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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且二人身形高大走入这矮房之内都显得屋内拥挤了两分。 宗延黎脚步一顿,当下就往后退,直接退出站在了屋外。 “怎么不进来?外头下雪呢。”六子眼见着宗延黎和闻年站去屋外都愣住了。 “我们就不进去了。”宗延黎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道:“我兄弟二人赶路身上都是灰尘,您给我们指一下柴房在哪处,我们自己过去,就不叨扰了。” “诶!都来家中了,怎么也该来喝两口热茶。”六子连忙说道。 “不必麻烦,我们粗人一个对付一晚便好。”宗延黎推拒不入屋内,六子无奈只能为其指了门。 等到重新回了屋内,见到自家妻儿疑惑惶恐的表情,顿时有些恍然大悟,知道了宗延黎二人退出门外的意思,是觉得自己惊扰了家中妻女,一时之间只觉得二人真是心善。 六子与妻儿说起二人来历,那妇人这才松了口气道:“你这老驴,也不知差人与我说一声。” 六子被自家妻子叫老驴也不生气,嘿嘿笑了两声伸手去抱儿子,那妇人叹了口气说道:“夜里凉的很,那柴房的窗户还破了个大洞,你去将柜子里的旧棉被给那二位军爷拿起。” “还是你想的周到。”六子逗弄了一下孩子,这才起身为宗延黎二人送去了旧棉被。 这一夜的风雪至天明方歇。 六子打着哈欠起身的时候,就见院子拴着的两匹马不见了。 他心下微惊连忙转道去了柴房,见柴房内被打扫的干净整洁,就连那凌乱堆着的柴垛都归整了,旧棉被叠放在一侧,而柴房内早已不见宗延黎和闻年二人的身影。 六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说兵将粗莽武夫最是无礼。 无礼的哪里是什么武夫,分明是人的本性罢了。 这只是宗延黎回家路上不起眼的一桩小事,彼时的宗延氏尚未迁入京都,而是在淮安城中,亦是宗延氏的祖宅所在。 淮安城不大不小,许是临近年关,这街道上行人也多了许多,宗延黎和闻年不得不下马牵行。 宗延黎对淮安城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却在踏入城中的时候,那原本模糊的记忆也愈发清晰了。 不久之后皇上便会对宗延宏景论功行赏,在京都赐下宅邸,宗延氏举家搬迁而后入了京城,看似是荣宠实则却是以妻女要挟,令宗延宏景能安心为皇帝守卫疆土。 前世宗延黎并未归家,而南康覆灭之后,宗延宏景受命重建平南营,休整兵马以备战时之需,亦是不曾归家。 就连宗延茵的丧事都匆匆操办,而皇上为安抚宗延宏景丧女之痛,给了诸多赏赐,亲自派人将她的母亲接去了京中宅邸,仅此而已。 她的母亲就这样孤零零的病死在了京中。 宗延黎凝望着喧嚣的街道,牵着缰绳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两分,怀揣着无比忐忑又万分难耐的心情终于见到了宗延氏祖宅大门,那朱红色的漆门前站着两个护卫。 大门敞开,还能瞧见府上仆从正在清扫道路,提着水桶像是要将这偌大的宅邸里里外外都扫洒一遍。 宗延黎顿足停驻良久,才牵着马走近。 那府门口的守卫第一时间看了过来,目光略显严肃盯着这突然近前的两人,目光落在宗延黎脸上一瞬,忽而惊喜万分的亮起眼眸:“大公子!?” “大公子回来了——!”那府门口的守卫几乎都是看着宗延黎长大,以前可没少被宗延黎抓来对练,如何能不认得自家主子。 “阿兄——!府门内宗延茵闻讯而来,那穿的好似个花蝴蝶般的姑娘,跨出府门朝着宗延黎飞奔而来。 相较于之前在西桐城的朴素装扮,在自家的宗延茵穿上了漂亮的裙子,戴上了精巧的钗环,化着淡淡的妆容,好似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大姑娘,以至于宗延黎都有些愣住了。 那扑来的小姑娘身上带着一股香气,软糯糯的模样,这是宗延黎从未见过的…… “我身上都是尘土,弄脏了你的衣裙可如何是好。”宗延黎有些无奈,见着宗延茵不顾形象,还如同小时候一样往自己脖子上挂来,只得伸手揽住她将其推离两分。 “我不嫌弃阿兄。”宗延茵万分激动,牵着宗延黎的手,垂眸看着她手上的冻伤裂痕,巴巴的就要掉眼泪。 “母亲呢?”宗延黎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转而询问道。 宗延茵这才想起,连忙拉着宗延黎的往府内走去道:“阿娘收到你要回来的消息,一早就让人等着了,却是不知你竟是如此轻装回来的!那去蹲守的人定是看走了眼!” 宗延茵朝前叫喊道:“阿娘!阿兄回来啦!” 宗延黎任由宗延茵拉着走,才走入府门没两步,一抬眼就看到了那正匆匆走出来的妇人,钗环轻晃瞧着似是走的有些急切。 第67章 宗延氏 那静立在前的妇人,一如宗延黎记忆中的模样,端庄温雅宠辱不惊,自有高门主母风范。 她的母亲从来不是温柔淑雅的模样,无论是对她亦或是对宗延茵都是严苛,身为将军夫人,孤身撑起宗延氏内宅的夫人,断然不是软弱之辈。 “母亲。”宗延黎走上前躬身拜道。 韩氏抬眼瞧着宗延黎,眸中神色有几分悸动,分明是满腔的怜惜,却又话语平静点头道:“回来就好,叫人去备膳。” 宗延黎眉眼舒展,定定的看着韩氏许久,才伸手从怀中取出了一样东西,那精巧的盒子里装着一只玉镯,她递上前道:“儿子归家路上所见,便觉得此物与母亲甚是相配,赠予母亲。” 韩氏低头看着那递来的锦盒似是愣住了,唇边是难以掩饰的笑颜,却还是端着架子压下,故作严肃道:“军功得来不易,费如此银钱买这些东西作甚,为娘不缺这些。” 韩氏嘴上如此说着,手上却是万分小心将其接过,指尖轻抚玉镯眼底满是感动。 “阿兄我的呢!”宗延茵见此顿时大呼。 “少不了你。”宗延黎扬唇笑着,变戏法似的取出了一支玉簪递给宗延茵。 “哇——!”宗延茵欢喜蹦跶着,央求着宗延黎帮自己戴上,那俏丽的小姑娘托着下巴冲着她眨眼:“阿兄,我好看吗?” “好看。”宗延黎眼底笑意更甚了,看着如此鲜活明媚的阿妹,似乎将她心底的阴霾一点点的挥开了。 韩氏瞧着二人,唇边带着浅浅的笑转头吩咐下人去准备膳食,顺便领着宗延黎下去洗漱沐浴一番。 这大抵是宗延黎重生以来,过的最舒适的一日,散下发丝全身都浸泡在浴桶之中,水汽烟雾让她有一瞬间的怀疑,她当下所经受的到底是无边幻境还是真实呢? 粗粝的指腹摸到了身上一处又一处可怖的疤痕,也让宗延黎从这舒适的环境之中猛然抽离。 宗延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浴桶之中起身,穿上了母亲准备的外衣,竟是发现这衣裳准备的意外合身,许是在军中习惯了,她依旧内里穿着软甲,披上外衣束发走出。 闻年已候在院外,回身乍然得见穿着锦衣的宗延黎他竟有些愣住了。 脱去甲胄的宗延黎身姿挺拔修长,这两年来的军中训练让宗延黎健硕了两分,个头亦是蹿高了,眉眼英武眸色锐利。 “将军。”闻年走上前来拜道。 “你不必拘礼,此处不在军中。”宗延黎冲着闻年低声说道。 “你且下去歇着,明日我带你去城中逛逛。”宗延黎对待闻年俨然一副朋友之态。 “是。”闻年垂眸应下。 他少见宗延黎如此放松的姿态,望着宗延黎远去的背影步履轻快,身上沉沉暮气似是尽数散去,像是从黑暗中透出了光亮,如同初升的朝阳,充满活力。 宗延黎去了前厅,韩氏正在与家中诸位管事商谈年节之事。 “大公子。”下首仆众见了宗延黎纷纷俯身见礼,各个眼中都是赞扬骄傲的姿态,这可是他们家大公子啊! “先如此安排,若有变动再议。”韩氏将手中账本递给管事,这才站起身来看向宗延黎,瞧着她这般出众英武的样貌,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当真要以为这是她的儿子,而非女儿了。 “阿黎,在军中一切可都好?”韩氏缓了口气看向她询问道。 “劳母亲挂念,一切都好。”宗延黎顿了顿,还是说道:“父亲有书信让我带给母亲,事关儿子母亲现在可要看?” 韩氏何等聪明,只一听就知道宗延黎话中之意。 定是宗延宏景已知宗延黎非男儿身。 韩氏深吸一口气抬手道:“拿来我看看。” 韩氏一目十行的翻阅着宗延宏景所书信件,脸上神色稍有变幻,拿着书信的手似有几分轻颤,似是过了良久才收起书信,那素来冷静的母亲第一次出现了几分彷徨之色。 宗延黎被韩氏叫入内堂,屏退仆众屋内仅留下她们母女二人。 “阿黎,你可怪母亲?”韩氏眼中含着泪抬眸看向宗延黎询问道。 “怨过也怪过。”宗延黎如实回答,她并非圣人,若无怨怪前世又怎会听闻母亲病重而不归家呢? 这份怨怪之心随着阿妹的到来愈发深切,同样都是女儿,却有着截然不同的道路。 以前的她不懂,不懂为什么宗延氏一定要有长子,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要是她。 现在她懂了。 韩氏嘴唇似有几分轻颤,攥紧绣帕似是极快的抬手拭去眼角细泪,眸色坚定看着宗延黎说道:“阿黎,如今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你若要怪母亲心狠,便怪吧。” 韩氏此意便是在告诉宗延黎,她这辈子只能是宗延氏长子,宗延黎! “儿子不怪母亲。”宗延黎眉眼坚毅,语调已是平和冷静道。 “好,好。”韩氏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最后自己独留在内堂之中,叫宗延黎出去了。 那内堂之中,韩氏以锦帕遮面,哽咽压下万般哭嚎默默垂泪。 宗延氏世代为将,至祖辈延续下来的除了宗延宏景这一支亦有旁支若干,宗延宏景父辈至宗延宏景几位兄弟打下的功勋无数,若无嫡系子孙接任家主,半生心血尽是付诸东流。 而今嫡系子孙唯有宗延宏景得了宗延黎这唯一一个‘儿子’。 在家中的宗延黎未曾有丝毫懈怠,晨起之时已至演武场中操练,家中仆众打眼瞧见了那打拳挥舞着的宗延黎,眼中满是赞叹之色:“咱们大公子与大将军愈发相像了。” “那是自然!”众人颇为骄傲,自大将军和大公子离家之后,这府上像是都冷清了,骤然得见这演武的声响,自是叫众人们纷纷忆起往昔。 他们看着宗延黎,便觉得安定。 皆有一种宗延氏后继有人的期望和欢喜。 宗延黎承载着太多人的期盼和敬仰,宗延氏从来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而已。 “大公子,有客来访。”宗延黎换去了满身汗渍的衣裳,擦净身体去前厅的时候,便听下人来报。 宗延黎略有些意外,她归家之事并未惊动太多人,怎会有客来? 宗延黎怀揣着疑惑的心情行去客堂,便见董昊强正在与韩氏说话,桌上放着个颇大的箱子,瞧着董昊强这架势,似是来送东西的。 董昊强瞧见宗延黎到来,当下面露喜色站起身来:“大公子!” 宗延黎略有几分不适应,在军中她的身份当是低于董昊强的,然董昊强乃是宗延宏图亲自带出来的兵,如今至宗延氏,唤她一声大公子也是理所应当。 “董将军不必客气。”宗延黎连忙弯腰上前搀扶,略有疑惑道:“董将军怎会到淮安来?” “圣上有旨让我等将南康俘虏押送去各处。”董昊强笑了笑说道:“我正好领了这差事,押送俘虏途经淮安,得我家将军授意送来一些东西。” “阿黎好好招待董将军,我去叫厨房备膳,将军难得来一次。”韩氏很体贴大方,站起身来留下空间给二人说话。 董昊强连忙俯身相送,待韩氏离开之后董昊强才伸手拍在宗延黎肩膀说道:“你小子,竟是跑的这样快!庆功宴都不参与便跑回家来了?” 宗延黎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我是初离家门,心中惦念母亲就早早回来了。” 宗延黎拉着董昊强入座,这才问及军中情况,董昊强紧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大将军重整平南营,我家将军也已是回了昌丰郡,待我押送完战俘便也回去了。” 南康灭国我军所获战俘颇多,然这些战俘却不能全部编入军中。 皆是要将其打散重聚,一部分押送去别的军营,一部分用以采石建造等工事,而若有不服从者自然是杀了。 这不是个简单的事儿,婺国并非强国,既得了战俘当然是能留则留,留不得再杀。 平南营重建,此番对战南康不少伤兵残兵若无再战的能力,皆要被遣送离开,而军中兵卒不够便是要训练这些战俘补足,这也不是容易的事。 “南康灭亡,晋国当初借兵南康,恐是担心我等记恨,这还未过年关便已然得见斥候探子。”董昊强拧着眉说道:“你过了年早些回军中,我担心战事又起。” 宗延黎眉眼微沉,低声应着。 战争永远不会结束,你不去打别人,别人也会来打你。 只是董昊强想错了,战事又起之处不是晋国,而是庆国。 早前庆国始终想要牵制的是晋国,不因为别的,只因晋国在诸国之中装备最是精良,掌握铁器铸造以至于庆国眼红万分,想要抢其兵甲铁器,而晋国会对南康如此慷慨,就是因为南康坐拥铁矿,以此为筹码。 一个有铁矿,一个掌握铁器铸造之术,若是再等个三年五载,南康成长起来,婺国便会成为被吞吃的那一方。 庆国有心攻打晋国,奈何这晋国边城堆砌极高不说,简直如铜墙铁壁般,根本攻陷不下,因此两国陷入焦灼。 然,现在婺国吞并南康,疆土再一步扩大,晋国没了南康这个后援被吞吃只是时间问题。 庆国与南康不同,其疆域辽阔不说,庆国国君以武立国,最擅攻城架弩,放弃晋国转攻婺国也是想趁着婺国尚未壮大将其打压回去,以免日后成长起来令庆国不安。 而庆国若能攻下婺国,便可绕后而行攻入晋国,不必死盯着晋国那铁王八似的边城了。 “晋国当不会轻举妄动,此番试探也是想看我军态度。”宗延黎沉思良久说道:“董将军回昌丰郡之后替我带句话给二伯,庆国如虎狼生猛,若有攻城叫阵之势,当避而不战。” “避而不战?”董昊强颇为意外,昌丰郡关外就是庆国边境不错,往年来也有些小打小闹,却是不见庆国主力军,叫阵斗将打的简直像是练兵。 “是。”宗延黎眉眼冷静,盯着董昊强道:“我担心庆国诱敌出关,要攻入婺国。” 宗延黎有此一说,也是因为前世宗延宏图在此吃了个大亏,虽是守住了边城,却也是身负重伤留下旧疾,而后在与庆国的战事之中战死了。 董昊强心神一震,仔细思索宗延黎所言话语,又对比晋国与庆国之局势,竟无端的觉得宗延黎思虑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当下就坐不住了,起身说道:“我得早日回昌丰去!” 宗延黎看着他有些无奈笑道:“董将军不必如此匆忙,即便是庆国有心要攻城,这天寒地冻行军也是困难,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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