有着因咳嗽泛起的潮红,宫女看向躺椅上皎洁如明月的如玉公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公子,该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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