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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此事扩大,只打算严惩张氏族人的想法与娘娘说了。 “最近,求见哥哥的人不少啊,本宫倒是忘了,哥哥当初也是江南的学子,这故旧同门不少,这些日子,与这些人相聚可开心?” 许焕文听到娘娘这样说,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很快明白过来,这顾亭雪可是娘娘的人,娘娘要知道他做了什么,怕也不难。 许焕文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想给自己的师长同门一个面子。 “娘娘,借此机会,您未尝不能收拢这些人为自己所用。” “哦?”香君微笑问道:“是本宫收拢这些人,还是这些人收拢了许大人?” “娘娘,微臣绝无此心。” 香君冷笑,“许大人这官,是当得越发好了。” 听到娘娘的语气变了,许焕文怕娘娘生气,试图替自己解释。 可香君却抬了抬手,让他闭嘴。 “哥哥,你这青云路一路走来走得还是太顺了一些,以至于,哥哥这般稳重,懂得隐忍的人,如今也开始得意忘形了。别忘了,我们来江南是为皇上办事的,皇上最恨的就是江南氏族互相袒护。” “微臣明白……” “你明白?哥哥可知,你同年的状元还在翰林院熬着,而你,却已经升至三品。你娶的妻子是太后的侄孙女、光禄大夫之女、名门之后。你能在朝堂上和大将军王对峙却不输,就算是京中的权贵和清流,当着面,也得对你客客气气的。如今,你还做了钦差,一路的官员,对你无不礼敬有加,这些,都不是因为你是个好官,而是因为你是本宫的哥哥。” 香君这话,说得刻薄,但是许焕文是个脑子清楚的,他知道,娘娘的话,句句属实。 “但哥哥别忘了,本宫可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哥哥。” 许焕文背后出了汗,腰弯得已经看不见脸。 当年娘娘兴许还需要一个考中进士的哥哥,但如今的娘娘,想要提拔谁取代他,都是可以的。 “微臣知错,今日之事,是微臣逾越了,请娘娘责罚!” 香君起身,走到了许焕文面前。 “许大人,你要记住,你的根基,不在江南,你的根基在本宫。如今,你也应该向本宫证明,你有能力,办好本宫交给你的事情。别真拿自己当本宫的亲哥哥了,就算是本宫的亲兄长,本宫也决不允许,他妄图踩在本宫脸上,管本宫的事情。” 许焕文掀开官袍,跪在了地上。 前朝的官员不用跪后妃,兄长也不用跪妹妹。 但许焕文了解贵妃,他不是一般的女子,他要的是绝对的臣服。 许焕文立刻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微臣不敢!微臣绝无此意,微臣对娘娘只有敬重和臣服。” “是么?”香君轻笑一声,睥睨地看着许焕文,语气淡淡地问道:“前些日子,在宝船上的时候,我怎么见着许大人总爱与顾大人说话,似乎很是熟稔呢?” “微臣只是觉得顾大人和微臣同为娘娘办事,所以想与顾大人亲近一些,也能互相帮衬着。” “顾亭雪的确为本宫办事,但与你何干,你为本宫办你的事,他为本宫办他的事,你们私下里不需要有什么牵扯,本宫也不喜欢底下的人擅自揣摩我的心思,可懂?” “微臣明白,微臣再也不敢了。” “既然如此,便去办好你的事情,别让本宫失望。” 许焕文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全程都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再看贵妃娘娘一眼。 等走出去许久,他才回神,明明是冬日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许焕文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娘娘如今的确已经不一样了,她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 自个儿的确是仕途太顺,靠着娘娘,连大将军王也敢斗一斗,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根基在何处。 今日他来找娘娘求情,之前又与顾大人拉拉扯扯,怕是已经触到娘娘的逆鳞了。 许焕文是从一个不受宠的庶子一步步爬上来的。 他这样的人,最懂得审时度势。 所以为了重新得到娘娘的信任,这回的案子他下手极狠,谁的面子都没给,甚至闭门谢客,连从前的古旧都不见。 因为许焕文意识到一件事。 皇帝不喜欢江南的官员连城一片,贵妃也不会喜欢他与别人结党。 他未来的路已经很明显了,做贵妃娘娘一人的“纯臣”,只要做到了,至少他与许家便可百年屹立不倒。 所以,许焕文只管把事情办得大一些,审讯之后,竟然又抓了上百人。 最后这案子要不要往回收,又收回多少,全看后面娘娘的意思。 如此声势浩大的抓人,闹得江南人心惶惶,众人都把此事叫做“江南珍珠案”。 事到如今,江宁的巡抚总算是知道着急了。 被抓的是他的长子长媳,还有岳家,他虽然还没有被牵扯进去,但是谁知道后面会如何。若是真的案子判了,保不准他的乌纱帽都不保。 但贵妃身边的门路都走不通。 江宁巡抚只能找到顾亭雪,想要通过顾亭雪的人脉来打探贵妃是个什么意思。 第196章 不是偏爱 顾亭雪这些日子为了筹粮和筹军饷的事情,日日都在外面跑,到了今日,这才得了空,刚停下来。 他看了一眼江宁巡抚送来了那两箱子古董字画,还是赏脸与他说了两句。 “巡抚大人应该知道,我与贵妃素来不睦,贵妃娘娘的心思,我哪里知道?” “哎呀,顾大人,您就别跟老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您的本事,谁不知道啊?这世上哪里有您不知道事情!顾大人,老夫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 只能求到您这里了。” 说着巡抚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一样东西说:“这是吴道子的字画,听说顾大人最近在找吴道子的真迹,下官找到之后,立刻就送来了。” 顾亭雪看了一眼那画,神态终于是变了变,放下了茶碗。 “咱们的贵妃是什么人,这些日子大人应该都看出来了。这位和宫里的那位皇后可不是一路人,她连本官都不放在眼里。但贵妃喜欢吴道子,本官拿着这幅画,去替你问一问,但结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多谢顾大人!犬子的命,就都系在顾大人身上了!” 于是,顾亭雪终于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到香君的寝殿外,求见贵妃娘娘。 卫知也立刻进去通报,说:“虎贲卫看到今日那江宁巡抚抬着几箱东西去了顾大人的院子里,只怕顾大人是为着江宁巡抚的事情来找娘娘说情的。” 香君一副淡然的模样,翻着书道:“找我说什么情啊,这珍珠案是许大人和卫将军一起办的,我不过是一个后宫妇人,前朝的事情可不敢干涉。” 卫知也在下面不说话。 因为他实在不是一个会说场面话的人。 谁不知道,许焕文是给娘娘办事的? 他去抓人也是听的娘娘的命令。 怎么现在就成许焕文和他一起干的了? 香君看卫知也一点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很是无奈,就这张嘴,难怪官场混不明白。 香君放下书本,无奈地说:“罢了,让顾大人进来,你在外面守着,别让旁人进殿,我倒是要听听,他打算如何给江宁巡抚说情。” 顾亭雪来了之后,卫知也便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卫知也不会说话,不代表他不懂得官场里的复杂,这巡抚应该是想要贿赂讨好娘娘,看顾亭雪手里拿的那幅画就知道了。 娘娘擅长字画是京城人尽皆知的,怕是娘娘想收这东西,所以不愿意让他听。 卫知也只能退下,守在外面。 殿内终于只剩下香君和顾亭雪,香君勾勾手,带着顾亭雪去了旁边的暖阁,免得两人说话声音大了会被外面听到。 香君斜靠在暖阁里的木炕上,上下打量着顾亭雪。 奔波了些日子,又瘦了些。 香君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顾大人可真是大忙人啊,忙得饭都没空吃,下回本宫见到你,怕是这脸上肉捏不到肉了。” 顾亭雪把那画放在桌上,然后走到香君面前跪下,上手就给她捏腿。 “奴才错了,这不是想着陪娘娘一起去苏州,所以想赶紧在江宁把事情办完么?” “哼……”香君打开顾亭雪的手,“顾大人这样的人物,本宫哪里敢让大人给我捏腿啊?” 顾亭雪笑起来,继续上手给香君捏腿,“娘娘是因着那日下船的时候,那几个总督巡抚不敬,所以生奴才的气了?” 香君看顾亭雪一眼,有些心虚。 说得跟她多小气似的。 “倒是没有生气,只是……”香君想了想,还是没好气地说:“看着那些个老东西围着你的那副样子,又对比着他们对我的模样,本宫有些不服气。” “娘娘放宽心,不必计较,”顾亭雪的神色也阴冷了下来,语气阴森地说:“奴才迟早让他们都老老实实跪拜在娘娘脚下。” 香君却开心不起来,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她凝视着顾亭雪,问:“若是你让他们拜,那他们拜的是你,还是我?” 顾亭雪感觉到香君今日的不对劲,收回捏腿的手,起身坐到香君旁边,伸手一把搂住她。 “娘娘这是怎么了?有些事情,急不得,咱们慢慢来便是。” 香君也知道顾亭雪没那么意思,是自己如今心情不好,所以迁怒他了,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本宫只是觉得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极难走。这世上之人的偏见和傲慢何其多,就连许焕文也是,本宫信他是个聪明人,又有办事的能力,但好日子过久了,他也忍不住要对本宫摆一摆大舅哥的架子,你可知为何?” 顾亭雪温柔地问:“为何?还请娘娘指点奴才。” 香君恶狠狠地说:“就因为本宫是女人,这天下的男人,无论前面装得多好,时间久了,总是忍不住要做女人的主,佛家把这个叫做习气难除!” 顾亭雪趁机抓住香君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幸好我不是男人,多亏了奴才是阉人,所以娘娘不用忌惮奴才要做娘娘的主,还愿意为奴才做主。” 香君被顾亭雪这副样子给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装起无辜来,比她还楚楚可怜。 香君瞪顾亭雪一眼,“哼,你比谁都会告状,本宫替你骂了许焕文,你可开心了?咱们顾大人监察百官,让人闻风丧胆,现如今竟然还要本宫给你出头,出息……” “这许焕文是娘娘的人,奴才可不敢轻举妄动,不然按照奴才的性子,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奴才就已经杀了他,扔到了江里。” “他不会乱说的。” “奴才还是觉得,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背叛。” 香君面色沉了沉,“他的确轻狂了一些,但本宫已经敲打过他,如今办事也还尽心,我们且再看看吧。” “是,奴才都听娘娘的,奴才让娘娘做主,也是想让娘娘多偏爱我几分。” 香君忽的捏住顾亭雪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道:“记着,本宫对你的,不是偏爱。” 顾亭雪愣了一瞬,脸上那阴阳怪气的做作神色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怔愣了半晌,然后轻轻地把脑袋埋在了香君的脖颈间。 “娘娘这样说,奴才就是现在死了都甘心了。” 香君嫌弃地看顾亭雪一眼,推开他,没好气地说:“没出息的样儿,你现在死还太早了。” “是。我还要守着娘娘,伺候娘娘,给娘娘捏腿呢。” 顾亭雪的手捏着香君的大腿根儿,越捏越往上。 香君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往哪儿捏呢?外面还有人呢。” 第197章 人若生不逢时,比鬼还惨 顾亭雪也不好在屋里待太久,闹了会儿,香君就把他推开了。 整理好衣服,顾亭雪这才将那幅吴道子的画交给了香君。 香君看着这画,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娘娘,怎么又不高兴了?” “这江宁巡抚可真有意思,得罪了本宫,却给你送礼。” 顾亭雪拿过那画,放在一边。 “娘娘怎得又为这事儿生气,明知是他们习气难除?” 香君叹口气,“你瞧那江宁巡抚,看本宫的眼神多么的不屑,他还不过是一个一个小小的地方官而已,京城里的那些权贵、世家,只怕更容不得我。如今到了江南,本宫才觉着,我要求的东西,想要得到,怕是千难万难。” “娘娘怕什么,有奴才陪着您呢。” 香君的脸色好看了些,又问:“江宁巡抚可是要你来求我放过他儿子?” “只是想知道娘娘生气的原因。” “还需要问原因?”香君眸色一沉,眼里难言愤怒,“外面死了那么多灾民,这江宁的父母官家里却还如此奢靡无度,珍珠磨成粉敷面内服,随随便便就吃掉千金之数。竟然还觉得,本宫发落他们是为着私人的原因?这是什么世道……” 顾亭雪走到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意味深长地说:“如今这世道便是如此,华丽的皮毛之下都是腐朽,满朝文武尽是些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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