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的乱码。 她按住心底的胡思乱想,只想把眼下的实验做得尽善尽美。 这时,收音机里报道:双方战事陷入焦灼,有两个营进入交战腹地,遭遇了抛货覆盖…… 周明珠猛地站起来,撞翻了墨水瓶。 深蓝的墨水在炮钢参数表上蔓延,像极了梦中顾晏被弹片击穿时,军装洇开的血迹。 安南的钱线上,顾晏和陆海川带着各自的队伍在一处枪林弹雨的村庄里相遇了,在他们救出了一群大学生兵的时候,又遭遇了炮袭。 顾晏和陆海川不由分说地将这些大学生兵扑倒在身下。 等炮袭过去,周铸铠再拍向将他们扑倒的同志时,发现两位军官都已经没有了气息。 与此同时,周明珠顿感心脏骤然一紧,整个人就在第三机械部的枪管铸造工艺研究案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小样儿,你妈叫你起床!接电话啦!接电话啦——”一串诡异的手机铃声,将周明珠吵醒。 她坐起来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赶忙拿起遥遥领先,按了接通和免提:“妈?怎么了?” “才醒啊?你爷爷说,他找到了老战友的后人,想请两个孩子吃个饭,你记得中午回来啊!” 周明珠坐在床上,怔愣了许久,她摸了一下脖子,空空如也。 原来是她看了学妹推荐的小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直到她中午来到爷爷家,看见坐在爷爷和姥爷旁边的……顾晏和陆海川…… “明珠,你好,我叫顾晏。” “明珠,好久不见,我是陆海川。” 我在百度地图的街景里,看到了我去世多年的外婆。 小老太太弯着腰,笑眯眯地看别人下棋。 盛夏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她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淡蓝色上衣,像是从不曾离开我。 屏幕下方标注的时间是 2015 年,8 年前的夏天,她还没有被残忍地割喉。 我的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外婆,原来我们已经分别那么久了。 外婆,你本来应该长命百岁的。 1 在 2015 年的那个秋天之前,我认为世界很美好。 我和外婆居住在筒子楼里,周围都是熟悉的街坊邻居。 我们夏天在小巷里乘凉,冬天拖着椅子出门晒太阳。 偶尔有大爷组局下象棋,外婆会凑过去看。 尽管她并不懂,但是她爱凑热闹。 我们生活的环境,看上去就是这样宁静又祥和。 直到那个夜晚—— 我像往常那样下了晚自习,在一个十字路口处跟好朋友道别。 她往左边走,我则直行。 书包沉甸甸的,压得我肩膀疼。 路灯忽然闪了几下,然后就彻底变黑。 我吓一跳,一脚踩空,踩到了积水坑。 我慌乱地伸手去扶墙壁,却感到有人从身后抱住我,将我往后拖。 我奋力挣脱,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他腾出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巴。 整栋楼都是黑漆漆的,没有人应答。 我想起来了,市政府出台电影惠民政策,我们小区,正好拿到了今天晚上的免费电影票。 有狗叫声接连响起,却止步于防盗门,冲也冲不出来。 身后禁锢我的力量更大了,仿佛铁钳,我再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脖子和脸颊火辣辣地疼,腰侧的衣服被扯了起来,他把一块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他扯开了我的校服衬衫。 我疯狂挣扎,带着一排自行车往下倒。 哗啦啦地,在黑夜里发出剧烈的响声。 一辆自行车砸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动作一顿。 我借机起身疯狂跑开,没跑出几步路,就被他一脚踹在腿弯。 然后,被他拽着头发拖了回去。 狗叫声更为狂乱,小巷外有车子经过的呼啸声,有市中心烟花升空的声音。 完全地,将我细碎的挣扎声淹没。 那男人戴着口罩,戴着帽子,一片混乱中,我伸出手抓他的脸—— 口罩掉了。 竟然是楼上的叔叔。 月光清亮,他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下意识重新把口罩拉上去。 我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只能乞求地看着他。 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叔叔,明明你也有女儿啊。 他盯着我泛红的眼角,那丝慌乱很快变成了狠戾。 然后,他暴躁地解开皮带,一把扯下我的校服裤子。 有脚步声响起。 手电筒雪亮的一束光,摇摇晃晃着向我们走来。 我听见了外婆的声音。 「言言怎么还没到家啊?」 邻居叔叔猛然停住,像拖死狗那样,把我拖到了车棚的阴暗处。 我的四肢都被钳住,泪水疯狂涌出。 我拼命挣扎,整个人被他死死箍紧,动弹不得。 我呜咽着,试图用喉咙发声。 可那声音太细微了,被一簇簇的烟花升空声淹没。 外婆站在小巷口,抬起头,看着天边的烟花。 那绚烂的光影,如流沙般倾泻而下,在天边绽放出极灿烂的光彩。 而我被楼上的叔叔抵在狭小的车棚里,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后背是令人发麻的炙热。 烟花停了。 外婆收回了目光,在巷口坐下,等着我放学回来。 我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手肘撞到了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 我用尽全力尖叫,声音被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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