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是不是昨天晚上学太晚了?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偷偷卷!” 李昼看了看谢灵微,又看了看谈昭,认真地说:“卷是什么?能吃吗?” 谈昭:“……” 谢灵微哈哈笑道:“就是,卷个屁,能吃吗?” 两人都以为李昼在开玩笑,还在想她怎么做到表情这么一本正经的,殊不知,李昼是真的想知道。 队伍移动得很快,没一会儿就轮到了三人,李昼学着谢灵微和谈昭,用手指点想吃的菜,一口气点了五个菜。 阿姨把餐盘还给她时,神色狐疑地说:“同学,不要浪费哦。” 李昼指着餐盘说:“只有五个洞,只能放五个菜。” 要不是每个人只能拿一个餐盘,她也不会让其他那么多菜都没有进来的机会的。 阿姨:“……” 李昼端起餐盘就走,阿姨连忙说:“等下同学,你忘刷卡了。” 哦对,别人都拿着写了名字的东西滴一下才走的。 李昼被叫回来,摸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个东西。 “忘带饭卡了?”折回来的谢灵微掏出自己的饭卡,帮她滴了下,“快走快走,等会儿没位置了。” 李昼点了点头,跟着谢灵微取了免费的汤和饭,向占好位子的谈昭走去。 谈昭看到左手满满当当餐盘,右手同时托着汤碗和饭碗的李昼,呆住了。 这是人的五根手指,可以做到的事吗? “怎么了?”谢灵微看到她的表情,也回头看向李昼,此时李昼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准备坐下了。 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李昼感觉到两道目光盯着自己,伸出左手,把格外丰盛的餐盘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你们不够吃,可以再去买。”她诚恳地建议,觉得这两人没有她聪明,不知道一次性把盘子装满,居然要浪费两个洞,分别放汤碗和饭碗。 人有两只手的呀。 谈昭回过神,对上谢灵微疑问的目光,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没什么。” 虽然这是李昼第一次吃饭,但她筷子用得很熟练,要不是静真的手只有五根手指,她还能更熟练。 她学着谢灵微和谈昭,一口饭一口红烧肉,一口饭又一口大鸡腿,没一会儿就把一大碗冒尖的米饭和一大盘菜吃得干干净净。 两人抬起头时,便看到她面前的餐盘、饭碗、汤碗,都像洗过了一样,光可鉴人。 谢灵微大呼小叫:“你怎么吃饭跟我家刚抱回来的小狗一样,都不用洗碗的。” 谈昭拉了拉她衣袖:“小声点,人家都在看李昼了。” 还在舔勺子的李昼咦了声:“你叫我什么?” 谈昭看着她说:“你怎么连自己名字都忘了,你叫薛静真啊。” 谢灵微点头附和:“就是啊李昼,这都能忘。” 李昼眨了眨眼,突然感觉头顶有点痒,好像裂了条缝,有什么东西,要从里头钻出来。 一道道重叠在一起,仿佛从遥远的未来传来的声音,钻进她耳中:“太上……浑元……” 另一道清朗的声音,她自己早上朗诵课文的声音,迅速打断了这一道道重叠在一起的念诵。 “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 李昼放下了挠痒的手,对谢灵微和谈昭说:“我当然知道我叫什么,我现在,叫薛静真。” 两人点头:“对啊,你是薛静真,我们的好朋友。” “西瓜来了,西瓜来了!” 李府中,李生用头顶着竹筐,涉水走到木梯下,跨坐在木梯上的月娘弯腰取了块切好的西瓜,递到触手顶着的婴儿脑袋嘴边。 “昼儿,吃西瓜了。” 了尘师太死死盯着安睡中的婴儿,身后的金色光晕若隐若现。 婴儿偏过头,张开口,一口叼走了西瓜,呱唧呱唧没一会儿就吃完了,红艳艳的西瓜汁顺着嘴角流下几滴,像极了血。 她虽然还没醒,但身下的触手,已经彻底安静下来。 了尘师太心跳砰砰的,手心全是汗,这是一场豪赌,但如果要让夫椒城,甚至整个池州百姓存活,她现在,也只能赌。 雨早就停了,水面却忽然又泛起了涟漪,细细碎碎的絮语,再次靠了过来。 “没用的……” 不知什么东西,藏在水底,嘀嘀咕咕地说:“祂快醒了……” “真正地……醒了……” 第60章 不用谢我,这都是天尊的指引! 上了一下午的课, 又吃了晚饭。 这一次,打饭阿姨、谈昭都没有对李昼一次性打五个菜、右手能同时拿两个碗感到惊讶。 吃完晚饭,三人勾着胳膊, 绕着操场散步,她们习惯在晚自习前溜达一会儿, 放空大脑。 走了一会儿,谢灵微忽然开始加速,嘴里还“哇啦哇啦”怪叫。 谈昭抱怨了句:“饭后跑步会得盲肠炎的!” 一边说,一边却也跟着谢灵微一起跑了起来。 夹在中间的李昼便像中午一样,被两人拖着往前狂奔。 夜晚凉爽的风吹拂在她脸上, 新鲜空气在肺里循环, 发丝向后扬起,仿佛带着所有烦恼一起离开。 谢灵微说:“不开心的时候,跑步最有用了,心情有没有变好?” 我没有不开心啊,李昼刚想这么说,嘴巴忽然有了主见似的,笑着说了声:“有。” 下了晚自习,妈妈任应月开着小电驴, 来接静真回家。 任应月说:“宝宝今天饿不饿?等会儿想吃点什么当夜宵?” 李昼紧张地看了看左右,静真的记忆里,高中生都是大孩子了, 怎么可以还被叫宝宝, 被同学听到多没面子啊:“妈妈做什么我都爱吃。” 她嘴甜甜地说。 任应月说:“我今天做了番茄牛尾汤, 煎饺和鸡蛋饼哦。” 李昼光听到菜名, 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抱住她的腰说:“妈妈我好爱你。” 握着车把手的任应月侧头看了看腰间的手, 这手时而是五根,时而是六根、七根,时而修长、骨节清晰,时而柔软、滑腻、长出吸盘与花纹。 “妈妈也爱你。”任应月微微一笑,眼神中有悲伤,也有坚定。 一到家,任应月就到厨房,取出温在保温饭盒里的夜宵。 李昼给自己倒了醋和辣酱,香喷喷地吃起来,眼睛跟着任应月的走动转来转去。 妈妈好忙。 先是从冰箱里取出一只大西瓜,切成片,在水晶盘里摆成莲花状。 然后把西瓜和葡萄、石榴、桂花等新鲜花果,以及一盘绘制了蟾兔形状的圆饼,俱摆到一尊月亮方位的神像前。 这神像头戴凤冠,肩背间披一条飘逸帛巾,仿佛随时都会乘风而去。 手执玉圭,脚踩万顷波涛,站在莲花之上,身侧一只白兔,两条后腿像人一样直立,前爪持杵,低着头捣药。 神像头顶还题了一行字: 这是在祭拜太阴星君! 李昼一下想起来了,擦了擦嘴边的油,小跑到妈妈身边。 供奉神主,是家里的大事。 妈妈点燃香烛,在祭坛前脚踏罡步,左手掐住无名指上节,口中诵念: “唵嚩口月啰口发啰娑婆萨诃。” 李昼有样学样,跟着妈妈一起,虔诚地诵念这句真言。 随着她们的诵念,神像后的清冷月辉呼吸般收缩起来,月光像氤氲的薄雾,笼罩了李昼全身。 这雾气般轻柔的月光,让李昼昏昏欲睡了起来,嗯,吃饱喝足,又是大晚上的,确实该睡觉了。 就在这时,一缕月光忽然变成了一根长着眼睛的羽毛,苍蝇脚般浓密的睫毛抬起,看着月亮眨了一眨。 李昼甩了甩头,刚有些清醒。 月辉的呼吸便更涨大了,圆月中出现了一缕血红,但很快就消失不见,月光如水倾泻,温柔得像一支安魂曲,不断落在李昼身上。 李昼终于打了个哈欠:“妈妈,我困了。” “那就去睡吧。”任应月抓起那根长着眼睛的羽毛,轻轻一握,眼球噗叽一声,发出了爆汁的声音,在她手心炸开。 李昼最后一丝清醒便也消散了,垂着头,回了卧室。 “这水有问题。”跨坐在梯子上的月娘盯着雨停后,始终没有降下的水位,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低声说道。 了尘师太望着积水中摇晃的倒影,听着水底时不时响起的窃笑声,忽然一笑:“这就是你们的手段吗?” 试图用言语激发人心的破绽,制造入侵这个世界的缝隙,是因为,天神们依然被挡在世界之外。 纵使通过惊扰祂的安眠,借助祂梦中的余波,得到降下阴影的机会。 虚张声势了半天,却也不见再有惊雷,这说明,即便是天神,也不敢真正将祂惊醒。 “祂如果真的醒来,整个世界都会毁灭,你们还敢驻足吗?”了尘师太想通了真相,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说,“至少现在,这里还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退去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背后金色光晕绽放出刺目的光彩,了尘师太屈指捻佛印,脖颈上的璎珞忽然散开,一粒粒珠子飞入浊水之中。 仿佛在水中点起了火,水面上的涟漪变得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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