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 面筋和土豆就不像一个厨师的手艺了,似乎是从别的店顺带送过来的,差强人意。 花甲粉丝更是一般,可能是因为花甲没有吐完沙,有时候还会吃到沙子。 要不是剑客·李昼牙口好,说不定还要崩坏牙齿。 幸好不是婴儿本体吃的。 吃这种水产品,还是得去海边。 李昼更加坚定了下一次模拟要去海边的决心。 虽然对后三样食物不是特别满意,但李昼吃的速度一点也没有放慢。 主要是一群勤劳的小鸟不停地上菜,她不吃快点,桌子上都摆不下。 不得不说,普渡城的外卖真的很发达,这都用上无人机了。 就是菜实在有点多了,要不是李昼刚喝完火龙果汁,清了肠胃,都没那么大胃容量。 暴饮暴食会不会胃痛,李昼有点担心,模拟器里还存着她写的一张纸条: 她真的太忙了,都没空好好照顾自己,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做。 吃完了所有菜,看着鸟群飞出窗户,没入夜色消失不见,李昼摸了摸肚子,这顿饭吃得太饱。 吃饱了就会犯困,李昼打了个哈欠,托着下巴,昏昏欲睡。 她的背后,知北游自己飞了起来,剑身托起她,把她送到了包房中的软榻上。 聂洪与小吕等人醒转过来,在《太.祖坐像图》的庇护下打坐疗伤,高从煦望了眼消失的鸟群,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神力波动,正暗自警惕,忽然看到知北游飞了过来。 那剑身环绕着森然剑气,密密麻麻的白胖蠕虫令人看一眼便毛骨悚然,高从煦握着扇柄的手蓦然攥紧,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 “……阿赢?”她试探着喊软榻上沉睡的剑客,后者翻了个身,睡得格外香甜。 高从煦顿时生出不妙之感,这又是哪一尊神灵的阴谋吗?趁着祂这具化身沉睡,寄居在祂的灵剑上? “你在叫我?” 知北游的剑身旁,飘出了一道虚幻缥缈的身形,似乎随时都会随风而逝。 高从煦睁大了眼睛,看了看面前之人,又看了看榻上的剑客。 同样意气疏狂的面孔,虚幻的人形却仿佛比榻上的人更有人气。 “你是真正的公孙赢?” “你好像知道很多。”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高从煦端详着公孙赢的面孔,沉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 缥缈得近乎透明的公孙赢,向着高从煦眉心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尖清光流溢:“你们都该忘了这件事。” “等等……” 高从煦向后退了一步,公孙赢眉头微皱,摇头说:“我等不了了,这是我最后的时间。” “你也要像谈昭一样彻底消失吗?” “谈昭是谁?”公孙赢若有所思,“静真找的另一个锚点吗?” “……是,她们是很好的朋友。” “嗯,我也是静真的朋友。”公孙赢再次点向高从煦额头,“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最后的力量,就是为了清除这段历史上不该留下的痕迹,这是我能为朋友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看着还有很多话要说的高从煦,笑了笑:“做完这件事,我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保持一丝自我,竟然会这么困难。 过去的每一刻,她都像大海上的一片叶子,随时都会被海浪拍碎。 她只能随着海浪沉浮,小心翼翼地维持自身的一丝稳定。 她不想后悔,可是,真的很累。 很多次她都想融化在那片大海里,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好在,现在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高从煦依然坚持想要说什么,公孙赢却执着地想要把这件事做完就离开,两人一个后退,一个紧追不舍,同时摔了个平地摔。 这辈子都没平地摔过的两人茫然对视一眼,一位青袍道长的身影,从她们身旁若隐若现的黝黑果子中钻了出来。 “抱歉,我在厄运中,你们接下来可能都会倒霉几天。”青袍道长径直走向公孙赢,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疲惫的神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已经坚持了太久,清除痕迹的事交给我吧,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公孙赢说:“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青袍道长拉起她,“我们得去告诉年幼的你,剑应该怎么用。” “……” “……”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叫我钟离就行。我刚从青丘回来,那里已经沦陷了。好在,人界还有你们,你们真的很了不起,但现在还不能休息。” 第107章 “太阳……太阳在向我们砸过来!” “这个世界的好运已经被偷走了, 剩下的只有厄运。” 钟离道长拉着公孙赢的手腕,一边通过厄运赶路,一边对公孙赢解释:“厄运能够保留下来, 却是我们的幸运。承负道修士用厄运之果修炼,凝结某一枚果实时, 与那一位产生了因果,导致天尊无法偷走厄运。” “即便是厄运,也代表着变数,有变数,这个世界就还有希望。” “我将一缕残魂留在了厄运中, 凡有厄运处, 皆可往。” 公孙赢的身依然缥缈,却已经不再像先前一样疲惫,得知自己要去给幼时的自己演示剑道,剑客沉寂许久的心恢复了跳动。 “原来,我真的是天纵奇才。”公孙赢喃喃自语,不可思议地说。 钟离道长看了她一眼:“后悔没有珍惜自己的才能了?其实你应该庆幸自己只走到这一步,再往上便是飞升,在你之前飞升的那一位……”她顿了顿, 没有继续往下说,神情有些复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公孙赢没注意她的神色变化, 长吁短叹地说, “早知我是如此天骄, 当年就不那么谦虚了。” 每次有人称赞她的天赋, 她都要解释一番前因后果,人太虚心也不好, 真是悔之晚矣啊。 公孙赢深深地为自己没能更张扬、更狂傲而扼腕。 钟离道长没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个:“……我来之前,听说你一心向道?” 剑修不应该心里除了剑什么都没有,道心极致纯粹吗? 公孙赢不悦地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更何况一代天骄,却不能名垂青史。” 钟离道长沉默一瞬,安慰她说:“我们都是留不下名字的人,也不用在乎身后名了。” 好有道理。 意识到自己根本留不下名字,公孙赢终于放心了,不然一想到自己会被别人当成全靠奇遇的普通人,她就浑身难受。 两个注定无名的人安静下来,一路前行。 公孙赢这时才感受到,钟离道长赶路的方式有多么奇妙。 她带着自己,穿梭在一个又一个厄运中。 有小孩刚买了串糖葫芦,就被一只乌鸦从头顶掠过,抢走了糖葫芦; 有人只是吃了块酥糖,忽然呛到了气管里,接连咳嗽差点没被憋死; 有人在浆洗衣服,河流上流忽然有人开始洗马桶; 有人考试抽到了臭号,捏着鼻子在茅厕旁坐下,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早饭全吐在了卷子上…… 公孙赢渐渐反应过来,哪里有人倒霉,钟离道长就可以去哪里。 那…… “你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我们正在一场厄运中?” 公孙赢想了想,在祂身边沉沦、努力保持自我的那些日子,说是厄运也不为过。 但是—— “你能带我去找到幼时的我,也是因为当时的我正在倒霉?” 可那时的她,不是在经历着她的奇遇吗? 这奇遇,还是她自己带去的。 公孙赢面露不解之色,钟离道长欲言又止,正要说话时,看到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脸色。 公孙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一只被捕兽夹夹住的小狐狸,身旁散落着一件似曾相识的青色道袍。 她转头看了看钟离道长身上的同款道袍,心中忽然一跳。 小狐狸哀哀地叫着,湿漉漉的眼睛东张西望,似乎在找爹娘。 几个猎户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柴刀:“扒了狐狸皮,能卖不少钱吧?” 小狐狸尾巴毛炸开,背部弓起,对着猎户凶狠龇牙,努力拽动被夹住的已经变形的爪子。 这一挣扎却只是徒劳,还令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更加扩大。 猎户不以为意地向她走去。 公孙赢心中一紧,下意识上前一步,却被钟离道长伸手拦住。 就在猎户弯下腰,即将碰到小狐狸时,一道无形的力量忽然把他们推开了。 猎户们后撤几步,看着面前的空气,哆哆嗦嗦地说:“是白毛僵尸,跑啊!” 公孙赢迟疑地望向他们的对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只是隐约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看到了草丛微微倒伏的痕迹。 似乎有个施展了隐形术的人,走到了小狐狸面前,打开了捕兽夹,把她抱了出来。 隐形人似乎精通医术,小狐狸受伤的爪子被敷了药,处理得很好,疲惫不堪的小狐狸得救后,没多久就在无形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她显然在充满爱意的环境里长大,完全没有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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