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啊。 还以为渣攻都是位高权重的总裁巨佬,没想到和小学男生有什么区别! 顾裕生很讨厌这种喜欢你就扯你辫子,把对方的拒绝当做欲擒故纵。 当然,双方提前沟通过,彼此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小小的情/趣当然可以。 “那个时候,你是真的不想要吗?” 昏暗的室内,一点淡淡的药味就格外明显。 被子的轮廓稍微动了下,里面的人只露出泛红的眼睛,声音沙哑。 “我说疼,但是他不信……” 很好。 这对估计还有的火葬场要烧。 顾裕生也不想再进行所谓的助攻,他收拾完药箱,离开的时候,回眸看了眼半开的门。 夜凉如水,那两人正彼此凝视。 却都不肯开口说话。 怎么的这是?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再这样不张嘴,或者沟通不顺畅的话,两块石头就都别说话,等着什么时候老天看不下去,一个意外像闪电似的劈下来,比如什么受被绑架啊车祸啊,攻再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却为了保护对方而倒在血泊中,留下哭得撕心裂肺的受。 当然,肯定不会是致命伤,真的嘎了。 那得被骂烂尾退钱。 或者就叫独美文,而不是追妻火葬场狗血文了。 烧起来的话,总得有个高潮节点嘛。 眼瞅着虐攻虐得差不多了,就弄点意外来,一通操作之下就解除误会,甜甜蜜蜜正文完结。 在管家的目送下,顾裕生坐上车。 陆厝给他关好门,又绕回驾驶室里坐好。 “晚上回去,还能睡着吗?” 顾裕生闭着眼小憩:“应该可以。” 明天还有的忙,今晚必须要好好休息。 他和陆厝约好了,等到月底,跟着对方回家一趟。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把年货办好! 虽然人不多,就他俩过年,但是仪式感一定是要有的。 顾裕生一早起来,就捋起袖子开始和面,准备蒸包子。 双手利落地揉压着面团,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围裙的的系带在后腰处绑着,随着动作,那点垂落下来的带子,微微晃动。 陆厝在旁边看着,眼神晦涩不明。 感受到那虎视眈眈的目光,顾裕生头都不抬,直接揪下一个小面团,丢过去:“自己玩吧。” 陆厝:“……” 可恶。 那既然是小玉让他玩,他就不客气了! 这点小面团落在他的手里,可是要遭殃的! 看他怎么给捏变搓圆,然后—— “小玉,我怎么捏不出兔子啊,面皮变干了,是不是要加点水啊?” “小玉,能再给我点吗,有点不够,我想搓长条!” 顾裕生直直地向外伸出一根指头:“滚。” 不能浪费粮食! 陆厝在旁边上蹿下跳的,可顾裕生压根不抬头瞅自己,于是他把干硬的面团放回去,愤怒地捏紧了拳头。 去把小菜园里的杂草都拔了。 还没解气,又松了一遍土。 终于舒坦了。 天空晴朗,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的鞭炮响,陆厝坐在躺椅上,百无聊赖地伸着两条长腿,表情很惬意。 手指却在飞速地划动手机页面。 陆家催了很多次。 自从他过了二十岁,明里暗里都开始往他身边塞人,各种背景,各色容颜,羞怯紧张,或势在必得,陆厝嗤笑一声,离开得很痛快。 小玉的青春期,是自己一个人长大的。 他又何尝不是? 陆厝离家得早,也不在乎是否会忤逆了那些长辈的面子。 成年人的世界里,利益比脸皮更重要。 只要他能让股票上涨,把啃不下的那块地纳入囊中,那么陆厝当然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是会在推杯换盏间,带着歆羡询问的,陆家那位厉害的年轻人。 他总是觉得厌烦。 时常半途而废。 甚至故意搞砸,来观察大人物们的反应。 这不比锦上添花的恭维,更加有趣? “我管不了,” 父亲是这样说的:“随便吧,他更像他妈妈那边的人。” 十八年以后,陆仁宇终于放弃让儿子接班,不再逼迫对方走所谓的“正道”。 他关不住陆厝。 “但是,自己的孩子,”陆仁宇把香烟碾灭,“我当然是了解他的。” 一个会盯着玻璃罩子里的蜻蜓,不吃不喝,同住同眠,等着那美丽的动物逐渐死去的怪小孩。 “他对陆家没感情,再好不过。” 淡蓝色的火苗蹿得很高。 陆仁宇在袅袅烟雾中,平静地直视前方:“要是他拿出真心,对于陆家来说,才是灭顶之灾。” 他想起郁金香花海里那个同样怪异的女人。 为自己的儿子,捉了只蜻蜓。 “你喜欢它吗?” “喜欢。” “那为什么不放它走呢,一直在罩子里的话,蜻蜓会死的。” 小小的陆厝仰起脸,稚嫩的脸庞闪过迷茫。 “可是,不是我把它抓进来的呀,妈妈。” “蜻蜓会痛的。” “那我就陪它一起痛,”陆厝的脸贴上冰凉的玻璃罩,神情认真,“我会永远地陪着它。” 后来那只蜻蜓,是什么时候死的,陆仁宇已经不记得了。 也可能没有死? 但他不认为陆厝会把它放走。 因为冷血的基因,已经从母亲的血脉里,传到了下一代。 “太太她很早就睡下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不敢看男人愠怒的表情。 陆仁宇扯下领带,边走边扔,沾染了香水的外套,印有口红印的衬衫,他从床上把睡熟的女人拖起来,气急败坏地怒吼: “你为什么不生气?” 女人从梦中惊醒,急促的呼吸让她看起来,终于像个活人。 而不是冰冷的瓷。 “你醉了,”她摸了摸丈夫的脸,“去洗澡,然后别吵到孩……” “你从来不问我去哪里!” 陆仁宇猛地松开手,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在墙上,又无力地缓缓滑落。 他想看她吃醋,看她愤怒,哪怕歇斯底里地冲上来抽自己的耳光也好,那说明是在乎的,是爱的,而不是这样,眼神空洞麻木,里面没有任何波澜。 他们之间,本不该如此。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恋爱结婚,都太过顺利,那么年轻的一对壁人,很快就有了孩子。 可是她说,这个孩子的出生,是个错误。 “你不爱我,” 陆仁宇喃喃自语:“都这么多年了,你却始终不爱我。” 她赤着脚走下床,捡起散落的衣襟,擦拭干净男人脖颈的暧昧痕迹。 “没有,” 语气温柔:“我真的很爱你。” 陆仁宇闭上眼睛,伸手,把她推开。 他至今都记得那漂亮的白色睡裙,跌落在地时的样子。 裙摆是皱的。 像被无数车轮碾过的积雪,溅出冰凉的破碎。 再也无法恢复成最初的洁白。 “……雪快化了,” 顾裕生推开阳台门:“但是明天好像还有一场,又得上冻。” 他愣了下。 陆厝在小菜园里站着,隔着栅栏,望着对面一个沉默英俊的男人。 几乎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小玉,” 陆厝笑着回头:“来,这位是我爸爸。” 而陆仁宇也正好抬眸,鹰一般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顾裕生身上。 顾裕生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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