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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祁煜几乎看了一眼就硬了,他寒眸死死盯着属于他的销魂洞,哪里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抽插着,祁煜气的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就出个差回来什么都变了,只铁青着脸大步上前想要给那个季长卿一个教训。 瞥过怒气冲冲,像发怒的雄狮一样走过来的祁煜,季长卿也不急。无框的眼镜歪歪扭扭地掉在了鼻梁处,他笑着俯下头,唐棠颈子上吸吮出一个个湿润的痕迹,修长好看的手上按着流苏顶端狠狠地艹着鸡巴,贯穿尿道,腰胯蓄力砰砰砰地捅开紧紧箍住肠肉,同时撞击前列腺! “呃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唐棠尖叫声凄厉,脑中白茫茫的一片,失神的快感让他有种已经被干死了的错觉。 等回过神,才发现被干的烂熟的小屁眼里已经装满了医生的浓精,而小鸡巴的玉簪也被抽了出去,喷射出的精液正好飞溅到了祁煜身上。 季长卿抽出湿淋淋的性器,有条不絮的处理好衣服,紧接着就被顶着一身精液的祁煜一拳打到脸上。 “唔……”他闷哼一声,无框眼镜飞了出去,砸在医院的地板上。 “季长卿!!你敢动我的人!”祁煜像发怒的雄狮,赤红着眼睛狠狠打在医生脸上。 被医生解开绳子的唐棠吓得浑身一抖,颤颤的躲回被子里。 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丝,季长卿讽刺一笑,没了眼镜的浅色眸子微眯,竟说不出的邪气,“你的人?祁总,你未免有些太自大了。” 祁煜冷冷一笑,“棠棠早就是我男朋友,季医生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 “哦?”季长卿突然笑了,音调轻轻地,带着不明的意味,“不对吧祁总,你不是棠棠“哥哥”的伴侣吗?” “我他妈!”祁煜一下子被激起怒火,他根本没和唐念在一起过,谁他妈知道老子就玩个情趣,就特么的把老婆玩没了!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病床上,那鼓起来的一小团突然颤抖着啜泣,那声音细细小小、呜呜咽咽的,让人听了就心碎。 心里的火一下子灭了大半,祁煜英俊的脸难看到不行,他捏了下鼻梁,有些心疼的站在病床旁,想伸手抱抱他心尖尖上的人,想要哄哄他,却又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宝贝儿……”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特别低落。 季长卿也收起了刚才的针锋相对,脚步动了动,又不敢过去。 “请你们出去吵好吗?”被窝里传来了唐棠有些哑的哽咽声。 二人皆是一僵,没有多久又败下阵来,祁煜叹了口气,隔着被子亲了亲他的脑瓜,低声道,“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季长卿上前,把准备好的纸巾、湿巾、带着阳光味道的床单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他声音轻轻的,“床单湿了……我……”他顿了顿,看向祁煜。 祁煜薄唇抿了抿,弯下腰,隔着被子轻柔的把这缩起来的一团抱在怀里。 季长卿敛着眸子,迅速地换好床单,等祁煜安安稳稳的放下始终不愿意说话的小儿,二人才其其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小小的一团舒服的在床单上动了动,没心没肺的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 门外,没了调和剂祁煜,和季长卿对视一眼,又其其地跟怕长针眼似的扭头。 “走吧,找个地方聊一聊,季医生!”祁煜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 毕竟是自己趁人之危,季长卿温柔的眸子弯了弯,客客气气,“麻烦祁总了。” 祁总沧桑点烟:奸夫还是我自己找的…… 糟心的奸夫(剧情) 医生办公室,季长卿开门,走到办公桌旁边,拉开抽屉把备用眼镜拿出来戴上。 祁煜没等主人说话,就自己落坐在沙发上,他刚下飞机就来了医院,西装革履,外面还套着略显绅士的黑色风衣,手上拿着锦帕,慢慢擦拭着衣服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幸好现在是午休时间,医院里静悄悄的无人走动,而唐棠的病房离季长卿这个主治医师的办公室也不远,要不然等到下午上班医院里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祁煜,刚出差回来就火急火燎的在病房和人家玩情趣play。 这么想着,祁总脸更黑了,伸手擦掉袖子上带着甜腻味的白浊,寒眸冷冷的斜了眼前面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的医生,心说这他妈要真是他玩的就好了,要真是,他也不用看见眼前这个糟心的奸夫。 “季医生好手段啊。”祁煜把帕子扔在桌子上,冷冷道。 季长卿扶了下眼镜,笑的温润,“祁总过奖,您比起我,可有过之而无不及。” 祁煜来的匆忙,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也垂下了几缕在额间,他五官挺立,寒眸黑沉,闻言嗤笑一声,似藏着锐气的锋刀,“说说吧季医生,究竟怎么,你才肯滚远点。” 不同于祁煜的攻击性,季长卿相貌斯文,被无框眼镜遮挡住的眸子是很浅的琥珀色,微微一笑间仿佛春风化雨,“祁总,您请我来的时候也清楚我的身价,我季长卿虽比不上祁总家大业大,但比人脉,我也是不怕的,只不过我喜欢唐棠,你也放不了手,既然这样,我们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 季长卿摘下眼镜,慢悠悠的擦拭着,又道:“更何况……我们都是强迫者,都还没得到他的心,而且由于之前唐棠那些不好的经历,导致他内心更加渴望被爱,所以到底是两败俱伤,还是各退一步,那就要看祁总的意思了。” 俩人沉默对视,半晌无言,祁煜的脸越来越难看,他不得不承认这姓季的说的话有几分道理,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怕死,而季长卿被誉为上帝之手,是哪些上流社会的人们最不想去得罪的一种人,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自己,又或者亲友会不会有一天用到这双上帝的手。 “你说,棠棠之前不好的经历是指什么。”祁煜点了根烟,哑着嗓子问。 季长卿挑了挑眉梢,好像有些诧异他竟然不清楚,不过随即了然,说的也是,如果祁煜知道唐念对棠棠做过的那些事,也不会让他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档案袋放在桌子上,推到祁煜面前,道:“这里是我让人查的资料,根据资料来看,唐棠的腿伤并不是意外。” 祁煜看了他一眼,把档案袋打开,翻着纸张,把当年那场由嫉妒引发的惨剧一字一句看在了眼里。 “嘭——” 季医生的桌子报废了,祁煜下颚线紧绷,剑眉紧促,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些资料,一板一眼的文字写不出惨剧背后的血腥味,他心疼的厉害,但当年的少年才十四岁,天资卓越,在舞台上像星星一样发着光,但现在却怯怯的只能坐在轮椅上,惶惶度日。 季长卿表情淡淡的,又道:“唐念心机深沉,之前来医院探病,说了许多自杀暗示,导致棠棠那几天的心理评估异常危险,不过我缠了他几天,他应该没空去想别的事了。” 祁煜沉默了一瞬,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起身,绅士有礼的说:“这个人情我祁煜承了,唐念的事交给我,手术的事就麻烦季医生了。” 这是答应了和平共处,季长卿也不在建议祁煜一副正宫的姿态,浅笑着:“应该的,祁总客气了。” 祁煜敷衍的点了点头,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 商务街,唐念穿着身精致的衣服,正在高档咖啡厅里和两个舞蹈团的朋友聊天。 “哎,念念,不是我说,你弟弟竟然都勾引你男人了,你还能忍着他?还给治腿?凭什么啊。”一个年纪和唐念差不多的青年撇了撇嘴,提起唐棠眼里满是厌恶。 另一个秀气的青年也点头附和,“对啊对啊,你男朋友那么有钱还那么帅,不好好把握还要便宜唐棠那个不顾伦常的孽种吗?” 唐念眉间透着疲惫,他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声音苦涩,“不然我能怎么办?那毕竟是我弟弟……” 对面两个青年更加气愤了,正要骂骂咧咧的去医院帮唐念找场子,就看见三个黑衣壮汉从咖啡厅门口进来,直径到他们桌子旁边,两人嘴皮子动了动,骂人的话骤然无声。 这仨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咖啡厅内,所有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向唐念那桌看去。 “请问有什么事吗?”唐念放下杯子,疑惑的问,心里却怨毒的埋怨这些人来的真不是时候,他正等着带这两个蠢货去唐棠的病房闹一闹,最好好赶紧让他那个弟弟去死。 “你就是唐念?”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张照片看了看,确定是本人了,才对身后的下属抬了抬下巴,“是他,带走。” 两个打手立马就上前揪住唐念的脖领,要把人带走。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那两个舞蹈团的青年赶紧惊呼出声。 唐念也皱着眉挣扎,但在黑衣大汉手里这力道就跟小鸡仔似的,“放开,你们是谁啊,怎么随便绑人,” 咖啡厅里的人也吓了一跳,正当服务员两股战战,差点报警的时候,领头的拿出一份合同,扔给那两个舞蹈团的青年,不屑道:“嚷嚷什么,这是唐念和创世的祁总签订的包养合约,但人家祁总连睡都没睡过他,这当小三的就敢明目张胆给人家男朋友找麻烦,人家不耐烦了,合约作废,之前他家里欠下的钱由他自己付清,我们兄弟总得吃饭吧?所以给他找了个好去处。” 这话一出,咖啡厅里那些看热闹的人,顿时眼神不屑的看向被人遏制住的唐念,那目光如针如刺,让唐念浑身发抖,看着那份包养合约只觉得晴天霹雳。 两个青年仔仔细细看了合约,签名的确实是唐念的字,手印也有,甚至领头的还有一份录音。 之前骂唐棠的青年瞪大了眼睛,鬼叫道,“什么!!那个祁煜不是念念的男朋友吗?” “嗤,”领头男人嗤笑一声,“做白日梦呢吧?不过听说祁总的男朋友好像叫唐棠,还是这个唐念的弟弟,说起来要不是这个当哥哥的害得弟弟断了腿,祁总也不会就还了一部分钱。” 不理会风中凌乱的两个青年,领头的人动了动脖子,懒懒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行了,不跟你们扯了,带走。” “不!”唐念早没了温柔的假面,面目狰狞地刚尖叫一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直接拖出了咖啡厅。 目睹了好友变脸的二人面面相觑,他们看着桌子上那份包养合约,想起唐念之前挑拨的话,突然觉得,他们好像从来没真正看清过他…… …… 通风口,祁煜敛着黑沉的眸子,两指间夹了根点燃的香烟,丝丝烟雾飘散给男人深邃的眉眼间添了几分看不清的阴霾,电话铃声打破这一瞬的沉静,他接通电话,冷声道:“唐念抓到了?” “很好,他的一双腿,我买了。” 祁总吃醋疯狂奸干骚穴(体内射尿、口交) 病房里,唐棠呼吸平稳的躺在床上,漂亮的小脸蛋埋在被子里睡得粉扑扑的,黑又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星点泪珠,唇瓣饱满莹润,眼角带着情欲的薄红,慵懒餍足的像一只舔爪子的小奶猫儿。 祁煜坐在病床边缘,垂着眼,沉默的看着他,又过了许久,手指轻柔的掐了一把脸蛋软乎乎的小肉,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渐渐在消散在唇齿间…… “真是欠你的……” 睡着了的少年娇气的厉害,被人扰了清梦都要皱着秀眉小声哼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吓得男人赶紧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把人搂在怀里,拍着背,轻轻哄着。 因为病痛,唐棠长年手凉脚凉,原本高强度的性爱早就消耗光了他的力气,这会儿正睡的不舒服呢,旁边刚好过来个暖烘烘的大暖炉,还没等祁煜躺好,他就小奶猫似的呜喵呜喵贴了上去,淡淡松木香伴随着男人轻哼着低沉哄人的小调,意识渐渐昏沉…… 天色渐渐昏暗,等唐棠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起伏的胸膛,抬头,入目的是祁煜略显疲惫的俊脸,这场景仿佛穿越了时空般的熟悉。 眼睫颤了颤,他轻轻动了动身子,头上的男人把他抱的更紧,用下巴在他的脑瓜顶蹭了蹭,低低的鼻音带着性感的哑意:“醒了?” 这声音有些好听,唐棠耳朵红红的,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然后身子顿了顿,嘬喏道:“祁……祁先生,我想上厕所。” 声音小的跟个蚊子似的,可不好意思了,祁煜低低的笑了,他微微低头,在唐棠额上温情的啄吻,然后起身,拉了下睡乱的衬衣,弯腰抱起腿脚不便的少年,大步走向病房里的卫生间。 高级病房设备齐全,就连卫生间都装修的高雅,里面干湿分明,还带着个镶嵌进大理石里的浴缸。 唐棠睡前套了件上衣,但下身还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不动还好,被祁煜这么一抱,医生之前射进肠道深处的精液就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祁煜一眼,漂亮的小脸蛋早就红透了,就连脖子上都染了层浅红,像雪地里的樱花一样。医生沉甸甸的精液湿哒哒的划过他的肠道,泛起一股磨人的瘙痒,他难耐地夹紧了后穴,肠肉和穴眼被玩的有些红肿,摩擦间的快感差点让他控制不住地呻吟。 唐影帝睡了一觉又觉得自己可以了,腰酸屁股疼都挡不住他饥渴难耐的心。 想起男人炙热的东西,肏穴的力道,唐棠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他不着痕迹的把脸搭在男人颈间呼吸,气吐若兰,柔软的身子没了骨头似的依附着男人,淡淡的散发着勾人体香。 祁煜搂着香香软软的美人,见他软了身子,还以为是没睡醒,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祁煜被这不知死活的小混蛋撩出了火气,一个多星期没吃过肉的大鸡巴被束缚在裤子里,气势汹汹的冲他昂扬。 祁煜深吸口气,也没犹豫,迅速解开皮带,双臂结实有力地勾住了唐棠的腿弯,像给孩子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让少年被尿憋的硬挺的小鸟冲着马桶的方向,身下紫红色大怪兽怒气冲冲,硕大龟头戳着菊眼,熟门熟路的就着医生留下来的精液“噗嗤”一下冲进了大半根。 “哈啊……” 菊穴里磨人的瘙痒止住了,男人炙热的性器捅开层层肠壁,狠狠摩擦着骚浪的肠肉,唐棠白皙的颈子微扬,舒服的娇喘。 被人玩到红肿的穴眼像肉套子一样紧紧箍住性器,穴内烂红的肠肉湿滑温软,层层蠕动吸吮着祁煜的肉棒,他爽的粗喘,肌肉隆起的手臂抱紧了唐棠的腿弯,胯下用力,把肉棒一捅到底,丝毫不停顿的开始猛烈撞击菊心。 “啊——”唐棠浪叫一声,娇软的嗓音抖得变了调,“唔啊……祁、祁先生,我……啊哈,我要尿……啊唔啊啊——” 祁煜艹的又狠又凶,他咬住唐棠后颈楚的软肉舔舐,低喘:“唔……好紧……骚宝贝儿好会夹……来,快尿……老公给你把尿。” “嗯哈……别……别捅呜啊……” 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狠狠挤压着装满了尿液膀胱,唐棠流着泪,小口喘息娇吟,他摇着脑袋呜咽着拒绝,秀气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已经要控制不住强烈的尿意了。 祁煜比他大了一圈,这会儿根本不顾唐棠小力气的挣扎,双臂死死地把他箍在怀里艹干,粗长的性器在湿淋淋的臀缝里进出,捅开层层蠕动的肠壁,飞快搅动穴心。 “啊啊啊不要啊……要尿……哈嗯……要尿了、不……啊啊啊” 唐棠眸子蒙了层水雾,他大张着嘴浪叫喘息,浑身颤栗的厉害,平坦软白的小腹被顶的鼓起一块,秀气的小鸡巴抖动着,随着男人艹穴的动射出一股一股尿液飞溅到马桶、地砖上。 “唔……艹,小婊子水真多……真爽……” 祁煜闷哼一声,粗喘着叹谓,胯下疯狂挺动,沉甸甸的卵囊啪啪啪撞击着挺翘的小屁股。 “呜啊……不行……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唐棠软声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半裸着被男人抱着怀里上下起伏,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的搭在男人臂弯晃动,淫荡的小肉棒一甩一甩,大量尿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肠肉层层叠叠越夹越紧,菊穴红肿,水亮亮的像橡皮套子吸吮着鸡巴,祁煜喘息着低下头,狠狠啃咬少年细白的天鹅颈,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唐棠的身体往下贯。 纤细的少年被他狠狠按在鸡巴上,像用一个人性飞机杯一样借着重力砰砰砰地艹干着骚穴。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太……呜哈……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啊——” 唐棠嘶哑着尖叫,单薄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挣扎,他掐着男人的胳膊,拼命扭动腰肢想去挣脱窒息般的快感,前面没有人抚慰的小肉棒一跳一跳,精液没有射出去,而是从着开合的马眼流了下来。 祁煜咬着少年后劲处那块软肉,紧紧箍着他的身体,把他整个按在鸡巴上,胯下同时蓄力,狠狠肏开紧实痉挛的肠肉,骚水噗嗤噗嗤顺着红肿的穴眼飞溅,粗长的性器碾压过所有骚点,横冲直撞的撞击着菊心。 “呜……嗬嗬嗬——” 剧烈的快感让脑中炸开朵朵白光,唐棠大张着嘴,津液顺着唇角滴落,身体颤栗,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声音。 “骚货……射给你……唔……全部给你!射满你的骚肠子!!”祁煜低吼着抖动胯部,体内热烫性器狠狠抵着菊心,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喷溅。 射精的快感还没平复,一股尿意席卷而来,醋了一天的祁煜额发微湿,颠动着胯部,想都没想就放开了尿意,滚烫的水柱哗哗往里喷射,龟头死死抵着温软湿润的肠道,源源不断的尿了进去。 他要灌满唐棠的肠子,冲刷每一寸肠壁,要让少年像母狗一样接受他的标记,从里到外都得散发他的味道! “啊啊啊啊尿进来了……嗯哈……好多……呜呃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啊……” 唐棠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失神尖叫,胡言乱语,滚烫的尿液灌满了肠子,撑得他小腹微微隆起,圆滚的肚皮轻轻颤动,像怀了孕一样。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一身白大褂的季长卿走了进来,他目光逡巡了圈这场淫乱的画面,忍不住挑眉,没想到祁煜看着是个人,玩的却比他还狠。 门开的一瞬间,祁煜原本抱着唐棠躲了一下,刚要呵斥着让人出去,就看见了奸夫那张糟心的脸,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半晌,才抽出湿淋淋的鸡巴。 堵住的性器一抽出去,还没合拢的骚穴就哗啦啦的喷溅出浊液,穴眼被奸的烂熟,整个肿胀了一圈。 唐棠眼泪盏不住地掉落,他靠着祁煜赤裸的胸膛,无力喘息,股间泥泞一片,大股液体都流到了残废的腿上。 季长卿锁上门,不紧不慢的走进,他隔着镜片看了祁煜那张冷脸一眼,伸手把唐棠的脸扶过来,低头亲吻、舔舐过小脸蛋上的泪痕,温柔的把瘫软的人接了过去。 祁煜松手,赤裸着的健壮肉体带着薄汗,额发湿润地落在眉骨,他靠着洗手台,身下解了腰带,裤子懒散的横在胯骨处,半掉不掉的。 旁边亲嘴儿的俩人毫不顾忌,“啧啧”带着空饷的水渍声淫荡极了。 骨骼分明的手指从兜里摸了根烟,也不点,就这么叼着,祁煜敛着眸子,翘着鸟看奸夫和他的宝贝儿激情拥吻,木着脸心想,亲手找的奸夫,老子这他妈也算是头一份了。 季长卿气息微沉,他退出舌头,把喘息着的唐棠打横抱起,走到浴缸旁边,调好水温,在把人安安稳稳地放在水里。 温柔揩掉唐棠眼角的泪珠,他轻声道:“后面不能再用了,棠棠帮我咬出来好不好。” 唐棠面含春意的坐在温暖的水里,听着医生“体贴”的话气的牙都痒痒,但表面上还是符合人设的往后缩了缩,湿漉漉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祁煜一眼,他还没忘记自己是祁先生的情人呢。 这眼神可太容易懂了,祁煜看一眼就明白少年小脑袋瓜里想的什么,顿时气的要死,他妈的,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听到“情趣”二字。 季长卿唇角带笑,单手遏制住唐棠秀气的下巴,往自己面前一扳,温声道:“棠棠,这种时候还看祁总,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呢。” 温柔的声音让唐棠一哆嗦,他看祁煜没反应,就怯懦懦地从浴缸里伸出手,慢慢打开医生的皮带。 季长卿的裤子被水洇湿了一块,皮带被唐棠羞羞怯怯的打开,少年软白的小手掏出内裤里半勃的粗长性器。 手中的性器慢慢挺立,色泽紫红,尺寸乐观,唐棠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在流着水的大龟头上舔了一口,似乎没尝到什么怪味,又低头含住鹅蛋大的顶端,像吃冰棒一样舔舐着。 季长卿舒爽地吁了口气,修长的手指穿过少年的黑发,嘉奖的摸了摸他的脑瓜顶。 唐棠眼睫轻颤,他把嘴张大,吞吐吸吮,尝试着慢慢把这一长根肉棒往喉咙里吞。 口腔软滑湿润,是另一种快感,季长卿扶着唐棠后脑的手微微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粗长的性器在口中冲撞,龟头探进喉咙口,唐棠难受的喉管抖动,但还是听话的大张着嘴方便医生进出。 “唔……对……棠棠真乖……” 季长卿抓着他的发丝,呼吸急促,一下一下肏着喉咙,龟头每每入到深处都会被痉挛的喉管狠命挤压。 浴室内,精液混合着腥臊味,喘息声和少年小小的鼻音,噗嗤噗嗤的肏嘴声又淫又浪。 正当他们干的激烈的时候,祁煜叼着烟走了过去,他走到浴缸旁边,拉出少年按在水里的手,轻轻啄吻了下,然后按在自己挺翘的鸟上,握着他的手撸动。 季长卿没管,修长好看的手抓着唐棠黑色的发丝,狠狠地往自己胯下按,同时颠动着胯部,粗长的性器肏开喉咙,每一次都要享受口腔的温暖、喉管颤抖地蠕动,深喉的快感炸的他头皮发麻。 唐棠被医生抓着脑袋,脸蛋贴着胯下浓密的毛发,他被热腾腾的大鸡巴艹嘴艹的眼神迷离,大张着嫣红地小嘴不断吞吐、吸吮着紫红的性器,小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柱体,津液被干的噗嗤噗嗤顺着唇缝滴落滴落,淫荡的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小母狗。 季长卿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揪住了少年雪白胸膛上扁扁的奶尖,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搓着小小的乳头,胯下挺动的越来越狠,完全把唐棠的喉咙当成了另一个穴,火热的性器长驱而入。 “呜……” 奶尖被男人折磨的充血红肿,唐棠大张着嘴从唇缝里溢出一声痛呼,纤细单薄的小身板抖动颤栗,抓着祁煜性器的手都跟着紧了紧,扭动间浴缸里的水荡起阵阵波动。 “唔……”祁煜被他捏的闷哼一声,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季医生,粗长的鸡巴狠狠撞击着唐棠嫩滑的手心,粘液顺着龟头流到他娇嫩的小手上,每一根透粉手指都被染的水亮亮的。 喉管紧实的像肉套子一样箍着鸡巴蠕动,季长卿额角跳动,单手把着少年毛茸茸的脑袋按在胯下,又玩了几个深喉,狠命艹干十多下才死死抵着唐棠的喉咙,爆射了进去。 “呜……咳咳咳……” 精液特有的腥燥味爆了满嘴,来不及咽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溢淌,季长卿喘息着把性器抽出。唐棠眼角带着泪花,秀眉紧蹙,侧过头难受地咳了几声,嫣红的小嘴微张,把剩下的精液吐了出去。 祁煜也要射了,他松开唐棠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手指划过龟头带出一股一股精液,飞溅在唐棠雪白的脊背上。 性事停歇,腥燥的精液味溢满了整间浴室,喘息声此起彼伏,唐棠脸上带着星点液体,失神的泡在温暖的水中,茫然的半伏在大理石边沿,线条漂亮的脊背、蝴蝶骨和唇角都挂着靡乱的白浊。 二攻针锋相对的双龙艹穴(学走路) 进了十一月,J市刚下了一场大雪,天气逐渐变凉,医院和病房里烧了地暖,穿着单衣都暖烘烘的。 唐棠的手术很成功,腿部已经逐渐恢复了知觉,虽然做完手术后好几个晚上他都疼的睡不着觉,可多年的懦弱早就让唐棠不管什么事都要自己强撑着。 但令唐棠没想到的是,那两个强迫过他的男人,却用温柔和怜惜掀开了他隔绝外世的壳。 季医生比祁煜细心,见少年疼的受不了,就会加一点适当计量的止痛药,他谈吐风雅,会在他失眠的时候守在他身边,用温柔又轻的嗓音给他念书听,大名鼎鼎的上帝之手几乎成了唐棠的专属医生,每天来病房就跟上班打卡一样勤。 祁煜公司比较忙,没有医生那么多假公济私的时间,但只要忙完工作,就火急火燎地来医院里争宠,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会在少年睡得不安稳的时候,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哼小调,会搜罗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送到病房给他解闷。 被人丢弃过的猫儿打着小呼,鼓起勇气地向这两个人类伸出了爪子,他没忘记祁煜是哥哥的男朋友,也没忘记季长卿斯文的画皮下是怎么样的衣冠禽兽,但他太渴望被人需要了,即使知道这些疼爱可能是带毒的,也甘之如饴。 ………… “呜……长卿不……呜啊……不要……” 唐棠扶着行走辅助器,上身穿着病号服,下身赤裸,两条细白的长腿无力的打着颤。身后,男人炙热的硬挺还插在他身体里,一个撞击,少年软声呜咽,颤颤的走了一步。 衣冠楚楚的季医生叹谓一声,少年因为害怕把穴夹的紧紧的,分泌出的淫水像一泡温暖的泉水,肠肉热情地嘬吸着柱身,硕大的龟头也被花心包裹蠕动,他脚步坚定,边走边深深浅浅的抽动。 季长卿镜片后的眸子弯了弯,一本正经的笑,“唔……棠棠乖,医生正在帮你复健呢……”肉棒一个用力深顶。 “啊……呜啊……” 唐棠喘息着娇吟,颤颤巍巍地向前走了一步,他浑身软的没有力气,只能靠医生肉棒的支撑才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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