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了得到主角不择手段今天居然还假惺惺上门关心。”吴缜体贴顺了遍剧情,“给了钱就是想包养。” 听到最后一句话空气沉默了,意识到少年的不对劲他想起来开口:“对不起我不是在说你,你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怕那个男模会误会,对你的消费能力产生不切实际的期待。” 他对宋醉的品行完全相信,一个天天看书的乖宝宝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宋醉拔着自己的卷发,要殷子涵这么说宋醉肯定认为思想肮脏,但吴缜这么说他真的觉得好像是自己有问题了。 “他昨天才告诉我名字。” 如果留了联系方式对方便嘘寒问暖,恨不得天天见面,宋醉反倒会起疑心。 吴缜眼里浮现出豁然开朗之色:“这在欲擒故纵,不然怎么会好巧不巧出现在你身后,听殷子涵说他们每天会对优质客人嘘寒问暖,今天肯定会找你。” 少年握着手机的一瞬间觉得烫手起来,对方不会真打电话来吧,他身上可没有钱消费。 * 下午文法学院的实验楼里,许宁久违地坐在座位上听课,望着黑板上的板书恍若隔世。 按理说他不用去天元实习应该开心,他完全打消学金融的念头,他就该老老实实在家里数钱。 可他听着课昏昏欲睡,支撑不了半节课闭上眼在桌上睡了过去,下课后同学叫醒他:“下节课交作业。” 倒在桌面上的他下意识说:“让宋醉交。” 宋醉总是会代他上课帮他完成作业,他根本不需要学习只用自己玩就好了,可同学疑惑问:“他不是被你赶出去了吗?” 听到这句话许宁清醒了,他抬起头打开书准备自己完成作业,物理系的作业压根不是人写的,他怎么知道单缝的夫琅禾费衍射是什么。 从前他不去想宋醉怎么一个人来陌生的文法学院上课,也不会去想没考上大学的宋醉查百度写作业会有多吃力。 当他自己写作业时才发现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在网上很难查到一模一样的答案,只是做四道题的工夫就花去了他半小时,少年肯定是一遍遍不厌其烦查找。 许宁没了自己抄作业的耐心,回到家叫来金明帮他写,可对方压根不知道怎么做。 他突然感觉宋醉在他身边省了多少事,没了少年反倒不自在,对方不会真的考上名校了吧,他忍不住拨打宋醉的电话。 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过去眼里只有他的少年连他的电话都不愿接,他心里忽然浮出难言的滋味。 * 宋醉下午在图书馆看完了《温伯格场论》以及《微分几何入门与广义相对论》。 中间许宁打过来一个电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大概率是在酒吧喝多了,但他还是想也没想拉入黑名单。 或许从前有过感恩但在那天后消失得荡然无存,他不太想和跟不知道单缝的夫琅禾费衍射是什么的人有联系。 除了这个电话手机依然悄无声息,没有人打电话过来,原本烫手的屏幕逐渐熄火。 他摸着荷包松了口气之余,忍不住想现在的男模都这么不敬业的吗?意识到不是优质客人的他抿唇关了手机。 宋醉收好书走入电梯,电梯里听到有人在议论八卦,听说是一个商场的老板和小姨子跑了,留下一商场的衣服清仓处理。 他对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兴趣,从经济学的角度讲打折是对消费者的价格歧视,本来只用花二十块不知不觉花了一百。 边上的人津津乐道价格。 “短袖十五。” “帽子三十。” “靴子二十。” 宋醉在心里默默推导玻尔兹曼公式,当听到羽绒服九十后他的耳朵终于忍不住竖了起来。 大城市确实同小地方不一样,从前在西南一千块就能过一年,如今想买的东西越来越多,一不留神就踏入资本主义的消费陷阱。 他在心里盘算起要买什么衣服,上次沪大商超打折已经屯够了一学期需要用的纸,在划算的折扣下买买衣服也无妨。 他正准备搭车去超市时瞥见袋子的手机,最终还是忍不住拨通一个电话。 对方应该比自己更需要便宜的物资,他清楚欠债的滋味有多难受,如同背上压了沉重的石头直不起腰,做什么都感觉低人一头。 会议室里泰国开发案讨论得如火如荼,五十七岁的陈明意气风发:“这个月底将会开工,我主动申请再跟进另一案子。” 边上的郑秘书心想陈明胃口可真大,向来不过问开发案的贺山亭淡淡问了句:“白家的资金到位了吗?” 陈明闻言一愣,三家共同开发曼谷板上钉钉,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动,但贺山亭的话还是让他心里浮出不安。 对方派出的代表回应:“资金肯定会及时到位的,到位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话音落下贺山亭的电话正好响了,会议室里的人立马看了过来,连老神在在的陈明也不例外。 而主位上的男人瞥见屏幕上的名字顿了下关了手机,边上的陈明立马着急了,从贺山亭的神色来看肯定是重要电话。 电话又响了一声。 贺山亭还是没接。 陈明按捺不住质问:“您为什么不肯当着我们的面接这通电话,是不是因为涉及到泰国开发案的资金?” 仿佛他的逼问有了效果,模样矜贵的男人终于划开屏幕接通电话,所有人都在心心念念这通至关重要的电话,会议室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面上都能听见。 然而下一秒电话那边传来少年努力矜持但没什么效果的雀跃嗓音:“商场一五折清仓你来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贺山亭:看来大家都很想我接老婆的电话(bushi) 第三十四章 坐在主位上的贺山亭关了手机,抬起异色的眼问向陈明:“还想听吗?” 如果说之前的无声还在正常范围内,那么此时的会议室里安静得如同真空,没想到贺山亭私底下如此平易近人。 站在边上的郑秘书真的很佩服自己老板,普通人或多或少会感到尴尬,但贺山亭的神色没有丝毫改变。 会议室里一个个低头看文件不敢抬起来,逼问的陈明尴尬得在椅子上坐不住,印证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句话。 只有郑秘书疑惑对面那个少年是谁,可惜方助不在不然还能问问,满地噤声之后男人离开了会议室。 自此作风骄奢的贺氏突然兴起了一阵艰苦朴素之风,老板都买一五折的衣服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节俭,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 路面上的的宋醉听到电话被接通了,话音落下对面安静得诡异,下一秒电话挂断了。 他心里升起浓浓的疑惑,因为怕去晚了抢不到东西,没有再拨过去而是准备搭车去商场。 他走了两步想起来回宿舍放书,再拿了两个布袋子,这样可以省出塑料袋的八毛钱。 宋醉拎上布包往沪大的公交站走去,在站台足足等了半小时车,计划去地铁站时接到了对方的电话:“刚才在开会。” 听见开会两个字少年想起被班会支配的恐惧,不明白五分钟能说完的问题为什么要能半小时,他每次坐在后排能开小差看完一本书。 “下次再约吧。” 他恰好望见前方驶来辆开往白鹫路的车,车终于来了,将要挂断电话他突然听到一句:“你在什么地方?”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对方泛冷的嗓音从后面传来:“看到你了。” 宋醉捏住手机回过头,男人一身做工细致的灰色西服,细长的纯银表链垂在同色系的马甲上,修长的手泛着矜贵之气。 他的心脏不动声色跳了跳,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比喻,像只花枝招展打扮自己的公孔雀。 可片刻视线才从对方身上移开,他压下心底的念头,指了指迎面驶来的公交车:“我们上车吧。” 海水蓝的公交车在站台上停靠,他走上台阶刷学生卡,身后的男人经过他自然地坐上座位。 贺山亭从没坐过公交车,学生时代便是司机接送,根本不知道先付钱再坐车。 而宋醉没料到对方连坐公交的钱都没了,只好刷了两次学生卡,他以为男人多少会局促不安,身为高龄学生的对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车厢里人多他们只能分前后坐,他自觉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正犹豫要不要问对方经济状况时对方忽然问:“上学了吗?” 不知为什么对方认为自己成绩不好,初次见面也是让他好好学习,他想给自己辩解下:“高考没考好只上了沪大。” 如果在旁人耳里这句话无疑透着炫耀的,少年说完后意识到不妥,没等他开口坐在后座的男人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卷发,如同一个轻柔的鼓励。 他衬衫下的脊背小弧度颤栗,后背的皮肤磨在衣料上,他转移注意力般打开手机看文献。 贺山亭静静注视着斜倚在窗边的少年,夏日的日光太盛,少年眼睛上的伤疤看得一清二楚,仅仅是如今所见也知道当时有多惊心动魄,然而澄净的眼里平静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专心看文献的宋醉没有察觉到贺山亭的视线,因为屏幕上泛出重影,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正当他准备继续看时眼上忽然蒙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冰冷的指腹压在他的眼帘上。 “车上别看手机。” 因为车辆在行进中男人覆在他眼上的手轻轻晃,两人的皮肤时不时触碰分离,贴近的地方泛起温热的触感,细微间透出热烈的光简直如同在亲吻。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起有一年的夏天也是这么热烈,身后人的气息格外熟悉。 当对方的手离开他的眼睛时,少年薄薄的眼皮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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