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的,无论对与错,我都得顺着他的意。即便他有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了,没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这么说的吧?” 池骋豹眼圆瞪,硬是没憋出一个字。 开车回去,经过一条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吴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脚刹车。 …… 一大份五花肉摆在吴所畏面前。 “吃!” 这一个字,是池骋对吴所畏说过的最让他心动的话。 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碗里的肉一扫而光。 “过瘾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真尼玛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着头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第118章 抱错人了 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 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骋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骋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骋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骋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骋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骋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骋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骋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骋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骋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骋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 就在这时,池骋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 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 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骋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骋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骋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骋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骋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骋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骋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骋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总算把你丫盼来了! 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 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 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 “总算逮着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 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 第119章 我怎么这么倒霉? 吴所畏迅速从池骋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骋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骋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骋。 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 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骋的手腕。 “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 池骋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让我操五回,可以饶你不死。” 吴所畏的大眼珠差点儿从眼眶里飞窜出来,扯着嗓子问:“你说几回?” 池骋伸出五个手指在吴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声拍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紧跟着裤子被褪到脚踝,没脱下来,两手卡住腿弯儿往桌上按。 吴所畏急忙开口,“池骋,你先停下来,我跟你说,这事使不得啊!” 说着说着屁股被啃,脖颈上扬,喉咙里一团火,后面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我说……认真的呢……池骋……宝贝儿……小聘聘……池大爷!……池大善人!……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真有苦衷啊……呜呜……”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到现行,还敢这么闹腾,池骋早就一鞭子抽下去了。可叫苦连天的人一旦换成吴所畏,他还真就狠不下这个心。 大手依旧按着,问:“你有什么苦衷?” 吴所畏倒出苦水,“我们公司一个员工和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让男人干后面次数过多,现在得了肛瘘。可惨了!屁股上两个眼儿啊!你说我要变成那样可咋办啊?” 池骋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事,两个眼儿我更稀罕,可以换着操。一个操坏了换另一个,就不用天天这么等了。” 吴所畏心里这个冒火啊!什么人呢这是?拿别人的心病当乐子! “那你去找他们病房的瘘王吧!他屁股上有七个眼儿,可以一天换一个,一个礼拜都不会寂寞。而且每一个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你!” 明明是怒火攻心飙出来的一句狠话,自以为说得多带劲儿,多讽刺,多伤人,不料却把池骋听乐了。 池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货可爱得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剁碎了,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才能证明他有多稀罕。 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油,朝吴所畏下面抹去。 吴所畏陡然一惊,竟然是有备而来!再一瞧池骋那阴鹜的眸子,心里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早就知道我要来,故意玩瓮中捉鳖这一套。 草草草草草! 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钻了进来,捅到了他的痒处。 “嗯……嗯……好爽……” 嘴唇一抖,又开始爽歪歪了。 姜小帅下车之前,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一丝可疑的迹象,才放心打开车门。 站在诊所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有动静。 不好,有情况! 姜小帅趴在门口听了听,貌似是敲击桌子的声响,砰砰砰,像密集的鼓点,有节奏有力量。 心里一惊,不会进贼了吧? 我诊桌的抽屉里还锁着两瓶进口的催情香精呢!保留两年了,一直没舍得用,千万别让贼给我撬走! 这么一想,拆下门口拖把上的棍子,抡起来冲了进去。 “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进门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大吼,棍子往开关上一甩,灯开得十分霸气。 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吴所畏躺在诊台上,光着腚,腚上连着一根棍,比姜小帅手里这根粗多了。 池骋稳如泰山,手裹着吴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话说得四平八稳。 “谁不想活了?” 姜小帅手里的棍瞬间掉在地上。 池骋又把目光移回吴所畏涨红羞臊的那张脸上,全根拔出再凶猛一撞,将七八个人抬不动的诊台硬生生挪了十几公分,将姜小帅的那点儿怂人胆撞得魂飞魄散,将吴所畏企图逃窜的屁股撞得酥麻无力,颤抖不止。 然后,便是气壮山河的一番律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 姜小帅僵愣了三分多钟,池骋健壮的腰身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直这样高频度挺动,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帅对话。 “怎么着?瞧你这意思还想跟我们玩3p啊?” 姜小帅一下被震到门口。 “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忙。”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那番情景,两条腿还是软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怎么办?像他这种打炮都像杀人的爷们儿,真要杀起他这种没有眼力荐儿的小瘪三儿,怕是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见他们俩呢? 等会儿! 姜小帅猛地刹车。 回回撞见?他们俩?他们?俩?我草!打炮的那是他们俩啊!姜小帅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爷!!!!! 姜小帅回到郭城宇住处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郭城宇已经睡了,姜小帅却在外面疯狂敲门,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势。 一分钟后,门慢悠悠的开了,露出一张困顿慵懒的面孔。 “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还呻吟得那么大声,你是有多饥渴啊?” 姜小帅怒斥一声,“郭城宇,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一条大缝,郭城宇浑身赤裸的对着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着某人那两颗偏爱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帅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着门框,一双吊梢眼透着血性的邪红。 “我他妈的怎么了?往下说啊。” 姜小帅锐气减了一大半,语气也拐了一个弯。 “你他妈的……怎么脱这么光溜?” 郭城宇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发间鼓捣两下子,哼笑一声,“你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裸睡对身体好吧?” 姜小帅被郭城宇这么一个下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 郭城宇故意问:“这么晚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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