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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来谈合作的。”我淡淡地说。 “合作?跟你?” 陈茹“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表情,要多嘲讽有多嘲讽,“你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废物,还想谈合作?你配吗?” 李建民也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瞪得溜圆:“我说过什么?你再敢来这儿,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怎么,皮痒了?” 这帮人,狗眼看人低。 我冷笑一声,把脚跷到了会议桌上。 老板气得脸都绿了:“你TM给我把脚拿下去!再不滚,我可真不客气了!” “怎么,想赶我走?”我挑了挑眉,正想说些什么,会议室的门突然开了。 我爸的助理王叔走了进来。 老板一看见王叔,像看见救星似的,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颠颠地迎了上去,指着我说:“王助理,您来得正好,这有个捣乱的,您快帮我把他撵出去!” 他指着我,语气那叫一个嫌弃:“这小子以前在我们公司上班,手脚不干净,还骚扰女同事,被我开除了!现在竟然恬不知耻地跑来这儿捣乱,影响咱们谈合作!” 王叔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老板,表情有些古怪。 “你说什么呢?”王叔的声音冷了下来,“这是我们小江总,江董的独生子,今天代表我们公司来谈合作的。” 王叔这话一出口,对面三个人瞬间石化。 陈茹的脸,五颜六色的,跟开了染坊似的,她指着我,声音都变了调:“不……不可能!他……他怎么可能是……” 老板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李建民更是像被雷劈了似的,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轻笑一声,站起身,走到老板面前:“忘了告诉你,你现在租的这栋写字楼,也是我家的。哦,对了,从今天开始,租金嘛,得涨涨了。” 我故意顿了顿,欣赏着他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的脸色,补充道:“毕竟,物价上涨,您说是吧?” 老板眼神畏惧地看着我,一个字都说出来。 “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能这么便宜租下这栋写字楼吗?”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老板额头开始冒汗,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我接着说:“那是因为这栋楼本来就是我家的,当初便宜租给你,是看在你大学时对我还算照顾。可惜啊,有些人就是给脸不要脸。” “现在好了,你不是喜欢搞事情吗?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7 陈茹和李建民站在一边,脸色铁青。 估计他们做梦都想不到,我还有这层身份,惊吓之余,恐怕更多的是后怕。 我冷哼一声,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板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他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声音都带着颤:“小江……不,江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我……我给您道歉!”他点头哈腰,就差没跪下了。 “看在以前大学的时候,我还算照顾你的份上,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他哀求着,眼泪鼻涕都快下来了。 大学?照顾? 我冷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当初我刚上大学,人生地不熟,他作为前辈,确实帮过我一些小忙。 可后来他在公司嫉妒我的能力,担心我超过他,纵容陈茹和李建民欺负我,这些“照顾”,我还真是“感激不尽”! “你不是真心悔改,你只是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像冰,“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他的哀求和哭喊声都抛在了脑后。 随后,我让王叔以公司的名义,正式给他们发了书面通知,写字楼租金大幅上涨。 老板根本负担不起这笔费用,只能灰溜溜地选择搬走。 搬家那天,我特意去了现场。 不是为了看笑话,只是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是如何跌落尘埃的。 老板看见我,眼神闪躲,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曾经那些对我冷嘲热讽的员工,现在一个个都换上了谄媚的笑脸,争先恐后地过来跟我套近乎。 “江总,您真是年轻有为啊!” “以前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看着他们虚伪的嘴脸,只觉得恶心。 “滚!”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懒得跟他们废话。 只有李建民,还死死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他拉着陈茹,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写字楼拿回来之后,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那就是为什么老板这么护着陈茹。 当初陈茹和我借钱未果以后,就把视线转到了老板身上。 老板把钱给她以后,陈茹彻底献身老板,办公室的监控里不止一次拍到过他们的苟合。 只是现在这李建民还不知道,还傻傻地把陈茹当女神呢。 我转回实现,对着里面的保洁人员说。 “打扫干净一点,不然晦气。” 晚上我回了家,陈茹却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看着她的号码一愣,接起后只听她在那边可怜巴巴地哭泣。 “江总,我真的好难过,我对不起你。” “之前那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都是老板逼我的。” 8 电话里,陈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都哑了:“之前那些事……真不是我自愿的,都是老板逼我的!” “他怕你威胁到他的地位,才让我那么做……其实,我心里一直……一直挺喜欢你的。”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带着哽咽。 “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最后,她报了个酒店房间号,语气里满是期待和不安。 我冷笑了一声,不过我还是去了那家酒店。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有些话,我想当面跟她说清楚。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 陈茹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眼神迷离。 看到我进来,她眼睛一亮,以为我是回心转意了。 我走到床边,看着她,直接揭穿了她的伪装。 “陈茹,别演了。” “你就是个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拜金女,之前我没钱你就那样羞辱我,现在看我有钱又巴巴地贴上来。” “你贱不贱?” “你这样的躺在床上让我碰,我都嫌恶心。” 陈茹脸色一白,眼神闪躲:“我……我没有……” “没有?”我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床头柜上,“这是我一个哥们的名片,家里挺有钱的,他就喜欢你这款。” “你要是真不在乎钱,就不用拿这张名片了。” “至于我,”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你就别想了,我有洁癖,嫌脏。” 陈茹咬着嘴唇,盯着那张名片,眼神复杂。 过了好一会儿,她伸手拿过名片,低声说了句:“谢谢。” 我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我这哥们……在床上喜欢玩点刺激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几天后,我和朋友们聚餐。 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陈茹,她正依偎在我那个哥们身边,笑得一脸谄媚。 看到我,陈茹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是有些心虚。 朋友端起酒杯,朝我这边晃了晃,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谢了啊兄弟,这妞儿真够味儿!” 我瞥了他一眼,没搭腔,目光落在了陈茹身上。 大夏天的,她脖子上还裹着条围巾,恨不得把整张脸都遮起来。 不用问也知道,她此刻估计已经体会到那些刺激的玩法了。 我心里冷笑着,端起酒杯跟朋友碰了一下。 这杯酒,我敬她“求仁得仁”。 饭后,我出去,却意外看到了李建民。 他站在餐厅外面,似乎正在等人。 想也知道,正在等陈茹呢。 我那个朋友向来对身边的女伴不珍惜,更不可能送他们回家。 所以陈茹就打电话让这个舔狗过来送自己回家。 这么一想,他倒是也挺可怜。 我嗤笑了一声。 李建民听到我的声音,脸色一变。 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江墨!你还在这干什么?我们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是不是又来找陈茹了?” “我就知道你对她有想法,我告诉你,你敢碰她我跟你拼命!” 9 我懒得搭理他,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自说自话。 李建民还在自我陶醉:“你死了这条心吧,陈茹她不喜欢钱,不会为钱屈服的,你别白费力气了。” 我“哈”地笑出声,他是真傻还是装傻?陈茹不喜欢钱? 她要是不喜欢钱,能为了钱什么都豁得出去? 我耐着性子,想点醒点醒这可怜虫。 “你知道陈茹现在跟谁混一块儿吗?”我问他。 李建民一愣,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张嘴就想否认。 我直接打断他:“她现在跟我一个哥们儿好上了,你要是不信,一会儿自己瞅瞅,看陈茹脖子上有没有那种掐出来的痕迹,那都是我哥们跟她上床的时候留下的。” “我那哥们儿,家里有的是钱。” “你以为你天天跟条狗似的围着陈茹转,她就能看上你?别做梦了,她眼里只有钱。” “还有,她在公司的时候,就跟那老板不清不楚的,这事儿你不知道吧?” 我把这些事儿一股脑儿全抖搂出来,看着李建民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 李建民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指着我鼻子就骂:“你放屁!”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话我是撂这儿了。 “真的假的,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我转身上了车。 …… 餐厅外。 陈茹从里面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大夏天的,她脖子上还裹着条围巾,怎么看怎么别扭。 李建民一眼就瞅见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陈茹,你……你大热天的戴什么围巾啊?”他声音有点发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陈茹本来就心烦,被他这么一问,更不耐烦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刚才在饭桌上喝了点酒,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睡觉。 谁知道李建民还跟个牛皮糖似的,黏上来没完了。 “陈茹,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李建民不死心地追问。 陈茹眉头皱得更紧了:“是又怎么样?我不能谈恋爱吗?” “那你……那你之前是不是跟老板……”李建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茹彻底爆发了:“李建民你有完没完?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赶紧送我回家!” 她吼完,转身就走。 李建民一把拽住她,眼睛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围巾。 “你……你把它摘下来!”他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 陈茹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刚要发作,却被李建民的动作惊呆了。 李建民猛地扯下她脖子上的围巾,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出现几道鲜红的掐痕,触目惊心。 李建民气得浑身发抖。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吗?” 陈茹翻了个白眼:“你个穷逼,谁会和你在一起?” “滚吧,我自己打车回家,以后不用你了,你也少在我身边晃悠。” 说完,陈茹拦下路边一辆车,疾驰而去。 李建民看着陈茹的背影,缓缓跪在地上,流下眼泪。 10 几天后,李建民找上门来。 他眼睛通红,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整个人像是几天没睡觉一样,看着很是吓人。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嘶哑:“江墨,你告诉我,陈茹在哪儿?” “她电话不接,家也不回,我找不到她……”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我莫名其妙,这俩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甩开他的手:“你找她,你问我干嘛?”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又不是她爹!”我没好气地说。 谁知道,李建民“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听着都觉得疼。 “江墨,我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见她……”他抬起头,脸上全是泪痕。 我皱着眉头。 “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我又不天天看着他们,想知道你就自己去找。” “还有我劝你,陈茹已经跟我朋友好上了,你最好早点走出来,别执迷不悟。” 我难道好心地劝了句。 可李建民依旧不依不饶。 我没办法只好叫来保安,把李建民拖了出去。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没两天,我在本地新闻上看到了他和陈茹。 新闻标题触目惊心:《痴情男因爱生恨,硫酸毁容前女友》。 配图是陈茹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脸上缠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都疼。 而另一张照片,是李建民被警察按在地上,双手被铐在背后,头死死地抵在地面。 我这才知道,李建民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我那朋友的别墅地址,一直在那附近蹲点。 那天,我朋友带着陈茹去商场购物,李建民就跟了上去。 在商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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