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么都不缺,却也迟迟没有回家。一种复杂的情绪郁结在心头,夹着煎熬,又藏有担心。他给自己一个借口,只是吃太饱,只是想散散步。走过三个路口后,心却仍旧因街边出现的手机维修店暗暗庆喜。在门口踌躇了一段时间,他还是进去买了部旧手机和一张电话卡。 苦涩和爱意会彼此消磨,担忧却始终能占据上风。在陌生的街角,他解锁了手机,措辞想了好久,打了又删,等手指点击发送,心里又默默后悔。 “你的头没什么事吧?” 他记不清秦逸林的号码,能联系的人只有一个。对面仿佛一直在手机前蹲伏,短信刚发出,屏幕立刻亮起来电。舒饶吓了一跳,没想多久就把它挂掉。 “我不想听你的声音。” 他似乎变得难受,过了好久才发来回复: “学长,我的头好疼,麻醉过了后,好像有锯子在伤口上割,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 还记得卖惨,看来问题不大。 “我不想看你。” “不看也没关系的,你不要为了我生气。” 看来男友终于冷静下来,癫狂的疯子成了昨日的幻影。他再次变得温柔,渴求原谅,只是不知道认错的话里究竟夹杂多少真心。 “我把手机扔了,既然有定位,只要你想找,肯定能把它找回来。里面都存着我这段时间的聊天记录和支出,如果你还是怀疑有秘密被删掉,也可以试着去恢复。” “密码也不用说了,反正你都解锁过了。” “我居然还把它设成你的生日,我真是个傻瓜。” 这段话过分疏离,对方明显察觉到其中蕴含的怒意,语句也变得肉眼可见地着急。 “我都信的。” “学长不傻,我才是傻瓜,之前的我太坏了。” “你别伤心。” 可是时誉终究是个聪明人,刚显露出情绪,又埋好陷阱。 “学长,我的头好疼,医院里的饭好难吃。隔壁床位的大爷一到晚上还会打呼,我每天都睡不好,会做噩梦,又一直想着你。” “学长,你能不能来见见我。” 时誉很少对自己撒娇,如果接上电话,舒饶或许真的会心软。 “这段时间不太想见你,我要自己静一静。” “你不要找我。” “也不要联系我了。” 时誉又发来一篇小作文,舒饶一个字都没看。一味退让只会让自己更被动,他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 “时誉,你别逼我做傻事。” 说出狠话后,对方终于消停。 “学长,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 “如果难受的话,记得去找林医生聊聊天。” “真出了什么事也别一个人死撑,找秦逸林帮忙。” “我随时等你。” 眼睛变得酸涩,舒饶赶紧把电话卡拆出,本来打算丢掉,最终还是放回口袋。 路灯忽明忽暗,他还没想清楚自己究竟要什么。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20 00:45:15 41 (80) 连续两个星期,舒饶都呆在出租屋里。 思绪太乱,脑里全是死结,轰鸣甚少出现,走神却成了常态。没有药物控制,状态变得时好时坏,过往记忆经常涌现,一旦细想,心脏就会抽疼。 舒饶慢慢意识到这是一个死局,是一场无意义的情绪内耗。但彻底斩断是件难事,感情陷得太深,逃避成了唯一解法。 时誉出院了吗?晚上洗碗的时候,舒饶都会想这个问题。内心过于纠结,希望他安好,又害怕碰面。 数院教学楼是再也没有接近,他只是个胆小鬼,甚至不敢面对恋人的舍友。可是持续缺勤,修读双学位就成了泡影。这学期的教授尤其严格,平时分或许已经被扣得七零八落。他甚至恨起时誉,恨他曾把自己从泥潭中拯救。过于顺遂的日子让他逐渐忘记居安思危,居然还作起不切实际的美梦。 如果不是泛函分析的教授发来邮件,舒饶应该还会像鸵鸟一样装死。邮件里清楚地附上这两周的课件和作业,对他跟上进度尤其有帮助。每年辅修的学生不在少数,他也不明白教授怎么会在意自己。可修过的学分实在太可惜,纠结再三,舒饶还是决定继续去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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